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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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下有很多高于水面的大石头,诸多大石头上都要鸟粪,白花花的一片。

在距离岸边几米之处,白牡嵘游移了一阵儿,找了一片没有鸟粪的大石,然后从水里爬了出来。

全身都是水,离开水之后身体也有些沉重,白牡嵘坐在石头上,一边环顾着这断崖。

这么高,想要顺着那上头下来并不容易。这白家的地理位置真好,想要进来的话只有东边的水路,其他三面都是高高的断崖,将白家彻底的包围在里面。

每个地方都有属于它自己独特的安保方式,譬如她夷南就是以地势取胜,而这鹭阙坞,天然加人工。

就在她环顾这里的地形之时,身后忽然响起破水之声,过于突然吓了她一跳,险些从石头上掉下去。

一只手比她自己更快的托住了她的屁股,“小心些。”

“你这狗爪子还挺会找地方摸,白姐的屁股弹性好不好?”稳住了身体,她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一边回头看他。

这人半身露出水面,即便被水泡了,也是潇洒的很。

收回了手,他扣在了她屁股底下的大石上,抬眼环顾这里,那断崖上有鸟粪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驻在那里,这地方瞧着真是脏。

“你再留在这里几天,明日,本王就先回去了。”蓦地,宇文玠忽然道。

“嗯?你要走。不跟着我了?”他可是跟了她将近一个月了,忽然间的,却说要走?

“本王很忙。”他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而且,不能再拖下去了。

看着他的假脸,白牡嵘眨了眨眼睛,随后就朝着他的领口伸出了手。

第151章 不忘初心

抓住了他的领口,她就开始扯他的衣服。轻而易举的把他的领口扒开,他白的刺眼的皮肤就露了出来。

这才是他皮肤本来的颜色,和他的脸根本不是一个色号。而且,因为有水,他的皮肤看起来就更诱人了。

如果他在外被非礼的话,那绝对是因为他的色相。

仅仅用一只手,就把他的衣服扯得乱糟糟。宇文玠愣了一会儿,之后便快速的扣住了她的手,另一手则咻的拢好自己的衣服,“你要做什么?”忽然之间,毫无征兆。

“既然你都要走了,我就想,我犯罪到底吧。反正这个地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正是下手的好地方。”抓了抓自己滴水的湿发,她大言不惭道。

宇文玠深吸口气,随后甩掉她的手,“本王的身体可是很珍贵的,不容你的脏手在这种脏地方随意侮辱本王珍贵的身体。”

这次轮到了白牡嵘无言以对,“你的身体很一般,别自恋了。”

“即便在你眼里一般,但对于本王来说,它仍旧很珍贵。”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他明显也对这个说法坚信不疑。

白牡嵘傻眼,这小子就是个奇葩。

“好吧,你的身体极其珍贵,不似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这么粗糙。”她认输,否则再听他自恋的说法,她非得忍不住把他的头发都薅下来不可。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宇文玠抬眼看向她,“你还好,虽说相较于本王差了一些,但也无需自卑。”

“我去你的吧。”一脚踹在他胸口,直接把他踹到了水里去。白牡嵘觉得这一脚都轻了,应该把他的鼻子踹歪才解恨。

进了水里,宇文玠倒是也顺水漂浮的很悠然,水确实是不错,但是岸边石头上那些白花花的鸟屎打破了这一切,以至于让宇文玠觉得泡在这里很恶心。

“回去吧,白老爷应该已经理好了思绪,该来找你了。”他说道。

白牡嵘也从石头上滑了下来,游水接近他,“好,走吧。”话落,从他身边游过,在水里的手却在宇文玠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被轻薄,他险些沉进水里去。

“你珍贵的身体被我非礼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变脏了?珍贵?说的好像你不拉屎一样。”游走,她一边吐槽,用行动来击打他的自恋。

宇文玠无奈,看着她如鱼一样远走的身影,自己也追不上,这便宜也被她白白的占了。

回到码头,夷南兵把她从水里拽了出来,满身都是水,头发像海带一样,简直是糟糕透顶。

她真的很想把头发剪了,但宋子非和小羽流玉都不同意,甚至她还想过制造一些意外什么的,譬如去厨房做饭头发被火烧了,亦或是和大杨比武头发被大刀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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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没成功。

揪扯着自己乱糟糟的海带头往回走,到了住处进了大门,果然瞧见院中的亭子里有两个人在那儿。白长士坐在那儿,大总管则站在他身边。

视线快速的从他们俩身上扫过,白牡嵘抓了抓头发,“等我一会儿吧,待我收拾完自己,咱们再聊不迟。”

说罢,她就径直的回了小楼,根本没打算对她这位‘父亲’恭敬的请安。

白长士不由得深吸口气,和大总管对视了一眼,“这背后有人撑腰,底气也真是足了。想想以前,她哪敢对老夫无理。”

“老爷,现在是咱们势不由人。外面的人不能调回来,否则各地商行就会有动荡。可这家里,也没人了。下属一直在外,这时局动荡,但宇文玠手里的兵马以及他掌握的那十几座城,实力不是吹嘘。反倒是那什么楚王处境不怎么好,还有登基为帝的宇文腾,内里也是一团糟,听说国库亏空的厉害。正好这宇文玠和八小姐夫妻同心,就算夺不回大梁北方,但相信只要守得住这地儿,咱们鹭阙坞就不会失守。”大总管小声的说着,尽管这通分析他昨晚已经说了好几遍了,都是充分的分析宇文玠的优势。

“众多儿女,死的死疯的疯,如今,也只有这一个还活蹦乱跳的。”白长士盯着一处,长声叹道。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女,他是出于愤恨,他不会后悔,但却不免觉得空虚。

往日这家中都是儿女的身影,兄弟们虽说因为利益而有隔阂,但也都在这个家中。

如今,一切都没了,只剩下他孤家寡人。

小楼里,白牡嵘换了衣服,也扎起了长发,站在一个窗口前,她看了白长士好一会儿了。

他和大总管说话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虽不知是不是在做戏,但这么瞧着他,也挺可怜的。

他儿女很多,单单是这个身体就排在了第八,昨天砍死了数个,以及他们的妻妾。

关上了窗子,白牡嵘转身朝着楼下走,待走出了小楼,却瞧见宇文玠正在亭子里。

他衣服和头发还是潮湿的,不过,那也比白长士那吉吉国王的样子潇洒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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