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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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跟父母住国外,很少回来。还有那个‘纪大烟袋’是什么?”赵静满头的雾水(小海:张老师,看来您的知名度没有想像中的大啊)。

“明白了,那么我就简单地跟你说一下吧。”简儿默,看来这位对纪晓岚的认知也就比白纸好上那么一丁点,嗯,这程度就好比是一张纯白纯白的a4纸上多了那么一个只有四分之一芝麻大小的小小黑点儿。

清了清嗓子,宋氏扫盲班正式开课:“你说的纪晓岚本名纪昀,字晓岚,一字春帆,晚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他生于清雍正年间,卒于嘉庆十年,死时享年八十二岁。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可以说是真正的三朝元老级的人物,死后嘉庆帝御赐碑文“敏而好学可为文,授之以政无不达”,故卒后谥号文达,乡里世称文达公。早年间纪晓岚以才名世,号称“河间才子”,是《四库全书》主编,留有笔记小说《阅微草堂笔记》和一部《纪文达公遗集》传世。他一生诙谐、滑稽,机敏多变,才华出众,给后世留下许多趣话,素有“风流才子”和“幽默大师”之称。他是清代著名的学者、诗人、目录学家和小说家。”

因为这位对电视剧里的“纪大烟袋”一无所以,所以简儿也就没有特别点出纪晓岚的一生与民间传说中的形象和银屏上的形象存在很大的不同。

在流行的民间传说和电视剧中,纪晓岚与乾隆这对君臣的关系是十分融洽的,其间充满信任、调侃和幽默。这是经过美化了的描写,历史上并不如此,实际上纪晓岚不过是乾隆蓄养的文学词臣而已。

在民间传说中,纪晓岚的形象风流倜傥,简直是一表人材;在银屏上,基本上由张国立张老师“垄断”了纪晓岚的形象,也颇说得过去。真实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据史书上记载,纪晓岚“貌寝短视”。所谓“寝”,就是指的相貌丑陋;所谓“短视”,就是近视眼。可见纪晓岚并没有那么完美。

“你好厉害!”赵静闪着星星眼,一脸崇拜地望着简儿。要知道对于赵静来说,简儿说的这一串儿她别的倒不难记,其实简儿只说一遍这位就已经记住不下百分之七、八十了,其实让她觉得难记的不是别样,正是那一连串的人名别号,“要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记那些个名啊,字啊,别号啊什么的,可偏偏那些个古人一起就是一串儿的,还不带重样儿,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家这个‘名字盲症’(很难记住别人的名字,或者名字和人总对不上号,小海就有这毛病,只不过不是特别严重而已)患者嘛,太过份了!你说是吧。”

停了一下,赵静难不住又咕哝了一句:“这点还是国外好啊,就那么几个名字,你在闹市街头只要大叫一声‘哈啰,jim.’或者‘哈啰,mary.’,我敢保证一堆的jim和mary回过头来跟你说‘哈啰’。多好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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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赵静这么一说,简儿差点笑出声来,不过想想确实也是如此,这老外的重名率实在太高了,祖父与孙子叫同一个名字的那可以说是大有人在,比起咱z国人的名字那实在是好记多了。

不过乐过之后,简儿对赵静那是满满的同情之意啊,就像赵静说的,这古人啊别的不多,就要名字加别称多,特别是一些文人墨客那就更多了。可是如果你想在古玩地里玩得转,这些却又是必须掌握的知识。所以不管赵静的“名字盲症”再怎么严重,她都得记。因为很多时候,这些个古人落款时使用的不是别的,正是他们的“号”。你记不住这些人的表字、名号,那你根本就无法进行鉴定。

满脸同情地望着赵静,简儿道:“那你可要多加油了,要知道对于古人来说,特别是文人真就像你刚刚说的,姓名加别号放在一起那就是一堆儿的。”

“就拿起名字来说吧。起名一般是姓加名,一般等到他成年的时候就会起一表字。‘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就是说不管男女,只有到了成年才取字。取字的目的是为了让人尊重他,供他人称呼。一般人尤其是同辈和属下只许称尊长的字而不能直呼其名。《颜氏家训.风操》说:‘古者,名以正体,字以表德’,所以名与字多有意义上的联系。‘字’往往是‘名’的解释和补充,是和‘名’相表里的,所以又叫‘表字’。”

“所以说不算别的,单就是名字这里最少就有两个了。名号,名号,这有了名,就得再说号了。”

“号呢也叫别称、别字、别号。《周礼.春官.大祝》:‘号为尊其名更美称焉’。名、字是由尊长代取,而号则不同,号初为自取,称自号;后来,才有别人送上的称号,称尊号、雅号等。”

“这样一来这号可就多了,一个人有那么三五个号都不奇怪的。其实号起源很早,但直至六朝时期还不流行,当时多数人都是没有号的。到唐宋间号才特别盛行起来,究其原因有二:1、伦理道德加强,2、文学发达,文人讲究文雅。至明清,由于文人范围扩大,加上帝王提倡,更加盛行起来。纵观古人命号特点,我们也可以概括为几条。”

“一般来说自号一般都有寓意在内。或以居住地环境自号:如李白自幼生活在四川青莲乡,故自号青莲居士。苏轼,自号东坡居士。或以旨趣抱负自号:比如欧阳修晚年的自号“六一居士”,意思是“一万卷书,一千卷古金石文,一张琴,一局棋,一壶酒,一老翁”有些人还以生辰年龄、文学意境、形貌特征,甚至惊人之语自号。比如辛弃疾自号六十一上人,赵孟甲寅年生,自号甲寅人。”

“还有呢,就是别人赠号。或以其轶事特征为号。比如:李白,人称谪仙人。宋代贺铸因写了“一川烟柳、梅子黄时雨”的好词句,人称贺梅子。或以官职、任所或出生地为号。比如:王安石称王临川,杜工部(杜甫),孔融,曾任北海太守,人称孔北海;或以封爵、谥号为号。比如:诸葛亮封武乡侯,人称武侯;司马光,封温国公,岳飞,谥号武穆。”

“自宋以后,文人之间大多以号相称,以至造成众号行世,他们的字名反被冷疏的情况。像苏轼一生有14类38个名号,鲁迅先生一生,共用过140多个名号(主要是笔名)”。

“由于号可自取和赠送,因此具有自由性和可变性。以至许多文人,有很多别号,多的可达几十个,上百个,“别号太多,反成搅乱”,所以近代以后,尤其建国以来,文人用号之风大减,不少人发表作品不用笔名,就用真名。少数文人存有别号,但他们多为20世纪三、四十年代前就出名的文人。”

最后简儿作了一个总结:“其实在一定程度上这些号也是鉴定,特别是书画方面鉴定真伪的重要一环,因为他们的落款儿留的名或者印上使用的就是他们的号,像刚才那幅字就昭此。所以……”简儿伸出手在赵静肩上拍了拍,半开玩笑地耍了把川音,“小同志,革命任重而道远,你要加油啰!”

“那个,那个,我可不可以哭。”听到简儿说到这里,赵静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儿皱成了一团,整个人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连耳朵都给搭拉下来了。

给了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简儿就不再理会这位了,将她丢到了一旁。这会的简儿正伸长了脑袋透过人缝儿想看看那幅纪大学子的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话说自个这个做主人的都来没得及仔细看看呢。

现在只余下赵静小美女呆呆地站在那儿哀叹自己的命苦。

而宋老爷子这头呢?欣赏完纪昀的墨保后,这几位的兴趣又转向了剩下的那几张写着字的砑花纸上。

而这一看宋老他子差点儿跳了起来,哎哟,那叫一个不得了啊!小心地一张一张地将那些写着字的砑花纸给拿了起来,宋老爷子已经看到自己的手正在那里忍不住颤抖,这拿着放大镜的手都差点儿对不上焦。

第451章

不是吧,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宋老爷子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搓了搓脸,决定再仔细看一次。

“老宋,怎么了?难不成这东西不对?”刚好抬起头的甄老板望过来,望了望宋老爷子这副样子,甄老板觉得有些奇怪,不会吧,虽说自己跟老宋比起来还有一些差距,可是自己的眼力那也不算差的,刚才自己可是仔细看了,不管纸也好,字也罢那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啊,是纪昀写的绝对不会错!

“你再看看另外几张再说。”没有回答甄老板的问题,宋老你子反而让这位再仔细看看另几张再说。

“怎么,这几张有什么不对吗?”甄老板疑惑地望向剩余的写着字的砑花纸,不会也是纪晓岚的字吧?因为这个念头,甄老板并没有仔细看内容,反而第一时间就朝落款的地方望去。

“咝~”倒拉了一口寒气,这下他明白为什么宋老爷子会是这样一个表现了,放大镜的位置一移,急忙对着那文字的内容部分,一张,两张,虽说这写着字的砑花纸,包括纪晓岚那张在内也不过区区不足十张之数,但是这些人物的分量却是来得一个比一个重。

飞快地将视线再次拉回第一张上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如果真是这几位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太难得了,那个叫简儿的小姑娘这回绝对是赚大发了。

看到宋老爷子的样子,再看甄老板那兴奋得几乎就要陷入疯狂的样子,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哎,我说他们是怎么了?”简儿轻轻扯了扯宋宁远的衣尾问道。刚才那会自个正在给赵静赵小美媚扫盲呢,没注意到他们这边是个什么情况,等扫盲结束想凑过来时这四个大老爷们已经将位置给挤满了,就更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乍一下这两个老爷子变成了这副模样,实在是怪吓人的,要知道这两位这年纪也不算小了,加到一块儿都差不多都有两百岁了,可以说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这人老毛病多,年纪大了就得注意心太情绪一定要平和,否则很容易引发体内的一些个毛病来。看他们激动成这样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可别弄出点什么事来。

被拉了衣服的宋宁远抬起头,然后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其实这句话是白问了,他有个毛病,只要专心去看一样东西,就会将周围的事物全部给忘掉,旁边就算是敲锣打鼓对他也不会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影响。不巧的是,宋宁远刚才就只顾着专心欣赏刚到手的那两张砑花纸去了,所以旁边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刚才简儿拉了他一下,这位这会还醒不过神来呢。

但就算如此,宋宁远也只是清醒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摇了头之后这位又把这心思钻回他手中的砑花纸上去了。嗯,这砑花纸果然不负盛名!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舍得去用它,这精美得如同艺术品纸张,如果手上没几分功夫估计就是往上着墨都不敢,稍差一点的字落在上面那简直就是对艺术的一个亵渎。他正想着这一张送给自家老爷子,他一定会喜欢,另一张自己得收好了,这可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可称得上是精品的收藏品了。

一看这位这反应,简儿知道再问也没用了,这种人只要一钻进自己的世界里那就是万事不知、鬼神不理的状态,就算是将他给弄清醒了,这位也绝对不会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弄清醒这位也没用,还不如让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好呢。

简儿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旁边的另一位,不知道这位……

“我也没注意。”宋浩明倒没宋宁远那毛病,但他刚才那是真没注意,那甄老板被宋老爷子给招去后他才有机会好好欣赏纪晓岚的那帖字,如此难得的机会不认真仔细看看那怎么行,所以这两老爷子怎么忽然就抽抽了他也没注意。

好么,大伙都不知道!可是……,简儿担心地望那位甄老板一眼,宋老爷子倒没什么,可是这甄老板如果自己没弄错的话,他可是不能情绪这么激动的。

刚才简儿就注意到,这位甄老板呼吸较为短促,但却不伴咳嗽,咳痰的现象再加上他的耳轮周围、口唇鼻周、指端有些微发紫,以这样的表象看来,这位的心脏应该有问题,是一位心脏病患者。这样的人更得时刻保持情绪平和,最忌大喜大悲,也不应该忽然的情绪波动,否则就有可能引起病发,那可就危险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又如何让这两位好像已经抽抽了的老爷子恢复正常呢?总不能给他们来桶冷水降降温吧。

啊!有了!

简儿头一抬,然后顺势往后面一靠:“雷,帮我个忙呗。”

雷眉一挑,帮忙?帮什么忙?

“那个,你放冷气冻他们两个一下,给他们降降温。”简儿手一伸指了指宋老爷子还有那位甄老板。

脸一黑,雷满脸不满地望着简儿,身周的气压一沉,放冷气,什么叫放冷气,自己要放那也是放“电”,自己掌控的的是雷电系异能,可不是冰系异能。

“嗯,没错,加油!就这样,继续保持……,嗯,加强点冷气效果也成!”根本没有注意到雷的不满,简儿兴奋的叫道,果然雷这台移动式,环保无污染冷气机就是好用,简儿得意地想。

望着靠在自己身前,完全不在状态的小女人,雷默了,估计也就这位敢这样指使他,跟他这么说话了,这丫头真是……

“哈啾——!”两个老爷子还没反应过不,但是一声大大的喷嚏声却从简儿身后传来,接着就是一声小小娇嫩小女生的抱怨,“怎么突然降温了?”赵静很郁闷,这温也降得太快了,自己要不要回房间去换件衣服呢?

不过也正好歪打正着,这一声喷嚏倒是将那两位陷入抽抽状态的老爷子给喷回了神。

“简儿丫头,你过来。”宋老爷子一脸兴奋地朝简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怎么了?”眨巴眨巴下眼,简儿满脸疑惑地走了过去。

“快看,快看!”宋老爷子将手中的那几帖子朝前一送,就满脸期待地望着简儿来。

什么情况?简儿略带疑惑地望了宋老爷子一眼,怎么这字有什么不对吗?来,让咱也来看看情况。

嗯?这字用墨特别厚重,且给人一种劲气内敛,浑然太极,而臻炉火纯青之境的感觉,清代书法具有这一特点的人应该是——

“‘浓墨宰相’刘庸?”简儿脱口而出。

这幅字不同于刘庸字体早年的秀媚妍润,中年时刘貌丰骨劲、丰泽厚实,这种厚重且浑然天成的感觉,这应该是刘庸晚年时的一幅作品,而且可以说是精品。

“还有,还有,你再看这个。”宋老爷子紧接着又将第二张字给递了过去。

“嗯,这字字体方正华美,中宫紧敛,端庄中颇见姿媚;八方充满,力贯毫端,时有潇洒出尘之意;抑扬有度中一片清刚风韵,可以说是大家子气十足。但可惜了,这字法度过于森严,我不喜欢。”简儿摇了摇头,“这应该是清书法四大家中的成亲王写的。”一看落款,果然是诒晋斋主人。

这时一个感觉涌上了简儿的心头,不顾再细看分析那些个作品,上手就直接看落款,余下的两张果真是翁方纲还有铁保的字。

“好家伙,这清朝四大家全齐活了!”简儿差点没忍住地吹了声口哨上,心底那个美哟,嘿,看看,看看,这就是人品(小海:应该是鼠品吧,这不都贪贪给找出来的吗?)啊,咱买个废报纸居然搭送一叠砑花纸,另还有清代书法四大家全套配送,这就是气运了。

嗯,还有最后两张,这名头就更大了,其中一个是臭名,清朝最大贪官和绅,和大人。还有一个不是别人,正是毁掉无数经典画作的乾隆皇帝本人的作品。

这和大人咱就不说了,大伙都知道的,但是乾隆,说实在的,对于他简儿可以说是非常之不喜,别的咱就不说了,这乾隆皇帝有一个非常大的毛病,那就是他喜欢瞎提字,就是《清明上河图上》这位都会拿笔给留下他老人家“到此一游”的记号。

如果你说这位的字有王羲之、柳公权、米芾、董其昌之流的水准,那你还可以说是为这幅画添彩了。可乾隆的字就像《岳楼笔谈》里的评语“惟千字一律,略无变化,虽饶承平之象,终少威武之风”。这样的字往那些传世明画上涂,那不是毁画是什么。特别是这位还有一毛病,越是喜欢的画,他就越喜欢画,大有一种,喜之,必毁之的感觉。

除上之外乾隆还有一个非常糟的习惯,这位除了喜欢在末落的古画上划以外,还喜欢在古画上盖章,而且都喜欢盖在中间,大大的那种,什么“乾隆预览之宝”“古稀天子”之类的这位是逮着就往上面印,真是让人讨厌至极。

但不管怎么样,人是皇帝啊,人有任性的资本,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爷是皇帝,爷就这么任性”。

扯远了,扯远了,简儿将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跑了个十万千里的思维给拉了回来,然后抬起头,问到:“宋老爷子你怎么看?”

“咱今晚到哪去吃大餐?”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一落地,就引来众人的一片附和声,特别是几个年轻人,他们对简儿这种几乎可以用妖孽来形容的运气可以说已经彻底无语了。

大伙忽然想起宋老爷子在这位没来之前的那句评语,这位啊就像是个吸宝石,那些个宝贝就总是哭着喊着往她怀里扑的。现在看起来,这句话真的是一点也不夸张,看看这才多久,这位就淘到了好几样宝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算了,咱是正常人,咱不跟妖孽比。不过不跟妖孽比并不代表着咱们宰这妖孽一顿出口胸中不平之气吧。

简儿黑线,你们这些个厚脸皮的家伙。

“对了,还有一个佛相呢,那会不会也是什么宝贝?”出声的是赵静,她忽然想起今晚简儿弄到手的东西还有一件大伙都没鉴赏过呢,那会不会也是什么宝物,或者里面藏着什么宝物呢?

“啊?!那个啊?那个可不是什么古董,是我帮别个给请的,真不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简儿解释道。

“看看,让大家看看嘛。”赵静语带撒娇地道,她很好奇,如果这件里面也发现有玄机的话,那么简儿今晚就是梅开三度了,那多酷啊!

“你们想看就看呗。”对于这个简儿倒不在意,可虽说简儿不在意,可架不住有人,不对是有动物在意啊,这不简儿的话意一落,她怀里那只肥老鼠贪贪就已经差不多给跳起来了,但立马被简儿给镇压。简儿也不用做,她只要用眼神儿那么一扫,然后小声地说句:“你不乖,我就将这破佛相直接送他们。”贪贪就立马老老实实的。

望着那几位围着佛相转来转去,不时摸摸捏捏的家伙,特别是赵静,这位啊那是将佛上翻过来,倒过去,左捏,右摸的,简直让简儿无语,如果这尊福相能说话的话,相信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大叫“非礼!”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这真是一尊普通的佛像。”看到所有人都将那佛相“摸”过一次以后,简儿这才出声。

“我再看看成不?”说话的人是赵静,这会这姑娘还不死心,对“梅开三度”这一形容词的执着,让这位实在无法死心。

“行,你看,随便看。”简儿点点头,其实简儿自己本人也没发现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不过这佛像是贪贪指明了他要的,这难得这只肥老鼠开次口,简儿又怎能不满足。因此,简儿对大伙想看的意愿毫不在意,如果他们看同这里有什么不同更好,正好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第452章 出发

袖子挽起,赵静拉开了架势,众人黑线,老天,知道的是这位正准备观赏鉴定一下简儿买下的那佛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准备去打架呢。

抄起放大镜(嗯,简儿觉得她那个架势更像是抄起大刀),赵静弯着腰拿着放大镜对着大威德明王佛相,就开始在那里围着那转啊转的。

在放大镜的帮助下,这位看得那叫一个仔细啊,瞧那劲儿,那是真正从头发丝看到脚后跟。甚至简儿觉得如果这佛相能够解剖,而自己又同意的话,估计这位就可能直接上刀子,由外看到内了。

“怎么这上面有股子化学药水的味儿。”吸了吸鼻子,虽然很淡,但因为靠得近,所以赵静还是从上面嗅到了一股子化学药水制剂的味道。

“这尊佛相是作旧过的,就是通过化学药水的浸泡让它‘显旧’,这也是行里作旧的一种常用手法,同是也是分辨古董真假的一个重要途径。”宋老爷子点了点头,嗯,不错,还算细心。

“哇,这人也太不专业了吧!”当赵静的放大镜给移到那刻着——大威德明王,二零零二年制两行行小字的小角落时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有什么,还有人敢拿着印刷着一九八二年印刷字样的挂历图硬说是唐伯虎的真迹呢,骗的就是那些个不长眼的,自以为聪明,其实是个超级傻蛋儿的羊祜。这个还算不错了,至少那两行字很小,一不小心还可能会忽略掉。”宋浩明忍不住开了口说出一个更离谱的事例。

“就这还有人上当?”赵静抬起了头,满脸的不敢相信,怀疑这位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这世上当真有那么蠢的人?

嗤笑了一下,宋浩明露出了满脸的不屑:“怎么没有,那卖东西的只是将那他不知道从哪儿翻来的旧挂历上撒上了一层灰儿,然后再用脚蹭蹭,然后再粗粗拍一下,接着圈巴起来放到一边。如果有人来起来看的时候就会随便扯一个书画名人的名字说是他的画作,报上一个不高的价儿,然后再凑上去看,接着马上就装作突然发现不对的样子,说他弄错了,这是唐寅真迹,虽说有些破损,但是唐伯虎的画就是破了那也是值大价钱的,立马反悔说不卖了,或者说要加价儿,让那个看画的人以为自己当真拿了一副真品,这样买东西的人就会产生一种这东西是真的感觉,从而坚持要买。这样一张一文不值的旧挂历纸经过这么一来甚至可能会卖出上万元的价来。那会,那买东西的人估计还会以为自己这是捡着漏儿了呢。”

“不是吧?真有那么蠢的人?”赵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人真是傻子啊,别的不说,单就那纸就感觉就完全不一样,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会有人上这样的当。”

“怎么就不可能,这事儿还是我亲眼所见。”见赵静一副不相信,你说谎的样子,宋浩明忍不住叫道,“纸质不对?那时候买家可能满脑子都在幻想着自己的如果真将那张所谓的‘唐伯虎的画’给弄到手,那么他只要将画一卖,就等着坐地数钱了,在他眼中,那张画就是大风刮来的钞票雨啊,哪里还想到得到其他。”宋浩明讽刺地道。

停了一下,他才继续补充:“其实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卖家凑过去去看画,装作发现不对时,出言反悔的同时会伸手去抢。你想想看,如果你手上拿着一张极为珍贵的画,哪怕这‘珍贵’只是你认为的,而旁边却有人来抢的时候,你会做什么动作?”

“将那画往身后藏!”赵静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接着赵静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这就是卖画人的另一个目的,因为这样一来买画的那人就没法认真去看那副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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