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1)
饮溪(认真):你闭麦!那当然是帝君第一,谁都比不上,男主也不行!
九九:看到没,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排的(¬_¬)
小仙女有强推小金章啦!!!啊啊啊!谢谢我的小宝贝们!!
我不想立fg,这两天坐在电脑前时间太久了(也可能是姨妈即将造访),腰疼坐不住,我有精力的话争取给大家加更吧,只是争取。。。如果没有加,也请温柔的对待我,么么哒(づ ̄ 3 ̄)づ
然后你们别怕啊,我虽然没说过这是甜文,但寻思着也不能算虐文啊。
ps.抱素和若笃两位女神仙的名字分别出自:抱素怀朴、朴讷诚笃。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家喜欢我写古言,辣我就继续写!
第73章
帝君。
又是帝君。
封戎掩住情绪, 笑问她:“总是听你提起帝君,却不知帝君是个什么样的神仙。”
说起帝君, 那饮溪可有的聊了,眼里的笑意都藏不住:“帝君是个极为了不得的神仙, 执掌一方神境, 能文能武,因是先天神, 是以就连三清四御也要尊敬几分。再说帝君的绝世容颜, 便是九重天上所有的仙君加起来, 都比不得帝君一分俊美!用你们凡人的话说, 便是玉树临风高岭冰雪, 仪表堂堂品貌非凡, 简直是为仙典范!若是帝君在南天门走一遭,闻风而来的女仙能排到北天门去!还有还有, 帝君还会……”
这么一长串溢美之词,她说的毫无停顿,孺慕之情不加掩饰,一开口便有打不住的趋势, 后来许是半晌听不到封戎出声, 这才轻咳一声, 收了尾:“总归,九重天之上我最喜欢帝君了。”剩下的灵鹫吟霜之流,并列第二!
封戎唇畔始终勾着些许弧度,他说:“听你这般描述, 便知是个极厉害的神仙了。倘若有一日旁人向你问起我,你该当如何回应?”
饮溪笑眯了眼:“封戎是个顶顶好的人!”
“还有什么?”
她想了想:“封戎待我极好。”
封戎胸口渐生憋闷之意,他顿了顿,没有说什么,端起茶盏轻抿,过后又拿起奏折继续看。
奏折上的几行字叠在一处,从纸上飘起一般胡乱挤在一起,盯着那纸重复看几遍,仍旧看不进去。
复又将那奏折扔下,抬眸问她:“这宫里谁是待你最好之人?”
仙子且还端着下巴看他呢,一双杏眼灵动水润,盈着两泊透彻的湖泊:“仔姜!仔姜待我最好,成日里最是关心我,衣食住行样样经手,还数次因担心我而落泪,又会在我低落的时候柔声安慰,又会在我紧张的时候笑着哄劝,总是能找出我爱看的话本子,还会做香甜可口的饭!除却不相信我是个神仙,剩下的样样都好。”她掰着指头认真数,多数一个,封戎面上就不好看一分。
这一回他是万万忍不住了,霍然起身,捏过她的下巴便对准小鼻尖咬了一口,力气没收着,咬的饮溪忍不住痛呼。
“你作甚咬我?”她揉着鼻子,忿忿瞪他。
封戎手臂一伸,将她抱起来往龙椅上走,坐下了又将人按在腿上:“这天下对你最好的人是我,可要记住了!若下次再说错,便罚你了。”
“你咬我!”她不听,仍旧瞪过去。
封戎有心让她记住,可对上她的脸又禁不住笑出来,抱着她轻声道:“给你咬回来,许你加倍报复。”
饮溪磨磨牙,一张口便咬下去,重重的起,最后还是轻轻的落,齿尖在他鼻尖磨了磨,最后吧唧一下吻在他唇角,这一下倒是吻的很重。
亲完,又扬起头,摆出架势道:“罢了,谁叫本仙是个以德报怨的仙呢,今次且饶过你!”
封戎怔住了,没料到这一吻,良久,抬手一摸唇角她方才碰过的地方。
他眼里笑意没了,什么都没了,面上更无任何表情,就这般看着她,相隔咫尺,直看的饮溪浑身不自在,还因这种反常而有些害怕。
她往后缩了缩,离开他的胸膛,略有不知所措:“……不能吻吗?为何这么看着我?”
他喉结微动,因她离去的动作而瞳仁骤缩,手臂缓缓揽住她后背,一点一点往怀里抱,直至一丝缝隙也无,胸口方感到些许踏实。
他说:“我们成婚罢。”
饮溪一惊,只当自己听错了。
封戎手上力道加重,稳住她乱动的身子,他又说了一遍,一字一句极为清晰:“我们成婚吧,我等不了了,一日也等不了了。”
她懵懵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可是我今年方三百一十九岁。”三百一十九岁,小的很呢。
他缓慢将脸埋在她肩窝处:“只是成婚,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只要成婚便好。嫁与我,做我的妻子……这是你原本就答应的。”这声调有些闷,还夹杂着一丝脆弱,甚至哀求,又或许是她听错了。
封戎说妻子,而不是皇后。
哪怕是寿与天齐的神仙,于情爱之事上也不能免俗洒脱。何况是成婚,仅有一次的大事。
饮溪听了脸颊有烫意,扭捏开口:“再等等可好,好歹要将此事告知帝君才行。”她才在玄女娘娘神像前烧香没多久,兴许要不了几日九重天便能得到她的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饮溪的名字是戍戍取的,我联想到林鹿饮溪,才有了后来饮溪掌鹿的设定。至于封戎的名字,完全就是xjb起的┓(???`?)┏谁会在意狗男人的名字啊,真是的。
ps.淡定,码这一章的时候真滴腰痛坐不住,所以没有写很多,所以今天会加更,但是不知道几点,希望可以早点吧_(:3」∠)_
第74章
帝君二字仿佛一盆由寒冰化作的水, 兜头浇在封戎身上,彻骨寒意迅速令他清醒。
是……若是再不快一些, 九重天之上便要知晓了。
他顿了顿,眼眸逐渐清亮起来:“我不愿再等了, 我们现在这便成婚。”
饮溪迅速瞥他一眼:“可是, 可是……”总感觉有些太快了,难道就这般在凡间成婚吗?
封戎开口十分平静:“你不愿意, 莫非是反悔了?”
“自然不是!”她纠结的眉头拧成了小结:“可是为何这般着急?”
“为何不急?”封戎看着她:“我急着要皇天后土作证, 急着昭告天下, 恨不得下一刻便叫六界一草一木都知晓, 知晓我们是在一起的, 知晓我们已对彼此立下誓言, 任谁也不能分开。”
饮溪问:“莫非会有旁人将我们分开吗?”她想了想:“就像话本子中偏要嫁与新科状元的公主?”
他原该有许多话回她的,哪怕敷衍也罢哄骗也罢, 就如往常那样,可封戎此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知晓她只是无心之说,偏偏胸口密匝匝的疼,一道又一道寒风灌入, 又凉又痛。
二十余年, 万事尽在掌握, 他算计身边每一个人,利用身边每一个人,算无遗策。
几年前父皇病危卧床,几个儿子血肉相残, 刀剑相向。作为太子的封戎独身而立,宫外腥风血雨,而他在东宫之内闲云流水与手下谋士下棋。
后来自东宫之内传出了几封密信,那密信送往了各个皇子手上。几只螳螂争得你死我活,殊不知黄雀早已不声不响等在了身后。
这于封戎而言原本已是一段早忘却在脑后的事,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何足挂齿?可近日他却频频忆起他父皇临死前曾对他说过的话。
仿佛中邪一般日日在脑海里打转,挥之不去,令他不得安宁。
那个辉煌了一生的男人,脸颊消瘦,形容惨白无血色,眼珠泛着铜黄,不再清明,一片昏暗。在生死面前,九五之尊与蝼蚁平民没有任何区别。
走到最后一刻,他似乎终是看透了什么,并不再为几子夺嫡而恼恨到吐血,甚至听闻早已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十分平静。
那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他:“你迟早会为自己的自负冷血而饱尝代价,因果轮回,谁也逃不脱。朕只盼你余生每一日都如今日这般铜墙铁壁寻不出一丝弱点,凡有弱点,必叫你死生不得解脱!”
……
如今三年过去,其实已然连父皇的面庞都有些记不清,时时想起便是模糊,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可临终前的这一番话,犹如诅咒,尤在耳旁,时时刻刻提醒着、折磨着他紧绷的神思。
因果轮回……封戎今日已尝到了。
他不知抱着什么样的情绪开口:“……没有什么公主,我们不会分开。”
饮溪瞧了瞧他的脸,定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少顷,她偏了偏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声音比之方才小了不少:“若是……若是你实在不愿等的话,也是可以的。”
封戎眼眶发红:“当真?”
饮溪故作矜持点了点头。
“好。”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待我们成婚,就去看三月的江南,去看一望无垠的大漠。”
饮溪登时又高兴了:“真的?”说完又有些迟疑:“可我还没有恢复灵力,便是恢复了,也不能变出一个你啊。”
封戎也笑:“自然不必你操心,我会安排好一切。”
……
事情便这么操办起来了。礼部惊闻皇帝要大婚,惶惶然接下这么一桩国之大事,且听圣旨宣读大礼要赶在最近的吉日办,钦天监一算,三日之后便是吉时!按照正常程序,下聘书行六礼,起码须得半年以上光景,这半年的事压至三天,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说着不可能,圣旨却不可违,皇帝给三天,便是多一刻都不行。礼部上下官员就此忙的脚不沾地,顾不得家。
封戎倒是并未多出什么影响,照旧日日来陪她用一日三餐,饮溪却觉这几日都要累瘦了。
她从前只在话本子上看过凡人成亲,自己亲身经历一遭,却不知有这么麻烦,更未想到竟然这般着紧,当日下午便来了几位绣房的绣女,又是量身又是选布料的,极为枯燥。
饮溪数次偷摸溜走,试图带着小枣出去溜达溜达,皆被眼尖的仔姜逮了回来。太清殿上下也忙碌起来,原先栖鸾宫伺候饮溪的宫人也被调过来,萧嬷嬷与点翠也来了。
萧嬷嬷还是那副模样,做事一丝不苟,即便忙碌也不失稳妥。
因上次的事,饮溪也想与她谈一谈,晚间便寻了个机会,与她站在庭院之中。夜幕之下的太清殿仍旧热闹,宫人们登高踩低挂着喜庆的红色绣球,熙攘不断,倒不似在宫里,似是民间。
隔着几步远见她走来,萧嬷嬷行了一礼。
“嬷嬷,上次在栖鸾宫……为何帮我?”饮溪站定,低声开口。
她自认与萧嬷嬷不过相处了十几日,断不值得旁人为她欺瞒皇帝,凡人的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夜色之下,又许是有这大喜的气氛衬托着,萧嬷嬷倒不似白日里那般严肃了。她看了看饮溪,忽然没头没脑道了一句:“姑娘,你是个好姑娘。”
“这便要与陛下成亲了,往后……便好好过日子。”
饮溪道:“这是自然的。”
她眼中似是闪过怜惜,很快又重拾平静。这一回便略显冷淡:“至于姑娘方才说什么,奴婢不知晓,奴婢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此事已过去了,便让它就此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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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纯粹天真的心性,被皇帝这样的人看上,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
折腾到夜里戌时,殿内终于是肯安静下来,宫人们也陆陆续续回去休息。
饮溪这一日也累得慌,沐浴后上床,很快便睡着了。
至此,太清殿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
与此同时,饮溪寝宫殿门外忽然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人出入的洞,那洞敞开了约莫仅有几秒,露出寝宫外殿内景,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了,浑然没有异样。
外殿还有两个守夜宫女,正坐在门下长椅之上,靠着背板歇息。
一阵似有若无的风飘过,两个宫女双眼呆滞,齐齐软下了身子,闭上眼昏过去了。
宫殿之中,有个人影逐渐显化出来。那是个男子,生的十分高大,玄色衣裳,外面一件同色的斗篷。他掀开斗篷帽,阴翳俊脸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冷着面,极为不耐的抬腿一踢,两个宫女便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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