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1)
桓主任失落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后,许爱莉和一难互看了几眼,还是许爱莉先开了腔:“我怎么瞧着主任今个不太对劲。”
一难趴在棋盘上:“何止是不太对劲,那是太不对劲了。”
许爱莉睁大眼睛:“我们好像忘了告诉他‘借用’了他包里的cc丸还弄掉一瓶。”
她俩今天也没闲着,傍晚出去逛了一圈,拿贡多勒皇宫的金子在高级特色餐厅挥霍了一顿,吃到了传说中的美味大螃蟹,还在路上顺手搭救了个发情的漂亮小o妹妹。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就是许爱莉提议回去偷一颗桓主任的抑制剂时,不小心把其中一瓶掉进了门口的鱼池里。
“你瓶子呢?晒干没有?”
“干了干了。我刚趁主任没回来把新的那瓶倒了一半进去,假装里面本来就剩那些了,嘿嘿。”许爱莉嘿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斑驳的cc丸普通装小铁罐。
“你说,咱们主任可真节俭,瓶子都用破成这样了还不扔。”一难把罐子拿过来把玩。
“那可不,要不然劳模主任怎么能攒下老婆本的?”许爱莉坏笑挑眉毛。
“回头你再偷偷把它送回去,别让他发现了就行。”
“ok。你快走棋啊,我等你半天了。”
她俩随手把倒入了o用抑制剂的小罐子放在旁边,继续在世界棋盘上“厮杀”起来。
而原本的a用抑制剂,不幸全部喂进了门口的金鱼肚子。
因为时间仓促,恶魔管家来不及找到更适合恶魔王身份的住处,就临时买下了这个偏僻的小院子。他们当然可以去奥武德贵族或恶魔现成的大宅里借住,但桓修白考虑到和希莫斯的关系,拒绝了这一提议。
二层小楼虽然和皇宫与教廷不可相比,却也装饰精致,内部整洁。到了这个点,桓修白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来到了二层露台点了根烟,趴在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抽着。
橘红色的小火点在夜色中或明或暗,他脑子很乱,一会是水洞中纠缠的情景,一会是希莫斯温柔的笑颜。他颓然地支起胳膊,扶着额头,黑发散乱在额角,有些湿冷。
他刚洗过澡,用地狱恶池的水擦洗过脖子上的腺体,或许是今天拖过了凌晨,身体还是开始发热了。
击杀蜘蛛女、重构别院耗费了他不少精力,他差点都忘了自己是一大早从贡多勒赶过来的,感觉恍如隔世一般。
低烧渐渐侵蚀着他的意志,头脑昏沉,四肢酸软都不算什么,想到他和希莫斯的未来才是最痛苦的。
实际上,他也欺骗了希莫斯,没什么立场指责对方。可他在意的是希莫斯的态度,在意alpha到底是不是真的将他视作唯一了。除此之外,他在回来的路上还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希莫斯的确不知道他是omega,上次情热也没有发现,那么有没有可能说明希莫斯本就喜欢的是alpha?
他要是个a性恋,不喜欢omega呢!?
桓修白拿烟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强作镇定抽了一口,烟草味浸透到肺里,反而叫他更加难受。
“陛下在这里欣赏夜景吗?”
桓修白反应神速,一把捏了烟头丢到楼下去,掌心被烫出个泡硬是没有吭声,不动声色转过身望着来人。
希莫斯穿着柔白色睡袍,比他的教皇法衣更显宽松,银发垂坠眉目温美,在月色的映衬下美得发光,仿佛感知到人类悲苦,悄声降落在身后的守护大天使。
不对,这人好像本来就是天使。
“陛下今天好像精神不济,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作为你的朋友,我随时愿意聆听。”
他走了过来,同样扶在栏杆上,稍稍侧头问着,银发从肩头滑落时,桓修白呼吸发紧,喘气频率都不正常了。
“还是因为……”席莫回用余光看他,泡过热水澡的苏哑嗓音极尽诱惑:“你太在意我了。”
桓修白像被夜空中飞来的箭矢击穿了胸膛,胸口剧烈起伏,他猛得向前一步拽住alpha的衣襟,重重把他压按在栏杆上,贴身过去在他耳畔喷着炽热的鼻息,恨得磨着牙一字一句说:“银发小羊羔?嗯?我也想尝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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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兴奋啊,我好兴奋啊,桓桓终于反击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美丽,明知道人家吃醋吃得不行,还非要故意去撩,翻车了吧!!!今天的桓桓真的怨气冲天哈哈哈哈哈凭什么不标记我,啊?你不标记就是不给我面子,就是看不起我咯!
(完全直男脑回路
拔鸡腿菇那段,不知道的可以去微博看一哈,因为其实还涉及到剧情的。
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笑死我了,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不给结啊,还超级委屈当时搞完没给他抱抱,桓桓好可爱(摸摸我儿子头。以后美丽会经常给你爱的抱抱的,麻麻给你喂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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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秋秋秋姑娘的慷慨解囊!因为她和其他仙女教母们强烈要求所以有了二更哈哈哈,明早起来码字我就可以吃豪华版煎饼果子了耶耶耶!
飞奔感谢倾情赞助cc丸的大家!仙女们快施魔法让他们搞搞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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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想标记你
alpha们普遍是被欲念驱使着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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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alpha宁愿违反生理舒适感, 忍耐着拔出结, 那么他对相伴者的感情可想而知。
不愿意留下液体印记, 不愿意给予标记,意味着不愿意接受自己作为伴侣, 哪怕是一瞬间产生的冲动也没有。
桓修白害怕。或许,希莫斯一直以来都没自己以为的那么喜欢他。
他可能在……自作多情。
况且,他自己很清楚,他一向不是什么招alpha喜欢的omega。普通alpha们都对他避之不及, 何况是希莫斯这样的……
强压下心头酸涩,发麻的牙尖沿着耳廓啃噬,舌苔粗糙, 如野兽般宣泄着占有欲,急躁地碾磨过下颚的肌肤,湿热又留下点些微的刺痛。淡淡烟草味紧紧压迫过来, 想要封堵住那张吐出过无情字眼的薄唇, 然而, 失去理智的人被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脖子, 平静地推开距离。
“戈里叶,请你尊重我。”
顷刻间,桓修白的呼吸抽紧,抓握着他脖颈的手明明没有刻意使力, 他却直接察觉到危险的窒息感。
这种直觉曾经无数次在任务中救过他的命。
如果他再靠近一分, 那只手会拧断他的脖子。
可那又能怎样?
一股膨胀发酵的情绪冲到了他的喉咙口, 堵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无视希莫斯的警告继续欺身上前,双手撑在栏杆上将alpha整个圈住,让其无处可逃。
“戈里叶……”希莫斯轻轻叹了声,仿佛失望不已。
他钳制住桓修白的手松了,周遭的时间在他控制下停滞两秒,他拨开男人的臂膀走出来,时间恢复原样。
他站在戈里叶身侧,注视着那枚水滴形红宝石坠子摇曳的过程,轻声问:“是我刚才的话无意间戳中了你的心事吗?”
男人僵硬了一会,背对着他,铁栏杆在他的手劲下弯曲变形。过了半晌,他听到颓败的背影传来一道暗哑的嘶声:“是,我是在意你。”
“我很在意你。
我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我想跟你亲近。”
他说完,栏杆“咔嚓”断裂,扭曲地坠在一旁摇摇晃晃。
席莫回动了动嘴唇,视线移到了栏杆上,又忍不住转回了男人身上。他脊背微弯,垂着脑袋,像被无形的力量压折了腰,再也没了之前手刃怪物时的意气风发。
最终,席莫回调整回平时的语调,让自己尽量像个心理医师那样去化解他:“戈里叶,我很高兴你能正视自己的内心,也感谢你的真诚和信任对我坦白。你听到我的消息立即赶来,作为朋友我很感激,我也相信你的为人。现在,我希望你能平静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等一觉过去,你会感觉舒服多了。”
但席莫回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人迫切需要的不是什么专业性的医生心理指导,更不是朋友的感谢,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属于情人间的拥抱。
就是这样简单的安抚。
桓修白却得不到。
他觉得自己哪里都出现了错乱,大脑、情绪、行为都纷纷不听控制。
朋友……什么朋友啊,如果脱去了alpha皇帝的外衣,希莫斯还会和他耐心说话吗?他恐怕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他抑制不住翻涌的感情,脱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古怪变调了:“你觉得蜘蛛女恶心吗?”
“的确令人不快。”
“那你觉得我恶心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席莫回明显听到男人哽了一下,昂着脖子背对他问:“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亲,就允许她动你?”
席莫回:“……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会尊重我,而她只是利益关系。”
桓修白的身体因他的话轻微颤栗起来,他立即止住了,仿佛全身的血都冻结住,连带声音也生硬了:“那行,我尊重你,我们以后保持距离做朋友。”
他抛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回卧房了,也不管他的话是不是“啪嗒”掉在了地上,在希莫斯心底摔出了一地冰渣。
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楼下小黑龙细碎的呼噜声,席莫回任凭微风吹拂过脸庞,沉默了良久。他记不清自己吹了多久的风,等清晨的露水凝聚在栏杆上,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他干燥的嗓子传来一阵刺痒,抿了抿嘴唇,在晨光跳脱出地平线之前,回到了屋里。
时间扭转,回到四个小时之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时间法则运用得还不够熟练,会耗费巨大精力,也可能产生错乱,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走向戈里叶卧房的脚步越来越快。他在袖子里拨动怀表的时针,分针,接着是秒针,把时间精确控制在了男人回到屋里关门的瞬间。
桓修白难过地正要合上门,忽然,五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扒在了门沿上,阻止他的动作。
桓修白握在门把手上的指头发烫发热,屏住呼吸等待了一会儿,门后迟疑地发出声音,像是被挤出来的,有点羞赧的意思。
“你可以亲我的……”
没听到桓修白立即的答复,他有些心慌,又加了一句:“我给你亲。”
如铁爪般的大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捞进了门里,雕花木门“砰咚”关上。
桓修白将他死死抵在了门上,膝盖挤进他两腿间,防止他再逃跑。他把希莫斯的手腕紧紧按住,拨开长发,在alpha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天然信息素的气味灌进了鼻腔,一路麻痹到大脑,他像个复吸的瘾君子般浑身颤栗,咬住了alpha翕动的喉结。
“是你自投罗网的……是你自己愿意的……”
“……嗯。”
桓修白得到了他的回应,紧拉到极致的欲求摧枯拉朽般崩裂了。
狂暴又毫无章法的吻吞噬了他,口腔酸痛,津液溢出唇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搜刮完全没有停歇的时候,席莫回第三次被掠夺到喉咙口旁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慌乱得将他推出去一些。
不行,牙根藏着alpha的腺体,虽然很少人知道,一旦被舔破结局和omega被标记一样糟糕。
可戈里叶失去理智的侵占越来越过分,席莫回不得不用回转纠缠的方式将他堵在牙根前面,戈里叶误以为这是回应,贴着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银发的小羊羔……是他的小羊羔,只能被他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谁都不能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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