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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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会进公司,你注意点。你和叶什么时候办婚礼?】

【刘公对公司合并意见很大,他很防我。】

【知道了,你多注意。】

【嗯。】

删掉信息,观南把手机收回口袋。

他站在路边,都不用仰头便能看到矗立在一众宏伟建筑中的江氏大厦。

一扇扇的玻璃窗在阳光下反着光,盯久了刺得眼睛发疼。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直响,他毫不理会,看了许久后才闭了闭眼,伸手拦了辆车,离开这个寸土寸金、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三日后,江棘拿着下面人交上来的资料笑了笑。

傅盈抬头看他:“笑什么?”

江棘把文件递给傅盈,傅盈不接:“你直接告诉我嘛。”

她这几天孕反应大了些,又是嗜睡,又是腰酸背痛,别说上班,稍微累点的事情都不想做,她也不委屈自己,顺着心意跟组长那边做了交接,现在天天来上班纯属是给江棘作伴。

江棘把资料放到一边,伸手给傅盈捏肩:“观南去风达了。”

“他真去了?”傅盈有些惊讶。

“嗯。”

“他不知道你在给他下套?”

“知道了又怎么样?”江棘神情淡淡,“他迟早会去风达,钟意不过是个靶子罢了。”

想起那天钟意正直的模样,江棘就觉得好笑。

一个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钟意虽然是个有能耐的,但‘太正’,他不会把公司的事情透露给他,但没做过的事情也不会承认,他随便两句就把观南和卫少洲的事情探了出来。

钟意只是钟意。

观南和卫少洲才是一伙的。

卫少洲躲在刘公身后,观南躲在钟意身后。

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

傅盈来了点兴致:“他去了会干什么?取代他哥?”

江棘摇了摇头:“他们会把矛头对准我。”

“不过在这之前他们会很乖很长一段时间,少则几年,多则十数年,他们还太嫩,人又不傻,外敌还没打,怎么会先让内部乱起来。”

江棘的话已经说到这样了,傅盈总算不用再问‘为什么’了。

她道:“先共同发展风达,让刘公和钟意在前面出头,等风达压下江氏成为江城第一,一切都稳了他再上位,取代钟意?”

“大致是这样。”

傅盈问:“刘公会怎么样?”

“你说呢?”

傅盈眨了眨眼:“他太自信了吧,光是成为江城第一这个……他这辈子能等的到吗?”

江棘低笑:“是啊,他在做梦。”

说罢他举起傅盈的左手无名指亲了亲,“不说他了,今天几号?”

傅盈低‘啊’了声,反应过来:“十二了。”

四月十三,是她的生日。

江棘抬眼,浅色的瞳眸里映着傅盈的脸颊,他勾起唇,贴在她耳边哑声道:“晚上别睡太早,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傅盈:好的嘞~

谢谢34124770的地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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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傅盈是个孕妇, 睡劲什么时候上来根本不受控制。

不到晚上八点半, 她就已经呵欠连天, 眼里也涌上了泪花。

两人一块儿洗的澡, 不过她不好多泡, 所以江棘给她洗好澡后先将她抱进了卧室, 而后他再继续洗。

浴室的门没关严, 还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滴声。

他总是习惯泡完澡后再用淋浴冲一下, 只因为不喜欢沐浴露的味道。

傅盈有些疲惫地眨眨眼, 不知道这人要玩什么花样。

回到家后她并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鲜花没有, 拿来充场面的蜡烛和红酒也没有, 一点罗曼蒂克的氛围都没, 他到底要干什么?

往肚子下垫了个孕妇专用抱枕,傅盈不想了, 她蹭了蹭柔软的被子,虚虚地闭上眼。

意识朦朦胧胧的,她似睡非睡。

身上的疲惫被安抚了些, 浴室里的水声却声声入耳, 没一点错过,直到这声音停了, 鸦羽似的睫毛才又颤了颤,眼睛再度睁开。

浴室门被打开,傅盈随口问道:“洗好了?”

没人应答,身后的床却往下一陷, 紧接着,带着点潮气的温热隔着一层睡衣贴在她的背上。

耳边有什么靠近,是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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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等我吗?”

大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抚了抚,说完指尖一转,解起纽扣。

“可我困了。”

傅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困倦的腔调,娇滴滴的,语气比平时软糯了许多,“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猜猜。”

江棘小心地避开她的发,一手撑在枕头上,倾身吻着她的眼皮,不许她真的睡着。

傅盈想了想,说:“是求婚吗?”

“你想要我求婚吗?”

傅盈皱起眉,思忖了好一会才道:“求婚当然要了,不过得等我把孩子生完之后再求婚,而且今天也不像是要求婚吧,什么都没有啊,一点都不浪漫。”

“肯定不是求婚。”

江棘笑笑:“盈盈真聪明。”

说完他又不吭声了,整个人贴在她背后一动不动。

傅盈觉得莫名,扭过身去看,正对上他一张盈满了笑意的脸,一双浅色的眸子因为微弯的弧度显得柔软,里面水亮亮的,带着清水洗过似的澄澈。

目光下移,傅盈啊了声,在他胸口捶了下。

“怎么不穿衣服?”

只匆匆一瞥,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胸肌,便注意到了白色中突兀的黑红。

她抬脚轻踢了他一下,喉咙却也吞咽了一下。

江棘弯着眸子,声音低沉:“我洗干净了。”胳膊抬起送到傅盈鼻前,“好闻吗?”

傅盈眨眨眼,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前xi还是情趣?”

江棘唇角扬起,漂亮的眸子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傅盈的困意有些消散,她干脆撑着床坐了起来。

她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棘——他身上没有一块布料,躯体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皮肤很白,在浅橙色的被罩上显得更白,像是蛋糕上的一层奶油,带着诱人的香气,摸起来又滑腻。

“你到底要干嘛?”傅盈抿了下唇,又问。

她耳朵红红,心跳加速,对江棘的意图已经有了些眉目,只是想想觉得羞涩,不怎么好意思确认。

江棘仍是一言不发,看着她的眼神是柔软的,也是含着欲的。

房间里安安静静,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好一会后,一只柔软的手终是犹犹豫豫地覆上了滑腻的奶油,柔软的指尖落在上面一条微凸的痕迹上。

傅盈脑中睡意消散,她觉得有些热。

手指在凸起上轻轻摩挲,她垂眸看着那个伤疤,故意问他:“这个是什么?”

“大概……算是蛋糕上的葡萄仁吧。”江棘弯了弯眼眸。

蛋糕?傅盈噗嗤一笑,整个人一下子软趴在江棘胸前。

笑了会后她抬起头,下巴垫在他的胸口,手又在丛丛乌发上快速拂过,语气里充满笑意:“谁家蛋糕会长毛呀?过期了吧?”

江棘微微垂眸,上挑的眼尾勾人的紧:“过不过期……”

“吃一吃不就知道了。”

他声音低哑,意有所指,又带着些撩拨,听得傅盈脸一热,却是不肯服输。

她故作镇定地抿着唇,手指在他胸口轻划,挑起眉质疑道:“谁生日会点黑蜡烛呀?”

他会意有所指,她也会话里有话。

谁怕谁?

江棘却笑得更欢:“可这就是照你的喜好定制的啊。”

他去拉她的手,想要她亲自感受她的所爱之物,“光看能看出什么好坏,你得亲手摸摸它,仔细观察它,再亲自用一用,这样来一遭才能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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