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1 / 1)
“真的?”三丫大喜,信誓旦旦道:“明天我一定要用功。我就不信,我这么聪明的人,还学不会包饺子。”
“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后院的欢声笑语,在空气中飘散,随风传到了谢家前院里。
堂屋里,前院一家人也都在吃夜饭。
跟往年不同,今年这个年,前院过得一点也不热闹。
仇氏的病一直没好利索,这几天又加重了,连床都下不来了,一日三餐还是两个儿媳妇端到床前侍候的。
谢保玉又远嫁到了霍家村,据说日子过得很不好,所以今年这年过得比往年都冷清。
毕竟跟后院只有一墙之隔,听着从后院传过来的欢笑声,前院众人闷着头吃饭,俱都心思各异。
花氏和刘氏要给婆婆侍疾,没上桌。
谢保安素来是个闷葫芦。
谢保平自打上次被花氏领着娘家兄弟捉奸在床闹了一场之后,收敛了许多,不再动不动往外跑。
但今晚明显不在状态,好似揣着什么心思。
几个孩子见大人都脸色都不太好,也都不敢说话。
偌大的八仙桌上只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
老谢头望着这冷冷清清的场面,心里叹了口气,呡了口烈酒。
晚上,一家人也无心守岁,草草睡下了。
却说村西头住着的门氏,丈夫去参军,一去好几年,难得回来一次,门氏二十不到,自是难耐寂寞,于是便和里长王友良勾搭在了一起,偷偷摸摸做起了见不得光的夫妻。
明里,王友良打着照顾军人家属的名义,在物质上帮衬着她和守寡的瞎眼婆婆。
暗里,两人做着那苟且之事,门氏的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全方位的“照顾”,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了好几年。
自打上次两人的事情被谢悠然撞破之后,为避风头,王友良已好长时间没来“照顾”门氏了。
门氏也怕出事,不敢去找他。
今儿除夕,王良友到底没憋住,在家用过饭后,偷摸着就往门氏家来了。
寡婆早已睡下,门氏正坐在床头哀叹自己的命运,抹着泪顾影自怜呢,王友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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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干柴烈火,见面直接主题,急吼吼地往被窝里一钻,就是好一番翻云覆雨,快活之事。
完事后,门氏去方便。
今晚月色很好,妇人借着月光朝后院的茅厕走去。
她像往常一样推开茅厕的篱笆门进来,月光下,那蹲位上竟然蹲着一个人。
门氏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的时候,那个人影动了下。
他扑过来一把捂住门氏的嘴,急吼吼地压低声道:“菊贞妹子莫慌,我是谢保平,过来借你家茅厕用下!你莫叫,我就松手!”
门氏眨了眨眼,谢保平这次松开了手。
门氏惊魂未定,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果真是村里的谢老二。
“谢老二,你们家不是有茅厕嘛,怎么大老远的跑到我家来上?”门氏瞪着谢保平,没好气地问道。
第241章 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谢老二,你们老谢家不是有茅厕嘛,怎么大老远的跑到我家来上?”门氏瞪着谢保平,没好气地问道。
谢保平嘿嘿一笑:“这不晚上吃多了,出来消消食,打从你家门前过,刚好肚子痛就进来解决下呗!”
门氏哼了一声,把谢保平往茅厕门口搡:“你快走快走,被人瞅见了咱有理说不清!”
谢保平把手抠着茅厕的门口,死活不出去。
“诶你这人咋回事?跟老娘耍无赖是不?”门氏去掰谢保平的手指,被谢保平反手抓住手。
他嬉皮笑脸的道:“好狠心的妹子,见面就把我往外推!我稀罕妹子,想要疼妹子,妹子你就给我行个方便呗?”
门氏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谢保平的真实来意。
她吓得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叫出声。
屋里头,里长还躺那儿呢,他特意灌醉了家里黄脸婆,就是晚上要来陪她的。
方才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彼此都还不过瘾,还等着她上了茅厕,准备继续再战呢。
若是让谢保平知道了里长在自家,那两人的事儿可就瞒不住了。
门氏咬牙切齿,压低声咒骂谢保平:“你个天杀的,军人家属也敢调戏,不要命了是不是?快滚快滚!”
她抬起脚去踹谢保平双腿之间,被谢保平扭腰避开。
“好狠心的妹子,你踹坏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谢保平觊觎门氏不是一天两天了,往日里村里有风言风语,说门氏是里长“照顾”着的,他才不敢动。
今儿除夕,他吃了不少酒,这不酒劲一上头,脑袋便有些发热了。
也不管那些风言风语了,径直就偷摸着往门氏家里来了。
言语间,他用力一带,把门氏带到了怀里,翻转过身来将她按在身后茅厕的墙壁上。
门氏被桎梏在谢保平的胸膛跟茅厕的墙壁中间,妇人的一颗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听说谢老二是出了名的风、流,仗着长了一张好皮囊,勾搭了外村的寡妇,还被婆娘花氏逮了个正着。
门氏还不信,这趟算是见识到了。
“你个混蛋!”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妹子,你男人当兵走了那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憋得慌不?”谢保平笑嘻嘻地问门氏。
门氏一口痰吐在谢保平的脸上,“没羞没躁的东西,你管老娘!”
她心里急死了,万一里长见她这么久不回,寻过来了怎么办?
“嘿嘿,妹子的口水真甜!”谢保平用手指沾了一些塞进嘴里,舔着,笑得一脸的猥、琐。
门氏却吓得腿肚子直打颤,“谢老二,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妹子,我稀罕你好些日子了,我天天想你想得我是餐饭不思,你就心疼心疼哥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呗?”
谢保平说着说着,一双手就不老实起来,在门氏的腰上摸。
上回他跟廖寡妇的事被花氏那个黄脸婆给闹开之后,廖寡妇的大伯子和小叔子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还扬言以后见一次打他一次,吓得他再也不敢去外村沾花惹草了。
之后谢保平也着实老实了一阵子。
但俗话说,婆娘还是别人的好,尝过了野花的香,家花哪里还能入得了眼?
门氏的姿色在烟村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当中算得上出众的,丈夫又这么多年没回来,不知是死是活。
谢保平早就想采这朵花了,今儿酒壮怂人胆,他发誓要把这小女子拿下。
门氏用手使劲推打谢保平的胸膛:“你个畜生,家里有婆娘还出来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打是亲骂是爱,妹子,你打我吧,可劲儿的打!”
谢保平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边去扯门氏的裤腰带,一边把她按在茅厕的墙壁上。
男人带着酒气的嘴巴,在女人的脸上、脖颈上,乱拱乱啃……
“天杀的,老娘跟你拼啦!”门氏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一把将谢保平推开好几步。
她抄起摆在边上的一只粪叉子,照着谢保平身上就是一通打!
谢保平被打得抱头鼠窜,一只鞋子还掉进了蹲位下面的粪池子里。
眼见今晚占不到便宜了,只好仓皇地从门氏家墙头翻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慌不择路,还咚地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娘的,这小妇人,还挺烈性!
谢保平悻悻然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家去。
门氏见人给她撵跑了,这才松了口气,扔了粪叉子,迅速方便完,回屋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王友良正躺在被窝里等着再战呢,见她回来,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就往被窝里钻。
哪知门氏却低声啜泣了起来。
王友良愣住了,“怎么了我的小心肝儿?”
门氏便把方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王友良起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要跳起来,“这个该死的谢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你的主意?”
门氏哭得楚楚可怜,“怎么办?这才他被我撵跑了,下回他要是还来呢?”
王友良想了想,道:“放心,我会找人解决他,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来的。”
门氏吓了一跳,“你可别闹出人命来。”
“我有分寸。”王友良将人往身下一压,猴急地扒了她的裤子:“来吧小心肝儿,咱们继续。”
屋里很快被翻红浪,春色无边。
东屋里,瞎了眼的王婆子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屋顶,眼角滚出了一颗浑浊的老泪来。
她旁边的被窝里,门氏五岁的闺女睡得分外的香甜。
……
谢保平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花氏哄睡了两个儿子,正拿着一只盆蹲在床脚那里洗身子。
瞅见谢保平进来,脑门上还顶着两个又红又肿的包,花氏吓了一跳。
“他爹,你怎么啦?跟人打架啦?”
花氏赶忙儿提上裤子,急吼吼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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