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0节(1 / 1)
冷雪慕扬起眉道:“我爸妈那里我会知会的,你要想留下,就留下,不过不要去打扰他们,也不要自作主张做些什么多余的事情,明白吗?”
冷雪慕的语气,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白乐笙的脸色一阵发白,她当然明白,冷雪慕说的是那天她自作主张在冷家做早餐的事情。
“我……我知道了……”白乐笙抿着唇,低声应道。
冷雪慕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冷雪慕挂了电话之后,目光很是凑巧的扫过了许若悠的方向。
许若悠吓的急忙收回偷窥的眼神,胡乱的拿起桌上的一瓶护肤品,往手心倒了点,继续往脸上抹。
“涂好了没有?”冷雪慕透着几许嘲讽的声音忽的在背后响起来。
许若悠下意识的抬起眼,往镜子里看,却见冷雪慕的眼睛从他背后,直直的盯着镜子里的她,眼神透着些许寒意,又似乎又几分嘲讽。
许若悠恍然反应过来,敢情她刚才偷窥的小动作人家根本早就知道了!一念到此,许若悠的脸“唰”的红了。
“好……好了!”许若悠竭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心虚,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才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等一下!”冷雪慕却忽然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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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悠脚步顿住,抬起眼看他,等他说下文。
冷雪慕盯着许若悠看了半响,目光却移到了她的右手,神色阴晴不定的看了半响,才开口道:“去把那枚戒指戴上!”
“为……”许若悠条件反射的就要问出来,一个字音才出口,她便急忙住了嘴,只怕她这句“为什么”问出去,他又得发火。
果不其然,只一个字音出去,冷雪慕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既然要做戏,就麻烦你敬业一点,想要做这个位置的人很多,你要是不想做或者做不来,就趁早把位置让出来!”
冷雪慕的声音好像结了冰,没有半点温度。
许若悠唇角抽了抽,强忍着没回他一句,转过身,从衣帽间里把戒指取出来,然后胡乱的套在无名指上,继而从衣帽间冲出来,举起右手向冷雪慕冷冷道:“这样可以了吧!”
冷雪慕挑起眉看她,居然还有心情给她点了点头,虽然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可到底没再说什么话来刺激她。
许若悠这才愤愤的垂下手,然后便盯着冷雪慕身边的那个位置犯了难。
以现在的氛围来看,她是实在硬不起头皮睡在他旁边,而且,他那周身的低气压恐怕会让她一整晚都睡不踏实,连手脚都不敢随意伸展。
想了半天,她猛地想起来小梓昀房间里有一个挺大的粉红顽皮豹,把它放在两人中间,应该就能避免一不小心碰到的尴尬吧。
许若悠想着,便说了一句:“我去看看梓昀。”就转身出了卧室。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个一人高的粉红顽皮豹。
冷雪慕眼神古怪的看着她抱着那个顽皮豹,然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顽皮豹横陈在他旁边。
安置好顽皮豹后,许若悠才慢条斯理的侧身坐在床边,正准备上去。
冷雪慕的脸色,顿时像结了一层冰,盯着许若悠的眼神,也阴沉可怕至极。
他强忍着把那只顽皮豹扔下床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拿这种东西是来恶心谁呢?”许若悠被他阴冷的声音吓得背脊都微微僵住,可为了自己晚上能睡好觉,她只能一边小幅度的移动着自己的双腿和身体,慢慢坐到床上,才小声解释道:“我睡相不好,怕晚上吵到你,所以才这么做的。你
要是不喜欢的话,我拿走就是了……”她稍微顿了一下,才又加了一句。
“不用!晚上你要是敢吵到我,我不介意把你和这玩意一块踢下床!”冷雪慕冷冷说了一句,有点暴躁的翻身躺下,同时关掉了屋里所有的灯。
许若悠只好摸索着慢慢躺下来,将粉红顽皮豹抱在怀里,才稍稍安下心来,闭上了眼睛。
原本以为她会不容易睡着,可是坐了一整天飞机,又和冷雪慕针锋相对了半天,这会一闭眼,困意便席卷而来。
睡梦中,一股清淡冷冽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这样的味道太过熟悉,以至于让她在睡梦中都微微有些悸动……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人动作很大的下了床,她被稍稍弄醒了,迷糊之间似乎看到冷雪慕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拿着什么东西去了阳台。
阳台上闪烁起了一阵明明灭灭的光点,她想看清楚他在做什么,可是实在是太困了,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次,许若悠便一觉睡到的天亮。
早晨,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动作很粗暴的推了推她。
许若悠皱着眉,慢慢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推她的人居然是冷雪慕。
冷雪慕的脸色有点难看,好像没睡好一样,眼窝下面泛着些许乌青,眉眼间也透着一股烦躁。
看见许若悠睁开眼,他冷冷说道:“醒了就去做早餐,半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早餐摆在桌上,要是不合胃口,你今天就别想出去,留在家里和吴嫂学学怎么做饭!”
许若悠茫然的张了张嘴巴,不明白他这一大早到底生的哪门子气。
而且,做早餐?这又是什么鬼,他一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想用什么办法来折腾她吗?许若悠被从睡梦中惊醒来,本就一肚子火,这会更是觉得火大,便怒腾腾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摔门出了卧室。
第2079章:烫到了
许若悠摔门而出,冷雪慕气的脸都青了,可到底没追上去再发一通脾气。
昨晚,他居然一晚上都没睡着。
身边多了个人的呼吸,居然让他这么在意,满脑子都是许若悠睡着的模样,想睁开眼看看,又愤怒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她脸上看些什么,然后一整晚,便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烦躁和纠结中,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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