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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产生美,两代人又有代沟,关系再融洽,相处久了也会产生矛盾。
王母这些都可以满足儿子和儿媳,再说自己年纪不算大,没到那种必须孩子照顾的地步,何必给小两口添堵?
“车子的话,可能买不起太好的,二十万左右吧……”王母直来直去惯了,把自己底牌全都露给了对方。
王锦艺有些尴尬:“妈,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不早,亲家要是有什么要求,都告诉我,能满足的,我们尽量满足。”
王母连亲家都叫上了。
王锦艺:“……”
余有韵虽看出王母态度真诚,但王锦艺家的这条件……
缓缓笑了笑,她说:“是还早,等他们什么时候想结婚了,我们坐下慢慢谈。”
王婧菲见母亲心急的样,也很无语。
想到王锦艺说萧家做生意的话,她寻了个合适的时机,问余有韵:“听小艺说叔叔阿姨是做生意的,不知道做的哪一块生意?”
余有韵没细说:“各方面都涉及一点吧。”
王婧菲听出对方不愿多说的意思,心下想,果然是做生意的,说话惯会打太极。
又聊起王锦艺的工作,余有韵说:“你本科学历还算不错,如果愿意的话,小爱她爸认识些人,可以给你安排正式一点的工作。”
她嘴里的正式一点,自然是政府或国有单位的铁饭碗。
王锦艺摇头拒绝,态度不卑不亢的:“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我也相信自己能做好,谢谢叔叔阿姨好意。”
余有韵有些失望。
萧坤倒挺欣赏王锦艺倔强的性子,他要真答应了女方父母的安排,萧坤倒要看不起他了。
男人靠自己双手闯出来的天下,将来跟人提起的时候,才能更有底气。
这顿饭,还算其乐融融。
饭后,余有韵送萧爱回学校。
已经开学好些天了。
大三下半学期课比较少,下午两节专业课后,萧爱开车去了王锦艺家附近的咖啡馆,两人约了在这见面。
“卡座还是包间?”服务员问。
萧爱一听有包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要了楼上的包间。
包间面积不大,布置倒是雅致,座位靠着落地窗,稍稍转头,就能看到街上的情景。
桌上铺了粉蓝色的桌布,青釉花瓶插着满天星和红色康乃馨。
没一会儿,她看见王锦艺骑着摩托匆匆而来,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王锦艺一条腿支地时,抬头望上来。
萧爱朝他挥了挥手。
没一会儿,楼梯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不等她站起来,包厢门已经被推开,王锦艺气息微喘,鼻尖有细微的汗,腋下夹着头盔,手里拿着双机动手套,身上蓝白相间的短羽绒服,脖子露出黑毛衣的高领,下身黑色牛仔裤,两腿修长。
他一面抓了抓头发,一面大步进来:“来晚了,抱歉。”
“准备怎么赔我?”萧爱看着他把头盔和手套搁在桌上,笑眯眯:“第一次正式约会就迟到,可见没把我放心上。”
王锦艺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握住萧爱随意放在桌上的手,“你想我怎么赔?”
他的双眼皮深而清晰,笑着盯人看的时候,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这时候又带着兴味,看得萧爱脸上发烫。
萧爱扭头看向窗外,“你迟到又不是我迟到。”
王锦艺注意到她耳尖白里透红,样子诱人,起身,单手撑着桌面,俯身亲了下萧爱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个赔礼满意吗?”
大男孩说话时气息灌进萧爱耳朵里,又痒又酥,这个体验萧爱是头一回经历,受了惊吓似的往后让了让,回头瞠大眼睛看着王锦艺。
王锦艺距离她太近了,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四目相对,气氛忽然变了。
确定关系后,就当天浅浅的亲了两下,王锦艺看着萧爱红润的嘴唇,裹在毛衣下的喉结不自主滚了滚,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耳边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不知过去多久,在萧爱闪烁的目光下,王锦艺缓缓吻住萧爱的唇瓣。
不知道为啥,写这两人的时候某瑶的少女心快顶不住了,啊啊啊……被自己写的给撩到了,简直了……
某瑶可能缺爱了,小可爱们要爱我。
有二更哈。
第299章 不知道他气急败坏什么样
苏玉琢拨出那串尾数是四个八的号码,响了三声,才被接听。
“起来了?”
萧砚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苏玉琢想到昨晚房门口他的那个笑,神情不大自在,幸好手机彼端的人也看不见。
“什么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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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琢调整好心态,平静地问,好似自己什么都没做。
洗漱的时候她随手开了电视,声音不大,也足够她站在房间任何角落听到,她的话刚问出去,电视里播报一条即时交通动态。
由于天气原因,京沪高速河北到天津段目前处于封闭状态。
苏玉琢盯着新闻上女主持端庄带笑的脸,沉静片刻,跟电话里的人说:“回去的路封了,我们怎么办?”
“你要是急着回去,我先送你去就近的火车站。”萧砚声音没有情绪起伏,也没有客套,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苏玉琢视线看向窗外:“我身份证丢在那辆巴士上了。”
反正他都知道自己扯谎,索性多扯几个。
萧砚沉默片刻,“那你只能与我一起等路道开通再走。”
“嗯。”苏玉琢说:“我饿了,但我的钱包和身份证一起丢在巴士上了。”
“大堂等你。”萧砚说完,挂了电话。
苏玉琢整理好衣服,出门前路过门口的穿衣镜,看了看自己,站在镜前把头发随意扎起来,蓬松中带着乱乱的懒散,将她清冷的气质衬出了几分妩媚感。
到大堂,萧砚正坐在休憩区沙发上等他,许是等得无聊,低头随意翻着报纸。
他身上多了件新大衣,质量与昨晚借她穿的那件一眼能看出高低。
但萧砚的身材是人们口中,能把路边摊穿成国际大牌的衣架子,交叠两腿往那一坐,就是个莅临检查的领导。
苏玉琢注意到两个年轻的前台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落在萧砚那边,经过两人身边,苏玉琢听见她们的话:
“看起来好禁欲,他这样应该活在小说里才对。”
“别看了,他这样的,肯定有主了。”
“不一定,现在很多优质男都单身,因为他们宁缺毋滥,或者心里藏着白月光,看不上凡间俗物……”
苏玉琢将卡轻轻放在两人面前的台子上。
这俩服务员还算专业,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其中一人拿了她的卡,边读卡边问:“请问续费还是退房?”
“换房。”苏玉琢说:“给我换成大床房,标间的小床不够睡。”
说着,她扭头,微笑着看向坐在休息区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萧砚,柔声问了句:“可以吗?”
这话单独拿来听没问题,结合她先前说的话,怎么都引人遐想。
萧砚看着她,不语,就在苏玉琢以为他不会开口时,那人嘴巴动了动,蹦出冷冷两个字:“随你。”
“您的押金不够,需要续一下费用。”
苏玉琢又看向萧砚,“我钱包丢在巴士上了。”
萧砚:“……”
……
跟在萧砚后出了酒店,苏玉琢问他:“昨晚你住哪儿了?”
“车上。”
“我还以为你会去这的会所里住,看你对这很熟的样子。”苏玉琢嘴边带着笑,话里有试探。
萧砚不语,启动车子。
苏玉琢看了看他身上的新大衣,“你的衣服已经干了,刚才下来忘了带给你,吃完饭跟我上去拿吧。”
萧砚没说话。
车内气氛沉默,这里只是三线小城,地方不大,车子很快停在一家酒楼门口的车位上。
酒楼的包厢是半包形式,站着能看见隔壁包厢吃的什么菜,门口只挂了块布帘做遮挡。
萧砚把菜单递给苏玉琢,示意她点。
一路上,不管苏玉琢说什么,萧砚都没开口,要不是坐在同一辆车里,苏玉琢简直要以为自己跟他就是个陌生人。
她不由陷入自我怀疑中,随意指了两个菜,然后把菜单推给萧砚。
萧砚没看菜单,直接报出几个菜名。
等服务员走了,苏玉琢看向对面的人:“你常来这?”
“几年前在这被困过一回。”萧砚拿茶杯给自己倒茶,不紧不慢喝着。
“那挺巧……”苏玉琢干巴巴说出这三个字,过了会儿,“这里有好玩的地方吗?能带我去看看?反正下午没事。”
“约了人。”萧砚说。
“……”
良久,苏玉琢哦了一声,菜很快陆续上齐,苏玉琢吃了几口,搁下筷子。
“吃这点?”萧砚看着她面前几乎干净碗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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