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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哥。”月玲芯此时娇羞的依靠在夜雨寒的怀中,而夜雨寒也轻轻的将她抱住。经过这四年的相处,月玲芯和夜雨寒的感情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夜雨寒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月玲芯,而月玲芯也很懂事的在这四年里听着夜雨寒的故事,感受他的哀伤,同时也用自己的歌声抚慰夜雨寒心中的创伤。
“芯儿,你相信我么?”此时夜雨寒忽然深情的看着眼前的佳人问道。
月玲芯将埋在夜雨寒怀中的脑袋抬了起来,看着眼前温雅俊逸的男子,脸有些微微红的说道:“夜哥哥,芯儿永远都相信你!”
“芯儿,我夜雨寒对你起誓,有朝一日,我定能权倾天下,将来,我要让整个天下给你做聘礼,并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迎娶你,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最尊贵的女人!若不能如此,那便让我死后不能与我娘亲相见!!!”
“夜哥哥,你别这么说。”月玲芯赶紧用手捂住夜雨寒的嘴,夜雨寒都用他一身中最在意的母亲起誓,那证明她月玲芯在夜雨寒的心中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
“夜哥哥,你对芯儿真好!”这时,月玲芯也深情的望着夜雨寒:“夜哥哥,芯儿永远都相信你,无论今生,还是来世!”
“芯儿,谢谢你!”夜雨寒将月玲芯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而月玲芯则是幸福的倚靠着….
第七章 圣皇召见
丰饶大陆325年春
环羽皇朝 羽天的寝宫
“砰”
寝宫的地上全是被摔碎的瓷器,这些瓷器从残缺不全的碎片上能看出在它完整的时候是一件件精美的瓷器,从纹路上看来,是唐朝的青花瓷,其瓷片青料发色浓艳,带结晶斑,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可惜如此精美的瓷器,此时也成了一堆废物,犹如那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的两位美丽的姬妾,生前就算再美的红颜,死后也不过一堆白骨…….
此时圣皇羽天愤怒的摔着精美的瓷器,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姬妾,而一旁的宫女和侍卫们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当羽天摔完寝宫内最后的一件青花瓷后,才将插在地上躺着姬妾身上的配剑拔了出来,愤怒的吼道:“一群废物,若不是朕会武功,等你们赶到,朕早就被这两个贱人给暗害了!!!”
侍卫长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劲的磕头:“圣皇息怒,圣皇息怒…..”
圣皇羽天拔出配剑后,用脚狠狠的踢了踢已经死去的两位姬妾,这两位姬妾是他平日最宠爱的女人,没想到今日居然趁他不注意,要暗杀他,辛亏他自幼习得武艺,虽多年被酒色掏空了些身体,但对付两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幸好当初检验女子入宫的检察官员没有放水,是按他的要求招收的不会武功的女子入宫,否则今日他可就凶多吉少了。
圣皇羽天看了眼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的侍卫长,说道:“来人,将今日值班的这群侍卫统统拖出去重打100大板,然后送到奴隶营去!”
“圣皇饶命啊!!!”跪在地上的侍卫们被赶来的禁卫军拖了出去。
这奴隶营乃是犯了严重的过错的将领、官员、侍卫、士兵而专门设立的地方,在里面会被当做苦力来进行无尽的折磨,直到死亡,这些人的家眷也会受到牵连,男的同样送到奴隶营中,而家眷中的女子,则会被送到暗狱牢,受尽~凌~辱。这两个地方地方,就是两处人间地狱。
“来人,让丞相速来见我。”圣皇羽天指着地上的两位侍妾,“还有,再将这两个贱人扒了衣服掉在城门上三日,三日后挫骨扬灰!!!”
“诺!”
古有商王纣,酒池肉林乐;今有圣皇羽,奴营暗牢苦!
……
“臣羽松陵叩见圣皇,圣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今环羽皇朝的文臣一把手——丞相大人此时正跪在圣皇羽天的面前,大气不敢出。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说了圣皇最宠爱的两位姬妾居然要行刺他,依照圣皇暴虐的性格,若是没说对话,轻则挨几大板子,重的还可能丢了性命!
羽天坐在寝宫主位的龙椅上,盯着伏在地上的丞相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起来吧。”
“谢圣皇!”这时羽松陵才战战兢兢的站起来。
“坐吧。”羽天挥了挥手,明显怒气已经消了一些了。
“诺!”丞相羽松陵行了一礼后坐在圣皇羽天下面左侧的小叶紫檀木椅上,这种价比黄金还贵的木材也只有皇室和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们才能用的起。
羽天啐了一口宫女刚端上来的普洱茶,“丞相,你也喝一口这才送来的金瓜贡茶吧,据说这是普洱茶太上皇!这名字还挺有意思的。”
羽松陵看着面前宫女刚端上的金瓜贡茶,知道圣皇此时的气已经完全的消了,心中紧张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起身对着圣皇施礼:“臣谢圣皇恩典!”
“丞相,在这别那么多礼,坐!”
羽松陵坐下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不由感叹道:“好茶!”
“哦?朕听闻丞相平日喜好茶道?”
“回圣皇,臣只是喜好喝各种茶而已。”
圣皇羽天站起身,走下他的龙椅,拿起茶碗,晃了晃,道:“朕感觉这茶和平日喝的没什么区别,丞相能喝出它们的不同?”
“圣皇,此茶茶香浓郁,隐隐有竹香、兰香、檀香和陶土的香气,清新自然,润如三秋皓月,香于九畹之兰。”羽松陵回味无穷的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一点你说的感觉。”圣皇将茶碗放下后,背对着羽松陵,“丞相可知今日朕召你前来所为何事?”
“圣皇恕罪,圣皇遇刺,是臣之过失!”此时羽松陵连忙起身,对着羽天拜下。
“你乃众文臣之首,这封羽城中有人要刺杀朕你居然毫无知情!看来你这丞相当得不怎么样嘛!”
“圣皇恕罪!臣一定全力彻查此事!!!”
“好了,朕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否则也不会重用你,只是你这丞相太显眼了,有些事你明面上不可能知道,需要找个人在暗地里来做。”
羽松陵一见圣皇没有怪罪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圣皇要找个人来暗中来做些他丞相不好做的事,顿时心中大惊,这圣皇是借今日之事来削弱他丞相的权势啊!
“圣皇大人准备找谁呢?”
“经过这次的行刺之后,朕想有了一个想法!”圣皇羽天坐回了自己的龙椅上,“丞相,今日下午你让夜雨寒来见我!”
“嗞!”羽松陵吸了一口冷气,圣皇终于要开始用夜雨寒的谋略才华了吗?
“臣遵旨!”
“下去吧!”羽天指着一位宫女说道:“你将那些剩下的金瓜贡茶统统让丞相带回去,朕不喜欢喝茶。”
“诺!”
“谢圣皇!臣告退!”
……
羽府
夜雨寒俊逸的面容已被尘土掩盖,而他正在为羽府的贵人们烧着晚饭的水,袅袅的炊烟熏得他一个劲的咳嗽。虽然已经16岁了,在羽府也干了近10年的粗活,但从小羸弱的体质依旧让他弱不禁风。
“小杂种,还不快烧水,贵人们的晚饭耽误了你担当的起吗?”董千穷拿着个鞭子指着夜雨寒不停的使唤着,同时心中想到:“这几年对着小杂种的表现张总管应该很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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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寒这些年对董千穷称呼他为“小杂种”已经免疫了,现在自己不及他人的时候,反抗只能换来更多的痛苦,若是自己以后有实力了,那他对一个死人也不需要再愤怒了。
“丞相大人到!!!”就在这时,大院外传来了一阵声音。
董千穷听见后,忙丢下手中的鞭子,托着那肥胖的身子,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人还没到,自己就先跪下伏在地上,口中一个劲的谄媚的说道:“奴才恭迎丞相大人,奴才恭迎丞相大人……”
丞相羽松陵在两位宫廷的太监陪同下,进了院中,看见地上的董千穷,没有理会,而是朝院中看了一眼,直到他的目光看见正在烧水的夜雨寒,才说道:“夜雨寒,你随我来,圣皇召见你。”
夜雨寒听见这话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而心中却是嘲讽着:“终于要来了吗?羽天,我的好父亲,你终于要开始利用我的才华了,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夜雨寒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到羽松陵的面前,施了一礼:“夜雨寒遵旨!”
羽松陵看着夜雨寒,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太监吩咐:“让他胜利干净后,带进宫面见圣皇。”
“诺!”
此时伏在地上的董千穷在听见圣皇召见夜雨寒的时候,已经吓的趴在了地上,露出恐惧的眼神看着夜雨寒,而夜雨寒紧紧看了一眼董千穷,就随着丞相羽松陵离开了,董千穷在看见夜雨寒的眼神后,更加的恐惧了,因为,他看见夜雨寒看他的是一副冷漠的,看死人般的眼神。
“只有傻子才会被人利用。”夜雨寒在离开羽府的时候,就已经把董千穷当成了一个死人……
第八章 权利
夜雨寒沐浴完后,穿了一件姜姨为他缝制衣服里最好的一件,浅蓝色的长衫,伴随着夜雨寒温雅俊逸的面容,散发出天生自带的权臣气息。
当两位领路的公公看着夜雨寒出来后,心中赞叹道:“好标志的一个年轻人!”
“二位公公,有劳了!”夜雨寒对着领路的这两位公公拱了拱手。
“呵呵,夜公子,您太客气了!”这两位公公均是皇宫中的老油条了,再看看丞相大人的态度,就知道这夜雨寒受圣皇召见定是好事,以后肯定会平步青云,所以事先打好关系是有必要的。
“二位公公请。”
“夜公子请!”
……
当夜雨寒随着两位领路的太监来到环羽皇朝的皇宫后,抬眼一看,正前方那是一座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呈现出气吞山河之势。当夜雨寒走进到宫殿的正下方后,但见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圣皇殿’。连从未见过圣皇的夜雨寒从这三个大字中也能感受到一股霸道的气息!
“传闻羽天好色、暴虐,霸道,看来此言不假!!!”夜雨寒心中已有了定数,抬脚朝着殿内走去,一进殿中,只见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皇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夜雨寒见第一次此场景,虽有些慌张,但立刻调整心态,识趣的站在了殿旁的一个角落里,低着头。
此时,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的皇者正是圣皇羽天,他在看到夜雨寒进来的时候依旧欣赏着台下舞姬们的表演,似乎要将今日遇刺的事情发泄掉。
待一曲歌舞结束后,夜雨寒以为羽天要召见自己,不料这些舞姬又开始了另一首歌舞的表演,夜雨寒微微抬起头,用余光偷偷的看向羽天,发现羽天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独自欣赏着这些姬妾们的表演。
“果真还是当我不存在么!”夜雨寒心中冷冷的想着,同时也独自静静的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羽天才挥了挥手,让这些舞姬及身旁的太监和侍卫们都下去。
当所有人都下去后,殿中此时就剩羽天和夜雨寒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羽天示意夜雨寒过来,当夜雨寒走到羽天的龙椅下方后,站着对着羽天一拜:“儿臣见过父皇!”此时夜雨寒以儿臣自称,是因为他不知道目前羽天的想法,同时也正好此时殿中只有他和羽天两人。
“嗯?”此时羽天不满夜雨寒对他的称呼,甚至有些愤怒:“我的儿子只有太子羽方胜一个,夜雨寒,这次殿中无人,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见你这话,若是有下次,无论你的才华有多好,我都会杀了你的,听明白了吗?”
也是奇怪,羽天好色,但是子嗣虽多,但儿子出了夜雨寒外,只有当今的太子羽方胜一个,其余的都是女儿,也许和羽天酒色过度或是残虐霸道的性格而遭了天谴的缘故吧。
殿下的夜雨寒低着头,听着羽天的话,心中充满了仇恨:“羽天,我母亲在你的眼中就如此的卑贱么?也对,这是个权利的世界,有权利的人高高在上,对没有权利的人可以任意的打压、欺凌,弱肉强食的世界,权利代表一切!!!”
在羽天说完后,夜雨寒从站拜的姿势改成了跪在地上,对羽天进行了跪拜:“草民夜雨寒知错,草民夜雨寒叩见圣皇!”说完,将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羽天看着夜雨寒的表现,很是满意:“你很聪明,又很有才华,本皇喜欢用聪明和有才华的人,知人善用。你知道我今日为何召见你?”
“草民不知。”
羽天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夜雨寒,“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本皇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
“草民是真的不知!”夜雨寒依旧跪拜着没有动。
羽天看了夜雨寒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的说道:“今日本皇遇刺,所以,我要让你做东厂的幕后主使者,管理东厂,将这皇城中对本皇有威胁的,无论是人,还是事都彻底铲除,你明白么?”
东厂全名东缉事厂,乃是大明时建立的特权监察机构、特务机关和秘密警察机关,由亲信宦官担任首领。现环羽皇朝的东厂直接归属圣皇羽天管理。
“羽天果真霸道、残虐,遇刺后就要开始清洗了么?”
“但是,你的身份要隐蔽,这样才能查的彻底,对外就封为辅事大臣吧。你要知道,你就是本皇的暗子!也同样是太子的影子,你的存在就是替我们父子二人铲除潜在的威胁,你懂么?”
“暗子?影子?你们父子二人么?”跪在地上的夜雨寒心中冷笑道:“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
“草民夜雨寒谨遵圣皇旨意,定将竭尽所能,替圣皇分忧解难!!!”夜雨寒依旧恭恭敬敬的说道。
“知道就好,若不是我,现在你还是个最卑贱的杂役,哼!好了,下去吧,两日之后,你便去东厂,让本皇看看你的能力,否则,要你何用!!!”圣皇羽天依旧厌恶的看着夜雨寒,甩了甩手,让夜雨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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