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 / 1)
如今夫妻感情正温,自是不便打扰,多留事情让这股温持续上升,最好事燃烧得两人都就此纠缠才好。
这样想着,张妈嘴角扬了笑,又看了眼楼上一眼,这才哼着一首不知什么年代的老歌回房去了。
抱着妻子回房,将她放到床上。
许是潜意识察觉到,刚落床便自发的往被子里缩去,像只小松鼠般,蜷缩着。
倒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敏锐意思也强,知道回到了家里上了床,还能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不过,哪能就这么睡。
这会她倒是乖巧了,可他……有些地方就乖不起来了。
垂眸看了眼,霍慬琛有些难耐的扯开了衬衣扣子,脱下随手丢置一边,然后快速的解开皮带抽出扔到一边。倒是没继续脱下长裤,只是在慕槿歌翻滚到床中央时颇为嫌弃的拧眉。
上前半跪在床上,微微掀开被子露出她小巧的脑袋,轻揉了揉她被青丝遮挡的面颊,“小醉猫,去洗澡。”
睡眠被扰,慕槿歌睡梦中滋生不悦,抬手直接拍了过去,却未曾将脸上“异物”去散,嘤咛数声,最后孩子气的扯过被子直接蒙头罩了过去。
霍慬琛维持半跪姿势,刺裸上身健硕性感,璀璨灯光厚爱于他,氤氲出层层炫目光泽。
手被被子遮挡在内,霍慬琛松开“骚然”面颊的手,却是反手握住被子,直接拽下,在慕槿歌不清醒间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浴室走去。
……
慕槿歌醒来是于风雨翻涌中……
似置身温暖水花之中,却偏又一股灼热之火从身体深处燃烧。
迷蒙间,羞涩低语轻柔溢出,却是络绎不绝。
待被折腾的渐渐醒过来,已经如小舟行水,海浪侵袭,只余本能攀附最能留她安全之“物”。
本是替她清洗,晚间饮酒,之后薄汗湿衣,她向来爱干净,如若清醒再累也要清洗一番才会让自己置入梦中。
所以,他唤妻子醒来梳洗,不然明日清早最先受不了的是她自己。
只是,今日的她睡得太沉,一向浅眠之人今日倒有些沉了。
妻子不愿醒来,能如何?
她能忍受这一夜“肮脏”熟睡一夜,他可不想怀抱酒气熏天的小醉猫难受一晚。
所以,这澡要洗,且只能他来洗。
进入浴室,将妻子放下,让她依附自己而立,空出手去放水,待满方才开始褪去她的衣物。
衣物都好脱,三两下。
可妻子肌肤莹润,如上等美玉,触手皆是细腻滑嫩,视线里是妻子身无寸缕,霍慬琛面色平静,呼吸却在瞬间加快,眸光更是凝滞浓稠如墨。
进屋前霍慬琛本不想放过她,可待上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深沉却又不忍滋扰,脑海里那一点“算了”还未完全形成,替妻子洗澡便将它打回原形。
顺从内心意愿,只需俯身便可亲吻妻子粉唇。
那唇落下,不如先前车内浅尝辄止,这一次狂热霸道。
双双落入浴缸内,长裤沾湿,却不顾及…
体内大火燃烧,这火来得急来的猛,唯有眼前之人才能熄灭这熊熊大火……前戏充足,不伤害之下猝然合二为一……水眸紧闭之人因为这突然占有微掀眼睑,视线模糊内心却清明,双臂揽住,初有不适,却在他极富技巧之下,身心绽放,身姿摇曳,侵入水中如拂柳生资,入目皆是美不胜收。
妻子无心迎合,却是最强催情剂,体内野马再无缰绳可控,任凭本来将彼此拉入曼妙天堂,自此不愿清醒。
慕槿歌醒来时正式关键时刻,霍慬琛动作间,触及妻子眉眼半阖,有轻柔的吻落在双目之上,“醒呢?”
浅睡让慕槿歌找回了片刻的意识,混沌的脑袋也在狂潮下渐渐捋清思路,然这份清醒并未持续多久,慕槿歌便再次被身上之人拉入更大更深的漩涡……
过了许久,当一切结束归于平静,慕槿歌是累得抬手都不愿。
再看魇足的某人,眉清目郎,嘴角有花朵半开。
抽出浴巾,先将自己身上擦拭干净,方才将她从水里捞起,直接裹上干净浴巾抱出浴室。
慕槿歌这会是真醒了,脑海意识清楚,当霍慬琛将她放在床上伸手要扯去裹身浴巾时被她抬手拦住,“我累了。”言语委屈可怜。
霍慬琛轻挑俊眉,抬手覆上她精致的眉眼:“知道今天你撩拨我多少次吗?”
“没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实在是他这样说脑海里全然半无印象。
这人向来恶劣,谁知道是不是是他“恶人先告状”。
不承认?
霍慬琛今晚心情也不错,手大力的扯去妻子的裹身浴巾,见她快速藏于被下,也不急着撷取他的果实,倒是耐心十足的开口,“今天八点,在老师家中用餐,你一人饮了两瓶红酒……”
霍慬琛这是在回忆,替妻子回忆她醉酒之后所做的坏事。
慕槿歌扯扯被子,将自己盖严实了,就怕被他给有机可乘了。
不是不愿,而是太累。
“席间酒醉,当场强吻。”
他言语轻柔,点点回忆,却让慕槿歌陡然瞪大了双眸。
强吻!
怎么可能?
“如若不信,你可以明日打电话给老师与师母,他们是见证人了!”似是瞧出她的质疑,霍慬琛道得漫不经心。
慕槿歌却听得“惊心动魄”。
她当着老师和师母的面强吻了他!
第198章 酒醉,做坏事【五】
霍慬琛坐于床侧,所以他目睹了妻子眼底的惊讶与羞恼。
震惊于自己竟如此大胆?羞恼于竟然在亲人面前这般大胆。
可霍慬琛怎么想?
他觉得不错,很不错。
妻子看似感情浓厚,但深处下来,便会发现她情感淡泊,能让她发自真心人前且还是在乎的家人面前做出亲密举动绝非易事。
所以,当时他嘴角才会花朵盛放。
“我才不会在老师面前做那样的事情。”眼神不能完美表达她的想法,慕槿歌采取言语。奈何神识还有少许未曾归位,软糯绵绵,听着说服力不大。
霍慬琛扬眉,双手撑于她的两侧,悠然问道:“那样的事是什么事?”
小手拽着被子,扯着盖过鼻子,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那模样,十足的警惕。
霍慬琛微俯身体,一双眸眸将她锁定,“你以为一床被子能够阻拦得了我?”
被子下,慕槿歌紧抿绯唇,自然知晓一床被子哪里阻拦得了这个男人想要做的事情。
但,人有时候就喜欢做些无用之功,明知无用却也抱着一丝侥幸。
对于丈夫求欢,慕槿歌也不能说是排斥所以要心存侥幸,是“强吻事件”让她心存羞恼,这才想要借助被子遮挡那满脸的难堪。
她,她怎么就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霍慬琛知妻子心思,却也不点破,而是故意这般逗弄。实在是她羞怒不能言的模样太可爱。
她的小妻子,其实有时候也并非以前所认为的那般淡漠,也是有些小情绪的。
就比如——
俊颜往下又沉了一分,眼看着就要直接压在被子上,方才停下道:“你还没回答我‘那样的事’是什么事呢?”
这人是真怀。分明看透一切,可偏偏不点破,还死揪着不放,就为看她难堪吗?
慕槿歌不语,却是移开目光,明白是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问第一遍是心情使然,那第二遍则是揶揄。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妻子言语回答,不过是想要那不经意间泄露的媚情。
那是一把火,迅速点燃周身每一处。
所以,霍慬琛这次根本不打算再跟她继续周旋。倒是触及枕头上如瀑发丝后,暗嗤一声“笨蛋”。
“良辰易逝去,莫负春光”
所以,被子被扯下是必然。
慕槿歌身体绵软,哪里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扯开被子。
却在扯开被子后不上床,依旧维持着侧坐的姿势,双手撑于她的两侧,唇却是极为明确的落了下来。
先是眉眼,辗转而下,拂过鼻尖,也不冷落双颊,然后便是渴望已久的红唇……
他向来很有耐心,也信奉最美好的感觉不是轻易得到,而是久经折磨后的酣畅淋漓。
所以,这一夜他并不急着直奔主题,只是不断亲吻,亲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不遗漏任何一处……将彼此都折磨得呼吸不畅,神经紧绷这才于不知不觉中翻身上床……
双手落下却是落于臀部,恶劣的轻捏一下,轻咬耳垂低语,“乖,放松,让我进去……”
“……”
虽是闺房蜜语,可慕槿歌到底脸皮不及他,脸红的同时,更是恨不得寻个洞钻进去,最好是离这个男人远一些。
霍慬琛似未察觉她的害羞,隐秘言语还在继续。
比如,让她放松后,妻子不见放松,反倒有想逃意识,在脖颈上轻咬一口继续呓语,“你这样,我如何带你快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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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话语,慕槿歌哪里还能容他继续说下去,抬手捂住他的唇的同时,却是大力的将他抱住。
这人太坏了,言语刺激的同时,唇齿、手指亦不放过。她明明乖巧听话,只差主动要求拱他采撷,他却尤不知满足,如何让她不能自我便如何。
对他,她也有着不愿轻示的欲望。
女人有欲望不可耻,尤其是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有欲望那更不是丢人的事情。
时间男女皆是尘世客,手尘世诸多情绪滋扰本是同等,所以这事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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