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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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还多少有些不好回答。无论让他发还是不发,好像都不太妥。于是熊队长只得训斥道:“现在是你和他质证,不是让你质问警方。”

“看吧,警察心里都没底。不过我这人从来给别人大面走,我心里又没鬼,那我就发一个,咱们大伙都歇心。也不用对天了,这也看不见天,就对灯发吧。”说到这里,乔顺煞有介事起来,“天灵灵,地灵灵,过往神仙听分明。今天在这个地方,有人诬赖我是什么贾经理,警察好像也怀疑。现在我就发誓,谁要是那个贾经理,就让他父母不得好死,让他老婆死翘翘,这行了吧?你也得发一个吧,要是你撒谎,出门就让车撞死。”

“我,我凭什么发誓?”骗子耿直说,“我没有撒谎。”

“没撒谎为什么不敢发?还不是怕遭报应。”乔顺讥讽着,“要是怕自己不得好死,那就做人规矩点,犯歹的不做,犯忌的不吃,更别去诬赖别人。可你他妈没这胆,还这么犯贱,不如早死算了,也给社会去个祸害。”

胡广成说了话:“乔顺,不要转移话题。在首都的那两处所在,我们可是发现了你的身份证复印件,这你不否认吧?”

乔顺“哼”了一声:“那又怎样?这太正常不过了。不只是我的证件,好多人的证件都有这种情况,也许你们的也有。尤其我们农民工,受苦受累不说,身份信息也经常被贩卖。我就深受其害,自个想办手机号的时候,营业厅说是我身份证已经办了太多,不能再办。没办法,我也只能拿着捡到的一个复印件办,也只能用别人的名字。再说了,你们提前已经进过那两间屋,要是往里边放点什么东西,太容易了。”

“说的倒挺圆溜的。你自称是农民工,受死苦,可是在你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上,我们却发现了好多企业的电话号,有的名头还不小,这又怎么解释?”胡广成追问着。

“哎,农民工受歧视呀。”乔顺叹了口气,“凭啥我们就不能给大企业打电话了?他们发招工广告,我们也想去应聘干杂活,这也不行?哪有这种规定了。再说了,我这号码经常串号,我还纳闷呢。”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警方问题也是一个又一个,可是乔顺都能对答如流,还经常反向质问,好像他是警官似的。问来问去,警方都没什么可问了,一时僵持下来。

骗子耿直忽然说了话:“对了,你说你不认识我,可我知道你背上有个大痦子,你敢不敢让警察验证一下?”

“凭什么?身体是个人隐私,你们不能随便侵犯。”乔顺下意识的缩了缩。

“乔顺,不就是光个背吗,涉及屁隐私,麻溜让我们看看。”胡广成插了话。

乔顺一梗脖子:“本来就没有嘛,看什么看?我背上就没这东西。他要说有,问他在哪边。”

“左……右……”骗子耿直一时说不清楚,干脆直接来到乔顺背后,用手一指,“这边。”

“看看。”胡广成命令着。

两名警察二话不上,走上前去,一名警察打开椅上锁子,另一名警察揪着乔顺转了过去,然后掀起了乔顺身上的t恤、背心。

“好啊,你们……看吧,看吧,哪有呢?”乔顺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就知道冤枉老子,就知道欺负农民工,诬赖人不得好死。”

两名警察使劲摁着,乔顺的衣服被掀到了脖项部分。大家都伸长脖子看去,乔顺整个脊背光溜溜的,果然真没有痦子,就连一个小红点都没有。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骗子耿直急的直搓手,“那次在一个屋子里休息,我明明见他背上有呢呀。”

“放你*娘个屁,你他*妈见鬼了吧?”乔顺大骂着。

现场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第一千七百八十一章 六大疑点

县长办公室。

看着沙发上的二人,楚天齐道:“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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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滚刀肉,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嫌疑人,这哪是警察审他,倒像是他在审我们。我就奇怪了,他一句不落,哪那么多词?就是提前有提纲的话,也得多少打个嗑吧?刚开始带进审讯室,看他坐在椅子上的状态,非常像一个新手,没想到比老手还老手。尤其后阶段那样,确实没法往下审了,否则还会让我们更被动。好歹也是二十多年警龄的老警察,竟让这小子耍的团团转,真是丢人到家了。哎。”胡广成满脸的尴尬。

“当时情况我和老乔都见了,那家伙确实是个奇葩,他的表现也出乎意料。这都不说了,审讯不得不停止,也不是你们主观造成的。能从细微处着手,把他捉拿归案,就是很了不起的事。现在咱们就分析分析,看看下步怎么办。”楚天齐劝解着胡广成。

“好的。”胡广成点点头,缓缓的说起来:“在刚开始抓捕乔顺的时候,种种迹象表明,这人就是贾经理,就是骗子耿直背后的人。当然那时候还不知道乔顺,完全就把他当做了贾经理。可是自从他被抓后,就矢口否认,既不承认是贾经理,更不承认与这批电脑有关的事。尤其现在经过证人指证,反而增加了与破案相左的情形,反倒无法证实其身份了。

可是他要不是贾经理的话,骗子耿直怎么会知道这个人?又怎么能找到首都那两处所在?所提供的电话号码也在他手中?刚才我又专门盯问这个耿直,他也不像刚开始那么肯定了,而是含含糊糊的,一个劲的说是声音像,长相也像。审来审去,咋就做成了夹生饭?真是邪门了。虽然现在有些事特别拧巴,可是我还觉得乔顺就是贾经理,只是需要把个别环节弄顺,需要让那小子承认。”

乔海涛也发表着看法:“这里边确实透着蹊跷。我刚才一直就在想,为什么抓到人之前,与抓到人之后,形势发展变成了两个相反方向?这有点不符合常理,一定是哪块地方弄拧了。我觉得既要好好分析我们原来的推测过程,也要重点研究这个乔顺,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让整个事情复杂起来。另外,两人一个说认识对方,一个却说不认识,那么里面的好多事就不太好解释了。比如……”

待乔海涛说完,胡广成接着说:“这个乔顺绝不像他自己描述的那么无辜,他身上肯定藏着秘密,只是现在我们掌握的手段不多。唯一的证人已经登场,还被他质问的结结巴巴,甚至在最后一刻,让他反击的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这也太奇怪了,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符合常理。事出反常必为妖,我觉得……”

你方说罢,我说登场,乔海涛、胡广成二人热烈讨论着。

楚天齐就是听着,并没有插话,没有打断。

讨论一番后,乔海涛、胡广成不再说话,而是全都看向办公桌后。

冲着二人微微点头,楚天齐说了话:“虽然现在审讯中止,好似进入了死胡同,不过我和你俩看法一致,也觉得乔顺就是黄经理。我综合了一下咱们三人的看法,觉得存在六点疑问,这些疑问加大了乔顺做为嫌疑人的可能:

首先,骗子耿直提供了贾经理电话号码,而我们又根据这个号码找到了那部手机,再通过手机找到了乔顺,说明乔顺与贾经理应该有联系。这时候,如果乔顺能够说明这个号码来源,以另外理由说明骗子耿直知道的缘由,那么他的嫌疑就能再排除一些。但乔顺却没有任何反驳或说明,那就反向证明这个号码确实是乔顺在使用。

其次,银行的取款视频中,那个直接提现六十万的人,与这个乔顺确实像。尽管当时做了伪装,但还是能看出来的,尤其在视频中回头瞬间,那个眼神与乔顺今天的一个眼神特像,而且三次出现,这也太巧合了吧。

再次,这个乔顺的对答太快了,这肯定不是普通农民工能做到的。这和职业歧视没关系,主要是农民工常年以出苦力为主,哪有时间把嘴皮子练的这么溜,如果有这么溜的嘴皮子,也就不去受死苦了。另外,他之所以对答的这么快,还可能是提前有预案,他已经料到有这一点,已经进行提前实操。我觉得他既提前预演过,嘴皮子也的确利索。不论什么身份,他的对答也太顺了,反驳证人也太利落了,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第四,虽然他的后背没有痦子,但却太光溜了。咱们都知道,乔顺说的那种农民工工种,大都做最基层工作,成天和脏乱环境打交道,风吹日晒雨淋,身上皮肤不应该这么白,这么光。即使身上有衣服遮着,但最起码脖子应该发红褐色才对,脸上也不应该是那种娇*嫩的皮肤,手上同样如此。那么当初那个痦子很可能也是自导自演,就为了给别人造成假象,就为了防着这一天,这样就和第三*点的伪装相吻合了。

第五,骗子耿直刚才只说支票,但乔顺却说到了‘六十万支票’这样的语句。可能是他在被押回县城的路上听到过,但这里却更像是本能反应,是听到‘支票’二字脑中就出现了那张支票的样子,是下意识之语。

第六,乔顺太从容,太镇定,没有任何惧意,这非常不正常。大多数人没进过审讯室,没接受过警察审问,一旦遇到这种情形,即使真没做任何事,往往也都要恐惧不已,诚惶诚恐,最起码要特别紧张。可他乔顺就像没事人一样,相反还要反客为足,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哪有这么张狂的嫌疑人?他这分明是装的,是故意做作,表演痕迹太重了,我觉得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点最值得怀疑。

有这六点支撑,这个乔顺就应该是贾经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乔顺的软肋,再找到能证明乔顺与此案有联系的证据。比如,从他的亲属、朋友身上找到缺口,再比如从已经牵扯此案的公务员身上入手。总之,我们要改变思路,之前想着从他身上打开更多缺口,以揪出内鬼或腐败分子,现在可以考虑双向并轨的作法,互相促进。”

乔海涛首先点头赞同:“嗯,县长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要灵活运用证据链,要让那些牵涉其中的人放弃侥幸,面对现实。”

胡广成跟着发表看法:“声东击西,草木皆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是这么个意思。既然你俩觉得可行,那就回去马上布置,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奇效。”楚天齐安排布置着。

“好。”答复一声,乔海涛、胡广成起身,离开了县长办公室。

……

窗外又起风了,风不太大,但却把已经发黄的叶子吹的瑟瑟发抖,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在灰白色的树干上,一只小鸟从这个枝头跃上那个枝头,从这棵树到了另一棵树上。

看着外面的景致,肖月娥心中满是悲凉。她觉得自己很像那弱不禁风的干黄树叶,也像那跳上跃下的小鸟,更像刚刚随风飘飞的垃圾袋,被风任意摆布着。这种不安全感并非刚刚产生,但外面景致更触动了他的伤感神经,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很难受。

七天假期马上就结束了,对于明天的到来,肖月娥既充满期盼,也倍感不安。

参加工作这么多年,每每放长假,肖月娥都非常高兴,那样就可以尽情放松几天,就不用工作了。可每每又觉得时光匆匆,还没怎么玩,还没玩够,假期就结束了。刚刚恢复上班的时候,总会觉得不适应,基本头一天都会在不愉快中度过,尤其上午更是什么事都不想做。

比起以往,现在肖月娥第一次觉得假期太长,觉得放假太无聊,无聊的让她心烦意乱。在这几天中,因为种种原因,她把自己关在家里,每天就是独对空房,没人来找,也基本没有电话,那种孤寂可想而知。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盼望假期结束,都盼望回到工作岗位。肖月娥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那么热爱工作,那么喜欢忙忙碌碌,更喜欢人来人往的那种喧嚣。可在盼望的同时,她也非常忐忑,她忐忑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忐忑明天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不让自己正常工作的话,那么会让自己怎么做,会让自己做什么?凭什么不让自己工作,自己做什么了?充其量也就是履职不太到位罢了。可有谁相信这些,又有谁愿意相信这些,恐怕有好多人正盼着这种事情发生吧。可能明天真就不让自己工作了,自己能有什么脾气?真的还就没脾气,一点脾气都没有,自己现在敢有脾气吗?

“唿”,又是一阵风起,比刚才那阵大了不少。那个本已落地的垃圾袋再次迎风而起,飘飘荡荡。不知这个袋子能不能落下,不知这个袋子会被吹向何方?肖月娥心里凉凉的,她已经感受到了外面那种凉意,这种凉意令她不禁打起了寒噤。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 这些人不得工作

新的一天到来了。

肖月娥早早起床打扮起来,其实她就没怎么睡。

往日打扮,肖月娥更愿意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些,让自己像一个庄重与美丽并存的女士,好多时候更愿意体现女人一面。而今天和以往打扮不同,她想着让自己充分体现那种强悍女领导的风采,最好一点都不要有女人的柔弱。

可是好多时候往往事与愿违,越需要显得庄重、自信,可却往往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就拿现在来说,无论怎么修饰,眼角皱纹都难以舒展,脸上皮肤都松松垮垮,眼窝更是又深又青。看着自己镜中形象,肖月娥既愤懑又无奈,愤懑的真想把镜子砸了,无奈的是那样于事无补。

好不容易收拾的差强人意,衣服却又难以选择了,无论怎么穿,总感觉自己不像个领导,更像个女人。最后,她只得穿上了那套黑色职业套裙,穿上了黑色鞋子。

时间怎么这么慢,倒饬了半天怎么才刚刚七点?是不是表慢了?为此肖月娥还把手机与钟表时间进行校正,最后只能乖乖的坐下来等候。这几天本就觉得时间太慢,现在更是度分如年的感觉。在等待过程中,她是坐立不宁,却又不能躺着,那样自己的发型势必要乱,高级毛料衣服肯定更要起褶。

数秒、记心跳、默念诗句,各种手段用了个遍,在地上转了不知多少圈,终于到了七点五十,可是专车却还没来。妈的,怎么这么晚,是想让老娘误班吗?站在窗前望了好长时间,眼睛都看酸了,也没看到那辆熟悉的专车,手机也没响起铃声。

妈的,老娘还在台上呢,就这样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带着满腔怒火,肖月娥拨打了司机电话。

“嘟……嘟……”手机里响起了回铃音。

直到回铃音响了三次,里面才传出一个声音:“局长。”

“你他……”刚嚷出两个字,肖月娥赶忙收住语句,调节了一下情绪,才用舒缓的语气说,“到了吗?”

“我刚出来。”手机里传来回复。

刚出来?在家吃*屎啊?当然这只是心里想法,现在敏感时期,可不能让这些小人抓到把柄。于是肖月娥尽量压着火气:“明天早点,否则该误班了。”

对方“哦”了一声,做出解释:“局长,应该误不了。现在八点过三分,再有七、八分能到您家楼下,八点二十多怎么也到单位,八点半误不了。”

八点半?狐疑过后,肖月娥恍然大悟:对了,今天改成冬季作息时间了,节前已经发了通知。人忙无智呀!

“局长还有事吗?”手机里又响起司机声音。

“没事了,路上慢点。”表示过关心后,肖月娥挂断电话,拿好公文包,出了家门。今天的包具也和以往不同,往回都是背小挎包,今天换成了虽然老土但却正式的蓝色印字手提布包。

下了三层楼梯,出了楼道,来在院里,顿时一阵凉意袭来。按说天气预防温度还可以,今天穿的也不薄呀,是因为连续几日不出屋子吗?

大门口车影一闪,那辆熟悉的汽车进了院子,停在肖月娥身侧。

不等司机下车开门,肖月娥已经打开车门,钻进了汽车。

“局长,您在家里等着就行,我到楼下会打电话的。”司机说着,开动了汽车。

肖月娥回了句:“没事。早一会儿是一会儿。”

出了小区,在路上奔行不到十分钟,汽车便进入财政局大院,停在办公楼下。

司机快速下车,绕过车头,从外面拉开了副驾驶门。

肖月娥伸脚踩地,侧身下车,站在办公楼前。

摩托车、电动车涌进院子,上班的人们争先恐后奔向楼里。

正了正威严的神情,肖月娥迈着有力的步伐,踩着“咔咔”的节奏,走上台阶,步进办公大楼。

身旁的人们快速通过,有的随口问声“局长”,人却早已到了前面,有的则没有任何表示。

这些家伙也太势利了吧,老娘还在呢。心里骂着,肖月娥脸上不禁增添了怒气,脚步也“咚咚”的重了好多。

来在三楼,肖月娥清了清嗓子,稍微站立一会儿,才向左拐去。旁边的屋门照样关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更没有张张笑脸探出门外。此时,肖月娥忽然响起一个人——穆学军,她有些理解这个糟老头当初的心情了。

打开屋门,顿时心情复杂起来,既觉熟悉,又觉疏远,还有一种浓浓的担忧。肖月娥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坐到桌后,而是沿着右侧缓缓走去,走走停停,摸*摸这,拍拍那,坐坐沙发,弄弄空调,表现出对屋里一切东西的深深留恋。

我这是怎么啦?这里还是自己的屋子,自己还是这里的局长呀,别人不会夺去的。再说了,这些东西和自己一样,都是刚进入这个屋子一个多月,全是崭新的,新东西怎么会被丢掉呢?自己就任局长也才将近两个月,怎么能拱手让人,凭什么要给别人?想至此,肖月娥猛的支起腰身,踩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步向办公桌后。

坐到豪华老板椅上,肖月娥顿时有了些底气,心中自信陡增。刻意轻咳几声,来回转了转椅子,那种唯我独尊的感觉又回来了:老娘是财神奶奶,是这里的一把手,谁也别想赶老娘走。

“笃笃”,敲门声起,打断了肖月娥思绪。

调了调坐姿,上身更加挺直,肖月娥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办公室主任快步进屋,径直到了办公桌前。

看到对方的样子,肖月娥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道:一点规矩都没有,鬼催上了?

还没等肖月娥喝斥,办公室主任已经提前说了话:“局长,到会议室开会。”

开会?肖月娥顿觉惊奇,也顾不上训斥,而是疑问道:“开什么会?我没安排呀?”

办公室主任回复着对方的疑惑:“开部门负责人以上会议,是柯县通知的,他已经和胡党组在会议室等上了。”

听到这个消息,肖月娥心中“唿悠”一下,柯扬来干什么?胡广成又来干什么?一个是主管财政的常务副县长,一个是身兼政府党组成员的公安局长,现在又正是敏感时期,二人联袂前来,结果不言而喻。这就要动手了吗?凭什么?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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