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迷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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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绵霜打死都没想到,她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会是在阳光明媚的大早上。

正是上班高峰期,楼梯间时不时有脚步声。房间门帘紧闭,依然有刺眼的光从帘子缝中照进来。

阳台上支了张小桌,电磁炉正开着小火煮汤,新鲜的母鸡斩成小块下锅,水刚烧沸,顶上漂着几颗红枣枸杞,热气和一楼早餐铺飘上来的白烟慢慢汇聚到一片。

一盒被撕开包装的套躺在床头柜上,刚拆了一只。徐岩跪在床脚,低着头给自己的小兄弟戴上薄膜。

他已经忍到要爆炸了。从昨晚陈绵霜那句“我要跟你做爱”开始到现在,他就没闭上过眼睛,这几个小时连心跳的频率都变了。

陈绵霜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垂着眼睛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半夜有近一个小时,徐岩就趴在她的腿间,反复舔她的阴户,在被子底下闷到喘不过气。

夜晚再长一些,徐岩会被闷死,或着把她的逼舔烂。

陈绵霜弯着唇不说话,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用脚趾轻轻夹他脖子上的软肉玩。她的脸潮红湿润,腿也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刚被徐岩的舌头弄高潮了一次。

她的小腹肉比较多,肚脐周围白白软软,稀疏的阴毛都被摸乱了,挂着黏丝丝透明的水。粉嫩饱满的阴唇贴合拢紧,在陈绵霜抬脚时,下面露出了更深色更湿的一道肉缝,连上面嘴的一半长度都没有,小到至多容一根指头挤进去。

徐岩的手指进去过,他知道那儿有多娇嫩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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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的双腿被分开了,他跪近了些,用力按开陈绵霜的大腿根。

此刻,徐岩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那根硕大炽热的肉棒子正顶着她腿心中间的小肉缝,气势汹汹。

他想再看看陈绵霜,可是她捂住眼睛了,羞得手腕都在发抖,

徐岩开始试探性地顶那条肉缝,握着陈绵霜的脚腕,慢慢压下腰顶进去。洞太小了,他的龟头顶着顶着就滑开了,他拿拇指和食指分开湿软的阴唇,充血怒涨的性器怼准了那藏在里面的小缝隙。

隔着那层薄膜,男人炽热的肉冠挤开小缝隙,缓缓推进去。她疼得抓紧了床单。

尽管徐岩小心翼翼,插得极慢极慢,被强行撑开私处的感觉太过强烈,陈绵霜急促地呻吟起来,仰着头,所有旖旎都消失了。她卯足了力气,狠狠地掐他手臂,指头几乎都要陷进肉里了。

好紧,好疼,徐岩紧张得满头大汗,第一次感受到被箍进龟头的痛苦,他一边亲陈绵霜的嘴一边小心地揉她的胸,她喘着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你这个淫魔,一大早就要做,我、啊、啊……!”

湿濡的穴口包覆着龟头像张小嘴一样吸紧,徐岩手臂撑在她身侧,垂下头,慢慢地压腰下去。

就这一下,差点把陈绵霜疼死了,那么粗的棒子多塞了一寸进来,把她窄小的甬道褶皱都撑开到最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在放松,努力地容纳更多。充血发热的穴肉不停一缩一吸,不断适应着他的尺寸。

太爽了,他真的插进陈绵霜的小穴了,鸡巴都要被夹断了,这种痛到脑袋嗡嗡的感觉太真实了,徐岩红着脸傻笑起来,额头上的汗滴落到了眼前那片雪白的胸口。

“润滑油,徐岩,涂点那个,我要被你撑死了……快点,啊、啊……”

他恍然想起来,伸手去床头拿,这一动,原本插在里面进退两难,被卡得太紧,突然猛地又往里推进了半寸。

陈绵霜疼得惨叫,只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果然那根粗肉棒子不是好东西!

湿滑冰凉的液体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徐岩跪在她腿根下,一边挤润滑油一边用手抚摸着她被撑成肉棒大的小圆洞,薄薄的穴瓣嫣红一片,软肉蠕动着吸附棒身。

他刚插进叁分之一不到,还有大半截在穴口外蓄势待入。陈绵霜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为什么他那根东西看起来比昨晚更大了?!

徐岩撑着手臂小心挺腰,浅浅地抽插入口,他要把这儿插松一点才能整根操进去。才插了一会儿,就听到陈绵霜“嗯嗯啊啊”娇吟的声音。

“绵绵,你声音真好听……”他低头去亲她的嘴,把蹭到她脸上的热汗揩了去。

“你叫叫我,好不好,我感觉像做梦一样。你里面好热好湿,我想再插深一点,可以吗?”

陈绵霜被浅插浅拔的感觉弄得羞耻心都起来了,她推着徐岩的肩膀低声嗔道:“进来吧,被你摩得好痒。”

“弄疼了我就掐你!看你还做不做梦……”

“绵绵你真好。”徐岩扣住她的肩膀慢慢沉下腰,颤着声,喊她掐死自己。硕大的龟头往里一寸寸挤开了甬道,破肉而入的声音细微暧昧。

陈绵霜被撑得脸都白了,狠狠地咬他的肩膀。

整根炽热粗大的肉棒都捅进了她的阴道里。她不敢相信,但徐岩的屁股都碰到她的了,他那光溜溜冰凉发抖的屁股死死压着她。

“啊……”

陈绵霜痛到拱起了腰,下面被彻底操开了,涨痛的小腹一阵抽搐猛缩,性器紧密嵌合处缓缓流出了一股稀血。

那两颗沉甸甸饱满的囊袋正压着她的腿根。想到他的整根阴茎都插在她身体里面,徐岩胸口激动地起伏,抱着陈绵霜一动不敢动。

她的阴道很紧很温暖,泌出的一股股水液润滑细腻,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

徐岩嫉妒自己的阴茎可以进到她的身体里,他也想挤进去这个温暖的小洞。

“混蛋,徐岩,你这个混蛋!疼死了,淫魔!混蛋!”陈绵霜疼过劲了,小腿在发抖,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压不住的哭腔嚎响了整间房间。

她看到徐岩的那根大凶器在小腹上隆起的形状,狰狞粗长的柱状几乎插到胃的地方了。这跟把她劈开有什么区别。陈绵霜委屈疯了,狠狠地捶打他的肩膀。

“绵绵,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揉着陈绵霜的小臂,上下揉摸她的腰和奶子,嘴上不住地道歉。他很心虚,因为在说对不起的时候,他忍不住压了压腰,壮硕的龟头更深地往嫩逼口里挤。

陈绵霜仰起头,一边抽抽嗒嗒地流泪,一边打他,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搂着徐岩的脖子不停娇喘,潮红的脸上挂着泪痕,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不止。

“徐岩你混蛋,呜呜啊……啊……撑死了!慢一点啊……”

“好爽啊,好爽,里面越插越湿了绵绵,真好,我、啊……”

很快,“啪”一声,一只有分量的小雨衣被丢到了地上,没系紧,浓稠的白汁流了一滩在地上。半个多小时后,沉甸甸的第二只掉了下来。

小床板被摇得吱嘎作响,和两人身体律动的频率一样,金属的床脚不停摩擦地砖。

狭暗的房间里满是粗喘声和娇软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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