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酾酒 (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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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转时,花敛寒衣物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徒留身下黏腻的感觉,让她确信了昨晚是一场梦。

这些灵女灵子平日里也是有任务的,端送炼丹的药材到丹炉房。

花敛寒此刻举着案几,上面摆放了些许药材。

前面一排人有条不紊地走着,花敛寒放缓了脚步,直到落下队伍。

眼前一座黑漆漆的府邸,匾额上写着"八象阁"。飞瓦上繁复的雕饰,隐约刻着符篆的形状。

听玄宫的管事说,这里是禁地,千万不能擅闯。

禁地么?

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是,宝物。

花敛寒眯起眼,或许可以一探。

"你来这里作甚,这是禁地。"辰君没有起伏的声音自花敛寒背后响起。

花敛寒慢慢转过身,看见他板着一张棺材脸,眼神犀利地好似要把她射穿。

花敛寒纳纳低头作惊慌状,"回辰君,小女的丝帕被风吹进了这,只好来拾。"

辰君眯着眼狐疑地打量她,眼前这个女子相貌太过惊艳,举止之间总觉得别有目的,甘心来这玄宫是为了什么。

"找到了吗?那就赶快回去。"他冷漠道。

她讪笑一声,"自然是找到了。"说罢将丝帕要递给他看,却一个不慎飞到辰君脸上。

辰君心下一惊,那绸帕覆在脸上丝丝幽香沁入鼻尖,他忙要扯了下来,花敛寒却抢先一步,柔荑轻轻捏住丝帕一角拾走了,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下巴。

他心神一晃,吃惊之余感到非常尴尬。

花敛寒眉眼带笑看着他,"真是不好意思,辰君。我的丝帕太过顽皮了。"

再冷酷无情又怎样,还不是会对女色有反应。

"不要在此地逗留了。"此刻他的语调却不似方才冷硬了,调开视线不再看花敛寒。

花敛寒盈盈一笑,往后退了几步,"知道了,辰君忙去吧,我也要去送药材了。"

可是他却不动了,静静看着她,看来要先等她离去了才作罢。

花敛寒无奈一笑,袅娜而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辰君才动身离去。

倏忽间,花敛寒行如鬼魅地身影一过,又折返回来了。

她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推开门踏入。

门内很平静,就好像沧澜大海内暗伏怒浪。

她避过了那些机关,径直去了一间房内。那里的气息让她感觉必然有异宝。

数道黑色箭雨射来,密密麻麻要在她身上凿穿几个大洞。

该死,居然在这里下了防人的禁制。

花敛寒拧腰躲过,那箭雨也放完了。

面前一堵墙空荡荡的,难道是藏有玄机。

她摸索着,刚触到暗格,却感到好像有巨大的吸力袭来,扯住了衣摆,要把她整个人纳入。

衣角波动如浪,那吸力扭曲了周边景象,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她眸光一沉,斩落了一片衣角,忙再按下那个暗格,纵身往后飞去。

只不过一瞬间的沉寂,霎时无边的毒雾飘散而来,她掩去口鼻,却发现那毒雾是腐蚀肌肤的。

急忙要离去,门口已经设立了结界,将她整个人困顿在此。

难不成今天要葬身于此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花敛寒无力闭上双眸倒下。

松香烟雾袅袅,烬灭时一点猩红掉落,整个房间里寂静无声。

花敛寒身姿荏弱如柳絮,无力趴伏在地上,浓云乌鬟散乱,绾发的簪子路上掉落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细幽的光斜照进来,有些看不真切。

眼帘处只看到一双做工精细的云头履,不疾不徐向她走来,在离她三尺处停顿了。

花敛寒撑起双臂仰起脸看去,来人衣着清贵,一身蓝色衣缘月白襕袍,衣摆洒线粼粼松针,袖口上还绣有交横棋盘,随步伐灵动起落。面上却覆着铸造精巧的金属面具,掩去了容貌,只看到缎子似的黑发,绾发的玉冠结着冷凝的光。

"你去八象阁作甚?"面具下的声线好似刻意压低了,但还是听出清越的况味,如同曲玉坠地,弦击瑟筑的声响。

花敛寒倏地低头,好似不敢与他对视,瑟缩着颤声道:"小女是误入其中,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还惹得一身伤,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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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沉默了,好似在静静地打量着她。透过面具一双沉潭似的眸无悲无喜凝视着她,不泄露一丝情绪波动。

花敛寒手心沁出了汗,这人即便遮掩了容貌,还是能感受到威压之下,十分压抑。他的修为恐怕远在她之上。

许久,那人轻轻嗤笑了一声,"本座什么都没有说,你却开始推得一干二净。"

花敛寒噤若寒蝉,垂下头敛去了眸里的思量,她在等一个机会。

"既然是冤枉的,那就自证清白吧。有没有藏了什么东西。"他凉凉说道,"脱衣服。"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这令人感到十分屈辱的要求。

那人拢着袖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催促。

交领上襦解开系带,露出素净的中衣,花敛寒玲珑身段也显露出来。

"继续。"他又发号施令了。

仅剩的中衣也褪去,削肩细腰,凹凸有致的曲线必露。

唯一不足的就是腰侧有一个碗大的伤口,还未愈合。那是被八象阁的法器所伤。

下裙还穿着,她在犹豫要不要脱,所幸他也没有再要求了。

他弯下腰,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花敛寒下巴,被面具隔阂的脸没有表情,也看不到情欲。

冰凉没有温度的手指,自花敛寒削尖下颏缓缓游离而下,划过雪乳樱蕾不作停顿,最后抵住了她腰间狰狞的伤口。

猝然间食指与中指并作钩状,用力一挖,在伤口里狠狠深入肆虐,血肉一片滑腻酥烂的触感。

她似乎听到了皮肉分离的声响,如同篦子梳过青丝的声音,极细微。

"痛么?"

这简直就是多此一问。

花敛寒疼得要把银牙咬碎,小脸煞白。

冷汗自额间落下,濡湿了碎发。花敛寒长嘶一口冷气,身子颤栗如筛抖。

空气里有血丝腥靡的味道,还有花敛寒身上一脉幽香,与之掺杂在一起,十分刺激,让那人眸色浓稠了几分。

他想看看这创口程度如何,如果是有心深入八象阁里,必然是严重到腐蚀骨头。

指尖的血被他嫌弃地抹在了花敛寒雪乳上,羊脂玉似的嫩肤染上浓艳的红色,有种异样妖艳的美感。

"好看。"他低低地赞叹。

变态!花敛寒心里暗骂一声。

"何必折磨我呢……"她微喘着,呵气如兰,雪峰上盎然春情起伏。

花敛寒心念如电转,倘若待会他沉浸于淫乐中,聚起灵力杀他个措手不及。

"我倦了,不想再同你玩了。"他躬身看着她,鬓边两络青丝拂荡在她脸上,如同两条蜿蜒的蛇。

"求国师,放过我吧。我愿做任何事。"她仰起脸苦苦哀求。

能自称"本座",又在此有最高杀伐决断权的还有谁。

她在赌,他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有道是美人恩最难消受。

"哦?"他尾音上挑。

"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本座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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