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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莲跑了,不过万幸还是抓住了喜子,万幸提前做了一些布局。

其实,在深夜从局里出来的时候,楚天齐就在谋划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他知道,直接带着大批干警前往肯定不行,那样极可能激怒对方,直接*或杀了何佼佼。但绝不能不有所准备,对方绝对不可能讲诚信,而且这也不是讲诚信的事。可怎么准备呢?何况中央首长可能要来,绝不能影响整个安保工作。

就在楚天齐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控制何佼佼的人打电话,问他出来没有,他做了肯定回答。刚挂断电话,手机却又再响了。楚天齐以为还是刚才那个家伙,便没好气的呛了回去。可对方一开口,他才知道弄两岔去了,来电话的是周子凯。他觉得周子凯肯定是盯问安保方案,并告之首长到来的确切时间,可周子凯却告诉他,中央首长不来了。

顿时心中轻松不少,楚天齐匆匆结束和周局的通话。他略一思考,便给高强打去电话,告诉了自己目前面临的事情,要高强找到高峰,带人赶往何阳市。并嘱咐他不要贸然行*事,一定要秘密找到自己的所在,再相机行*事。而自己的方位,就是通过这部私人手机告诉对方,手机上面有特制的元件和软件,只要进行相关授权操作,就能够向对方发送实时定位信息。而且楚天齐还告诉高强,可能自己会临时人车分离,那部统一配备的手机会留在车上,但私人手机一定会随身携带。交待完毕,楚天齐马上用私人手机,和高强进行了相关授权,让对方能随时获知自己的位置信息。

事实证明,楚天齐预测是准确的,在还没到最终目的地的时候,他被要求下车,和喜子的手下步行上山。于是他把那部统一配备手机开启了被定位模式,放到驾驶位底部一个特制铁盒里,以方便自己人找到汽车位置。他并不担心被喜子的人找到,以他估计,那些人未必敢冒着不断鸣响报警的危险,弄开这辆防弹汽车。即使汽车真的被弄开,即使真有人打电话,可手机只是静音模式,那些人也听不到,而且那个铁盒可是焊接在座椅下,并进行了高超的伪装,根本看不出来。何况那个铁盒必须有楚天齐指纹才能打开,这更能确保手机的万无一失。

在看见何佼佼,看到喜子等人的时候,楚天齐关了手机。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了节省电量,以备那个特殊模块能在后台运行,能实时发送自己的位置。同时他也是避免手机在中途响起,以免引起对方猜疑,带来不必要麻烦。

虽然做了这些准备,但楚天齐不知道高强等人是否会被对手发现,是否能出其不意出现在现场。能不能在现场帮上自己,还是个未知数。而且现场的情形肯定很紧急,必须要有应急举措,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让对手失去抵抗,最起码也要让自己和何佼佼逃离危险边缘。果然,现场的情形非常凶险,凶险的就如千钧一发。

凶险已经过去,高强等人已经及时赶到,但楚天齐不明白周仝怎么也在其中,而且众人又是如何从那个想不到的地方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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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谢天谢地

那几个帮凶已被其他干警带走,只有喜子还留在现场,由周仝看护着,这是周仝特别申请的。楚天齐之所以同意由周仝看着喜子,既是为了避开众人,让周仝替她自己父兄“公报私仇”,也还有其它打算。他想趁着众人抓捕余孽的时候,从喜子口中撬出一些东西来。所以,在这个爆炸未遂现场,现在只有四个人:楚天齐、周仝、何佼佼、喜子。

此时,喜子躺在地上,身上“盔甲”已经被拿开。他双手戴手铐,双脚捆着绳子,连身上也捆满了绳子。他双目紧闭,头歪向一边,显然还没有醒来,这都是拜周仝刚才的特别“关照”。

看来暂时不能问喜子一些东西了,楚天齐抬头看向相拥哭泣的周仝和何佼佼。

此时,周、何二人已经不再抱头痛哭,何佼佼也不像刚才那样瘫软无力。二人分开后,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喜子,一步步走了过去。

楚天齐赶忙伸开双臂拦住二女:“你们要干什么?”

“我要杀了这个畜生,给爸爸、哥哥报仇。”周仝红肿着眼睛道。

何佼佼双眼布满血丝,吼着:“他不得好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楚天齐急忙解劝起来:“慢着慢着,他已经成那样了,到现在还没醒来。我保证,他一定会受到应有制裁,一定会有可悲的下场。”

“不行,我就要给爸爸、哥哥报仇。”周仝嚷着,继续往前闯。

“不行,不行,他差点要了我的命,把我像狗一样拴着,我一定要出这口气。”何佼佼不依不饶,不但往前冲,还低头去咬楚天齐胳膊,“你闪开,闪开。”

楚天齐只好挡住周仝,放开何佼佼。

何佼佼立刻冲上前去,在喜子身上踢着踩着。

其实并不是楚天齐真正抓不住何佼佼,更不是怕对方咬上一口,而是他故意“放水”。毕竟被喜子捆了那么久,又像动物一样拴着,还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其它羞辱,确实应该让何佼佼发泄一下,否则非憋出人命不可。

看着何佼佼一脚又一脚踹向喜子,楚天齐生怕把那家伙踹出好歹来。就冲喜子做的那些事,确实该死,但不能是这种死法,更不能让何佼佼粘上这事。想到这里,楚天齐跨出一步,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佼佼听话,再打就出人命了。”

何佼佼这最后一脚是冲着喜子裆*部去的,要是踢实的话,非给喜子爆了菊*花不可,那样真要出人命。饶是楚天齐出手及时,何佼佼尖皮鞋还是踢到了喜子那个地方,估计造成功能障碍是肯定的了。

现在周仝情绪已经稳定了好多,何佼佼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暴躁,楚天齐拉着二人走开几步,再次劝解着:“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呜……”一声啼鸣,何佼佼抱着周仝,又哭了起来。周仝也跟着放出了悲声。

待周、何二人又哭泣一番,情绪再次平稳后,楚天齐说了话:“佼佼,你怎么会着了他的道?”

何佼佼叹了口气:“这次被这家伙控制,都赖我自己麻痹大意。昨天晚上,一个女下属打电话约我,说要当面向我赔礼道歉。这个女下属姓麻,是销售部副经理。在两周前,因为工作原因,我曾经训斥过她,她这一段也有些闹情绪。听她说要向我道歉,我告诉她可以白天到办公室找我。她说上班时间去找我的话,有些抹不开情面,也担心别人嘲笑她,约我到咖啡厅去谈。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她的邀请。

当我到了咖啡厅的时候,麻经理已经在那里了,她很真诚的向我道歉,还忏悔了一番,我也接受了她的道歉。在走出咖啡厅后,这个可恶的喜子出现了,和麻经理打招呼。麻经理向我介绍喜子,称对方是药品经营公司的业务经理,姓喜。我没见过喜子,又有麻经理介绍,而且这个喜子长着一张喜相的娃娃脸,我便没有任何怀疑。

正这时,我看见有人在我汽车那里鬼鬼祟祟,正要砸开我的汽车。我便冲上前去,一脚踹到那家伙后腰上,那家伙‘嗷’的叫了一声,反身向我扑来,同时一个同伙也来帮忙。我把手中挎包扔给麻经理,跟那两个家伙打了起来。那两个家伙虽然块头不小,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是边打边跑。我正在后面追着,就听麻经理大呼小叫,回头去看,又有一个家伙从她手中抢走了我的挎包,还有一个家伙在和那个喜子打着。

我只好放过先前那两个家伙,返身去帮麻经理。当我到了近前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已经围着喜子在打。我自恃能打几下,又觉着喜经理也是在帮我的忙,便加入了战团。不曾想,就在我毫无戒心的时候,那个喜子猛的把一块手帕捂到我的嘴上,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在一辆车上,已经被他们堵上了嘴,身上也绑了*,喜子也正用我手机给你打电话。之后我就被弄到了这里,也知道他和先前那几个家伙是一伙,是要用我对付你,那个麻经理只是稀里糊涂被利用了,麻经理也在他们手里。我知道他们没对我有那种羞侮,否则我直接就杀了他们,我才不管什么后果呢。”

谢天谢地,还好他们没对佼佼施以那种暴行,否则自己该如何面对佼佼,佼佼又该如何面对此事?楚天齐心中一松,问道:“你的爷爷和爸爸知道这事吗?”

何佼佼回答:“应该不知道,他俩已经在两天前去首都了,平时我也经常住在办公室,不回家去。”

“哦”了一声,楚天齐又看向周仝:“你怎么也来了?为什么能从悬崖上来,没被他们发现吗?”

“能够找到这里,全是因为哥哥的死……”说到这里,周仝又哽咽了,哭着讲述了整个过程。

原来周子凯在和楚天齐通过电话后,觉得楚天齐语气有异,便向周仝打听。周仝不知喜子用何佼佼做人质,引楚天齐上钩的事,便说楚天齐可能近期压力较大的缘故。

回复完叔叔,周仝心里很不踏实,便给楚天齐打电话,可楚天齐手机占着线,打了两次都是这样。过了一会儿,周仝又给高强打电话,打听楚天齐的消息。高强一开始不说,架不住周仝的“审问”,而且也知道楚、周二人是师姐弟关系,便说了楚天齐遇到的事。周仝听说楚天齐只身去犯险,便硬是随着高强等人来了。

出发的时候,高强、周仝、高峰三人坐着同一辆车,其余干警分乘了三辆汽车。在路上走的过程中,他们一直注意着楚天齐两部手机的位置信息。开始时,两部手机的定位信息一致,后来那部局里统一配的手机位置便固定了,但那部私人手机的位置却一直慢慢变化着。他们根据私人手机位置变化速度,断定楚天齐已经人车分离,在步行奔向一个地方。

经过研究,其中一辆普通牌照汽车当先去往那个固定位置,刺探虚实。周仝等人走在后面,一边等前面消息,一边关注着楚天齐的前行轨迹。看着定位路线图,周仝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神色变得非常难看。

过了一会,前面干警汇报,离局长专车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发现了可疑车辆和可疑人员。高强命令干警,暂时原地待命,切不可打草惊蛇。

此时,周仝已经认定了楚天齐要去的位置,便建议从一条陡峭的山路摸过去。高强、高峰不太明白周仝的意思,也有些质疑她的判断。于是周仝向二人简要说了哥哥当年的遭遇,也说了选择这条山路的理由。这条山路,离楚天齐要到的地方较近,而且可以绕开正常路线上的眼线。

虽然当年周宇做常务副局长时,周仝也曾到何阳市公安局找过哥哥,但并没有到过这片山区。但自从哥哥在这里壮烈牺牲后,周仝到才到了这里。

当时爆炸现场非常惨烈,根本就没有周宇的尸体,哪怕是一块衣服上的布片也没有。人们只是在山涧中,发现了一个残破的警用皮带扣,被认定为周宇的遗物。

周仝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便多次独自到这里,希望有奇迹出现,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能够看到一个好好活着的哥哥。可是来了好多次,都没有出现她希望的奇迹,有一次反而还滑下了山坡。在下滑过程中,一簇树丛阻住了她下滑的身体,她才没有掉到沟底,才避免摔得粉身碎骨。

该怎么上去?周仝在四处找寻着上山的路时,发现了一个半遮着的小*洞口。她大着胆子走进洞里,向前走去,当她再次看到亮光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洞在悬崖边上,而这个悬崖正是哥哥和越狱犯一同跳下的地方。洞口离崖顶不高,爬山索正好够长。于是当时周仝冒着摔到涧底的危险,把爬山索索头甩到崖顶下端的一个凸起部位,绳子一端系在腰上,并借助垂下的藤蔓爬上了崖顶。

今天,周仝、高强、高峰等众人就是照着周仝上次那样做的,而且有何佼佼挡在崖边,喜子又一直关注着楚天齐。所以,众人成功的偷袭了对方。

讲完这些,周仝嘴里喃喃着:“谢天谢地!”不知她是因救了楚天齐、何佼佼而感谢天地,还是因为抓住了仇人喜子,也可能二者皆有吧。

喃喃着,喃喃着,周仝又号啕大哭起来,估计她又想到惨死的爸爸和哥哥了吧。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敢耍老子?

“咳咳”,几声咳嗽响起。

站立的三人立刻噤声,把头转向发出声响的所在,投到躺在当地的喜子身上。

此时,被捆成粽子的喜子眉头紧皱,口中吸着凉气,显见非常痛苦,却又极力忍着。他的身体痛苦的扭曲了几下,便停止了挣扎,躺在那里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睁开眼睛,尽力转头扫视了周围的一切,尤其目光落到三人身上的时候,都滞留了一下。最后他把目光投在楚天齐身上:“姓楚的,佩服,佩服,果然狡猾。”

楚天齐淡淡的说:“过奖了。我还是那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可我不服,特别不服。”喜子咬牙说着,“凭什么?我辛辛苦苦策划了好多天,几乎所有的有利因素都用上了,几乎所有的不利方面都想到并堵上了,怎么会失败呢?少扯你狗屁的魔呀道呀,不要自诩什么代表正义,其实这都是相对的,对于我们这些江湖人来说,你就是魔,残害江湖人的恶魔。你以为你真是站在道义制高点?狗屁?还不是你后面有国家给你撑腰,有那么多资源给你用?如果放到一个公平的环境,你和我比的话,顶多就是这个。”说着话,喜子做了一个伸出小拇指的动作。

楚天齐注意到,对方并没做成功那个动作,因为那个小拇指根本不听对方的支配。他不禁心中一动,似乎有一丝不忍掠过,随即他就按下了这个奇怪的想法,怎么能对这样的人心存仁慈呢?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凄惨的一笑,喜子继续说:“妈的,真够狠的,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用的我们江湖那套?而且可比我们阴多了,让人活受罪呀。”

“活该。你这个恶魔,你是怎么对待他人的,你在残害警察和那些无辜的人时,有没有一丝仁慈?你在看到我爸惨死的时候,有没有那怕一丝不忍。”周仝忍不住怒喝着,同时快步上前,一脚踹在喜子的髌骨上。

“周仝,不要胡来。”楚天齐一把拽住准备要再次出脚的周仝,变低了声音,“别耽误时间,我还有话要问呢。”

周仝不甘的甩开楚天齐的手,但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而是退到了后面。

“姓楚的,不要拿鳄鱼的眼泪忽悠我,你的那点鬼心眼我还不知道?”喜子一龇牙,“你的人是从悬崖上来的吧?他们能找到你,是你的那个手机在捣鬼,对不对?”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楚天齐学了一次对方曾经使用的语句。

喜子叹了口气:“哎,早就应该想到这点,还是我太自信了,自信的以为你的人找不到这儿,即使找到这里,也会先被我的人发现。我自信,只要发现可疑人,我就能让你和那个小婊*子瞬间化为灰烬。”

“你*妈才是婊*子,才是……”何佼佼话到人到,尖皮鞋又奔向喜子的菊*花苔。

“娇娇。”楚天齐急忙去抓何佼佼的胳膊。

何佼佼被楚天齐这么一拉,没能踹实,但仍扫到了对方那个部位。

喜子疼的“啊”了一声,仍就咬牙骂着:“妈的,小婊*子……”

楚天齐把何佼佼拉到周仝面前,严肃的说:“不要再胡闹了,你俩关注着附近的情形,以防不测,我还有话要问。”

“好吧。”二女答应一声,然后警惕的看着周围一切。

楚天齐再次来到喜子面前:“喜子,你也是贱骨头,逞这口舌之利有什么用?”

“废话,对决条件不平等,老子还不能过过嘴瘾了?如果你要是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你还不抵老子呢。”喜子尽管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嘴上不服软。他说到这里,喘了几口气,又说,“我就不明白,你的人即使找到这,他们怎么能从悬崖上来,那可是好几百米高呀,真是邪门了。莫非你们带来了超级起降设备?”

楚天齐下意识的扫了周仝一眼,又把头转向喜子:“你不要自做聪明了。其实我们的办法都是被你们逼的,被你们穷凶极恶的手段逼的。你们的人导致周宇壮烈牺牲,他妹妹便幻想着哥哥能够奇迹不死,便多次来找这个奇迹。一次意外遇险,让他发现了一个山洞,直通崖壁的洞,崖壁上的洞口离山顶不高,借助专业爬山设备完全能上来。当然,你把何佼佼放到危险的崖边,也为我们的人隐身提供了便利。”

“哎,天助……天要灭我呀。”喜子仰天长叹。

楚天齐严肃的说:“喜子,你现在已经落入警方手中,不要再幻想什么,还是老实交待问题吧。你配合我们,就是在减轻你的罪责,量刑时……”

喜子“嗤笑”着,打断对方:“少他妈讲这些狗屁话,我问你,你小子是不是用这个当暗器,袭击的我?”他本想用手去指,但只能做到用眼神去示意了。

对方能盯着自己叉开衣襟的衬衫,分明已经猜到了。于是,楚天齐一笑,从裤兜掏出三粒纽扣,摊在手上:“今天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以才用了一次,是目前唯一一次,你小还真幸运。不过差点就被你小子浪费,我是费了好大劲才在草丛找到的,有两粒还进了树林。”

“果然阴险,还特制了这东西。衣服上剩那两个扣子,是准备二次偷袭吗?”喜子继续盯问着。

“能给你用三粒,那已经是高抬你了。”楚天齐回道。

“怪不得你一直捂着胸口,我当时只以为你是认怂害怕,那种狐假虎威的人我见多了,没想到你是准备随时偷袭呀。”喘了几口气,喜子又说,“一开始我拖时间,你似乎也不着急,我还在奇怪,奇怪你是真傻还是在等援兵。可我的人明明没有发现条子,你能等来什么呢?事实证明,我太轻敌,太自以为是了。其实你就是在拖时间,为你的那些奴才偷偷赶到这里拖时间,为了他们能够爬上悬崖而拖延。不得不说,我真服了你的阴险。”

楚天齐冷笑一声:“哼,现在全都明白了?可惜晚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也不会给你反抗的机会。刚才我已经为你答疑解惑,你现在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我知道,你小子想求得我的帮忙,想用我们弟兄的鲜血染红你的顶子。”喜子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好啊,那你说说,我听听你想了解什么?”

楚天齐盯着对方:“你也说过,你有内线,那个内线到底是谁?”

“你是想找出叛徒?”喜子反问着,然后“哈哈”一笑,“还有什么?干脆一起都问出来。”

楚天齐伸出大拇指:“好,痛快。我问你,到底是谁杀死的王虎,小翠是受你指使还是另有其人?王兴旺被打,和聚财是否有关系?吴万利和你什么关系,他和吴信义又有什么联系?你还提到过我在玉赤县力斗毒犯的事,你都认识他们当中的哪些人?你和刀疤关系怎样?这些人都在哪?”

“这些你好像都提过。还有吗?一起说出来。”喜子道。

看了眼远处的二女,又环视一圈周边,楚天齐压低了声音:“秋胡镇派出所原副所长老高的死,和你有关吗?两任公安局长死于非命,究竟是为什么?”

“哈哈哈……”喜子大笑,“姓楚的,你胃口真够大,竟然想从我口中获得这么多信息。这些都应该是你们这些条子的职责范围,怎么反倒问我这个败军之将?既然你要问,那我也不能太吝啬了,那我就告诉你。”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楚天齐心中一阵激动,眼中透着急切,盯着躺在地上的人。

“姓楚的,你肯定已经在梦想着升官发财了吧?”奚落过后,喜子换上了神秘的语气,“我告诉你,老高是被毒蛇咬死的。你那两个前任,一个死于车祸,一个死在洗浴中心,听说死在洗浴那个还是风流鬼。你是要车祸横死,还是要死在女人肚皮上呢?”

“妈的,敢耍老子?”楚天齐骂道。

“老子就是要耍你,老子凭什么要告诉你真*相?就凭老子做的这些,够枪毙十次了,我还指望你狗屁的量刑从宽?老子横竖都是死,还指望老子再害别人,帮你这个桧子手染红头上的顶戴?”喜子吼道,“老子现在后悔,后悔曾经讲给你的那些。不曾想,造化弄人,转眼间必死之人成了胜利者,而我却成了你的阶下囚。”

“你……”楚天齐被噎的够呛,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对。

一阵脚步声响起,高强、高峰等数人从树林中快步出来,到了楚天齐面前,高强说:“局长,战斗结束,所有余孽被抓。”

“辛苦了。把他带走。”楚天齐用手一指地上的喜子。

“是。”高强、高峰上前抓着喜子肩头,把人提了起来。

“哈哈哈,一帮奴才,你们都不得好死。”喜子凄厉的叫着,猛的咬住了衣服领角。

“不好,他要自杀。”说着话,高强猛的去拽喜子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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