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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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得近,徐蓁蓁能闻到男人的口臭,还混着中年男人的汗臭与烟味,令人作呕极了,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

刘伟伸手勾住她往后的脖子,用力扯着她的头皮:“你还不服气啊?”在她完好的左脸上摸了一把,他直起身,挺着个啤酒肚,“那好,进去收拾东西,现在就滚出老子的地盘,要是不肯滚,自己乖乖脱衣服。”

胃里在翻江倒海,风一吹来,整个走廊都弥漫着馊臭味,她吞咽了一下,将涌到喉咙里的酸水咽回胃中,撑着地站起来,绕过男人毫不收敛的目光走进房间。

三十几平的单间,地上都是她的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她蹲下,一件一件扔进行李箱,旁边桌子上剩下的隔日盒饭,让她反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吐意又上涌,她蹲在地上,干呕了几下,呕着呕着就哭了。

她身无分文,还能去哪?带着这张毁容的脸,还能做什么?她不甘,她绝望,她想死,更想杀人。

动作停下,她坐在地上,过了许久许久,抬手,摸到裙子侧腰的拉链,缓缓往下拉。

“咣。”

门被摔上了,屋外的风声隔断。

刘伟站在门前,一步一步走近,身上的赘肉摇晃,走到了徐蓁蓁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趴床上去。”

咔哒。

皮带扣发出声音,他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把档口的拉链拉下,骂了句:“婊、子。”

徐蓁蓁仰起头:“我不是!”

刘伟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大手掀开她的裙摆摸进去:“嘴这么硬,欠、操。”

话落,男人挥着皮带,重重抽在女人的后背。

窗外风声雨声不停,彻夜雷雨,屋子里,老旧的床板摇晃了一晚上,男人的低吼声,还有女人的哭泣声,整宿未歇。

整整五天。

徐蓁蓁被刘伟折磨了五天,她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全是皮带勒出的痕迹,还有烟头的烫伤。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以性、虐为乐。

屋子背阳,窗帘拉着,就是白天也是昏昏暗暗的,徐蓁蓁醒过来,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几点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不着寸缕,一动,浑身都疼,从地上捡了件衣服披上,倒了杯水喝,走到门口,刚要打开门,听见刘伟的声音。

他在外面讲电话。

“已经照办了。”

刘伟嘿嘿一笑,邀功似的:“那个女的现在老实了,怎么弄都行。”

语气谄媚,带着明显的讨好。

刘伟嘴里叼着根烟,笑得堆了满脸的肥肉:“以后还有这种好事,秦助可别忘了我哈。”

秦助……

刘伟大声地笑:“好好好,替我谢谢六少。”

整个华夏南部七省,敢称六少的,只有一个人。

徐蓁蓁握着门把的手战栗了一下,垂下眸,遮住眼底疯狂跳跃的火光,她站了一会儿,坐回床上。

几分钟后,刘伟挂了电话,回了房间。

徐蓁蓁像往常一样,神色平静:“能不能给我点钱?”

刘伟掐了烟,身上裹着一条不合身的浴巾,上面敞开,露出一片黑漆漆的胸毛:“你要钱做什么?”

徐蓁蓁低头,声音很小:“我出去找工作。”

“我每天给你吃给你住,你还找什么工作。”刘伟嗤笑了一声,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就你这张脸,还是别出去吓人了。”

她也不躲,抬着眼睛看男人的脸,白嫩的手攀到男人胸前,探进去,摩挲撩拨着,吐息如兰,喷在男人脸上,掐着声音,娇弱又酥软:“不工作也行,可我想出去走走,每天待在这个房子里,我会被闷坏的,你让我出去散散心嘛。”

男人粗厚的大掌按在她臀上,另一只手已经钻到她大腿:“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先。”

很快,逼仄的单间里便响起了男人的喘声,还有女人痛苦的哭叫声。

天北医院。

下午四点,时瑾结束一台心胸手术。

手术灯灭,他走出来,守在门口的病人家属立马上前:“时医生,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时瑾还戴着口罩,往后拉开了些距离:“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

音色温和,礼貌周到,却带着疏离与距离感。

病人家人热泪盈眶,连连道谢:“谢谢时医生,谢谢,谢谢。”

时瑾取下口罩,微微颔首:“不用客气。”

不仅年轻,还俊朗矜贵。

这便是传闻中的心外科权威医生,的确如传闻所言,雅人深致,君子如玉。病人家属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时瑾稍稍退避,将手上的手套扔进了医用垃圾桶,转身离开。

时医生有洁癖,每次手术后,需要半个小时洗漱消毒,待手术结束后四十分钟,医助肖逸才拿了文件去敲时瑾办公室的门。

“进。”

肖逸推门进去:“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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