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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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和破坏欲在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蠢蠢欲动着。

回忆杀.猫吃了金丝雀

南开普敦有一个乔治镇,乔治镇是戈樾琇眼中的童话王国。

“贺竺和贺兰是乔治镇最漂亮的女人”,“戈鸿煊是乔治镇的国王”,“宋猷烈是乔治镇最好看的小子”这个戈樾琇给予和她最亲近的四个人的定位。

和戈樾琇最亲近的有四个人:妈妈、爸爸、小姨、宋猷烈。

宋猷烈有双重定位:乔治镇最好看的小子,她的甜莓。

在宋猷烈还没有来之前,戈樾琇阅读过关于格兰陵岛的相关知识,对于那种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岛屿她充满了向往。

有一天,一名叫做贺烟的女人带着从格兰陵岛出生的孩子来到她面前,这把她乐坏了。

格兰陵岛来的小男孩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纯粹美好。

于是,守护小男孩的任务就落在她身上,乔治镇都是烟鬼酒鬼。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叫做宋猷烈,爸爸是一名气候专家,某天早上,爸爸亲吻了刚刚睡醒的孩子,说今天回来一定给他带回一只海螺贝壳,格陵兰岛虽然四面环海,但雪亮的贝壳是稀罕物,直到晚上,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一个礼拜后,搜查队把一副眼镜交到孩子手上,眼镜是他们在一块浮冰上捡到的。

半年后,孩子和妈妈离开格陵兰岛。

在爸爸离开的半年时间里,妈妈发现原本性格就很安静的孩子变得更不爱说话。

离开格陵兰岛那年,孩子四岁。

妈妈带着孩子来到被誉为非洲的彩虹国度——南非。

黄昏,一辆车把他们从机场带到一处码头,再乘坐船,他们来到被翠绿山水包围着的山庄。

踏进山庄时,山庄主人一家三口正在用晚餐。

孩子的妈妈名字叫做贺烟,孩子叫宋猷烈。

问他们和山庄主人是什么关系。

最开始的说法是孩子妈妈是山庄女主人的密友。

女主人名字叫做贺竺。

在贺烟和宋猷烈没来之前,山庄女主人已早早为他们准备房间,房间布置都是女主人亲自操刀,女主人还把她很喜欢的两幅画分别放在孩子妈妈和孩子的房间里。

关于称谓。

孩子妈妈直呼女主人名字,而称男主人为“先生。”

至于孩子。

孩子妈妈拉着孩子的手站在男主人面前“他是叔叔”,男主人叫叔叔,那女主人自然是“阿姨”了。

接下来,轮到庄园小主人。

两个孩子站在一起,庄园小主人个头还要高上一点点。

想了想。

“阿烈,叫姐姐。”孩子妈妈说。

孩子看着小主人的鞋。

当天庄园小主人穿着一双芭蕾舞鞋,小主人并不会跳芭蕾舞,但她觉得芭蕾舞鞋漂亮,就让管家带她到百货商场,小主人一穿上芭蕾舞鞋就不想脱下了。

从商场回来不久,就碰到说是从格陵兰岛来的人。

孩子妈妈漂亮,孩子更漂亮,模样完全符合小主人的想象,小主人心情很好,心情好了心就会变得很善良。

“不用,叫我戈樾琇就可以。”很善良的和孩子说。

孩子妈妈没说话。

“就叫戈樾琇吧。”庄园女主人说。

初见,她穿着芭蕾舞鞋,他穿着露出五个脚趾头的凉鞋。

她是酒庄小主人戈樾琇;他是格陵兰岛来的宋猷烈。

她八岁,他四岁。

约半个月后。

又是黄昏,管家把戈樾琇带到花园里。

花园里,有妈妈,有格陵兰岛来的那两人,还有他们家的裁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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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妈妈的示意下,戈樾琇穿上裁缝带来的新装,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也有新衣,和她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布料,所不同地是,她的是蛋糕裙配小洋扇手袋,他是短裤配领结。

妈妈说,这是值得纪念的时刻。

摆上画架,让她和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站在花园一侧。

妈妈是一名画家。

正值初春,花香怡人,繁花层层叠叠,蝴蝶于花间穿行。

约半个小时后,妈妈完成了她的画作。

戈樾琇凑近一看。

在大片繁华之下,小男孩和小女孩穿着月白色衣服,肩膀挨着肩膀,但是——

画像里头,男孩自始至终眼睛都在看着远方天空;而女孩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看着男孩。

妈妈太坏了。

她也只不过是出于无聊才去看宋猷烈的,她没有一直在看他,就隔一分钟看一次,在她眼睛里,宋猷烈比花园的花还要来得好看。

第61章 回忆杀.猫吃了金丝雀

妈妈太坏了。

她也只不过是出于无聊才去看宋猷烈的,她没有一直在看他,就隔一分钟看一次,在她眼睛里,宋猷烈比花园的花还要来得好看。

不理会她的抗议,妈妈叫着她的名字:“戈樾琇。”

难得妈妈叫她的名字,难得妈妈关注她。

老老实实站到妈妈面前。

妈妈说戈樾琇妈妈要和你分享一个秘密。

妈妈要和她分享一个秘密,戈樾琇心里乐坏了。

“以后,没人时候,她就是小姨。”妈妈说。

顺着妈妈的指示,戈樾琇看到来自于格陵兰岛的女人。

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在冲她笑,笑起来的模样和妈妈有几分相似。

也许就是这几分相似让她心里不怎么讨厌。

好吧,都没关系。

在妈妈的注目下,点头。

即使心里对小姨这个称谓还是一知半解。

一个阶段后,戈樾琇才稍微理解,妈妈和格陵兰岛来的女人是同父异母姐妹,至于为什么只能在没人时才能叫小姨她是不清楚的。

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变成小姨,而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就变成了——

“阿烈,那是你表姐。”那天在花园,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和她的孩子说。

表姐,有点奇怪来着。

也许,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也觉得叫“表姐”很奇怪,所以他也没管她叫表姐。

那个孩子总是很安静,一个月难得几次听他说话。

这一年,戈樾琇捡到几株小小的草本植物,它们可怜兮兮躺在她脚下。

把那几株草本植物带到后花园,把它们的根埋在土壤里,浇上水,隔日,再给它们浇水。

数月后,草本植物一派生机勃勃。

又数个月后,戈樾琇神发现它们长出果子来,亮红色,拇指大小,在太阳底下娇艳欲滴,十分的好看。

摘下一个,放入口中,味道开始嚼着有些酸,再嚼几下又变成涩中带甜,而最后那一下很带劲。

比她吃过的所有水果都来得有趣,那种感觉有点像格陵兰岛来的孩子。

最近,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在戈樾琇心里变得有趣了起来。

她发现他每次在妈妈画完画后都会主动帮忙洗画具,那模样看着乖巧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用餐时,他的位置从之前和妈妈隔着两个座位变成坐在妈妈左手边。

有着好看脸蛋的人变得有趣起来的状态就像在嚼那红果子一样。

当晚,戈樾琇查找了红果子的相关资料。

她偷偷种在后花园的草本植物有很好听的名字:红莓。

再一年到来时,后花园里的红莓从几株长成一大片,而戈樾琇也和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关系变得逐日亲密,私底下,爱腻着她,“小姨小姨”嘴里叫得亲。

这一年,戈樾琇也频频通过管家把宋猷烈叫到她面前来。

这一年,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在她心里有了新的定义:她的甜莓。

偶尔她是会找他麻烦,偶尔她是会刁难他,但守护他的心自始至终未曾改变过。

十岁这年,盛夏夜晚,和很多个夜晚一样戈樾琇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场大雨过后,空气似乎被凝聚,窗外昆虫吵闹个不停。

烦死了,烦死了。

漫无目的在走廊台阶花园走着,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她来到宋猷烈的房间门前。

打开房间,走了进去。

睡裙裙摆在地毯上拖行着,一颗心伴随逐渐往那张床靠近的脚步砰砰乱跳着,这种感觉有些的奇妙。

停在床前,轻轻叫了声“宋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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