17岁 h(1 / 1)
他们保持间断的联系。
白露确实如自己说的那样,没有空想他,她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马上就是三模,三模结束后不到一个月就是高考。
院长妈妈已经不再去孟夕家帮忙了,每周六日白露回家,院长妈妈都为她精心准备饭菜。孟夕也时常来蹭饭,送她时令水果和核桃牛奶,说是给她补补脑子。家人都很体谅她。
下了晚自习,白露从高中楼走出来,白日积在枝桠里未落的花在夜里终于漫天漫地地纷扬下来 ,橘黄色的路灯将花瓣的轮廓映亮。小县城,往来汽车尾气少,又不发展重工业,空气清新,漫天星子。抬头看去,无边绒花从遥远的星河坠落向着人间奔赴而来。这景象实在太美。
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给陆明发短信。
【明明哥哥,如果这次三模我考到年纪第一,可不可以要一个奖励?】
那边回复得很快。
【别学习太晚,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低头偷笑,
【明明哥哥,再做一次好不好?】
那边迟疑了一会,才回复。
【好。】
上午语文,下午数学。白露做得得心应手,本身她就喜欢语数英这三个科目,语文科目拉分空间小,基本拉分项在作文这块,白露作文写得好,她平时喜欢看课外书,也爱好摘抄句子,加上字迹优美,在阅读和作文上都占据优势。至于数学,她的数学老师是年纪有名的系主任,学校唯一的高级教师,白露跟着他受益匪浅。加上平常数学练习做得多,知识点就在那,基本都是换汤不换药。
白露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第二天上午是理综。理综有些难度,试卷发下来的时候她就听到有同学发出叹气声。交卷的时候更是议论声嗡嗡,走在路上都是讨论理综卷子的丧气声。
白露也觉得难,但是会做的她都做了,能拿步骤分的项她都拿了,她知道自己不会的别人也不一定会,因此也不心慌。到了下午的英语时,白露很早做完卷子,铃声响起的时候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心里知道,这次的成绩不会差。
考试结束第二天就是周一,并没有放假。
老师们丧心病狂地连夜改好卷子,处分很快,第二天就带到讲台上评讲了。
等中午的时候,分数排名已经统计出来贴在红榜上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当她在红榜首位看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她的心终于落地,长长吁了口气。
等回了寝室拿出手机,先给他汇报成绩,【语文130 数学114 英语140 理综275 】理综考得不想好,年级里还有一个考了292的超高分,但是那位同学偏科,所以最后是她荣登宝座。
他回了,【考得很好。】
她内心雀跃,【我是第一。】
他回复,【好】
白露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内心还是禁不住在那个字上打转,他已经回去三个周了,或许也该回来了。
这周结束的时候,白露走出校门口。站在台阶上,目光忍不住在校门口前的车水马龙中搜寻,试图发现那辆熟悉的车子。然而没有,她沮丧得垂下头。
突然,她余光瞥见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原本坐在驾驶座上的身影迈下车来,倚在车前,看向她。
白露瞬间眼睛亮起来,捏着校服下摆,噔噔噔穿过红绿灯走到他面前,越走心跳越响。
等到了他面前,不知怎的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盯着脚尖,不看他。
他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思,笑了一声,接过她的书包,“走吧”。
车子开到上次那家购物广场,他们去吃了肯德基。
看得出来陆明很少吃这种食物,白露也是。
她吃着手中的鸡肉卷,另一手拿薯条去沾番茄酱,眼睛还亮晶晶地看着冰淇淋甜品站。
陆明了然,起身走向甜品站。
不一会儿,就捧着两杯鲜艳的草莓味冰淇淋回来。
白露接过来,迫不及待舔了一口。
甜的,冰的,也是好吃的。
她盯着陆明瞧,“明明哥哥,你也喜欢吃草莓味冰淇淋吗?”一泓秋水似的眼波看着他,似乎是为他们的投契而兴奋着。
陆明笑了笑,点头,咬了一口冰淇淋。其实哪里是喜欢什么草莓味冰淇淋,不过是【爱屋及乌】。
回了家,陆明给她拎书包上楼,又将给她带的礼物送给她。
是身体乳。
白露打开问了下,很香,她觉得自己都要醉倒在这个绿茶的香味里。前调是柑橘清新的芳香与柠檬、意大利佛手柑和绿茶的香气,中调是薄荷与茉莉,后调是琥珀、麝香、橡树苔。
说不出的好闻。
白露看着书包,“明明哥哥你先去洗澡吧,我要收拾一下书包。”
陆明点点头,“好。”他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面水声潺潺。
五月的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
白露没有拿书包,而是在外面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站着,对着镜子里通红着脸的自己,拍了拍脸,抬脚走向了用玻璃隔开的浴室。
他的门没有锁,把手一转便开了。
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转头望过去,陆明以为自己遇到了堕天使。
少女的身体洁白无瑕,乌发如瀑,肤若凝脂,纤腰丰胸,胸前两颗樱果暴露在空中,似乎是被空气冷到,已经小荷尖尖。她浑身都白,在他的注视下,却泛起了一层粉,似是含苞待放的丝绒玫瑰逐渐成熟,绽放出香甜的气息。眉眼勾人,青涩而妩媚,胆怯却勇敢。
他垂下眼,浓密的眼睫散落两道阴影,喉咙滚动。出口时声音已经沙哑,“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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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哑的呼唤钻进白露耳朵时便带来略微的痒意与奇异的酥麻。英俊的男孩子站在花洒下,清瘦的裸体暴露在面前,宽肩窄腰,屁股翘起,腰腹下的巨物已经直直抬起来,无法掩饰。
白露走上前,轻轻抱住他,话语也是轻的,“我突然也想洗澡了。”拥上他的那一刻,似乎被他的温度烫到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怀里的人像是晴天被融化的雪,眼眸含水,潋滟诱人。他禁不住这诱惑,到底是伸手抱住了她。
低头拥吻,唇舌之间的狂热让人沉沦,分离时甚至扯出一根银丝。她赤裸着攀扶着他,已然站不稳。
陆明一手捏着她细腻香软的雪乳,包裹在掌心揉捏,声音低沉喑哑,“露露,你太不乖了…”声音移到她胸前,他用嘴含住她粉嫩的樱果,用力嘬着,肆意舔弄,轻咬。
白露禁不住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更似迫不及待将自己送入他口中。当他用牙齿撕咬时,她更是受不住,眼角沁出泪水,不知道自己更让人想要欺负。
她白皙的手搭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反而如烈火浇酒,让陆明心中的破坏欲更强,舔着、咬着、碾着、吸着,将胸前的樱果折磨得红肿起来。
从她胸前抬起头的时候,陆明看见她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闭着美目喘息,那是因为他而染上的欲望,他的喘息渐重。
察觉到他动作停了,她的眼睛睁开。
四目相对,一个深邃,一个潋滟,眼神交缠。
他又忍不住凑过去亲她,咬住她的白玉耳垂,吮吸轻咬厮磨,赤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看她逐渐染上酡红。耳洞传来的热意让她的体温节节上升,身体逐渐发软, 她依在他身上,逸出几声模糊的嘤咛,喊着他的名字,“明明哥哥…”发丝也轻轻荡着,落在他的胳膊上,是不经意的撩拨。
艹
他拉起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宽厚的胸膛抵着她的两团软玉,然后便开始了。分开那饱满的花瓣,抵住那处已经氤氲出温泉的花穴,用力贯穿并入她的体内,不再缓慢,而是大开大合,撞击,研磨。
面上有多温柔,身体就有多用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两团雪白的乳儿也在颤巍巍地摇晃,两抹樱红时不时贴着他,又挪开,似乎是羽毛清扫而过,却让人全身发痒。
她莹白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收缩的花穴,是虔诚的献祭。
她颤抖着开口,在求饶。狼狈地挣扎着,似乎已经攀不住他。
粘稠的水声渐渐响起来,陆明知道那是她要高潮了,他加快速度,胯部上下移动,退出,冲撞,破开,越发缠绵。肉与肉直接厮磨,快感似过电般,让他神魂颠倒。
“呜呜…我…”白露难捱地发出呻吟,又是呜咽,说不出话来。她喘不过气,欢愉从交合处不断传来,进退都是情欲的深渊。
在这样连不成句的破碎声音中,在快速有力的冲刺中,白露的声音一下子变尖锐,花穴中,有大股大股的粘液从最深处喷射出来,尽数浇在陆明插在她体内的阴茎上。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仿佛汹涌的潮水尽数翻涌,见到凌晨三点半花开,星星陨落时的炸裂,火树银花不夜天。
陆明捏着她的乳,猛地停住。感受少女双腿勾着他的腰,蜜桃一样的臀部流着香甜的汁水,又热又嫩的小穴抽搐着,吸附着他,包裹着他。
忍过这波高潮后,他又快速抽动起来。甚至捉着她的两瓣臀肉,用力揉捏着,变化着形状。抱着她在浴室里走动,一下又一下,失控地撞击。
白露高高地仰着头,脖颈似是最漂亮的天鹅颈,声音从她的喉咙中传出来,带着甜腻的气息。
他此刻的表情太诱人。原本温和沉稳的脸不复克制,眸子暮霭沉沉,像是沉沦于欲望,有深藏在心底的魔鬼呼之欲出,海浪亟待汹涌而出。暧昧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从齿缝中溢出来,无比动人,听一耳就能让人脸红。
终于他深深地插了几下,似乎恨不得把她把她撞得支离玻碎,钉进自己的身体。感受到她湿热的花穴内壁疯狂蠕动起来,已经到了极限边缘,他的脑子一阵阵发昏,赶紧撤了出来,抑制不住地射精,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出来,顺着浴室的水流流走,这样的失控,这样的舒畅。
白露眼尾发红,脸上是欲望得到餍足的快乐,心底也是满足的,她知道她刚刚忘记了给他带套,但他却还是在紧要关头撤出,克制的没有一丝不情愿,他对她的爱是外露的,真真切切表现在每一份细节的珍视里。
她紧紧抱着他,似乎在安抚他,又似乎是在需要他。陆明喘着气,总算从疯狂的欲望中挣脱出来,变回原本温和而沉稳的他。
陆明温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眼泪,为她在浴缸放水。等水满以后,将她轻柔地放进去。
白露坐在浴缸里,感觉热水浸泡过身下红肿之处,甜腻腻的水流出来,渐渐和冒着白色烟气的水混为一体。
“明明哥哥…”
“嗯?”
“你等会可以帮我擦身体乳吗?”
水汽氤氲,而她赤裸着身子,用着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神盯着他。
陆明被蛊惑了。他想起从前听过的海域女妖塞壬的传说,任何人听到她的美妙歌声,就会被引诱,从而自愿跳入大海,成为女妖的食物。而此刻,白露的长发被打湿,细碎地笼在白嫩的肩头,身上还有些许红印,脸上也是潮红的,眼神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美得惊人,是勾人的艳鬼。
他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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