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1)
结果骗的这么惨。
“思禅,我比你大五岁,”何生楝说,“正常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都在考虑成家立业的事情了。”
“所以呢?”
“我等不了了,”何生楝一脸严肃,“守株待兔实在太愚蠢,我必须主动。”
所以他买通了梅霖,探听白思禅周遭的消息;布下陷阱,再将小兔子拿胡萝卜一引,瞧它乖乖上钩。
这些,永远都不会告诉她,她也不用知道。
他不希望白思禅见识到太多的复杂,永远保持现在的明亮就好。
“可以让我想一想吗?”白思禅请求,“我明天早上再给你答复好吗?”
“你想多久都没关系,”何生楝说,“不必勉强自己,夜深了,早些休息。”
今晚何生楝信守承诺,睡在沙发上。
白思禅却失眠了。
今天傍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脑子里现在还是木木的;辗转反侧,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叫他:“何生楝,你睡着了吗?”
黑暗中,他很快回应:“没有。”
白思禅伸手,拉开床边的一盏小灯。
暖光的光投射出来。
她穿着拖鞋下床,走到了何生楝身边。
何生楝个子高,睡在这沙发上,实在是可怜。
白思禅轻声说说:“那我试试,行吗?”
她一股脑儿把心里话全说出来:“我没有相关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别人的女朋友……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何生楝看着白思禅。
小姑娘眼角还是红的,但眼睛里一片澄澈,柔软而坚定。
连做女朋友也是要认认真真的。
他微笑:“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履行一下女朋友的义务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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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禅有些懵,“什么义务?”
何生楝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一本正经:“我需要一个来自女朋友的晚安吻。”
第18章 灌酒
晚安吻啊。
白思禅想了想,的确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耶。
……反正又不是没有亲过,怕什么。
她说:“那你闭上眼睛。”
何生楝噙着笑,揶揄她:“怎么,怕羞?”
不肯闭眼。
白思禅伸手,蒙上他的眼睛,略微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于男女之事上,白思禅犹如一张白纸。对她而言,亲亲就是嘴唇贴嘴唇,是认真表示自己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亲何生楝的这么一下,和亲吻狗狗,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何生楝没有动,老老实实地任由着女孩亲吻。
不可操之过急。
他心里面默念,徐徐诱之,别把小白兔给吓的再缩回去。
哪怕已经胀到几乎忍不住,他也克制着自己。
白思禅哪里知道何生楝的想法,她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问:“这样行吗?”
当然不行。
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失控。
何生楝夸奖:“完美。”
要是能更进一步,那就是十全十美了。
“那,晚安。”
“晚安。”
两人互相道了晚安,白思禅又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她侧躺着,瞧着何生楝重新拉了拉薄被子,她伸手,关掉了台灯。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白思禅拿出来看,是白思玉给她发了短信过来,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她的这个傻姐姐呀,明明不干她的事情。
白思禅回了一句:“姐姐,别担心我。”
把手机放回去,白思禅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不小心听到的内容。
原来姐姐才是爸爸的亲骨肉。
爸爸早就认识姜蓉了……应该比他认识妈妈还要早。
白思禅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平静。
妈妈和爸爸齐齐背叛这场婚姻,而她也不过是个背叛后的果实罢了。
现在,有了恒科的兼职工作,就不必忧心生活费和学费,她已经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周六周日两天,何生楝都没有在家——有紧急事情需要他处理,临时飞去了澳那边。
倒是杜先生,住在了何家。
那天傍晚他淋雨过来,害了重感冒,留在何家养病。
白思禅听何生楝提起过,说杜鹤是他母亲认下的义兄,两人关系很好,何生楝也一直把杜鹤当做舅舅来看待。
只是这个舅舅有点怪。
白思禅觉着杜鹤一直在盯着她看,盯的她心里面发毛;虽然何生楝解释过是看见她就想起自己的女儿,但仍无法适应。
白思禅只能减少外出,来避开他。
好在周末晚上,杜鹤回自己家了。
周一上班,白思禅搭何生楝的车,为了避嫌,她先上去之后,停了约莫五分钟,何生楝才离开。
人言可畏,白思禅担心被人瞧见,再传出些什么不堪的流言来。
今日工作不重,下班时间一到,白思禅正收拾着东西呢,周泓伸了个懒腰,叫住她:“先别走,今晚上戴哥过生日,咱们得去给他庆祝一下。”
戴哥是他们项目经理,年过三十,一个沉默木讷好脾气的程序员。
白思禅点头:“好。”
白思玉之前就说过,在职场上,人际关系交好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多多与人交际,不是坏事。
她给何生楝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今天项目组聚餐;也通知了李世卿他们一声,让他们不用等自己,先回学校。
聚餐的地点定在了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馆,因为是给戴哥庆生,自然不用他出钱,组里的人一人出了三百,除却吃饭外,据说还想订个ktv的中包。
白思禅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下时间,这是要通宵的节奏啊。
聚餐嘛,又是过生日,一群人都抱着猛灌戴哥的心思,两箱啤酒拎上来,开了瓶,无论男女,一人面前摆了一瓶。
白思禅傻眼了。
她……她不能喝酒啊!
白思禅告诉那个递给她酒的人:“抱歉,我不能喝酒,喝果汁可以吗?”
毕竟是女孩子,那人很爽快地把酒拿走:“不好意思啊,小白,我这就给你拿橙汁去。”
旁边的吕绮笑了,她问:“思禅,你酒精过敏?”
“不啊。”
吕绮说:“那为什么不喝?今天戴哥生日,你喝点呗,又没什么事。”
这是要硬灌她了。
白思禅知道自己的体质,是一点酒精都不能沾。
尝个酒渍的梅子就能晕半天,更何况是直接喝。
她还未开口推辞,戴哥主动打圆场:“小绮,思禅她不能喝酒就算了,别为难她。过个生日而已,酒和橙汁都一样。”
说话间,白思禅手边已经多了一瓶果粒橙。送果粒橙的男人笑眯眯:“人家小白还没毕业呢,吕绮你可别以大欺小啊。”
吕绮骂他:“可去你的吧。”
无论如何,不用喝酒,就算逃过了一劫。
白思禅松口气,拧开果粒橙,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边一遍遍地敬酒,她就一遍遍地喝果汁,膀胱有些受不了,站起来去了厕所。
她刚刚离开,吕绮瞧别人不注意,往她杯子里倒了些酒。
旁边周泓瞧见了,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做什么啊。”
已经来不及阻止,周泓拿起杯子,想给白思禅倒掉。
“别啊,”吕绮按住她的手,“她又不是酒精过敏,喝点酒而已,能出多大乱子。说不定我给她倒这么点,她一尝,就喜欢上喝酒了呢。”
周泓不赞同,但吕绮把杯子拿走了,她碰不到,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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