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1)
[66楼] 哎喂:@杜撰,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
[67楼] 脂肪酸酸乳:这波太骚气了,只能躺倒喊666~~~
[68楼] 猫说午后:不要误导直播员,那是舌吻好吗?手还伸裙子来的,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吗?
[69楼] 我是你酒哥:哈哈哈哈——我也看见了!
[70楼] prettygirl:你们别这样,直播员要是怀孕了,你们谁负责!
[71楼] 执迷不悟的明明:直播员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在骗你,“虞姬”根本没有把手伸进裙子,是伸进上衣好吗——
[72楼] yvaine:容我先尿个尿,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要尿裤子了。
钟二整个人都凌乱了,完全不敢相信,余己竟然是那样的余己……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小天使们总不会集体撒谎。
她按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小心脏,不小心按到了鼓囊囊的前胸,隐晦的接着胳膊的遮挡搓揉了下,手感确实挺好的……
耳根慢慢的发热,钟二深呼吸一口气,顿时猝不及防的吸进一大口姜子寒身上的气味。
并不难闻,甚至还有些香,但是她吸了这一口,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一种憋闷感油然而生。
姜子寒见钟二深呼吸,挑了挑眉,只以为是药性发作,搭在钟二肩头的手,又拢了拢,两人挨的更近了,钟二这才发现姜子寒一直搂她,刚才在震惊走神,竟都没发现。
钟二蹙眉挪了挪,离他远了点,扒掉了姜子寒放在她肩膀上的胳膊,但马车的座位小,再远也远不到哪去,姜子寒身上的味道,还是锲而不舍的朝鼻腔里钻。
闻着一点也不难闻,但是钟二吸进去,就莫名的觉得很排斥,起先还能咬牙忍,后来吸的多了,胃中开始翻滚,再加上马车一晃悠,恶心想压都压不住。
等到行至半途,钟二彻底压制不住,拍着车壁喊停车,连滚带爬的下车,蹲在路边呕了起来。
由于钟二吐的太厉害,一上车就吐,姜子寒不扶还好,一扶更严重,他脸色阴沉,终是命车夫调转了马车,重新回到府中。
“我叫余己来给你看看……”姜子寒的担忧道,半抱半驾着扶着钟二坐到桌边。
钟二只以为这是余己给她下的药犯了,哪敢再叫他看,闻言赶紧抓住姜子寒。
猛摇头道:“不,没事的,应该是刚才粥喝的猛,马车晃的又厉害,我休息一下就好……”
钟二吐的胃里已经什么都没了,洁牙漱口后灌了一杯水,天色已经黑了,姜子寒坐了一会儿,见两个小丫头把晚膳端上来,便起身要走。
钟二带着虚假的歉意软软开口:“子寒哥哥,你要不,留在这里吃晚膳吧,本来想和你去吃小糖糕的……”
“不了,你吃些东西好好休息,要是还不舒服,就差人去叫余己。”姜子寒说着摸了摸钟二的脑袋,她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强压下想吐的欲望,送姜子寒走了。
钟二是闻到姜子寒身上的味道才犯恶心的,姜子寒一走,她很快恢复如常,晚膳还吃了不少东西。
吃过晚膳,她差针尖去府外请了大夫,仔仔细细的诊了脉,并无任何的异常,钟二不太相信,但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再折腾,打算明天去城中再多找几个大夫看看。
洗澡水备好,钟二如往常一般洗澡,泡在热乎乎的水里,刷着直播屏幕上的评论,那层置顶的楼被刷下去了,小天使们都在说,让她离余己远一点,当时刷投诉也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钟二欣慰极了,用腿毛图遮挡上屏幕,惬意的泡着,然后就不知怎么睡着了。
又是一个离奇的梦,她梦见自己被煮了,一口黑乎乎的大铁锅,底下驾着火,烧的极旺,她是被烫醒的,挣扎着要从铁锅爬出去,却一扑腾,入手水并没有沸腾滚烫,甚至已经冷了。
钟二睁开眼,发现她还在澡盆里,而如影随形的灼热并没有退去,呼吸间鼻腔滚烫,她才反应过来,烫的不是洗澡水,是她自己。
针尖站在她身边,正一脸惊慌的在晃她的肩膀,钟二全身呈现不正常的淡粉色,只感觉针尖抓在她肩头的手,如同烙铁一般,便赶紧甩下去。
血液岩浆一般,在身体内流过,钟二湿淋淋的裸着从浴桶里爬出来,直奔窗口。
夜风直接吹拂在带着水迹的身体,却丝毫也没能减轻她要自焚一般的烧灼。
两个小丫头这一次没掐架,齐心合力按着她把衣裳给她草草套上,钟二直奔后院井口,两个小丫头打水,她把冰冷的井水的直接当头浇下来,湿漉漉的躺在青石上,都丝毫不能缓解。
小天使一个个急的直刷评论。奈何钟二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个小丫头要去告诉老夫人,被钟二拦住了,大半夜的老人家身体不好,要是折腾一通就不用睡了。
钟二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汗水和生理性泪水交织着井水在脸上滑过,她整个人恨不能跳进井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本以为能缓解,却感觉越来越难捱,井边的青石地面上,钟二带着哭腔满地打滚哼吟,两个小丫头急的抱在一起哭唧唧。
钟二在这种事情上,有两次险些吃亏,却两次都变成了意外,以至于自由搭进去,小命也搭进去,实在不是她如何思想保守硬骨头,而是两次“桃花”都烂的恶心人,属实下不去嘴。
而今天这种折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半夜三更,她还是没熬住,跑到了余己的别院,敲响了他的门。
她脸色阴郁,低垂着头,衣裙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如同一个水鬼一样贴在门上,“啪啪”的拍门。
余己一直等到临近子时,才松开攥紧的拳头,吁出口气,洗漱躺下,若是姜子寒擦了鸾和膏,他的药能帮那女人保住清白,若是姜子寒没擦,自然也无法激起她的药效。
他一直等着,就是等她若是被激起药性,好来找他及时解,等到子时也没来,想来是姜子寒没有擦鸾和膏,余己有些自责,姜子寒也许是真心爱慕,不会将那种手段用在她身上呢。
只是他这觉,终是也没能睡成,才迷迷糊糊,就听见拍门声。
“余己……”钟二咬牙切齿,但是由于折腾了这么久,力气已经没了,声音听着一点也不狰狞,反倒软软的,哀求一样。
余己从床上坐起来,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只把灯点着,帷帽戴上,头发都忘了掖,帷帽带子也忘了系,就捏着枕头下的翠色瓷瓶,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钟二向前趔趄了一下,余己要伸手去扶,被她一巴掌“啪”的拍开。
自己扶着门走到屋里,回头将两个要跟进来小丫头呵斥回去,“哐当”关上了门。
钟二赤着脚,半散着前襟阴沉的瞪着余己,提起一边嘴角,笑的极其讽刺。
“你怎么……”余己见她浑身是水,皮肤也泛着焉红,显然是激起药性已久,震惊了片刻后,手忙脚乱的打开瓷瓶,就要给她喂。
“你怎么不早点来——”
“当!”的一声,他手中的瓷瓶被打飞,钟二“嗤”的一声笑了,却眼中一点笑的意思没有,她就这么笑着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将湿漉漉的裙子扔在门口。
“还要喂我什么药?”钟二抓住转身要走的余己领子,将自己贴上去。
“来啊——”钟二压着声音吼:“你想干什么,我现在送上门了,随便你,我自愿……”
钟二一贴近他,就嗅到他身上的气味,顿时像火油遇见了火,呼了一声,烧的她险些疯了,连带着后面的话,一起烧的断断续续,如同哼吟。
“等完……事儿,给……我把药彻底解了……”
余己被她一抱,顿时僵在原地,他只穿了一层中衣,怀中女人……一丝未挂——
只是此刻发愣实在太不合时宜,他很快回神,想要去推钟二,却无处下手,连看都不敢看,扭头后退着想转身,却被钟二抱的死紧。
“你别……”余己呼吸阻滞,险些把自己憋死。“放开我,我去拿……拿解药。”
“解……药?”钟二又嗤了一声,揪着他的衣襟没放,“你又想给我下什么毒?让我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只乱做梦的?哦,我忘了,你喜欢一动不动的……”
她被余己身上的香气勾的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她咬牙切齿的揪着他的衣襟,自以为恶狠狠,实则软的如同求欢的小猫咪。
“那可……不行,”钟二说:“你要,要做什么……我都,必须知道……”
说着她抓住了余己中衣的带子,贴着他喃喃道:“你可真他妈的——香……”
作者有话要说:钟二:你亲我了,还把手*****——
余己:(百口莫辩)我真没有……
钟二:小天使们,不会集体撒谎的!
第16章 妖异无比
钟二抱着人,完全顾不上什么青鸾不青鸾,她现在这种感觉,还不如让青鸾咬一口,昏死过去反倒来的痛快。
混乱的梦里,在直播屏幕上看到小天使们的讨论,这两种感觉,钟二都觉得怪异,始终存在着一丝疑虑。
而她此刻真真切切的抱住余己,嗅着余己身上让她疯狂的香气,双手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的,顺着余己的中衣下摆,触及到他微凉的侧腰,继而攀上他的脊背,才算完全相信,余己真的给她下了药。
“你真的给我下药……”钟二挂在余己身上,越想越气,照着他来推自己肩膀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你躲什么……你现在装什么纯?”
“哈……”钟二舔了舔唇,无力的笑了笑,仰着湿漉漉的小脸,瞪着水汪汪却含着怨的眼睛,看向帷帽,“是想让我求你吗?嗯?”
钟二手还摩挲着他的侧腰和后背,跟着他不断后退的脚步上前,“求你了,好余己,求你抱我……”
余己臊的脑袋快要扭到身后,双手无处安放的悬空着,后脊和侧腰绷的紧紧的,好在总算是还差几步就退到药格,药格上还有几瓶清心露。
钟二贴着他的衣襟几次深呼吸,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竟然觉得热度减退了一点。
余己身上的手感实在太离奇,要不是现在没有那个精神头儿,她真想和小天使们吐槽下,余己简直软的不像个男人。
看着修长挺拔,上手一摸,却连一块硌人的骨架都摸不到,连跨骨都算上,全都被一层软乎乎的肉包着,却一点也不胖,这种骨架,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啊……
余己终于靠到药格子停住,回手够了一下,没够到,只得不管不顾的转身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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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己腰身在钟二手下骤然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钟二险些惊叹出声,怀疑他的脊柱都拧劲儿了,中衣随着他的动作卷起一个边儿,一截白的哪怕在不甚明亮的烛光下,仍旧扎眼的腰,撞进视线。
钟二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狠狠眨了眨眼,再看去,头皮有些发麻。
——难道这古代穿越频道,真的搞出了玄幻事件吗?
白的人她见过,小学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姑娘,白的跟个雪团子似的,但是那种白,跟余己这种明显是两回事。她猝然想起梦中的蛇头,哆嗦着松开手,朝后退了一步。
余己借机赶紧够清心露,却骤然间头顶一松——
直播屏幕上安静被打破,这半夜三更的,竟然开始刷起了评论,先是三五个冒出来,接着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留言小字,不断向下刷新,根本看不见屏幕的文章界面了。
脑子里叮叮的提示音,留言霸王票营养液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慷慨激昂的奏鸣曲,如果换做平时,钟二可能会欣喜若狂,美出大鼻涕泡儿,浪断了小蛮腰。
但此时此刻,钟二只是潮红着脸,微微张着唇,一动不动垂头看着手里。连难捱的药性,似乎都被惊飞,她一手托着拽掉的帷帽,一手托着一团……头发。
——不是墨泼一般的青丝,而是雪染的纯白。
钟二老半晌,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她顺着发一寸寸的朝上看过去,一直看到余己的头顶,尽是一片纯白。
而余己摸到药瓶的动作,也僵在原地,背对着她,捏着小瓶子的指尖,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的抖。
两人无声的僵持着,钟二手里的发,有一些没能抓紧的,就顺着她的指缝掉落下去,垂在余己的小腿处。
“你……”钟二只说了一个字,就感觉被什么哽住了喉咙,余己将颤抖的指尖用另一手捏住,缓缓道:“你不是想要看看,我长什么样子吗?”
钟二动了动唇,手里还攥着余己的帷帽,随着余己慢慢转过头,手中的帷帽“啪”的掉在地上。
她视线掠过余己与发色如出一辙的眉,凝在他那双淡色到不似真人的眼,双眼中只有瞳孔中心的一点是黑色,周围都是浅淡的月白,几乎是瞬间她就想到了——蛇。
秀挺的鼻峰下,唇形美好,甚至有唇珠,但毫无血色,配上那一头白发,妖异无比。
钟二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也根本无法用美或者丑,来定义余己的模样,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那一头雪色的发,这一双淡色的眸,在这古代如果不戴帷帽出门,不用半条街,被人当成妖孽,拉去架柴火烧了,丝毫不稀奇。
她整个人都看傻了,冲击太过于强烈,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那张妖异的脸越凑越近,钟二下意识的后退,余己递到半空的瓶子,就那么僵住。
然后钟二又看见那双引的人根本错不开视线的双眼的中,渐渐蓄满了悲伤,一圈一圈的随着那一丁点的黑,荡过月白的瞳仁,荡进钟二的心里,没来由的让她一阵窒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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