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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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被劫掠、可怜兮兮任他摆布、永不超生。

……真的是超级不健康、超级扭曲的恋爱观。

赵清嶺再一次确定,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正常”不了了。

他轻笑,无奈,伏下身子。

亲了亲程彻已然微红的眼角,非常轻柔。

行了行了。

被他给吓坏了吧。

这么一个平日里在公司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程总”,是得多喜欢他,才活生生给欺负成这样。

太他妈萌了,惨萌惨萌的。

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又好笑,又心疼,又变态=w=。。。

【入v公告在上一章,啾咪,今晚过了十二点就更】

莫以单章内容鉴渣!17章的嶺嶺才是真实的嶺嶺!猫饼彻彻能治,彻彻内里比外表刚多了。

下篇想挑战一下沙雕文了qvq,打算叫《影帝的土匪气质》,但感觉这名字又要河蟹。

讲一大帅比煤老板因为跟小鲜肉有仇,重金换掉小鲜肉,亲自上场演男主的故事。

然鹅,他是冷峻军阀的那种帅,要演的男主是娇弱公子。

当大金链子貂皮袄、霸气侧漏的娇弱公子出现在荧幕……

观众:我选择死亡。

观众: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

观众:真、真香?

第25章

“傻子, 逗你玩呢。”

身下,怀中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赵清嶺低头,亲吻过程彻的眼角, 叹了口气, 最后温柔地把人抱了起来。

他继续亲他的脸颊,自顾自哑然失笑:“哎, 彻彻,我说,程彻!你在抖什么啊你抖?”

“就这么怕我?是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啊!”

“吓唬你两句就怕成这样, 是觉得会吃了你,还是会伤害你?笨, 怎么可能啊,彻彻你还有基础智商吗?”

虽然, 他确实有神经病。

虽然他确实是有。

但是,这也已经够了。

足够了。

至少这次已经彻底欺负完毕了, 很满足。

倒也不是突然发了什么善心, 舍不得继续犯神经病欺凌自己的爱人。

不是的,他赵清嶺倒不也是那种善茬。

就只是觉得吧, 真的好可爱啊、太可爱了——傻兮兮的、惨乎乎的这么一个男人。

就像是雨天路边喵喵叫的落汤小黑猫。

都可怜成这样了, 就算脑子再不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会想上去再踢他一脚?就只会想要赶紧抱回家, 擦擦它淋湿的爪子,喂它热牛奶喝吧。

……已经彻底不生气了。

直男就直男吧,认了。反正打从一开始, 这人也就差不多是这么个倔强又难搞的样子。

赵清嶺想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又亲了几下。满心的柔软

……

“不是的。”

半晌,笨蛋黑猫直男窝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轻声说。

“我不是怕你,我不怕。”

“呵,还说不怕?”

赵清嶺眯起眼,抚了抚他的背——明明就还在抖!

“不是的,我不是怕。就只是觉得、觉得我自己、我觉得我实在是……”

他磕巴了半天,却没有下文,又变回了那个啥也倒不出来的闷葫芦。

不过赵清嶺反正早就习惯了,也不急,就等着。

等了半天,程彻忽然没来由冒出来了一句。

“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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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清嶺,你最重要,没有别的事情比你更重要。”

“工作从来都没有你重要。我也不是故意不哄你,我只是、我……”

他又说不下去了。

很艰难,超级艰难的。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话。

对赵清嶺来说,完全是可以信手拈来、说一百遍一千遍不重样的,各种各样甜蜜的、哄人开心的话。

可他爱的人,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真的,就是个傻子。默默等待那么久,却连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现在这个世道,这种人,分明应该早就绝种了才对。

却被他活捉到了一只,那么珍贵。

“好好,我知道了。”

赵清嶺收紧手臂。

其实,就算不说,程彻想表达的意思,他也早就完全明白。

不过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闹闹别扭,不闹不舒服斯基罢了。

毕竟,人生苦短,重在折腾。

相当神经病,但这就是人渣赵先生的生活哲学。

可怀里的人,却明显还没弄清楚他的神经病属性,还在一本正经地涨红着脸继续努力。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着,黑瞳更认真到有些氤氲的地步。

“我虽然笨,但是,我会努力学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只要一点点。”

“清嶺,你等等我。”

“我学东西很快的。”

“……”

艹他大爷了!

赵清嶺都快要忍不住在床上打滚了,为什么要那么可爱啊啊啊?

他真的好喜欢他呀!

本来想着程彻都累一天了,应该放他好好歇一会儿的,可最后还是忍不住爬起来,继续啃。

只是动作,这次变得非常温柔。

就这么柔情似水地做了个爽,然后沉沉睡去。

……

半夜,赵清嶺醒了。

不得不醒,因为实在是好热!

明明是早春,为什么会这么热?怀里像是抱了一团火……等等!

“彻彻!”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他彻底吓醒了。

喊了好几声,程彻才睁开眼睛,但整个人依旧混沌不清,声音表情都迷迷糊糊的。

“清嶺,我……难受。”

“艹!能不难受吗,这么烫?!”

大意了。

虽然知道他淋了雨,但赵清嶺本以为以普通成年男性的体质,洗个热水澡好好擦干净应该会没事的。

没想到程彻身体还是不够健康,最后发起烧来了,真的太大意了,赵清嶺自责的要死。

他抱着程彻,挣扎着开了床头灯。

一开灯,程彻的样子把他吓坏了——脸颊通红不说,整个眼睛里全是血丝,眉头紧皱,嘴唇惨白得吓人。

“彻彻你别怕,我去找人叫医生。”

他想放下他,却听到他“呜”了一声。

“疼,清嶺,我……疼。”

靠靠靠靠靠!

赵清嶺都要疯了:“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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