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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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全校第一和全校倒数第一坐在一起好玩吗?

不好玩。

白纸鸢会觉得很丢人,不管怎么搞,闭着眼睛多填几个选择题不就成倒数第二了。

再不济,写“答”和“解”总行吧!

一个字一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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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和她名字并列在贴吧的男人,怎么可以丢人,她不允许!

这晚晚自习,郁晚走的有些迟,晚自习已经开始了,外头天也黑了,刚准备跟老师去拿作业的白纸鸢眼尖的看见郁晚又从后门溜出去了。

“老师,肚子疼……”她弯下腰,用了百试不爽的借口,成功请假逃脱掉晚自习。

她就不信了,今晚非要看郁晚到底干什么去。

整天晚上不上课,他这么闲的吗?

偷偷摸摸跟在郁晚身后,他没有走正常的路,七七八八拐来拐去,走到学校后门的小路。

路两旁栽种着树和花圃,一条一人宽的小路曲折在当中。

围墙不高也不矮,大约有一人高。

天黑好遮掩,白纸鸢贼兮兮的躲在后面,走在这小路里东躲西藏,裙子都被花枝挂到好多次。

远处保安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照的人心发慌,生怕被发现。

郁晚轻而易举就越过这面墙,双腿一蹬就上去了,白纸鸢在底下和墙大眼瞪小眼。

“我去……”她无话可说,这人是属猴的吗?怎么上去的?

一眨眼就不见了!

白纸鸢心急,怕跟丢了郁晚,在墙根底下累石头。

东找一个西凑一个好不容易码高了,她踮着脚尖才发现胳膊没力气。

那一幕可真是,没形象啊。

没过多久,她的额头都浸出了细密的汗珠。爬了大半天,才伸了一只脚上去。

不过,她今晚穿的可是短裙啊,腿这么一翘,小内内都出来了。

白纸鸢赶紧四处看,还好还好,没什么人,反正天黑什么也看不到,现在追郁晚才是最紧要的。

她咬紧牙,瘦弱的胳膊一使劲,脚腕拼命往上够,终于,她骑趴在墙上大口喘气。

“呜呜呜,为什么翻墙这么累。”

既没跑八百,也没爬高山,白纸鸢趴着好半天起不来,就觉得胳膊酸软。

她现在弯腰撅屁股的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本来想再缓几口气,忽然,墙角之下幽幽传来一人声。

“你该锻炼了。”

声音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白纸鸢却感觉到脑子里仿佛被人丢了一颗原.子.弹,轰的一下,炸的四分五裂。

这声音,特么的!

她像上了发条的木偶,一点一点转回脑袋,看着墙下站着的人。

郁晚好整以暇的靠着墙根,手里点着烟,他放在唇边吸了口,吐出一层烟雾。

然后,没有丝毫羞耻以及拘谨,他的目光落在白纸鸢身上,更落在——

白裙掀起的地方。

他眯了眯双眼,将烟扔掉,碾碎。

感受到郁晚的视线,不该放在她大腿内侧的视线,她崩溃了。

在这崩溃边缘,郁晚走到她下面,他几乎与她平视。眼神扫了眼她连忙盖住的大腿根,转回盯着她,眼底黑的仿佛如同漩涡。

细长的腿在眼前,翻墙的女孩在恼火,他的手心在出汗。

他在白纸鸢心理防线倒塌前,给了她最后一击。

薄唇张开,闭上。

一串话语说出,之后,这条幽静的小路听到女孩的尖叫——

“郁晚,你去死!!!”

少年弯起嘴角,很轻的弧度。

他刚刚说。

“黑色不好看,还是第一次见你时的白色更适合你。”

.

白纸鸢能不炸么,能不炸么!

什么黑色白色都被他看透了!郁晚,你这个天杀的臭王八,千年老乌龟,啊啊啊啊啊!

她的内心在叫嚣,嘴巴却跟瓢了似的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这时候,突然一道陌生男音插进。

“谁在翻墙!你给我下来!”

白纸鸢一个激灵,出口便是:“郁晚救我!!!”

她眼看着保安拿着手电筒朝这边狂奔,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更忘了她趴着的正是一人高的墙,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郁晚就跳了下来。

郁晚脸色跟着一变,连忙伸出双手。

白纸鸢像展翅的蝶,白裙在夜风里翻飞,黑发在身后扬出弧度。浅淡的眼瞳倒映出少年的身影,眼里还有惊慌失措。

不过,即使害怕,紧张,惊吓,她所想到的仍然是他,所依赖的也是他。

朝他伸出双手,张开怀抱,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跳了下来。

接她的过程很快,抱住她也很快。

温热柔软的身体在怀里,他抱的她很紧,却觉得一切都像放慢了千倍百倍似的。

心跳在加速,她在催促:“我们快跑!”

她抓着他跑的飞快,又好像回到了那个傍晚,她开心的哈哈大笑,没门没路的拉着他到处窜。

好像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应该去哪里,只是这样牵着手,牵着彼此,不管海角还是天涯,都可以不再害怕,不再孤寂。

因为,一回头,就看见你了呀。

她回头笑着,忘了刚刚尴尬事件,明媚如星辰。

不知什么时候头发已经散开,扭头的时候,黑发扫过郁晚的鼻尖。

那是熟悉的女孩儿甜香,从发尾一直烧到了他的心尖。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断了。

“啪嗒”一声。

彻底松开。

刹那间,郁晚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刮过皮肤的风。

深黑的眼里只有眼前奔跑的女孩,他仿佛意识到了。

挣开束缚的,是他的克制与理智。

而现在,他不想拥有那两样东西,那就让疯狂吞噬他吧。

女孩跑的越快,少年眼里的光就越盛。

望着牵着的手,在没有人看见的黑暗处,少年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笑了出来,是真正的笑了出来。

尽管无声,却仿佛看清了什么似的,视线追随着她。

很好,非常好。

白纸鸢,你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jio的,大概我以后更新时间都会在晚上了。

相信我,后面会很刺激的hiahiahia(某人的阴险笑容)毕竟咱们晚晚最会玩,花样多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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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酒色》(没错就是又欲又色→.→)

外头风雪肆虐,旅馆里暖意融融。

高大男人擦拭着雪亮刀尖,袖口卷起,牛仔裤松而垮在腰上,弯着腰时,窄腰尽现。

言风铃舌尖舔唇惦记他多日,无所不用其极,睡到人后满足的拍拍屁股走人。

贺卓气得发疯。

.

离开西北许久,南方的一座城里,言风铃酒醉一夜风流。

深吻她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像贺卓,眼里像燃着火星似的搅着。

她迷糊的笑着自嘲:“他给了你忘不了的滋味,你却看谁都像他。”

然而第二日——

“贺卓?!”她惊恐。

男人刚洗过澡,水珠滴滴答答,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望着她,双目深沉又危险。

“昨晚舒服吗?”他嘴角的笑容渗出危险。

“舒服的话,这账,也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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