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_分节阅读_50(1 / 1)
景曦一愣,慢慢摇了摇头:“不会的,你救了我,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你。”
徐子安笑着拈起一抹少年的黑发在指间把玩:“宝贝,你在转换概念。不喜欢并不等于讨厌吧,反过来说你不讨厌也不代表你就是喜欢我了,对不对?”
景曦镇定地对上男人略为压迫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没喜欢过别人,所以不是很能理解徐先生你的意思。”
“哦,从没喜欢过别人吗?”徐子安玩味地看着他,“没关系,那就等你喜欢了再说。”
他最想在这少年身上看到的,是真正动心时显露出来的情欲的颜色。
以爱为名的欢爱,永远最能打动人。
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多,氛围渐渐嗨了起来,背景音乐转至快节奏的舞曲,暗光退场,五光十色的彩色灯光在众人不自觉扭动的人浪里粉墨登场。
在酒吧里,音乐是渲染气氛的高手,它有很强的感染性,尤其是对长期浸淫在这种场合的人来说,他们会不自觉地跟随音乐的节拍摇摆身体。
但是徐子安完全不会这样,他慵懒地坐在柔软的雅座里,肩膀和背脊都很放松,显得随意而优雅,五彩的灯光时明时暗的从他清俊慵懒的脸上扫过,强劲的节奏几乎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唯独他像一个不为所动的王者,坐在自己的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瞰舞池里的众生,嘴角噙着抹笑,眼睛里却非常清醒而又淡漠。
景曦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他觉得吵,因此只好专注地望着手里的果汁,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徐子安看在眼里,抬手招来服务生,点了一轮NIGHT里招牌的鸡尾酒给景曦。
“我很喜欢这里的鸡尾酒,你也尝尝吧。”
于即熹能说不吗?当然不能。
于是景曦稍微犹豫了几秒后,端起一杯蓝色渐变的鸡尾酒,浅饮了一口,如同深海一样的颜色淌过舌尖,微甜微苦微辣的口感在他嘴里化开,感觉意外的让人意犹未尽。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桌上一排的鸡尾酒都进了他的喉咙。
景曦感觉思维还是很清晰的,就是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总感觉眼前的人影在晃动。
他甩了甩脑子,却成功把自己甩的更晕,景曦捂着脑袋呻吟了一声:“唔……头晕。”
徐子安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坐着还左摇右晃的少年揽进怀里,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蹭了一下少年的脸颊,目光盯着对方被热意爬上脸后、将白净染成了绯红的诱人脸蛋,眸色渐深。
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少年撒娇似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徐子安感到心里一软,一种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仿佛他缺失已久的东西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情不自禁地,他扣在少年腰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作者有话要说: 唔,提前写好了,那我就提前发出来吧。
以及老爷们要相信,这周目虽然是个变态攻,但我们走宠溺路线=w=
老规矩,下一章还是防盗。
☆、第42章 第四个金手指
景曦知道自己喝醉了,但却是没有醉到彻底不省人事的那种。
他靠在徐子安怀里,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但其实意识很清晰,就是不太控制的住晕晕乎乎的脑袋,总是忍不住想蹭来蹭去。
然后,他的后脑勺就被用力摁住了,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将他从男人的怀里直接提了起来,按着脑袋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景曦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啧,早知道你喝醉了会这么磨人,就不给你点这么多酒了。”
哈,你这就是活该好吧。景曦在心里撇嘴。
男人的肩膀很硬,脸枕在上面不是很舒服,景曦皱着眉头换了个角度,抬起脸时他感觉嘴唇好像蹭到了哪里,软软的,冰冰的,感觉很舒服,让他下意识地想去寻找。
然后,脑袋又被人用力摁住了:“再乱动,我可就不管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酒吧音乐低下来的时候,有个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声音走了过来问道:“哎,安少,你家小朋友这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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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子安似乎揉了揉额头,略微无奈的样子。
“那你晚上是回自己家,还是住在这里?”
“就这里吧,不回去了。”
“好吧,那我让人去把你常住的房间收拾一下。”
“你让他们动作快点,我一会儿就带他上去了。”
“我办事,你放心!”声音渐渐远去。
一会儿的功夫,又有几个人来和徐子安打招呼,不过听语气没有之前那个那么熟,反而像是有点忌惮又有点交好的意思,只是简单的问候了几句看徐子安没有交谈的欲望后就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坐下来多聊一聊什么的,所以这个雅座里直到他们离开都只有少年和徐子安两个人。
被兜住屁股抱起来的时候,景曦已经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但这个姿势却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的双腿松散地夹在男人精瘦的腰侧,而对方宽大的右手掌罩住他的臀尖,另一只是像对待孩子一样怕他抓不稳倒翻下去而扶住他的后背,温暖的体温和男人沉稳的步伐给了景曦非常熟悉的安全感。
他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些许,浸着酒意的目光定定地望着男人好看的侧脸,良久后,抱紧他的脖子再次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事情,景曦就不知道了,因为他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像酒店总统套房一样的房间里,他默默回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这应该就是徐子安在NIGHT里的常住套房?
景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很明显被人换过了,此时穿的是一件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不用看也知道里面什么是空的。不过除了头有点晕之外,他身上倒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就在少年盯着自己光溜溜的双腿发呆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根烟的徐子安从房间外面走进来:“醒了?”
少年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又略不自然地瞥开了视线,佯装四处打量的样子:“……徐先生,早。请问这是哪里?”
“我比你年长几岁,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哥,”他半靠在门边,缓缓吐了口烟,懒洋洋地说道,“至于这里,是酒吧的三楼,我的私人空间。”
景曦低头想了想,再抬头时除了脸还有点红之外,眼神已经镇定下来了:“徐……先生,”他没有改变称呼,“我今天可以回趟学校吗?好几天没回去过了,我担心老师和同学他们会着急。”
他们俩人都很清楚没回去过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所以少年嘴里的“着急”其实是有暗示意味在里面的,比如报警什么的,徐子安藏在烟雾后面的眼神不怎么看得清,但他却似乎没怎么考虑就点头答应了。
“可以,先吃饭,等会我送你回去。”
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少年一时之间有点愣。
徐子安像是看穿了他心里所想,挑眉问道:“怎么?怕我会限制你的自由?”
“但是……”景曦慢慢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徐先生你和徐徽年明显是认识的不是吗?”
于即熹又不傻,他们两个都姓徐,而且徐徽年囚禁他的地方应该是私人场所,徐子安能够找过来——虽说他看上去发现自己是意外,但是当时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一般人撞倒这种情形怎么着也不会是他这种反应吧?
更何况他还那么轻易地就找到钥匙把他救了出去,怎么看都顺利过了头。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我这个问题。”徐子安掐灭香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进房里,来到床尾上坐下,“所以,你现在是怀疑我和徐徽年是一伙的吗?”
他没有否认和徐徽年认识这件事,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是达成了某种于即熹不知道的协议。
景曦看着他,目光清亮而透彻:“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再追究这件事情,你救了我是事实,所以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会做到,但是我不会原谅徐徽年。”
如果说他之前把徐徽年当兄弟,那么不报警已经是他看在同寝四年的情分上对他最后的宽容,从此以后,于即熹和徐徽年之间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说他软弱吧,他又敢于在明知道徐子安和徐徽年有关系的情况下据理力争,但要说他强硬吧,他又愿意为了过去的情义放弃追究的权利……
听起来是恩怨分明,但在徐子安看来,这少年心里似乎有自己的一套衡量对错的是非准则,不为外界的条条框框所动摇。
所以这所谓的“恩”和“怨”都是在没有越过他内心底线的情况下所作出的退让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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