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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这句话,楚天齐笑了:“哈哈,你要不提醒的话,我还真忘了。尽快去学校旁边那家串店,帮我把帐结了。”
于涛表情很夸张:“哥们,不是开玩笑吧,你还真吃霸王餐了。是忘了带钱包,还是又被学*妹围观了?”
“哪那么多事,让你结就结。”楚天齐揶揄着,“心疼那几个小钱,也不用这么找理由吧?”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楚天齐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不禁微微皱眉,但还是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捂到了耳朵上:“什么事?”
“我把那些东西都买上了,按你说的,专门大中午跑到山顶给你打电话。你告诉我,怎么弄?”赵六的声音传来。
“你这样,先烧一些白开水,放凉了。再弄一个熬药壶,把那些药材都放到药壶里,先用凉白开水浸泡半个小时,然后用慢火煮。等到水开锅后,再熬五分钟就停止,过个半个小时再煮,再开锅就行了。晾凉了以后,把药汤倒出来,一副药喝两天,一天两到三顿都行。千万记住,一定要看着火,千万不能把药熬糊了,否则会要你命的。”
“哦,记住了。”赵六嘟囔了一句“还得弄药壶”,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于涛调笑着:“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变郎中了?”
楚天齐回了两个字:“祖传。”虽然是调侃的话,但他给赵六开的药方,就是完全照搬父亲以前开过的治胃病药方。
第八百八十七章 掏獾子神技
谢绝同学的挽留,五月五日晚上,楚天齐坐上了回许源县的火车,火车票是于涛帮着买的,卧铺下铺。
火车启动时间不长,楚天齐就睡着了,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今天坐车也这么晚,他太需要补一觉了。楚天齐睡的很香,打起了并不太响的鼾声,还很快就做起了梦。
在梦里,楚天齐和宁俊琦相会了。宁俊琦还是那么美,那么有气质,而且似乎少了一些冷竣,多了一些温柔。在梦中,两人互相追逐,互相打闹着。一会儿是在青牛峪乡,一会儿是在玉赤开发区,一会儿又在野外,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两人打闹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看着白云。
虽然宁俊琦看起来很高兴,玩的也很尽兴,可就是不说话。无论楚天齐如何倾诉思念,如何表白挂牵,如何询问她的情况。宁俊琦也只是听着,却不搭茬,顶多也就是偶尔点点头,或是摇摇头。
“俊琦,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呀,是不是有什么委屈?”楚天齐轻抚着对方秀发,温柔的说,“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一定会全力帮你分担的。”
不说还好,经他这么一说,宁俊琦忽然脸色一黯,眼中流出两行清泪。
“俊琦,你怎么啦?怎么啦?”楚天齐一边关心着,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她的泪痕。
可是眼泪总也擦不尽,总也擦不掉。渐渐的,这两条清冽的小河有了颜色,变的混浊起来,很快就成了粉色、鲜红色,血一样的鲜红。
“俊琦,你怎么啦?怎么啦?”楚天齐使劲摇晃着对方,此时他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那双美丽的眸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黑窟窿。他急的抓着对方的手,大喊,“俊琦,俊琦。”
“哥们,醒醒,醒醒。”耳旁一个声音响起,可怕的画面不见了。
楚天齐睁开眼,床边站着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自己正抱着对方的右胳膊,他慌忙的松开了。
“哥们,做怕梦了?”络腮胡子长的很威猛,说话倒挺和气,“你一个劲儿的喊,怎么叫也叫不醒,只好来推你了。”
“对不起,打扰你了。”楚天齐坐起来,歉意的一笑,“谢谢你。”他确实要谢谢对方,那个梦太可怕了。
“没事,继续睡吧。”络腮胡子回了几个字,到了对面自己的床铺上,躺了下去。
重新躺下,那个可怕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还是血色的泪水,还是两只黑窟窿。楚天齐使劲摇了摇头,刚才的画面变了,变成了一双正常的眼睛,没有了血色的泪水,也不再是黑窟窿。但那双眼睛却似要喷火,充满了无尽的恨意,那满眼的怒火瞬间化做万把钢刀,迎面袭来。
楚天齐又摇了摇头,但那双眼睛还在脑海中,而且这眼神好像也见过。对了,是见过,今天从监狱出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是这么一种眼神。楚天齐不禁疑惑:难道真有人盯着自己?不会吧?是谁呢?还是自己有些神经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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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天齐为那仇恨眼神思虑的时候,在那栋高墙大院里,在一个睡着二十多人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轻轻坐起身,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他的眼里满是仇恨,跟楚天齐感受到的一模一样。男人攥紧了拳头,心中默念:“姓楚的,你他*妈耀武扬威、人模狗样的,却害的老子在这里当奴隶,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此时,他的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
楚天齐忽然无来由的心悸了一下,就连那久未动弹的左耳也急速动了几下,他不禁心中一紧,四顾了一番。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他心里却一直踏实不下来。
络腮胡子的呼噜声响了起来,那不叫打呼,应该称之为打雷更贴切。平时要是听到这样的声响,楚天齐指定无法入睡,心绪烦乱。但今天这动静,却及时挥去了楚天齐脑中情形,让他心情反而平静了好多,不多时便睡着了。
……
五月六日早上六点多,火车停靠在许源火车站,楚天齐下车向出站口走去。还没出站,便看到了出站口向自己不停挥手的厉剑。
出了车站,厉剑及时接过楚天齐手中的挎包,二人奔旁边的小吃店而去,吃些早点再说。
楚天齐边走边说:“我也没和你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厉剑道:“昨天下午给你打电话,听你的口气像是要回来。我想你肯定是坐火车,晚上也只有这一趟。”
楚天齐“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但他在心里暗暗称许,称赞厉剑是个有心人。
吃早点的时候,因为说话不方便,所以两人只是吃饭,并没有说什么。
从小饭馆出来,两人上了汽车,奔单位而去。
“厉剑,好好说说你们抓那两个人的过程,电话里我听得不太详细。”楚天齐笑着道。
厉剑点点头:“好的。那天接到你电话后,我就给高峰打电话,同时我找了一辆普通牌照的车辆,还准备了一些东西。考虑到至少还要拉至少两个嫌疑人,所以我找的是一个小集装箱,反正我的驾照都可以开。不一会儿,周科长和那个女孩也来了,她俩都是黑衣服、黑鞋、黑口罩、黑色带沿帽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外面只露着两只眼睛。
你说的地方,就在县城北边十公里左右,是一个不太高的土丘,土丘上很突兀的有一块大石头。我们到了土丘坡跟以后,把汽车停在隐蔽处,带着一些必需品开始上山。在上山的过程中,我就发现了疑点,在离那块大石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有一棵小树,小树周边特别臊气,表明有人近几天常在那里小*便。周科长也发现了异常,向我做了手势。
我们围着那块石头做了一番探查,发现果然有一个小的洞口,我断定那就是你说的地方。来到洞口,听到里面有动静,仔细一听是打呼声,听声音是人的呼噜声。我们做过一番手势后,周科长她俩躲到了一边,而我却猛的打开了强光手电,照进了洞里。手电一照我才发现,在离入口一尺多的地方,有一处很窄,仅容一个人爬着进入。
忽然被强光照到,里面立刻有人问‘什么人’。我张嘴大骂‘妈*的,死二驴子,怪不得彪哥找不到你,原来你小子躲这儿了’。里边那人立刻说‘我不是二驴子’。我说‘我知道,二驴子也在里边,你是三牛子’。里边停了一下,换了一个人的声音‘阿彪找我们什么事’。我说‘你俩把佣金都装腰包了,彪哥那份呢’。那两家伙马上都喊冤枉,说他们根本就没见到钱,还报怨躲到了这鬼地方。
我表示不信他俩的说法,但他俩矢口否认,同时也质疑我是否为阿彪所派。我让他们出来谈,他俩让我进去谈,我当然不能进去。谁知道他俩在里面耍什么鬼花活,光是洞里最窄的那段地方就要人命,人一旦把头探进去,就相当于把命交给了对方。再说了,要是他们有枪怎么办,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我也把身体藏了起来,而是用一个类似炉拐子的喊话筒跟他们对话。
僵持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结果,于是我拿出了几根艾蒿点着,把艾蒿伸到洞口。艾蒿的烟马上窜进洞里,那两个家伙开始咳嗽起来。我警告他们,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把所有艾蒿都点着。他两个家伙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开始一个个爬出来。
第一个出来的是二驴子,他已经出来多半截身子,正准备再往前爬一下,好把他的脚拿出来。我马上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就把他拽出来,隐在旁边的周科长二人,立刻把他抓了起来。
三牛子可能感觉不对,正要退回去,我猛的抓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头发。那家伙也是个狠茬,不顾疼痛,使劲向里缩去,可是他整个头都在那个窄地方,行动自是缓慢。我马上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一点儿衣领子,一使劲儿就把那小子勒的上不来气。这下那小子没了脾气,有劲儿也使不上,只得乖乖的束手就擒。
把这两个家伙抓住后,周科长二人把他们简直捆成了粽子,直接弄到车上的小集装箱里。我开始审这两小子,要他们交待打乔丰年的事。他们已经知道落到警察手里,一开始闭口不言,后来我就用东西挠二驴子脚心,那家伙挺不住,就全都招了。”厉剑说到这里,“嘿嘿”笑个不停,“这办法有点损,在当侦察兵的时候用过,我跟曲副局长可没说。”
“真有你的。”楚天齐点指对方,笑着道,“艾蒿薰的办法是怎么想到的,你怎么会有艾蒿?”
“小的时候,在农村掏獾子,獾子洞就类似这种洞口,人一旦把头探进去,必须小心着才能退出来,可獾子哪会给你这种机会,必然一口咬到人的致命处。于是人们用钢筋棍做了挠钩,去钩獾子,獾子一旦咬钩,就会被钩住上颌,被拖出来。有的獾子鬼的很,不上当,一个劲儿的往里躲,于是人们就点着狼粪薰。它哪受到了‘狼烟’?只有从那个窄缝钻出来,被人擒住的命。我听你说了那个地方,就想到了獾子洞。正好我这次回家时,拿了点儿干艾蒿,准备薰蚊子,这下倒好,先给那两个家伙用上了。”
楚天齐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就叫掏獾子神技吧。”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的话。
第八百八十八章 大家都厉害
电话是曲刚打来的,他张口就问:“局长,你已经回来了吗?”
听对方有此一问,楚天齐看了厉剑一眼。厉剑看到了楚天齐的眼神,冲着后视镜摇了摇头。
楚天齐回答:“我在单位门口,马上就到。”
“那好,我等你。”曲刚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果然,汽车刚一进院,楚天齐就看到曲刚站在办公楼前台阶上,正在向门口方向张望。
曲刚走前两步,迎上了刚刚下车的楚天齐,敬礼喊了声:“局长。”
楚天齐主动伸出手去:“老曲,辛苦了。”
“应该的,职责所在。”曲刚声音宏亮,气色不错,握住对方右手,“只要把案子破了,再苦再累也值。”
二人握手完毕,一同向楼上走去。
边上楼,楚天齐边随意问道:“你知道我要回来?”
曲刚回答:“我刚才从楼上下来,见汽车不在,也没见到厉剑,估计他是去接你了。”
原来如此,对方的回答,解除了楚天齐的疑惑。
到了局长办公室,楚天齐坐到自己座位,拿起桌上烟盒,一人发了一支香烟。
曲刚坐在了对面椅子上,接过香烟,给二人点着火,开始汇报:“局长,五月四日晚上厉剑抓住了二驴子、三牛子,我接你电话赶到了镇派出所,同时张天彪、刑警队柯晓明也到了那里。由张天彪、柯晓明、仇志慷对二人进行审讯,我在监控室看和听着。对殴打乔丰年一事,二驴子、三牛子供认不讳。他们还交待了另两名同伙四狗子、五骆驼的下落,也说到了帮他们牵线的人叫阿彪,但阿彪的准确个人信息不清楚,现在落脚点也不知道。。
我马上命令张天彪、柯晓明调派刑警队人员,赶往嫌疑人藏身之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柯晓明回来了,成功抓获了四狗子和五骆驼。果然如二驴子和三牛子交待的那样,这两个家伙竟然藏在一个废弃多年的地道中,进口处在一农户的牲口槽下。这是当年游击队和老区人民对付鬼子的地方,没想到现在被犯罪分子利用上了。经过审讯,这两人交待的情况和先前两人说的基本一样,而且五骆驼交待了新的情况,提供了幕后指使人的部分情况。
据五骆驼交待,听阿彪说,雇他们的人也是一名老板,和乔丰年关系还不错,是乔丰年坑了那人,所以那名商人才让人收拾乔丰年。
根据审讯情况,我们迅速召开紧急会议,研究抓捕阿彪和找出真正雇凶伤人者。可是从五号凌晨,一直到现在,没有找到阿彪的一点信息,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不过所好的是,我们经过排查,锁定了雇凶嫌疑人邹彬,邹彬也是一名商人,也经营玉石、药材等。邹彬和乔丰年接触很多,经常出现在酒楼茶肆,但从年前开始,就没人见到他俩同时出现。倒是有人证实,邹彬曾在酒后对他人表达过对乔丰年的不满,乔丰年也有过类似的回应。
昨天晚上赶到邹彬家的时候,扑了空,只有他老婆在家。但他家客厅茶几上的一份请柬暴露了邹彬的去向,邹彬去定野市参加一家歌厅开业。我马上安排张天彪等人继续监视、布控在邹彬家周围,命令柯晓明赶往市里那家歌厅。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柯晓明报告,抓住了邹彬。
将近凌晨四点的时候,邹彬被押了回来,我们马上进行审讯。邹彬承认了雇凶一事,但只表示要教训对方一下,让对方长记性,收敛一些。现在乔丰年昏迷不醒,出乎了邹彬的意料,他表示也心里不踏实,想找地方躲一下。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张六号下午四点省城发首都的机票,也说明他准备逃跑。他交待,前几天担心突然出走会引起警方注意,才没有付诸实施,才一直推到了现在。
邹彬还交待,当时他找的一个人外号叫‘猕猴’,但对方详细信息一概不知。根据邹彬提供的‘猕猴’相貌、口音,比对数据库中的信息,目前没有这个‘猕猴’的详细资料。整个案情就是这样。”
楚天齐点点头:“从目前情形看,施暴者捉拿归案,真正雇凶者也被抓获,这表明案子已经告破。但是还有两个中间人阿彪、‘猕猴’逍遥法外,需要我们继续跟踪抓捕。是不是这样的?”
曲刚回答的很肯定:“是,案子已破,漏网之鱼还得继续抓。”然后他语气一下子很是兴奋,“局长,这下好了,案子告破,总算能对家属有个交待,也去了我的一块心病。这些天那个女人都快把我电话打爆了,简直成了她的专线。接她电话的时候,态度好的话,她说起来没完,就跟上级领导谈话似的,非让给她说出个一二三。要是稍微有一点不耐烦,她就会指责态度恶劣,就拿找领导告状相要挟。”
“老曲,你这警龄二十多年的老警察,什么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没有见过,怎么竟然怕一个女人了?”楚天齐笑着调侃了一句。
曲刚“嘿嘿”一笑:“唉,秀才遇见兵,有礼讲不清。这么多年,也没少遇到蛮不讲理的人,比她说话过分的人有的是。可我根本不惯他们毛病,能讲道理的就讲,实在讲不通的,就跟他来毛驴脾气,他们也就老实了。只是这个女人跟那些人不同,虽然说话尖刻,却不带脏字,总是拿大帽子扣你,让你没法说太重的话,否则倒成了咱没素质。
尤其这个女人还总是拿领导压你,动不动就说要向领导反映。乔丰年在许源县经商好多年,跟上层多有接触,他老婆肯定也跟一些领导熟识,最起码有的副县长就对他们大力支持。说实话,我老曲也不是一个怕领导怕的要命的人,但我担心她告状会给局里工作带来不便,会让你的工作被动。所以,我就尽量忍着她,尽量不呛她。”
“老曲,你不考虑个人得失,首先想到县局工作,大局观很好。”夸赞过后,楚天齐一笑,“现在案子破了,肯定得让家属来一趟。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和她见个面,向她展示一下你的风采,让她知道老警察是不容贬低的。”
“局长,还是饶了我吧。她即使不会继续指责,也说不定会讲出什么奇葩话来,还是你亲自接见吧。”曲刚说着,调侃了一句,“我是怕她了,甘愿认输。”
对方的话虽然不乏夸张,但也说明此时心情很好,表明案件在一名老警察心中的重要。楚天齐从中看到了一种叫做“和谐”的东西,同时也对对方的观感又好了一些。他善意的冲对方点了点头:“老曲,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曲刚谦虚的回着,然后话题一转,“局长,要说这事吧,也挺邪门,我们一直找了十多天,却一点没有进展。结果厉剑一个偶然的机会,竟然就把罪犯抓到了。”
知道对方心中有疑点,但楚天齐肯定不能说实话。他可是知道,这件事中,还涉及到一个人,那就是胡三。现在二驴子等人交待了阿彪,邹彬又交待了‘猕猴’,而胡三又是阿彪、“猕猴”之间的牵线人。只不过他们之间都是单线联系,阿彪和“猕猴”没有互相见过面。他不想现在就把胡三抓了,而是想从那小子身上获得更多想要的信息。等到时机成熟之日,才是胡三归案之时。
正是基于这些考虑,楚天齐才没有对厉剑明说,所以现在更不能对曲刚说出实情。于是,楚天齐便也按照厉剑提前编的理由,回答对方:“是呀,好多事就是这么凑巧。厉剑坐班车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那个石洞里有人的事,他便联想到了这个案子。时间紧急,才和战友借了小集装箱车,赶往那里,运用掏獾子神技,抓住了那两个打人凶手。”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题一转,“因为当时情况紧急,也不能确定消息是否属实,所以就没有让他及时向你汇报,你不要有想法。”
“怎么会有想法呢?厉剑抓住凶手,为破案立了功,应该……奖励才对。”曲刚说到这里,也话题一转,“按说帮他忙的战友,也应该奖励,只是厉剑好像有些什么想法,不愿说。”
“他和我说了,那几个战友都是定野市人,帮忙完全是冲着他。他们不想出名,也担心遭人报复,并不想露面,对于他们这种做好事不愿留名的心理,我们也要理解。”说着,楚天齐反问了一句,“老曲,你说是不是?”
“是,是。”曲刚干笑两声,又换了一个话题,“你刚才说到了掏獾子神技,这可没听厉剑说,是怎么回事?他这办法还真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农村用来掏獾子的办法,用在了那二人身上……”楚天齐简单讲了厉剑抓捕二驴子、三牛子的过程,只不过把周仝、岳佳妮的名字,用“战友”二字代替。然后楚天齐又补充道,“他以前是侦察兵,野外作业的本事还行。”
其实曲刚在厉剑的简历上,已经知道厉剑侦察兵的经历。只是曲刚对这次抓捕的事,还有很多疑点,想要在楚天齐这里套出一些实情。从现在情形看,楚、厉二人已经提前通气,自己看来是没有什么收获了,于是只得伸出大拇指,说出了四个字:“果然厉害。”
“大家都厉害。”楚天齐做了一语双关的回答。
第八百八十九章 慰问干警
正谈着话,曲刚手机响了,他接听完电话后,对楚天齐说:“张天彪来电话,请示任务暂时告一段落,是否可以解散人员,进行休假。我让他等我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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