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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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阿姨道:“没错,就是你们这里买彻底治愈哮喘的药,我亲眼看见的,在医院,那孕妇都喘的生不了孩子,吃了你家的药,再也不喘了,一口气顺产一个大胖儿子!”

戚薇薇懵了,我家蛋糕店卖药,不但能治哮喘,还能助产!

旁边药店老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这些天很多人来你家找治疗哮喘的灵药,你家是不是也要改成药店呢?”

“没有的事情,我们马上要重新开店卖点心了。”戚薇薇将这几位莫名其妙来买哮喘灵药的大爷大妈劝走,开门收拾小店。

恢复经营、讨回商标权都不是薛城的任务,她要做的只是在帮戚薇薇搬完家,安慰了薇薇妈妈后,回到自己的农场。

在通往农场的乡间公路上,薛城的车被一队车挡住去路。

乡村公路虽然狭窄,但辆车小心一些,还是能会车的。但对方显然是专门堵在这里等她的。她一边猜测谁要想招惹自己,一边下了车。

对方也下了车,清一色青壮年好手,比古槐县黑涩会高级一点的是,他们没有统一发型和服饰。

当先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撇着嘴道:“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薛城也不矫情:“打过再说吧。”抬起脚直接将墨镜男揣进路边道沟里。

后面两个青壮年反应过来时,薛城的巴掌已经落在他们脸上,左边右边,一边一个道沟待着去。

后面青壮年都回过神儿来,一拥而上。薛城旋身横扫,扫进道沟一堆。一边打,一边猜测这些人应该不是本地的,没查清她的战力就派了这么一群窝囊废来请她。

前边四辆车下来的人都被摔进道沟,但最后这辆车没有人下来,薛城估计真正的主使在这里。

道路狭窄,前边四辆车犬牙交替,既挡住了薛城的路,也挡住这辆车的路,而奥迪q7的车身在这种路上掉头也不是刹那的事情。

薛城刹那就到了这车的跟前,拍了拍车玻璃道:“自己下来还是让我砸车?”

车窗摇下,司机讨好地道:“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路过的。”

薛城已经看到后座上的臧梦莀:“臧大少爷,真不关你的事?那好,我去把道沟的那些人腿都踩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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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姐薛姐!”

薛城还没转身,臧梦莀就赶紧叫住,从车上下来:“薛城,您误会了,都是误会!”他哪里想到自己妹妹交的这些个花瓶闺蜜中居然会有这么能打的,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个误会法?”薛城冷冷看着他。

“我其实就是想请您过去看看四爷的病,您要不愿意去,告诉我怎么治也行。”臧梦莀赔笑道。

“你带这么多打手来请我?”薛城扫了眼道沟里疼得吱呀乱叫的青壮年,大好青年不好好工作生活,非要黑涩会。

“我这……这不是显得隆重嘛!”臧梦莀心虚道。

薛城道:“我最恨骗我的人,看在你曾经是薇薇哥哥的份上,今天不揍你,让路。”她不想跟这些人瞎扯白,她还惦记着师父的状况。

臧梦莀赶紧让司机把所有车辆都靠边停,让薛城开车过去。

☆、一百零三 重开业

臧大少爷上午吃了妹妹的闭门羹,下午自己花钱培养了好几年的打手们被全军揍道沟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一边打电话派人调查薛城,自己亲自去拜访四爷,添油加醋说薛城如何不肯给四爷治病,如何想要害得四爷一辈子浑身酸软,连个后都别想留下。

四爷心中又怕又恨,自从那天薛城走了后,他再也找不到人,后来总算调查到跟薛城一起的女子是臧梦莀的妹妹,本想着自己身体麻烦终于能解决了,对方竟然要置自己于死地,当下也派出人手调查薛城。

在调查过程中,又跟恨死薛城的时永瑞、蒋秋、谷卷国三个性命握在薛城指甲上的人接上头。

五方人马进行了紧急严密的圆桌会议。

时永瑞负责提供情报,他安插了多名小弟在农场监视燕揽夕和薛城。

“我们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那个燕揽夕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可以施展一次那种瞬间可以将所有人震昏的秘术,他本人除了那秘术,不会一点拳脚功夫,手无缚鸡之力。我们只要突然袭击,将他打晕或者打死,他就不足为虑。至于薛城,虽然拳脚功夫厉害,但不会秘术。我们可以将两人分开对付。派好手携带热武器,将薛城活捉,留她一口气给四爷看病。”时永瑞用指甲敲着桌面说出自己的方案,这些天,他一想到薛城的那三颗指甲,浑身就抽筋儿。

另外四人一番商量,基本同意了时永瑞的方案。

这五人,有黑道、有白道、还有官方,能调动和寻得的援手能量不容小觑。

大妈薛城不知道,自己会惹下这么一股强悍的势力。

薛城从车上拎下一袋子雪糕走进餐厅:“师父。”

“咔咔咔……”燕揽夕满口冰渣子,坐在餐桌前啃冰块,只穿着单衣还满头大汗。

“今天买了很多口味的雪糕,这个外国品牌,老贵了,据说味道很好。”薛城从袋子里拿出两个盒子放到燕揽夕面前。

燕揽夕撕开盒子吃了一口,丢下继续啃面前的冰块:“咔咔咔,不够凉。”

对于现在的燕揽夕来说,冰激凌好不好吃不重要,够不够冰才是最重要的。薛城已经将冰箱调到最大档位了,冷藏室都开始结冰,从冷冻室取出来的冰块依然被燕揽夕嫌弃不够冰。

薛城想尽快突破至练气后期,学习一个寒冰系的法术,为师父制作足够冰的冰激凌,但在槐树庄冲击了几次,每次用尽全力都达不到那个突破的临界。

家具店送床的小哥将车停在院子里,他记得这是新年后自己第三次来这里送家具,今天才正月初八。第一次送了一张床、一套沙发;第二次送了一张床、一张茶几;今天送了一张床,一把椅子。难道这家人大过年闲着也是闲着,拆床玩儿?

薛城招呼两个小哥帮忙把床抬到燕揽夕卧室,送走两位送家具的小哥,从自己车上搬下新买的被褥凉席给燕揽夕铺好。没错,凉席,大冬天师父浑身冒汗,还要铺凉席。

燕揽夕的状态还是很不稳定,前天吃饭时不小心泄露热度,直接把院子烧成一个大坑,连带着院子里的小亭子都毁了,幸好薛城反应机敏,抓着他逃到麦田里,两人才幸免摔进大坑里。

时永铭的小弟们拉了好几车土才将院子里的大坑填上,小弟们也很心塞,这院子里的突然出现的大坑原来的土去哪儿了?

这种大的状况只出过这一次,小的状况统计不过来:燕揽夕所穿的衣服可能随时被高温化成灰灰消失不见,他手里拿的碗筷杯盘偶尔会被热化成渣渣、灰灰和水水,具体成什么,要看他没控制好泄露的温度。他睡觉的被褥床单失踪是家常便饭。

买新床的时候,薛城差点考虑买一张铁的,但考虑到燕揽夕瞬间可以将一座山峰融化的热度,铁和木头对他来说区别不大。

薛城和时永铭给小弟们下了死命令,没有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小院。

这主要也是为他们好,无论是被燕揽夕没控制好的热度化成灰灰,还是被燕揽夕魅力将正常的性取向化成灰灰,都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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