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左相府
沐婉一直没回来,晏书坐在府门口看着来往的行人,有好几次他都认错人以为是沐婉回来了,还迎上去,结果都是尴尬收场,他总希望有一个能是沐婉,只可惜全是奢望。
晏书大抵知道了些事情原委,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沐婉会这样直接抛弃左相府所有人自己一个人走了,这完全不像那个和自己朝夕相对的沐婉,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淑箐自打沐婉走后先是四处寻找无果,然后昨日入了宫,便跪在御书房门口,希望皇上原谅沐婉,找她回来。
皇上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发了淑箐离开,回来后淑箐便因为受凉病倒了。
宫里的太医是请不动的,只能请大夫,大夫见左相府没落也只是随便开了个方子,沐婉走了左相府也病了。
晏书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似的,起身到院子中。
院子里,淑箐还拖着病体给花圃中的花浇水。
晏书制止了她:“大人都走了,处理这些花又有什么用,更何况你还病着。”
淑箐摇着头:“你不懂,大人生平只爱两样,一为书二为花,其中最喜欢……海棠花。”
晏书又说:“我决定了,我不能等在这里,我要去找大人,我会写她的名字,她说过不会弄丢我的。”
淑箐仔细打量着晏书的脸,无奈:“也许她可能不是对你说的……”
晏书疑惑:“姐姐什么意思?”
淑箐慌忙打住:“没什么随便乱说的,你要去找大人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一个男人,会不会太危险。”
晏书想起了自己折断短刀的经历回答:“不会的,若真的有危险大人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淑箐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你去吧,我不拦你,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不是爱慕大人?”
晏书的脸被说的涨红:“姐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淑箐严肃地说:“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你若没这些心思还是别去找大人了,不如趁早……”
晏书打断淑箐笃定地回答:“是,我是爱慕大人,我就是要和她待在一起。”
淑箐听了愣了一会,又说:“那你……去吧,但愿你能有个好结局。”
晏书不解:“姐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淑箐摇了摇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呆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了解大人一些。我想她可能去找她母亲了。”
“大人的母亲不是过逝了吗?”晏书又问
淑箐认真地回答:“大人的母亲葬在昌平,昌平是大人父母相知相爱的地方,大人可能去了那里。只是昌平地方不小又是安王周潇的地盘你去我怕会有些危险。”
晏书若有所思:“昌平?没听大人提起过啊,在哪里?”
淑箐走近说:“你随我来拿一幅图纸你就明白了。”
再回到右相府
第八杯,周笙望了何洁一眼,何洁充楞
第九杯,周笙又望了何洁一眼,何洁继续充楞
第十杯,周笙打了个嗝,何洁假装不看周笙
第十一杯,周笙接着喝,何洁接着倒
第十二杯,周笙接着看何洁,何洁也看着周笙
……………
第二十杯
何洁来来回回给周笙倒了二十杯茶,周笙就这么喝着品着。
周笙喝完第二十杯,何洁轻声问:“皇上您还要吗?”
周笙“碰”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怎么还要和朕比耐心?”
何洁撇了撇嘴:“就知道皇上您放心不下她,真是的。她一个女人虽然不会武功,虽然爱钻牛角尖,虽然老是惹祸上身,虽然和我作对,但是,咦,这么说起来是挺危险的。”
周笙忍着不适:“说完了?现在可以讲正经的了?”
何洁知道瞒不过去了答:“臣也只能揣测,臣想吧,沐婉可能去出家了,对看破红尘嘛,那就出家了,肯定是找了个山头当道士去了。”
周笙忍不了了,拿起扇子狠狠砸何洁的脑袋:“说正经的,不然你也别干了。”
何洁“哎呦”一声后回答:“是是是,那就大概去昌平了吧。”
“昌平?你的意思是……”周笙好像懂了些什么。
何洁认真地点着头:“我觉着吧她要是那里都没去,那就八成就是出家了。”
周笙听得糊里糊涂:“什么八成的,胡扯什么呢,对了,你家那个……在哪里?”
何洁疑惑:“哪个啊?”
周笙好像有些痛苦:“你个!就是我喝了那么多那个…….”
何洁惊呆了:“陛下您还喝啊!”
周笙气的不轻,一巴掌甩在何洁脸上:“你混账,如厕!啊啊啊!”
第26章 小霸王阿满
阿满就像个无赖,起码花无锡是打心底里这么觉着的。
一天到晚蹭吃蹭喝,从不干活,还嫌弃自己身上胭脂味重。
阿满仗着自己眼睛没好全就这么赖在花无锡的酒楼里。
阿满也觉着奇怪这都俩三个星期了,吃了这么多药,还是只能看得清近处的,远处的依旧是模糊一片。
阿满踢了一脚坐在身边的花无锡:“花无锡,你到底搞什么鬼?这都多久了还是半个瞎子,你不会耍我吧。”
花无锡回踢沐婉一脚:“我何必呢?你看看你每天在我这里蹭吃蹭喝,都胖一圈了,你付钱了吗你?我倒希望你赶紧好赶紧滚。”
阿满躺倒床上:“不和你说浑话了,我这个人啊,从前特别死脑筋,觉着要做个好人,一定要知恩图报啥的,不过你运气不好,现在的我就是要做无赖。”
花无锡气鼓鼓地说:“就你?看不出来,要我说啊,你就是这副鬼德行。我可告诉你,我花无锡可不好惹,你眼睛好了,就得还我钱,可不能让你吃穷了。”
阿满爬起来说:“你这抠门样到挺像一个人的。”
花无锡问:“谁啊?”
阿满突然笑起来:“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说了。”
花无锡面带嫌弃:“你这种人难不成还有朋友?”
阿满摇头:“不是朋友,死对头,就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种。”
花无锡回答:“我也觉得,你这样的人肯定拉仇恨。”
阿满又躺下来,过了一会说:“今天不要吃面条了,你给我弄些个小炒啥的,还有我不喝茶,我喝热水,你都记着点。”
花无锡面色抽搐:“喂!你真当你是来这里养老的不成?你命令我?我可不是大街上那种男人,你爱吃不吃,最好饿死免得我负责。”
花无锡说完摔门就走。
阿满无奈:“这男人脾气怎么这么大,怪不得一把年纪还单身。”
阿满嘲笑花无锡的同时却又想起:“等会儿,我好像……也单身哦。”
花无锡说着狠话,却还是送来了好菜,阿满觉得吃的特别满足,好像很久都没有吃的这么开心过了。
花无锡看着阿满狼吞虎咽的样子,带着鄙视的眼神:“你能不能吃相好一点啊,别和路边野狗似的,又不是没给过你饭吃。”
阿满也不恼,吃完了摸了摸肚子:“真开心!”
花无锡冷哼:“你是开心,这么舒服都快和皇帝似的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养个祖宗?”
阿满噗嗤一笑:“这天底下养女人的男人可没几人,你若是当了翘楚那也是本事。”
花无锡绝美的脸皱成一团:“你可别想赖我一辈子,我可看不上你这种一穷二白的女人,我可不会做亏本买卖。”
花无锡不想和阿满鬼扯了,反正这个人吃完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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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下楼就看见安王周潇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在楼下。
花无锡走到周潇面前,没好气问:“安王这是做什么?安王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
周潇面色狰狞,一把把花无锡拉入怀中:“花无锡,本王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花无锡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推搡着:“安王殿下所指何事?”
周潇举起那天那坛酒:“你胆敢在酒中下药?害的本王头晕目眩上吐下泻,本王今日就让你知道昌平谁是老大。”
说完一把将花无锡甩在桌上,一把撕开他的外衣,花无锡被这突然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安王!你这是做什么?”
周潇露出诡异的笑,捏着花无锡的下巴:“你不懂?本王和你来来回回晃悠了这么久,你觉着本王是为了什么呢?”
花无锡奋力挣扎着,只可惜周潇是学武之人,难以摆脱。
花无锡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死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恐惧感。
周潇让花无锡贴近自己,对边上的人说:“都背过去。”
客人都低下了头,侍女们把他俩团团围住后,背过身。
周潇嗅着花无锡身上的香味:“无锡,你可知本王有多喜欢你。”
花无锡从袖中取出银针打算殊死一搏,周潇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银针扔到地上,笑道:“就这点把戏,对别人或许还成,对本王恐怕不行,你忘了本王有个外号叫杀神王吗?”
花无锡手指开始颤抖,周潇捧着他的脸像是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无锡,别怕,本王很温柔的。”
“哦?是吗?”一阵清冷女声传来。
周潇恼怒的放开花无锡,抬起头,只见一个女子带着面纱站在二楼。
周潇冷哼对女子说:“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敢管本王的事情?”
女子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讽刺的气息:“安王,你很缺男人吗?这么饥不择食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觉得羞耻?”
周潇一把将花无锡甩在地上,面色阴冷:“你是谁?有本事别戴面纱,装什么神秘。”
女子不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丢向周潇。
周潇接住玉佩,仔细看着,突然面色错愕:“这……这是皇上的玉佩,你是谁?你怎么会有她贴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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