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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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含娇虽然说过今后会相信魏浟,但是此刻也稍微生出一丝防备,只因为,让她搞不明白的事情实在太多,好像身处在一团迷雾之中,什么也看不清似的。

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确定高毅真的还活着,那就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问他为什么没死在海上,问是不是他害死的爹爹,问到底是谁指使他干的。

若是真的能把那个高毅揪出来,爹爹被害的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只是她现在不能开口,怕万一她一时天真告诉了魏浟,高毅立马就被灭口了,真相再也没人知晓。

魏浟则一直在等,想等娇娇告诉他,跟他解释今日为什么会去见那个顾存……

可是等得都不耐烦了,慕含娇也没有主动交代的意思。

有一股莫名的热流直冲头顶,他心下越发焦灼,呼吸越来越混浊沉重,带着粗茧的拇指划过她细嫩的脸蛋,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勾起她的下巴,埋下头就猛的亲吻上去。

他用力含着她的唇瓣,粗鲁而强势的又啃又咬,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一般,猛烈拍打在鲜红花瓣一般的嘴唇上,仿佛都有足够的力量能使得花瓣四下凋零。

面对突然的袭击,慕含娇还往后缩了缩,有些不情愿的推他,“表哥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魏浟喘着粗气,将她压制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吞噬,他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强烈欲望。

片刻后,男人将慕含娇一半的身子压得趴在桌上,一声不吭的就想从后头,由于太过急躁和激烈,直接就将裙子给撕破了……

慕含娇手握成拳头,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娇声道:“表哥,这里是书房!”

男人好似有些失控,眸子中泛出猩红的血光,口中喘出炙热的气息,只管埋头闭眼,横冲直撞,要宣示他的领地,倾泻他心头惶惶不安的情绪。

桌子因为剧烈的撞击发出“嘭嘭”的声响,快速而又节奏,慕含娇死死咬住嘴唇,怕这些羞耻的声音传了出去。

“能不能回去!”

她一边承受着惊涛骇浪一般的折腾,一边心下欲哭无泪,魏浟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突然一声不响就这么对待她,好像对待一件玩具似的那么为所欲为……

她的劝阻和恳求都没有任何作用,魏浟就像放飞自我的失控猛兽,在书房里头,换着花样一遍遍的折腾她,或是让她趴在书案上,或是让她坐在书案上,又或者轻飘飘的将她挂在腰上,还有数不胜数的方式。

事情之后,他喘着粗气,明明是阴冷的天气额上还挂着汗水,衣襟也被汗水浸得湿透了。

他将她箍得很紧,紧得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在她耳畔询问:“娇娇会不会离开夫君?”

慕含娇被欺负得有些委屈,眼角挂着盈盈粉泪,瘪嘴道:“我们都成亲了,我还能去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讨论一下年龄的问题。

先太子嗝屁的时候,黑煞12岁,老五4岁,大概是哥哥带着弟弟逃命被追杀,走投无路,哥哥把弟弟藏起来自己跳崖了没死,弟弟被老国公的人救了。

所以,现在皇帝当了十六年,黑煞28,老五20,

前世后来哥哥死了,娇娇也死了,老五也半死不活,所以老五继续了阿浟的身份活着。

流萤年纪跟老五一样大,

娇娇最小,还没16岁

不对,最小的是云轻表妹,比娇娇还小半岁

第80章

慕含娇一身衣物凌乱, 双腿打颤已经站不稳, 被他这么紧紧箍得喘不过气,只能软成一滩烂泥依靠在他身上。

那张绝美的脸, 脸颊两侧染着霞晕,嘴唇都被咬得又红又肿,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 蝶翼般的睫毛好似被露水沾湿了似的。

魏浟得到她的确认, 埋头贴上来又吻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她的唇, 刚刚才结束好似一瞬间又恢复了活力,想要再次碾压她,好像只有不停占有这副身子才能宣告对她的所有权,才能真实感受到她已经彻彻底底属于他。

慕含娇不管身体还是内心都是拒绝的:“夫君答应过娇娇的……只能一回。”这阵子都有好好遵守。

其实光是这一回, 慕含娇腰都要断了,她可不想又这折腾得不能下床……

魏浟贴在她耳边,贪婪的欲望让他想要索取更多, 想要食言,却只能好言恳求, “让夫君破例一次可好?作为交换,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慕含娇脑子转得飞快, 当时也就同意了:“那我想去留仙阁看姬姑娘跳舞,夫君带我去好不好?”

“好。”

男人爽快的答应了,随后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宣泄忍耐已久的情绪, 好像就从来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只有无休无止的在欲.念之中沉沦。

慢慢的,慕含娇突然有点后悔了,她提个这么小小的要求,就要被折腾得半死,好像一点都不划算?

后来,魏浟是用他的衣裳裹着慕含娇,将瘫软无力的她从书房里抱出来的,因为衣裳脏了里头都没有穿。

她涨红了脸,藏在魏浟胸口上,娇声道:“就不能让人给我拿衣裳么?”

魏浟将她小小的身子整个护在怀中,道:“懒得麻烦,我抱你去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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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浴房慕含娇就有点害怕,因为每回完了,魏浟都要亲手帮她洗洗干净,还要趁机看个精光,再占点便宜……

*

当天夜里,另一处房间之内,房门吱呀的一声被人打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来到床边,立于床头处垂目静静看着她。

流萤因为背上受了伤只能趴在床上,听见这动静,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几乎没有意外,只是皱起了眉头,睁开眼,幽怨的瞥了床前站着的男人一眼。

黑煞冷笑一声,道:“这是不是叫报应?”

流萤知道,他的意思,前阵子她才给他背上扎了一刀,正好扎的就是背心,简直跟现在她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

流萤忍不住心下腹诽,凭什么她要受报应,面前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没有报应,老天爷瞎了眼吧?

流萤气得转开脸,拿个后脑勺对着他,闭上眼睛再不想理会。

直到片刻后,感觉男人摸到了床上来,就侧着身躺在她身边狭窄的位置上。

意识到他该不会还想做那个事吧,流萤差点气绝,转过脸去,就正好和他面面相对,看见他那张带着伤疤的脸,四目相对……

她满目恼怒,气急败坏道:“我都受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有点怜悯之心?”

男人脑子里是不是只有那种事,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也不管她受了伤!

男人还不以为意道:“你刺伤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流萤倒抽一口凉气,脸色更难看了,除了心底里骂他,真的束手无策。

他还道:“你好歹是练武之人,不至于这么脆弱吧,今日不用你动就是。”

???你怎么不去死?现在是愈发频繁了,一晚上也忍不了?还说得好像不用她动就是莫大的恩典似的。

然后男人就上下其手,窸窸窣窣的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流萤趴着,缩着肩膀,抓着自己衣裳不给他脱,还皱着眉道:“你脱衣裳作甚……”不是只脱裤子就行了?

黑煞沉默片刻,道:“我先帮你疗伤。”

流萤翻了个白眼,莫不是为了方便办事,想早点给她伤治好?

然后她就被强行褪去衣物,扶着身子坐起来,男人还真的帮她一通疗伤,滚烫的感觉从背上传来,热得浑身都出了汗,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不过疗伤完了,就是紧接着将她摁倒在床上。

流萤拳头紧紧攥着软枕的一角,死死闭着眼睛,咬着唇,就感觉粗糙得指尖从背上划过,倒是不疼,就是痒痒得厉害……一直从肩膀划到了腰上,而后一把握住了她的腰,随后进行不急不缓的动作。

这禽兽还真的下得去手,只是不似往常那般剧烈,而是刻意缓慢了动作。

好在流萤每日练武,体格矫健没那么娇气,这种折腾还经得起,估计换了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受了伤还要受这种罪,怕是要被他当场弄死在这里了吧。

流萤全程趴着,一直耻辱又厌恶的闭着眼,两条柳叶眉紧紧皱着,咬着唇,从来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免得让禽兽更得意。

男人弄完了之后,喘着粗气,指尖划过她发际线的轮廓,沉默许久,突然看着她,问:“我今晚若是睡在此处,你会不会趁着我睡着割破我喉咙?”

毕竟之前都是办完事就走,绝不停留,也一次没过夜。

刚被那般折辱过,正是流萤杀心最重的时候,她睁开眼,恨恨看着他,想也没想就回答:“我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黑煞垂眸,“哦”了一声,寻思片刻,还是翻身起来,根本没想过收拾残局,穿上他的衣裳,转身就走了。

流萤撑着剧痛又疲惫无力的身子,翻身起来,擦干净了身子,穿好衣裳,才又翻身趴下睡觉,真是半条命都要没了,疗伤根本没有效果!

睡之前还不忘把她做的诅咒小人偶拿出来,用针狠狠扎几下,都扎那个作案的要害部位,给他扎烂了,看那禽兽还怎么折腾人!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脱离苦海……等到昭王登基的时候吧?等为爹爹洗脱了罪名,那她和爹爹就恢复清白自由之身了,到时候卸甲归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爹爹原本也是朝廷重臣,就是因为当年想为先怀穆太子翻案,所以才惹得圣怒,导致杀身之祸,傅家满门抄斩,一夜灭门,只有爹爹带着她逃了出来……

身怀冤屈和仇恨,爹爹带着她忍辱偷生,四处藏匿,多年后还是没能躲过皇帝的追杀,险些断送性命……最后被昭王所救,从此追随昭王谋事。

只是,爹爹说流萤是女子,不让她沾染太多血腥,只请求昭王给她安排个安定又安全的任务,比如说跟随昭王妃这种。

不过流萤总想不明白,昭王为什么收罗了那么多十六年前怀穆太子相关的旧部?比如说她爹爹,又比如说魏瑾,还有诸如此类的……

昭王该不会也是怀穆太子的……

流萤咽下一口唾沫,突然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昭王真的也是怀穆太子的遗孤,那他做的这些事好像就合情合理了……

这么说,黑煞跟昭王是亲兄弟,而不是堂兄弟?

那岂不是更不能杀他了?

爹爹知道这么秘密么?

*

接下来的好几日,慕含娇、高云轻和流萤都那么巧合的,同时卧病在床。

流萤是因为负伤还得天天伺候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身心双重折磨,整个人都很憔悴,只有卧床养伤……最可恶的是,那个禽兽一边每天给她疗伤,一边每天折磨她,鬼才相信这样疗伤真的会有效果?

高云轻是因为惊吓过度晕了,之后就干脆暂住在昭王府养病,正好苍术对她的病感兴趣,想仔细研究一下如何救治她。谢姨娘听说有神医照顾自己女儿,自然愿意让高云轻暂住在昭王府,其实就相当于住在她姐姐和姐夫的家里,也算名正言顺,毕竟昭王是表哥,慕含娇是表姐,还有一个高云旖是嫡姐。

慕含娇则是因为又一次被魏浟折腾得半死不活,下不了床,再加上次日正好突然来了月事,疼得卧床不起。

不过,慕含娇这回卧床的时候,魏浟特意告假留在家里陪她,还亲手喂红糖水给她喝。

慕含娇喝着魏浟用勺子送到唇边的红糖水,虽然很甜,一直顺着喉咙甜到了心底里,可还是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一眼,警惕道:“表哥,我只不过是月事来了而已,你用得着告假?”

其实,魏浟就是想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他若无其事的回答:“正好忙了这么久一直没能陪你,在家陪陪你也好。”

于是魏浟就在家陪了慕含娇三日,带她下棋,带她写字,带她去花园里散心。

两人在花园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时候,还正好落入了高云旖眼中,又妒又恨一瞬间冲昏了旁人的头脑。

高云旖忍无可忍,还曾在路上拦过魏浟,哭着询问他:“表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魏浟不冷不热的回答:“错不在你,只是我心系娇娇,再容不下别人,你若是有自知之明就自请离府,免得耗下去也是耽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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