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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龙。”

……

八个人一说,就只有两个生肖,一个是生肖蛇,一个是生肖龙。

“蛇也叫小龙。”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我转头问向郭春平等人:“你们呢。”

“还用说,我属狗。”郭春平说。

“我属鸡。”余洪泽举手。

“我也属狗。”王跃举手说。

“我也属蛇啊。”江琳很认真的说。

“这?”我特么傻眼了,这叫什么事?

月兰突然开口:“江琳可能是有老祖庇护,所以……”

“有这个可能,等回去了问问王健和彭龙,我们再分析一下。”我转头对着那八个人说:“你们都回去吧,没什么事的,不用担心,你们只是梦游了而已。”

“梦游?”那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反正都不信。

“是啊,梦游。”我笑笑说。

然后不管不顾,收起帐篷和其他人就回去了,那八个人一脸莫名其妙,显然我给的答案他们接受不了,可我特么也没办法啊,我没找到答案,所以只能先这么说了。

第357章 怨念球

回家后,满脑子的疑问,问了王川和茜茜,王川属龙,茜茜属蛇,但他们为什么就没有过去忏悔?江琳也属蛇,为什么她也没去?

而王健属牛,彭龙属马,为毛他们却去了?

着实是猜不透啊,我整个人很困,但无论怎么样却睡不着,因为满脑子都是这个事情。

如此看来,按生肖来看,也是行不通的。

所有人全部都聚在家里,共同探讨这件事。

王老爷子也觉得挺棘手的,他说:“按你这么说,这树确实是很诡异,而且还碰不得,一碰就流血,村里就有人要遭殃,真是奇了怪了,要是说能碰,我们大可以挖开树,看看树里或者树根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

“谁说不是呢?可一动树,全孙厝村的人就会跟咱们拼命。”我抓了抓脑门说:“这事说奇怪,也不奇怪,之前我们也碰到过,就是在南山后山的那个地下祭坛,刘升平不就是坐在石头里,变成了石敢当,最后身躯被石头同化了,只留一颗心脏在石头内跳动,石头一炸开,周围全部都是血,那石头能出血,这千年槐树当然也能出血啊。”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这里除了我和月兰,其他人估计都没见过那场面,王川和茜茜来的时候,那心脏已经缝入宋双福的身体内了,所以那一幕他们也没见过。

王爷老子继续说:“其他的可能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跟你讲讲我知道的一些事情。”

“您请说。”大家纷纷看着老爷子。

“这在树上吊死的人,灵魂是会被树给困住的,一直不能脱胎转世,生前的怨念会在树根底下积累,怨念越多,积累的怨念球就越大,颜色越黑,像是煤球一样的东西,但是比较轻,这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不是听人说的,是我亲眼见过的,特别是一些老树,在砍了之后,挖出树头,树根底下就有这样的黑球,大概是乒乓球大小,以前我们附近就有小孩子捡了这种球来玩,然后就被纠缠了,因为这种东西是怨念,吊死之人要拉人去顶替,谁捡了球,就拉谁去树上上吊顶替。”王老爷子说:“这跟溺死在水里的人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困于水,一个是困于木而已,我的建议是,你们可以偷偷的打地洞下去,找到这七个人留在树底下的怨念黑球,掏出来之后,一把火给烧了,这些怪事或许就不会再发生了。”

我们目瞪口呆,姜还是老的辣,王老爷子不愧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阅历果然是丰富。

我与月兰对视一样,这打洞倒是我们的强项,不过也有蛋疼的事,我说:“那树千年了,地下的耳只怕是盘根交错,你要说打地洞不伤到树根,那难度很大。”

“难度很大也要去试试,方法在这里,你要是怕困难不去试,问题永远是问题,但如果去试了,哪怕是不行,至少努力了,尽力了,这就是做人的态度。”王老爷子教育说。

“知道了,谢谢王老爷子的教导,晚上我们就去试试。”我点了点头。

当晚没有让太多人跟,毕竟打地洞其实就是打盗洞,我们可不想让人看出我们实际是干土夫子的。

就背了两个包,两个包里都是打地洞的装备,都是最先进的,胖子那拿的,今天就带了胖子一个人,因为胖子是这个行当的自己人。

这次没有那么早去,而是在晚上十点之后,才到达大槐树的边上,因为这边出了问题,现在都没人敢来大槐树这里了。

而来的人多半是被迷魂催眠的人,到这里是无意识的,所以打地洞也不怕他们看到。

我们挑选在大槐树的正面,我闭眼感应了一下,地下只能看到半米深的样子,下面就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我选了一个地点,然后让胖子先挖,交代胖子要小心点,因为挖断或者挖破树根的话,肯定也会流血,所以这就跟考古一样了,轻手轻脚的,一遇到树根,还得有软毛刷子将上面的土给刷掉。

胖子挖这半米的距离,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真心是快不了。

然后胖子说了一句:“看到树根了。”

“那行,你上来,换我。”月兰说完,正准备往下跳。

突然那边走来了几个人,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不过都闭着眼睛走路,显然是被催眠的几个人。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躲了起来,躲在了树后。

这次有五个女的,都很年轻,估计二十都不到,她们来到大树之前,扑通一声,齐齐跪下了。

跪下之后,呈忏悔状,然后小声的念着忏悔经。

见她们确实是被催眠了,我们才放心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月兰跳下去地洞里,蹲下之后细细的清扫着树根,只是这树根好大,好长,而且很密,一扫掉上面的那些土,发现根本就没有下手的地方,那树根盘根交错,已经彻底堵住了。

“怎么会这样?”月兰有些傻眼。

“很正常,千年的古树,肯定是根深蒂固,这附近又没其他的植被抢养分,所以它可以无尽的生长,只要它愿意,这根可以生长超过一百米,十年长一米,不夸张。”我笑笑说。

“那怎么办,搞不好那七颗黑球就在树根的底下,不弄掉树根,根本就拿不出来。”月兰抬头看向我和胖子。

“你们别看我啊,你们没办法,我就更没办法了。”胖子摆了摆手。

正说话的同时,突然五个女孩全部突然站了起来,我们吃了一惊,她们是醒过来了吗?

可并没有,我们定睛看向她们,依旧个个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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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底想干嘛?

突然这些女生的抬头,脖子昂了起来,如同有根无形的绳子套住了她们的脖子,她们的身子一下子被拉了上去。

眼睛直翻白,舌头都吐了出来,全身都在挣扎。

“不好!”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嗖的一声冲了上去,朝着她们的头顶吐出赤练火。

啪嗒啪嗒,五个女孩纷纷落了下来。

我落地之后,心仍旧砰砰直跳,不经意回头,眼前的一幕让我吓傻了,我大喊一声:“媳妇,小心。”

第358章 击杀公蜧

“什么?”月兰猛吃一惊,没转头,反手就是一剑刺过去。

但是我发现迟了,不远处一个只有拳头粗细,但是却很粗的的蛇,朝着月兰飞扑咬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树干嗖的一声,一根树根如同利箭一样,从树干底部窜了出来。

扑哧一声,朝着月兰飞咬过去的那只公蜧被树根穿体而过,从半空中直直的落了下来,啪嗒一声,黑色的毒液四溅。

月兰连连后退,大气连喘。

我一把冲了过去,拿着君生剑,对着公蜧的尸体又补了几剑,这下公蜧断成了几截,我才后退。

“好险。”我全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月兰的脸色则是青白不定。

“好可怕的蛇。”胖子也不敢靠近。

“好阴险。”月兰许久才冒出一句。

“对,而且也太特么能隐忍了,从县城到这里,几个月来,一直隐忍不发,此刻抓住了机会,一击必杀,可没想到这树根……”我转头看着看树根,月兰也有些傻眼了,这树根在千钧一发之际长了出来,速度快得连肉眼都看不清楚。

“多谢神树的救命之恩。”我朝着大槐树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月兰也跪了下去。

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师长,但是这一跪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它出手相救,只怕月兰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们站了起来,这树竟然能救我们,现在就不是害人的妖精,而这些人只是来这里忏悔,树并没有对她们做什么。

刚才这五个女孩上吊肯定都是公蜧搞的鬼,它先吊起五个女孩,让我们以为是大槐树上吊死的孙正一家人搞的鬼,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后出其不意,给月兰绝命一击,想给那只母蜧报仇。

所幸这大槐树出手了。

“媳妇,我们不挖了,我感觉孙正一家人肯定不会作恶,如果是作恶的话,以大槐树的能力,肯定会阻止他们的。”我说。

“嗯,不挖了。”月兰说话的同时,用铲子将铲出来的那些土又推到了地洞里,并且用脚踩实了。

我则是找了个袋子,将公蜧的尸体装了起来,甚至连那些沾染了毒液的土都一起铲进袋子里,而后到附近挖了一个坑,直接就埋了。

埋完之后返回来,只见那五个女孩又跪在地上念忏悔经了,我这才转头对月兰说:“我原本以为这对蜧是和不悟一伙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这么恶毒的东西,只怕不悟也驾驭不了。”月兰摇了摇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有些郁闷了,既然这树不能动,但这诡异的忏悔,实是很吓人,我们还好,但是那些村民是普通人,经受不起这样的惊吓。

“搭帐篷,我们继续观察,至少得保证来这树底下忏悔的人没有生命危险,顺便问问来这里忏悔的都是些什么人,属什么的。”

“嗯。”

我们就在之前搭帐篷的地点又搭起了帐篷,然后观察着四周。

然后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多,我都快睡着了,突然村口有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朝着村里走了进来,我顿时精神了起来。

“难道又有人来忏悔?”我小声说道。

“肯定不是,这三个人鬼鬼祟祟的,而且背着大包小包的,走路的姿势也不像是被催眠的。”月兰一直盯着慢慢走近的那三个人。

待三个人走近之后,我猛然瞪大眼睛,为首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姓孙的盗墓贼,也就是帮助老陈老王发掘上吴村古墓的那个盗墓贼。

丫的,上次在桃源村的那个古墓,也就是追星出来的那个墓上方,他竟然也去打了盗洞,这孙子真是无孔不入啊。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而后同时窜了出去,如同一阵风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土行孙后面的两个人给打晕了,而后一把剑就架住了姓孙的脖子。

“你们是什么人?”姓孙的蹲下了,双手抱着头,丫的,看这熟练的姿势,显然没少跟警察打招呼。

“我们是警察,蹲你很久了。”我骂道:“今晚收获不错吧,在哪倒的斗?”

“我……”姓孙的正要狡辩,而后发现不对劲,正要抬头,月兰一巴掌就拍向了他的头,让他老实点,他也不傻,小声的说:“你们的声音好像很耳熟。”

“能不耳熟吗?你都被我们抓过几次了,蹲完号子刚出来,立马又死性不改,干起老本行?”我解开了他两个手下的背包,我了个去,保护袋里装了一只瓷碗,宋代的,里面还有两卷还未裱起来的字画,显然是刚出土的,我笑着说:“哟,收获不错嘛,宋代的东西,就这些,判你十年不是问题。”

“耶……我认出来了,你不是上吴村那个老道士的孙子吗?吴凡!”姓孙的乐了,顿时露出笑容说:“都是老熟人了,还跟我开这种玩笑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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