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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却暗中让人大肆宣传,林记药铺医死人了,还说林记药铺贩卖假药,以次充好,平常给穷人免费的药,实际上就是假药而成。
就这样随着林记药铺的名声越来越坏,林家不久之后,就已经无力回天。不过,好在当时,我家爷爷无意中发现的这位好朋友的阴谋,最终那两件宝贝都没有交出来。
当时的曾家立即恼羞成怒,与当时的府尹暗中勾结,狼狈为奸,把我家爷爷的父亲,抓进牢狱,严刑逼供,到了最后,我家爷爷倾尽了林家所有之力,最终把父亲捞了出来,只是已经身患重病,奄奄一息,到了最后,带着遗憾和抑郁不治而亡!”
听到林月兰讲出二十年前,林家和曾家之事,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如果按照林月兰的说法,这林家衰落破产,那就是曾家所为了。
可这曾亦铭明明与林德山是好朋友啊?
难道真的为了所谓的利益,竟然要把自已的好朋友置于死地吗?
曾亦铭听到林月兰的讲述,脸色立即骇然,他面色慌张惊恐的指着林月兰,大声又心虚的道,“你……你胡说!”
林月兰却轻笑着道,“曾老爷,我还没有说完呢。你听我说完,看我是不是胡说呢?”
随即林月兰又继续道,“二十年前的林记药铺为何会抓错药方,而治病人于死地?实际上很简单,就是那张药方被人换了,而换药方子的人,却是当初我爷爷分外信任之人,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这药方竟然被人换了!曾老爷,你说当初换这药方的人会是谁呢?”
第286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林月兰厉声的质问道,“曾老爷,那请您告诉我一下,当时那换这药方子的人会是谁呢?”
林月兰一问远,也不知曾亦铭是心里有鬼,还是什么的,总是很是慌张急的大声说道,“不是我!”
曾亦铭一说完,脸色顿时一片灰白,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响,就不知如何去思考了。
林月兰听到他如此心虚的辩解,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淡淡的反问道,“曾老爷,我也没有说是你啊,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
随即,她似乎反应过来,点头道,“哦,我知道了。我记得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她拍了一下自已的小脑袋瓜,状似在思考,随后道,“对了,叫不打自招,是吧!”
随即她脸色一冷,眼神分外的锐利,对着曾亦铭愤怒的指责道,“那这么说来,当初那张药方子,是当时你作为爷爷好朋友时,给换的,是也不是?”
“是……”曾亦铭被林月兰冷厉的气势,一直震摄到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林月兰的话,去回答,当他反应过来时,又立马改变,说道,“不是!”
然后,曾亦铭就对着林月兰怒目而视,双眼仿佛要喷出火一般,他对着林月兰异常恼怒的大声反驳辩解道,“林月兰,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林月兰却很是平静镇定的反问道,“曾老爷,我什么时候血口喷人了?不是你自已承认当初林记药铺那张为病人抓错药方,治人于死地的药方子是你给换的吗?
这事大伙儿可都是听到了,我也没有拿着刀拿着剑逼着你承认的,不是吗?”
曾亦铭根本就无从反驳。
因为事实确实如林月兰所说的那样,林月兰只是平静的问他那药方是谁换得,然而却是他自已不打自招的招出自已来的,根本就怪不得任何人。
可谁又知道,当时他承认这事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要承认自已做的,要承认是他做的。
然后,他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承认了。
林月兰瞧着曾亦铭嗲眼神里都是带着讽刺与嘲弄,随即,林月兰揖手对着陈远关说道,“大人,你方才也听到了吧。当初作为我林爷爷林德山的好朋友的曾家大老爷,都能偷换药方陷害我家爷爷,直至林记药铺倒闭破产,林家家破人亡。
那么作为宋清妍朋友的曾家大老爷,又为何不能暗害宋清妍呢?”
呃,实际上,这两件事牵扯在一起,有些勉强。
但凡人都说,有前科,有前科,这人有前科。
既然人家有过一次陷害朋友之事,为何就不能进行第二次陷害。
所以,这两件事又有一定的关联性。
听到林月兰如此诬告于他,曾亦铭怒急着指着林月兰大声的道,“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宋清妍是我害死的。”
得,再一次不打自招了。
这让那些旁观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视,甚至有些同情曾家大老爷了。
这人精神没有错乱吧。
有一件不打自招的事承认了,还要再来一件,他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只是这一次,林月兰的眼神只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与嘲弄对着他了,却没有再说话。
然后,只听惊堂木重重一拍的声响,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公堂上响起。
陈远关脸色暗沉,很是严肃的对着曾亦铭就质问道,“曾亦铭,你都不打自招了,还说宋清妍之死与你无关!为免吃刑法之苦,还不赶紧如实招来,宋清妍的死到底与有什么样的关系?”
曾亦铭吓得跪着不住的磕头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宋清妍的死,与草民根本就无关啊,大人!”
只是陈远关却厉声的喝道,“莫非你当本官的耳朵眼睛是摆设不成?明明你亲口说出,二十年前那张害得林家家破人亡的药方是你给换的,你也亲口说了,说林月兰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宋清妍是你害死的?本官有问说过,宋清妍是你害死的吗?嗯!”
曾亦铭完全无力去反驳,但是,他还是不甘心的的想做最后的挣扎,而他挣扎迁怒的方向,当然是林月兰了。
他指着林月兰,向陈远关为自已辩解道,“不,大人,一切都是这个妖女蛊惑着草民,让草民不自觉的承认那莫须有的罪名。大人,草民说得是事实,请大人明查啊!”
只是不等陈远关思考,林月兰又立即陈远关说道,“大人,一切都是曾亦铭给自已的罪名所找的借口而已。如果大人怀疑二十年前的真相,那民女请大人彻查曾家大宅,一定可以从他的房里搜出某些证据!”
陈远关是个办事公明公正又耿直雷厉风行的官员。
他思考片刻,随后,就神情严肃的问着林月兰,“他的房里有没有证据,你为何会这么清楚?”
林月兰淡笑了片刻,随即也很是认真的说道,“不瞒大人,民女在林记药铺消失在青丰城二十年后,重开林记药铺,一是为把林记药铺的传承继续发扬下去;二是,为洗涮二十年前林记药铺的冤屈,还林家一个清白;三是,”
说到这,林月兰微微停顿了片刻,神情严肃,眼神锐利又带着悍然气势,她直言不讳的说道,“第三,当然是为复仇而来!我不会像我爷爷这么心善,我林月兰向来信奉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二十年前,那些人怎么欠林家的,我林月兰就要他们怎么还回来!”
听着林月兰的话,所有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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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这性格怎么这么的霸烈与强势!
然而,他们听着这话,却一点都不觉得是信口开河,一切好像对她来说,就这么理所当然!
震惊的不止是这些普通的观客,还有一国首富柳逸尘和三皇子宇文非夜。
柳逸尘一直觉得林月兰这个孩子不简单,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接近她。
可是,当看到林月兰这样的从容自信又强势散发着一种的难言魅力时,他的心不由的悸动了一下,但很快这种悸动的感觉,瞬间又被他忽略了过去,然而,这有过悸动就是有过,它不曾因为主人的忽视过,而因此消失不见。
从这之后,柳逸尘的目光,不由的都会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宇文非夜听着林月兰的话之后,感觉是恰恰相反。
他是感觉到心惊与一种难言敬畏,他感到他有些恐怕这些感觉。
可他又不相信这么感觉。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一个孩子,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掀起多大风浪啊。
只是,此刻的宇文非夜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当初的孩子,不是说在他眼皮底下掀起多大的风浪,而是整个天下的风浪,皆她而起!
听着林月兰的话后,陈远关再追问道,“所以呢?”
林月兰很是坦然的说道,“所以,不满大人,我一来到青丰城,就着手调查了林家家破人亡的前因后查,随后,就调查到了曾家头上!”
陈远关再次思虑片刻之后,就立即吩咐属下道,“张捕头,你立刻着人到曾府搜查,不管是二十年前的真相,还是现在事关到宋清妍之死,都绝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张捕头立即就道,“是,大人!”
曾亦铭一听,脸色极其惨白惨白的,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但却仍然抱着希望,大声的喊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妖孽给蒙骗了啊,大人……”
宇文非夜瞧着那如死鱼一般的曾亦铭,双手紧握成拳。
他现在担心,这曾亦铭到了最后会把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把他给供出来。
林月兰和蒋振南瞧着宇文非夜这难看的脸色,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的嘴角都同时往上扬了扬,讽刺意味很是明显。
不知是注定曾亦铭倒这个大霉,还是注定曾家或者说曾记药铺,抢来的东西,迟早有一天必须要还。
所以,张捕头及几个属下搜查曾家特别的顺利。
他们很快就在书房子的密室之中,搜查到了几份证据。
其中两份,即是二十年前事关到林家的真相。
一份就是一本账本,记下的是财富来源的账目,其中同样不乏有记载二十年前,从林家那里得来多少财产。
最后一份,就是一个玉瓶,里面装了几粒红黑色药丸!
张捕头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这药丸有什么作用,但他有种直觉,认为这瓶药对整个案件,起着很大的作用。
因此,密室里的东西,都被张捕头搬到了公堂之上。
陈远关翻看了几分东西之后,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
这些东西,可是**裸的告诉他,二十年前林记药铺抓错药方的案件,确实一个冤案。
他们是被人陷害,然后官商勾结,才会导致林记药铺倒闭破产,林家家破人亡的。
不过,陈远关却拿着那个白色玉瓶,对着陈大夫说道,“陈大夫,麻烦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陈大夫拿着玉瓶子,先是辨色,然后,再嗅了嗅,有些迟疑的道,“大人,老夫不太确认此药,但是老夫有些怀疑,这是一瓶毒药。”
众人一惊,道,“什么?毒药!”
第287章 案件明了
林家村的林老爷子林德山从下人手中,接过由青丰城的来信,打开一看,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老爷子瞧着林德山眼角的泪花,有些疑惑的道,“林老弟,你这是咋了?是丫头的来信吗?”
林德山言语有些激动的说道,“这丫头,这丫头,竟然这么快就给我林家报仇了!而且还让林记药铺重新在青丰城出现!”
二十年前,他心灰意冷的离开青丰城时,根本就不曾想过,林家的冤情,竟然还有翻案洗涮的一天。
现在,他的这个好孙女,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不仅让林记药铺重新在青丰城站稳脚跟,还为二十年前的林家报了仇。
这个仇家是谁,林德山心里很是清楚。
但之于他,已经人单力薄,再加上商场官场上的利益纠葛,要报仇从何谈起。
可偏偏林月兰做到了。
一举就把最大的仇家给搞下去了。
这让他激动又感动。
张老爷子听到他的叙说,很是欣慰的道,“这是好像啊,那你干吗哭啊?”
随即,他轻轻叹了一句道,“说来,这丫头离开林家村已经很久了啊。就快年关了,也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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