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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病中的脆弱,也许是情到浓时难自己,她忽然落下泪来,仰着头去吻他的唇。她其实从未主动去吻过一个男人,也不懂如何接吻,平时yy女尊文中的男女主各种热吻、各种唇齿交缠都一瞬间虚成了背景。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两人唇齿相碰了下,又分开。

沈宴州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吻,无从体会,只无奈地笑说:“一股子姜汤味。”

姜晚竟也不觉害羞了,还笑着问他:“喜不喜欢?”

“喜欢。”

他喜欢到俯下身,咬吮她粉嫩的唇,翻来覆去吻个没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宴州:说好的霸总范儿呢?

蠢作者:你是小狼狗霸总人设哇!

沈宴州:所以?

蠢作者:霸总戏份在后面,表要急嘛。

沈宴州:……

(其实,莫名觉得男主不够霸总范儿,大家喜欢州州嘛?作者捂脸,偷偷问一声。然后,再偷偷求收藏、求花花、求灌溉呀。)

定个更新时间,每晚0点更新。其他时间,要么玄学,要么修文捉虫。小可爱早睡早起身体好啊!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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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莫名觉得好撩

姜晚感冒发烧的后遗症挺多。

一是跟何琴矛盾激化,也不知她是怎么个脑回路,竟然在没人时,甩脸色说:“不要以为玩玩苦肉计博得了我们州州的同情,就能坐稳沈家少夫人的位置。哼,有我在,休想!”

姜晚懵逼脸:“……”

她真心冤,鬼特么的苦肉计,她可没自虐症。虽然,感冒发烧确实是她一手作来的。

二是老夫人听说姜晚生病了,搬来别墅居住了。她带着一干仆人和几大箱的行李,明显是常住的意思。

何琴对此脸色不太好,老夫人看着亲善,但为人最是严苛,尤其是不入她眼的人,各种挑剔,随口就来。往往几句话,就能堵得你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何琴难受到笑比哭还难看:“妈,您来了,怎么不早说,这房间我都没给您收拾呢。”

老夫人以前住在沈氏别墅,有独立的一栋楼的空间,环境华贵不失典雅。奈何人一老,喜欢僻静,一年前,就搬去了老宅。如今突然回来,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那你现在亲自去收拾吧。”老夫人冷着脸,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语气严厉:“陈叔,你去盯着,以前夫人就最会照顾我这老人家了。”

“照顾”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何琴瞬间明白,老夫人是为她没照顾好姜晚而生气。她很冤,天知道那丫头怎么会突然感冒发烧,还烧到40度?而她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医生,也算是尽力了。

何琴越想越委屈,但又显露不得,只能强笑:“妈,能照顾您是我的福分。您且等等,我这就去给您收拾房间。”

说着,就带人要走。

老夫人冷笑着出声拦了:“可别了,你现在是当家的夫人,养尊处优惯了,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我可不敢指望你了。”

这话噎的何琴脸都红了。她低着头,忍了又忍,一个没忍住,出声反驳了:“妈这是说什么,姜晚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八岁的人了,我还能天天在她身边转悠,时刻问她冷了还是热了?”

老夫人本来就恼她先前把姜晚气回了老宅,现在又见她丝毫不知反省,立时气的喝出声:“她再成年,在你面前也是个孩子。何况,她还有嗜睡症!你要是上点心,她会烧到40度?你身为长辈,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一点不心疼,还训斥她照顾不好自己,你可真好大的理!”

何琴瞬间没理,在老夫人面前,有理也不敢辩驳了。她低下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头,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

老夫人见她依旧不知悔改,铁青着脸,又冷哼道:“你本就不是个好长辈,真会照顾人,宴州会被绑架?”

沈宴州七岁时随何琴外出逛商场,在珠宝柜台挑花眼,没留心儿子的动静。等发现时,沈宴州已经失踪了。

这件事一直是老夫人心中的刺。在孙子失去消息的两个月,她几乎愁白了头发,生吃了何琴的心都有了。对她的不满,也是在那时积聚的。

何琴对沈宴州失踪的事自觉理亏,红着脸,小声地说:“妈,这件事是我的错,对不起,但您别总拿这件事伤我,宴州出事,我也很自责的。”

老夫人听前半句有点消火,后半句一听,气的差点昏过去。她拍着胸口,顺了两口气,怒喝道:“自责就行了?那是你儿子,真出事了,你就该一头撞死了。”

何琴低下头,又不吭声了。

老夫人也知道她那没心没肺的性子,懒得多费口舌,挥挥手道:“既然自责,当年的保证书再去抄写十遍。如何当好一个妈妈,你自己写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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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是黑历史了。

何琴一想起那保证书,就头疼、心疼,身体各种不舒服。沈宴州当年安全回来后,老夫人喜极而泣,从此把孙儿养在身边。她想去照顾,被拒绝了。为了唯一的儿子,也为了坐稳沈家夫人的位置,她不得不伏低做小,每天过去各种挨训。老夫人慢慢消气了,就让她写了五千字的保证书。她辛辛苦苦写了,但依然没能把儿子要回来。由此可见,老夫人也是个有仇必报、斤斤计较的性子。

何琴心里憋着一口气,又想说些什么,老夫人没给机会。

“你不服且等着,我先去看了晚晚,回来再跟你理论。”

老夫人白她一眼,在陈叔的搀扶中上楼了。

卧室里

姜晚躺坐在床上,背靠着抱枕,翻看着一本诗集。是辛波斯卡的《万物静默如迷》,语言朴素又不乏哲思趣味性,算是姜晚很喜欢的诗人。她很意外,能和原主的审美达成一致,老夫人来时,正看得津津有味。

彼时,她经过一夜休养,病情好了很多,就是脸色苍白了些,稍显羸弱了些。

老夫人看到了,心疼的不行,一坐到床上,就把人搂怀里了:“哎,奶奶的乖孩子,这回可受苦了。”

姜晚不妨被搂住,手里的书掉落到地板上。她懵逼了一会,柔顺地趴在老夫人肩上,惆怅地看着刘妈。她其实身体好了很多,就是鼻子塞了点,嗅不到气味。这正合她的意,预计今晚就可以把沈宴州拆吃入腹。可刘妈见她恢复不错,就出主意了,说什么女人生病了,男人会心疼,老夫人也会心疼。还在老夫人过来前,给她画了个病容妆。

这心机,没谁了。

姜晚再一次在心里哀叹:刘妈不生在古代后宫简直屈才了。她都怀疑,刘妈平时是不是最爱追宫斗剧,不然这一出出的戏都从哪里挖来的素材?

老夫人不知内情,拍着怀里人瘦弱的肩膀,心疼地叹息:“你这个婆婆越来越拎不清了,以后奶奶照顾你,可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姜晚乐意有大树给自己靠,笑容甜甜地说:“奶奶言重了,妈……对我也挺好的。”

她嗓音还有些哑,鼻音有些重,老夫人见了,立时板起脸,对着刘妈道:“瞧你怎么照顾的?还不快去给少夫人准备蜂蜜茶?”

刘妈被训了,也开心,忙笑说:“好嘞,老夫人说的是,我这就去。”

她转身出去前,还对姜晚眨眨眼睛。

姜晚:“……”

她明白她的意思,继续卖惨装乖。

可似乎没必要了。

老夫人本就疼她,一听她还为何琴开脱,就更心疼了:“你是个懂事的,从小到大就软糯的性子,唉,还好宴州肯护着你,老婆子我也放心了。”

看来,沈宴州又去打小报告了。

敢情昨晚的保证就是给她找靠山啊!

不过,也是个心机boy了!

姜晚一旁胡思乱想,老夫人又开了口:“说到宴州,他去上班了?”

“嗯。公司忙。”

其实,沈宴州本来不想去的,但姜晚把人赶走了。那男人诱惑力太大,她怕把持不住。而且,那男人还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昨晚她都那样撩拨了,还能刹住车,说什么等她身体好了。天,等她身体好了,又昏睡,他还是那种不肯趁人之危的性子,不是还要等她醒来?天,那要等到牛年马月啊!

简直要愁死人。

姜晚觉得沈宴州就是个怪胎,如果不是那副好皮囊,分分钟想踹飞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男人!

“公司再忙,还差这一天两天的?”老夫人也对沈宴州有意见,皱着眉头,埋怨道:“你也是,都病了,怎么还不把人留住?”

姜晚:“……”

这老夫人跟刘妈不愧是老主仆啊,这心思真出奇的一致。

刘妈知道沈宴州去上班,也是这么说,连台词都不带变的。

于是,姜晚重复回答刘妈的台词:“我都退烧了,吃点感冒药就好了。他工作忙,如果为照顾我影响工作,晚上肯定要熬夜了。”

她这是心疼你孙子呢。

老夫人领会这意思,忽然就眉眼舒展,笑着夸道:“嗯。你啊,就是心地纯良,喜欢为他人着想。”

姜晚也不说话,就摆着温柔甜甜的笑。她皮肤嫩白,相貌柔美,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看着就讨喜。

老夫人满眼爱怜,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感觉确实是退烧了,又唤仆人找来了陈医生,问了姜晚的病情,确定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让她躺下休息。

姜晚躺坐回床上,伸手去拿刘妈捡起来放在梳妆台上的诗集。

老夫人看到了,伸手拿起来,却没给她,而是嘱咐道:“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切记劳神伤身。这书,等你好了再看吧。”

姜晚:“……”

其实,她真没那么娇贵。

翻看诗集,也不会劳神伤身,她就是欣赏欣赏、打发时间而已。

但老夫人出去了,把诗集也带走了。

房门被轻轻关上。

姜晚躺下来,睡不着,就无聊地玩手机。

巧了,沈宴州给她发来一条短信:【身体怎样?感冒好点了吗?记得吃药。乖。】

字里行间,满溢着温柔和关心。

姜晚看的心里又暖又甜,不自觉就弯了唇角。她在床上乐得翻个滚,想着怎么回,忽然眼眸一转,想起了那本诗集里的一行诗。具体是什么语句已记不清,但语句中蕴含的深意还久久在心中涤荡。

于是,她兴奋地篡改了:【今天,我站在窗前,忽然听到外面有个人喊出你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仿佛有一枝盛开的玫瑰,从敞开的窗口抛进来。】

编辑完成,点击发送的一瞬,她忽然红了脸,耳根有些发烧。

天,这话……莫名觉得好撩。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上一章男女主接吻,女主没有睡着,解释下:女主根据原剧情里男主的回忆,个人理解出,男主靠近姜晚,姜晚会犯困,男主亲吻姜晚,姜晚会睡着,其实是男主气息的影响,大约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是原作者的一个设定,本就毫无逻辑的,现在,女主感冒了,鼻塞了,闻不到,所以可以稍避免。感谢小可爱这么认真阅读,并且提出来,蠢作者在设计上确有不充足,会再接再厉的。感谢支持!笔芯。(另外,单身狗昨晚更新时根本不知道七夕到了,所以,晚祝福了,希望小可爱们,心想事成,笑口常开,有良人相伴。)

上述的小诗出自辛波斯卡的《不会发生两次》中的一段:

【昨天,我身边有个人

大声喊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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