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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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

“小安,叫救护车。另外,记住他们所有人的脸,包括名字,从哪来的,通知傅寒景,发律师函,还有,别让我再让这个行业,在青城,看到他们。”

冷冽的声音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气氛骤然一变!

“啪!”

有人惊得照相机直接滑落掉在地上。

女记者则呼吸猛地停滞!

大脑“嗡”的一声炸开,混乱无比,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夏晚说了什么,她下意识想要反驳,却不想那个叫小安的以旁人根本无法防备的速度将所有人的照相机录音机,甚至是他们的工作牌都夺了过去!

“啊!”

一个用力,她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的东西,却差一点就摔倒!

只是短短几秒,这里的气压低得几乎让人窒息!

“你……你们!”她大惊。

夏晚根本就没看他们任何人一眼。

“看清楚了?”她面无表情问小安。

“是!”此刻的小安,早就褪去了在夏晚面前的软萌,完全变成了一个让人不敢靠近的练家子,“我这就通知傅律师。”

她说完迅速调出傅寒景的电话拨了出去。

“傅律师。”

直到声音响起,以女记者为首的一群人才真正的意识到夏晚不是在开玩笑!

傅寒景……

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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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女记者脑中一根紧绷的弦一下就断了!

同一时间,怒火夹杂着惧意涌出。

“霍太太!”她大喊,“你……你这是恼羞成怒么?!你欺人太甚!你……”

剩下的话再次被噎住。

只因,对上夏晚那双眼睛,她除了害怕,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我就是仗势欺人,因为,你们惹到我了,惹了我,自然要付出代价。”一字一句,夏晚看着他们,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

五分钟后,靳林被抬上了救护车。

夏晚没有跟着上去,救护车是盛希医院的,于是,她打了电话给程川,让他麻烦一下在医院门口等着,照顾一下靳林,她要晚些时候再过去。

小安自然也没有跟去。

这是第一次,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腿软的情况,直到现在,哪怕知道夏导平安无事,她还是后怕的,所以,她不敢再离开夏导一步。

夏晚清楚如今的局势,自然也不会让小安离开自己。

“夏导,按照你说的,那些人都处理好了,很快就会有应有的下场。我们现在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夏导,这里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去霍少那吧。”小安迅速冷静下来说道。

夏晚眯了眯眼。

就在这时,视线里一个人影出现。

嘴角勾勒出不明显的冷意,她用眼神视线:“见完高导再过去也不迟。”

小安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高导?

他就是高导?

可是,他不是在办公室里?

怎么现在?

电光火石间,小安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来人越来越近。

眼看着……

“高导,你好,我是夏晚。”夏晚适时出声拦住他。

高海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愣了愣。

等抬起头看去,他皱眉。

“你……”

话音未落,一样东西被递到他面前。

夏晚淡淡开腔:“高导不妨先看看这个。”

……

盛希医院。

“他怎么样?”面无表情的开口,霍清随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低气压之下。

时俊跟在身后,呼吸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陆禹瞥了紧闭的门一眼:“夏晚知道么?”

霍清随没有出声。

“她不知道?”陆禹得到了答案。

“嗯。”霍清随眸色有些复杂。

陆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

他叹气:“已经醒来了,幽闭恐惧症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进去后,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霍清随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

陆禹朝他颔首。

霍清随喉结滚动:“他出现了?”

“是,不过,被压下去了。”

几秒的沉默后,霍清随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话落,他上前,伸手转动门把。

病房内。

凌磊一听到声音便站了起来。

“霍总?”看到来人,他松了口气,但随即,眼底沁满了复杂之色,“boss他……”

“你先出去。”

凌磊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改口道:“boss……在里面卧室。”

说完,他暂时离开。

偌大的客厅顿时恢复安静。

霍清随站了几秒,最终走向卧室。

毫不犹豫的,他打开了门。

下一秒,里面的情形全都映入眼帘。

卧室里很乱,是那种像是一帮人刚刚打斗过后的凌乱。

茶杯,茶几,台灯……

只要是能被砸的东西,此刻全部都在地上。

而凌乱的源头,是垂着脑袋的左霆川。

他坐在地毯上,没人能看清他的神色,唯一能看的清的,是他手上的手铐,以及锁在脚上的脚铐,只不过脚铐的一端在脚上,另一端铐着床脚。

而他的脚踝,很明显已经被自己磨破了,且,已不是血肉模糊能形容的了。

霍清随低眸看了他一眼。

“清醒了么?”他淡淡开腔。

地毯上的人动了动。

片刻后,他抬起了头。

只不过,那张脸,并不是“左霆川”,而是……靳林。

霍清随毫无反应,语气依旧很淡:“现在是谁在占据你的身体?左霆川?还是左易?”

“……是我。”

沙哑的声音终于响起。

霍清随也终于有了反应,他扯了扯唇。

而下一秒,他直接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过去!

“总算还有点出息,没有被他占据身体。”冷眼看着,他讥笑,再开口,已然是动怒,“你他妈那次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左霆川动了动唇。

好一会儿,他才从喉骨深处艰难挤出沙哑紧绷的三字:“对不起。”

但他深知,对不起,是最没用的。

是他大意了,也是他低估了左易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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