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联姻_分节阅读_7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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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智欣觉得有点难堪。他虽然床.伴换的勤,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个非常保守的人,比如说他从来不同时和一个以上的人交往,比如几乎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情人亲热,比如他在床上从来不玩花样也不爱用道具,现在这种和调酒师在酒吧的角落里调.情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被别人盯着,马智欣是无论如何也调动不起兴趣了,他有些抱歉的推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调酒师:“抱歉,我要走了。”

“走了?”调酒师瞪大了眼睛,“你倒是舒服了,我怎么办?”

马智欣立刻从钱包里掏出一大把现金别在他的裤腰带里:“这是补偿……”

“你TMD当我是男.ji吗?”调酒师迅速的扇了他一巴掌,又把钱甩在他的脸上,“下地狱去吧,你这个混球!”

说完,他转身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吧台。

马智欣有点愣,半天才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散落了一地的钞票,有点头疼到底是弯腰捡起来,还是继续把它们留在地上。

“需要帮忙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马智欣转头看去,发现声音的主人就是刚才盯着他看的那个男人。

“不用了。”马智欣没好气的说,“我不想接受色.情.狂的帮助。”

“抱歉。”男人一把抓住正要离开的马智欣,“看来我无意间毁了您的约会,真是太对不住了。只是您喘.息的样子是在太美了,我实在没有办法把视线从您的身上挪开。”

“您是在夸我吗?”马智欣挑起一边的眉毛,“谢谢,我原谅您了,不过我还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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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补偿您。”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手,“您看起来不像是意大利人,是外国来的游客吧,作为东道主,请允许我好好招待您。相信我,您不会失望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强烈的透露着一个意思:我想上你。

这种眼神马智欣见得太多了,在他还没有摆脱少年人的纤细和阴柔的时候,曾经有不少男人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当然毫无意外的,马智欣都用他强大的战斗力向这些胆敢觊觎他后面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他作为攻君的不可动摇的地位。这种事情直到他二十二岁的时候才完全消失,那个时候,马智欣终于发育完毕,他依旧美的惊天动地,但是不再给人一种雌雄莫辩的女人的感觉,而是充满了雄性的阳刚之美。

就像遇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挑战,原本兴味索然的马智欣瞬间重新被挑起了热情。他眯起眼睛,在一片黑暗中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最后极其不爽的发现对方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

怪不得那么傻,原来是因为个子太高了,再说,长那么高有什么用,个子高就是攻?看我到时候不把你做得哭过去!马智欣在心中腹诽道,随即觉得开心多了。

“想跳舞吗?”见马智欣的表情有所松动,那人立刻提出更进一步的邀请。

就外观而言,这男人不像是会进入舞池跳舞的那种人,更像是会坐在包厢里,抽着烟漫不经心的看着脱衣舞男挑逗自己的上位者,然而出乎马智欣意料的,这个男人摆动臀部的动作非常的娴熟,他很快就掌控了全局,带动着马智欣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着。

五颜六色的灯光疯狂的闪烁着,最后整个舞池随着戛然而止的鼓点猛地陷入一片黑暗,男人捏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住,或者说咬住他的嘴唇,舌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力度搜刮着他口腔里剩余的酒精的味道。

“我叫帕特里克。”一吻既毕,男人抓着他的臀.部喘息着说,“你可以叫我帕克。”

马智欣挑起一边的眉毛,也伸出手狠狠的抓住他的臀.部:“你可以叫我理查德。”

交换了名字,两人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离开了酒吧。

帕特里克明显是个土豪,因为刚走出酒吧的大门,马智欣就看到一辆迈巴赫停在了两人的面前,站在酒吧门口的保镖殷勤的为他打开了车门。

“去隆巴迪。”坐在车内,男人一边摸着他的大腿咬着他的耳朵,一般吩咐道。

马智欣有些躲闪的瞥了眼司机和坐在前排的保镖,保镖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略显尴尬的表情,立刻升起了隔板。

男人笑出来声,摸着他的胸口说:“没想到您是那种会害羞的人。”

马智欣斜着眼睛看着他,突然粲然一笑,也技巧性的摸着他的胸口说:“我和我的情人们*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第三人在场。不过我不吝啬为您破例,我亲爱的帕特。”

接下来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一样——其实是马智欣单方面和帕特里克杠上了——相互比着用各种充满技巧的手段挑.逗着对方,试图压倒对方的气势,而等到车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的时候,马智欣整个人都已经软成了一团,面色酡.红气喘吁吁,瘫倒在对方的怀里。

帕特里克笑着抱住他的腰,将他从车内拖了出来,半抱着将他带进VVIP客户专用的直达电梯。

你别得意!马智欣一边喘着气平复着躁动的心情,一边鼓着眼睛瞪着他。等会儿进了房间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等进了房间,马智欣立刻将帕特里克按在墙上,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就像两条野兽打架一样,从门口到卧室大床的这一段路上,两人的动作都相当的凶残和血腥,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一边毫不留情的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各种牙印,一边试图将对方绊倒在地上。等到帕特里克将马智欣的双手扭到他的身后,猛地将他压倒在床上的时候,这段斗争才暂时告一段落。

马智欣望着天花板喘着粗气,压在他身上咬着他的锁骨的意大利男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体毛浓重,那些金色的毛发扎得他浑身难受。

“野人!”他用中文骂道,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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