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1)
居高临下,她全身火烧火燎般的痒,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双眼睛是猩红的。
小王八蛋,还敢脱她衣服?打不死他。
膝盖抬起一顶,直接便顶在了他的胯间,他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抱住她的身体,用力的将她摔到一侧。
白牡嵘又怎是轻易认输的人,她打架的时候这帮小崽子还吃奶呢!
翻身又起,她直接扑在了那个因为疼痛而蜷成虾子一样的人,挥起拳头,拳拳砸向他胯间。
他缩着身体,一手不断的阻挡,白牡嵘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尽管她已经难受到极致。
臭小子,穿一身古装就跟她耍流氓?完全找死不想活,她就直接送他去投胎好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他一边蜷着身体,一边抬手阻挡,另一手开始还击,这古香古色的床上,小小的地方成了战场。
一拳一脚,各不相让,白牡嵘虽说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但她绝不是那种会轻易停手认输的人。
而这小孩儿也被逼急了,忍着胯下的疼痛,也一拳一脚的回击。
就在这时,响起哗啦的一声,木制的房门被撞开,然后冲进来两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年轻男人。
他们快速的冲到床前,然后将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分开。白牡嵘是被甩开的,趴在那里,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真的是临死前的感觉。
费力的扭头往外看,两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兔崽子将那个和她打架的兔崽子拽了起来。这都是哪一片的混混,都穿着汉服,戴着假发套,现在的混混都这么中二么?
那个小崽子被拽起来,白牡嵘发花的视线中才瞧见他下巴上都是血。什么体质还当混混,不轻不痒的几拳头就把他打吐血了,弱鸡!
他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被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样子,却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来指着她,有气无力的叱道:“泼、、、泼妇!”
白牡嵘很想啐他一口,但是却无力动弹,舌头好像被拔掉了一样。
而且,她发现自己眼睛前有发丝挂在那儿,如果这不是那小兔崽子的头发,那就应该来自于自己的脑袋上。
可是,她明明是短发。
那小兔崽子被那两个小崽子架出去了,白牡嵘眼前发花,只能瞧见他们三个黑夹白的影子,最后消失在视线当中。
鬼知道这是哪儿,她趴在那儿想翻身,可是根本动弹不了,热加痒让她觉得自己要炸开了。
舌头到胃里像是被塞了烧红的火炭,不知那帮兔崽子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还有后腰那里,那只不知名的东西在她的后腰处游移,她可以肯定就是一只虫子,好像还很大。
将所有的力气倾注到自己的手臂上,缓缓的挪到自己的后腰处,摸到的是滑溜溜的布料,不知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
她眼前发花的厉害,想扭头看的力气也没有,只是手指摸索着,终于顺着缝隙钻进了后腰处,摸到了皮肤上。
手指游走,终于摸到了一块凸起的东西,这一摸之下,她确信那东西就在里面动弹呢。一扭一扭的,就是个活物。
这又是个什么鬼?她到底是被谁暗算了?纵观认识她的那些混混,不应当有这个胆子才是。
用力的捏住那个扭动的东西,隔着皮肉,剧痛传来,她眼前一黑,险些疼晕过去。
这不是办法,她收回手,开始四处摸索。眼睛根本不好使了,什么都看不见,她能听到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又一声像极了溺水要死之前胸肺要被撕裂的扭曲之音。
意识已经不是特别清晰,她的手摸索到了自己的头上,除了让她觉得是头套的长头发之外,还有几根铁针一样的东西。
抓住一根,拔下来,用手指寻找到了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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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凭借仅剩的求生欲,她捏着那根铁针一样的东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后腰。
将那头尖刺对准了那个活物刺进去,疼痛盖过了那如火烧一般的极痒,白牡嵘也终于被这疼痛所压倒,眼前一黑,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看起来如同一块破布一般趴在一张古旧的大床上,里里外外都是如血一般的红色。而她就像血河里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物,却也只剩一点生息。
第1章 初来乍到
伴随着喉咙被火棍捅过一般的疼痛,白牡嵘仍旧是觉得要死了。
眼睛没睁开,因为根本没力气,脑子里亦是一片混乱。
全身上下好像被什么压制了一样,让她连动一动手脚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说自己被下药了,不知是吃了什么样的药。还有幕后主使是谁?她近一年来,将那些混混收拾的服服帖帖,她不觉得有谁会有这个本事。
除非,是别的地区的小混混,想要收地盘,而又知道这一片归她罩着,所以要给她来一个下马威。兴许,也不是下马威,而是要弄死她。
她管的那一片,可是乱的全市都有名的,想要争地盘的那帮混混,那是一刻都没消停过。
如今白姐罩着那一片,触碰了某些人的神经,碍了他们的利益,想要对她下手也是能想得到的。
再加上这段时间偶尔碰到的一些古怪的事情,眼下所遭遇的境况似乎也有了解释。
但,她猛地又想起那个要脱她衣服最后打起来的小混子,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一帮非主流,看样子做这些事儿的可能都是一群中二流氓。
嘴里和喉咙中,那烧灼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如果可以把所有的神经都从身体里扯出来,她绝对会那么做的,太难受了。
她用了好大的劲儿,眼皮才掀开一丝丝,强光进入视线,刺得她立即闭上了眼睛。
除却光,她还瞧见了数不尽的红色,好像自己身边都是这个颜色的。
缓了一会儿,她再次掀开眼皮,虽是光线刺眼,不过她还是能撑住的。
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她也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这是什么屋子?也不知是哪个区,还有这种房子。
而且,这屋子摆设的瘆的慌,通红通红的,看着像什么影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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