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节(1 / 1)
这叫怎么一回事嘛。
她有些生气地皱眉,刚想对白夜渊说,她不要在这里。
还没开口,白夜渊先声夺人,冷冷道:“滚出去!”
柳如诗痴痴等了半天,如她所愿终于等来了白夜渊,可万万想不到还附赠了一个萧柠!
原来白夜渊刚才冲出去,是找萧柠!
电光火石间,她明白了,白夜渊媚毒发作的时间,不够他下楼开车去医院,但却足够他去律师协会的茶会上找萧柠来解决。
白夜渊拒绝拿她柳如诗当解药,但却主动找萧柠当解药!
两相对比,绝对是狠狠的暴击!
更别提,男人那一句“滚出去——”!
虐,真是太虐心了!
柳如诗踉跄着站起身:“夜渊,我……我可以帮忙的……我常吃的精神控制药物,可以帮到你,你放心,是没有副作用的……”
白夜渊不耐烦地呵斥:“滚!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他有小东西帮他解决,根本不需要什么药物!
柳如诗被骂了第二次滚,就算脸皮再厚的女人,也无颜继续留在房间里了。
她裹着浴袍准备出去。
忽然!
白夜渊又叫住了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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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诗脚步一顿。
心头又冉冉升起了一丝希望:“夜渊,你愿意让我帮你了么……我……”
她哆嗦着赶紧在口袋里摸药。
她服用的精神药物,全都是意大利进口的,国内很难买到。
媚毒虽然没有真正的解药,但用精神控制药物,可以暂时缓解肿和胀的痛苦。
之前柳如诗之所以不拿出来,当然是因为她想用身体帮白夜渊解决啊,如今是看到了萧柠,她才不甘心地拿出来……总不能让萧柠占了这个便宜是不。
可惜……
等着她的,却是白夜渊更加残酷无情的打击——
“让你滚,没让你带着酒店的东西滚,更没让你做小偷。把东西还回来再滚!”
白夜渊语气森凉,别说是柳如诗,就是萧柠,听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白夜渊一向嘴巴挺毒的,但她还没见过,白夜渊对一个女人毒舌到这个地步。
小偷!
天哪,柳如诗偷了什么东西?
第2997章 拆穿柳如诗的谎言
柳如诗被骂得脸皮都要臊破了。
满心以为白夜渊挽留她,是有什么不舍之情,怎料却是更大的羞辱。
她强撑着才没有落荒而逃,委屈地柔声辩解:“夜渊,我没有偷东西啊……”
让一个公认的淑女,承认她偷了东西,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呀。
然而,白夜渊显然没有怜香惜玉安抚淑女的意思,他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浴袍。”
浴袍。
白夜渊的意思居然是,柳如诗穿着酒店的浴袍出去,就相当于做贼偷了浴袍!
这回,连萧柠都忍不住觉得白夜渊过分了。
虽然白夜渊对柳如诗毒舌,她听着有点爽,但让柳如诗在他们面前脱浴袍……呃,这副画面她并不乐意看到!
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自家男人面前出现,她还嫌辣眼睛呢。
这不值钱的浴袍,就当白送给柳如诗不行吗。
然而。
白夜渊的态度相当坚决而冷酷。
重点是,柳如诗的表情也是很迷啊……
按理说,正常女人总有点廉耻心吧?
柳如诗居然,真的,真的咬唇在脱啊!
只是下一秒……!
萧柠被眼前的“风景”,惊住了。
柳如诗的浴袍脱下来之后,里面并不是空空如也,而是完整的一套衣服。
而且,正是之前参加晚宴穿的那套衣服。
萧柠愣了好几秒,才终于明白了。
原来,柳如诗这浴袍,只是临时套上去的,当初她敲门的时候,为了让她以为白夜渊和柳如诗都洗过澡,而急匆匆伪装的一个道具。
可如今浴袍下面根本不是光的,还好端端穿着原本的衣服。
这就是说明柳如诗根本没有去洗过澡嘛!
更不可能和白夜渊发生过什么不该有的关系。
否则,以白夜渊的狼劲儿,肯定会把所有衣服都撕破的。
萧柠明白了,随即似笑非笑,投向柳如诗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已经不必多说了,一切无声胜有声!
这件浴袍,已经胜过万千言语。
柳如诗被白夜渊当着萧柠的面拆穿她的谎言,本已是受到重创,再被萧柠这了然的目光一照,整个人几乎是无地自容。
此时,就算是白夜渊不让她滚,她也巴不得一秒钟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柳如诗走后。
白夜渊把门,一下子踢上,锁死。
随即长指挑起萧柠的的下巴:“小东西,还需要我解释误会吗?”
那副“我没错,都是你这个小笨蛋误会我”的表情,真是欠揍极了。
萧柠无语地动了动唇:“哼,我才没有误会,我相信你们是没做什么,所以不用解释。可是……没做什么,不代表你们关系清白。不然,你大老远跑酒店里洗澡干什么!你洗澡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帮你守着门干什么?你们没有关系,她对你这么殷勤干什么!她一个神经病脑子不清楚,那你呢?你也犯了神经病,需要吃她的药才能清醒?”
她可没忘记,柳如诗刚才殷勤地说什么要给白夜渊吃神经药物。
哼,这两个人之间肯定还有什么猫腻,没告诉她!
第2998章 撒娇的小女人
白夜渊唇角狠狠抽搐了好几下。
这小东西,说没误会,可这一句句逻辑清晰、铿锵有力的质问,比误会严重多了。
活像一个小妻子,拷问夜宿不归的丈夫一样。
别说,这醋坛子打翻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他眼角挑起一抹深意:“就算她守着我房门又如何?我还不是巴巴地跑去找你了?还不是让她立刻滚?”
他都用行动表示了对她的忠诚,还不够吗?
难道还让他一个大男人事无巨细把前因后果都罗七八嗦地说出来?
他又不是个娘们!
他是男人!!!
萧柠不乐意了:“你……你这是想享齐人之福!这边享受着柳如诗的伺候,那边又想,又想让我……哼,我不干!”
其实她也知道白夜渊不是这样的,可是,这男人习惯了什么都不说,只让她自己去看、去感受,她只有一双眼睛呀,哪儿能每时每刻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总会有误会的时候,到头来还显得她小气巴拉的,好郁闷。
她总觉得憋着一股闷气,不由自主地就撒起娇来。
白夜渊喉结滚了滚,本是打定主意不当娘们的男人,终究还是拗不过怀中这只,心思敏感的小东西。
他无奈开口:“我不是来见她,是想来接你,顺便会见一位负责国外业务的律师。结果酒店上错了……那种茶,喝了身体不舒服,这才去房间冲冷水澡。她也没伺候我,我早就让她走,是她自作主张在外面等着。她的浴袍……你也看到了,不是那么回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夜渊是个从不解释的男人,忽然这样长篇大论解释自己的行为,语气特别奇怪,特别生硬,特别……别扭。
萧柠听着都难受死了,真后悔不该那么任性撒娇。
原来事实也不过如此,非常简单的一件事,被人刻意遮掩了部分真相,就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她干嘛要相信柳如诗那个女人伪装的东西啊。
“不听不听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萧柠顿了顿,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她说给你吃神经药物是怎么回事?”
白夜渊唇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真是个矛盾的小女人!
一边说不听,一边还忍不住想八卦。
他低头在她耳畔沉声笑道:“她想给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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