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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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你爹有多强,祖安三年有爹娘。”

“叼你妈嗨弟弟,别骂我男人,给老娘爬。”

要说徐夜有什么特长,或许就是人美嘴毒打字快和有钱吧。

要说徐夜有什么特别,或许就是她是某知名球队队花的地下情人吧。

傍晚七点,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梳洗,今晚有某人的球赛,她得出席。于是她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一阵拖拉之后,赶在八点骑上她心爱的小摩托。啊,不,大哈雷。

皮衣皮裙一身黑,仿佛出席葬礼,不过包是骚骚的黄绿色鸵鸟皮birkin。她偷摸着把车停在球场外的某处,再不慌不忙地去球员休息室找男人。在这之前,当然还得把脚上的鞋换掉外套脱掉,里头的露背毛衣冻得她打寒战,八厘米高跟看着都快闪了腰。

美女真难当。她暗暗想到。

高跟鞋的踩踏地面嗒嗒嗒嗒,鞋面灰黑色的亮片悄悄发光,她疾速走着。

“姐来了!”她推开休息室的门。

“比赛日太难打车了,你瞧我都来晚了。”她嘟着嘴假意抱怨。

男人起身将她压入怀里,眉角轻轻挑起。

“徐夜,你听,有没有听见摩托车的声音,还是你的哈雷呢。”

他的手指在她背上来回画着圈,粗糙的指腹磨得徐夜一下软了身子。

徐夜呵呵一笑,斩钉截铁地犟嘴道,没听到。

“哦不是你骑的摩托呀,我刚才出去吸烟见到一个美女从摩托车上下来,还搁那儿脱衣服。”腿有那么长,他松开徐夜,用手比划。你说我去要联系方式她给不给,嗯?

“那你去啊,你去啊!”徐夜伸手捶向男人。

“哎哟喂,你还有理了你,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骑摩托不要骑摩托,你又不是没有车。”陈森揉揉她的头发,伏下身子与她对视。

“不要你管,我就爱骑车,略略略。”她朝着男人吐舌。

却不料被男人吻住,唇舌交缠,陈森的牙齿在她的嘴唇上细细啃咬。她吃痛,眼里积起一层水液,一眨眼竟落下一滴泪。

陈森揉揉她的屁股,手自裙底探入,指尖隔着布料在花唇上来回拨弄。蜜穴吐出一团团粘液润湿布料,又很快顺着大腿滑落。

“唔…你等下要比赛了,今天才有人在网上说你’状态不好’呢。”徐夜推推男人。

“嘿!我什么状态你心里没数?”陈森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剥去底裤,向蜜穴里插入一根手指,来回抽动。他弯起指节狠心抠刮那处凸起,徐夜的面颊泛红,双眼迷离地任他玩弄。

徐夜难捱地扭动臀部,一滩液体积在绒面的沙发上,作为她动情的证词。

“痒,你别弄了啊。”她磕磕巴巴地说。

陈森埋头在穴口处啃食,不时将舌头插入紧穴。舌头的软糯不同于肉棒的坚硬,只会使徐夜渴望更多而已。水,越流越多。

徐夜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猫似的声响。

忽然,门被敲响。

“陈森,该上场了。”门外的人高声喊道。

“来啦!”陈森起身,用手背擦去嘴角水渍。他大力拍打徐夜的翘臀,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上回家继续哦。而后转身离去。

徐夜气急,将沙发上的抱枕掷在地上。

深夜,陈森开着跑车载她回家。

“那我老公怎么办!”徐夜问。

“谁是你老公?那摩托?呵呵徐夜,你可真能。”他迅速停好车,下车替徐夜打开车门,将她扛上肩头。

“你快放我下来!!讨厌死了陈森!!”突然离地的徐夜尖叫。

“宝贝儿省省力气,等会儿有得你叫。”

“N M S L”徐夜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柔柔地说。

电梯很快,开门以后陈森放下徐夜,开了进门处一盏暗灯。

“怎么,你想在这搞一次还是房里去?”陈森邪笑。

“你流氓你!你每天都搞我。”徐夜跺脚。

“啊,我流氓啊,那咱俩在哪都搞吧。”

他一把抱起徐夜向沙发走去,打开电视。花花绿绿的画面正好是徐夜最近在看的,男主特帅。陈森坐下来,徐夜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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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徐夜的奶子,问她,你说他喜不喜欢看我干你?

徐夜只觉下身一凉,陈森将她的短裙撩到腰上,除去内裤。

她难耐地在陈森裤子粗糙的布料上来回磨蹭,细腰来回摆动。水不要钱一样流,可电视的声音使她分心,男主纯良的眼神看得她罪恶感十足。

“不…不喜欢。”她回答道。

都没做,你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

陈森说罢解开皮带,尺寸可观的肉棒弹出,拍打徐夜的大腿内侧。“啪”一声,崩断了名为理智的弦,在初春的夜点燃情欲的火。

徐夜上身撑在沙发上,臀部翘起,露出蜜穴。

陈森自她身后插入,双手握住她如水滴般下垂的乳房,肆意插弄。囊袋混着淫靡的液体啪啪作响,搅得徐夜屁股上一片乳白,好似涂抹上甜美的奶油。

“好舒服呜呜,哥哥快插死我了。”徐夜喃喃道,作为一个祖安三年有爹娘的铁血女性,她也臣服在陈森的棍棒之下。她塌腰让陈森进得更深,不自觉地夹紧小穴。

陈森被她夹疼了,大掌狠狠甩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徐夜一声尖叫,蜜穴内冲出一股水液,滑溜溜地将陈森的肉棒挤出蜜穴。穴里没了堵塞,空虚极了,她回过神来又缠着陈森交欢。

“这是你自己挤出来不要的,想要啊,那你自己动啊。”陈森说罢便躺平任她动作。徐夜努努嘴,不情不愿地扶住他的鸡巴往穴里塞,好容易将一整根吃进穴里。她撑在陈森身上,小穴套弄着鸡巴,胸脯蹭上他坚硬胸肌。

“好大,唔,你怎么那么烫啊,陈森你真讨厌。”于是又被陈森压着操干,她双腿夹在陈森腰上。如一只小船,在浪里颠簸。她感觉自己快坏了,累到散架。终于,陈森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体内,她快累晕了,却为了维护祖安人的尊严,道一句。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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