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节(1 / 1)
她的整个世界,只有马脖子上的鬃毛在飞舞,本能的抱住马脖子,任由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禁欲了十几天的大将军,被某个没心眼的小女人撩到破戒,在马上逞了一回威风后,整个人的心情美丽都不行,吴明他们难道看见主子的脸,隐隐都带着笑。
这下瑾俞的脸上就难看了,无法正视自己在马上给人办了,还是某人霸道的清场办的。
这些里子面子都没了,那非同一般大小的高头大马,她也无法正视了,真的可以承受几百斤,可能还要多。
“累了?”
端木青知道她躲在怀里当鸵鸟,故意逗她说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瑾俞力竭,这事也不能都怪端木青,毕竟她真的不同意,端木青也没有办法做的最后一步。
“情不自禁,这有什么不对?”
端木青不甚在意,情到深处再来一记,最合适不过了。
只是遗憾地方不对,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冻坏小女人。
“以后吴明他们我就不见了,我满脸见人!”瑾俞呐呐的道。
不敢想,实在太丢人了。
“好。回去,我就把他打发了!”
吴明在后面听的胆战心惊,不带这样玩的啊主子,我们可是纯洁的毛头小子,姑娘手都没有摸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们可以完全无视我们的。
无奈他们心里的呐喊,作为主子的端木青是听不见了,他还在劝着小女人坦然接受之前发生过的激战,即便知道了,也没空搭理吴明他们。
这一天就在瑾俞扭扭捏捏,躲闪这吴明等人中度过了,端木青体贴的夜里在客栈落脚时,让吴明他们住在了楼下。
夜里躺在床上,软玉在怀,端木青还在回味早上的美餐,一旁的客房就传来了暧昧的动静。
瑾俞如被针扎一样,快速的逃开他的怀抱,生怕也和隔壁一样,成为客栈里夜晚独特的调剂。
端木青也很无奈啊!
甚至还有点羡慕隔壁的人,他们足够胆量,做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接下来几天越走越冷,瑾俞身上的棉衣,已经换成了皮毛大敞,通常骑一个时辰,就得下来活动一下筋骨,防止冻僵。
即便是带着棉质手套,她的手还是不可避免的长了冻疮,晚上跑生姜水的时候,痒的厉害,把端木青给心疼的。
“把你的手也放进来。”
瑾俞满不在乎,伸手来抓端木,他要灵活握缰绳,冻疮比他还严重。
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两个人都是左手的手背,一模一样的地方一大块青紫。
“你看多般配啊!这样出去,从手相就能看出来我们是一对。”瑾俞认真的道。
“就会哄我高兴。”
“那我不哄你开心,还要逗你生气啊?”瑾俞瞪他,“好了小木子,你可以滚了。我现在已经喜欢上一个叫端木青的家伙,心里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哈哈!好。你可以比我少喜欢我一点,这样就能多感受一点我的喜欢。”
瑾俞真的骨头都酥了,大冰块,不开窍的木头疙瘩一块,现在居然说起情话来,也这么的溜。
“好。那我命令你,以后不许动不动就对我特殊看待,你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凭什么特别照顾我?”
端木青啼笑皆非,被瑾俞的苦中作乐给逗的无话可说。
这样的姑娘,他怎么舍得让她委屈了。
把人抱进怀里,默默地给她冻疮的地方用药多揉揉。
“明天过去,就临近陵城,到时候咱们该用马车。”
“好。只要不耽误你的事情就好。”
瑾俞笑眯眯的点头,双手被握着不能动,便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端木青满是胡子的脸。
这一路上他都不曾修过胡子,出入还戴了遮住眉眼的皮帽,瑾俞再迟钝,也知道他这是刻意掩藏自己的真面目。
她不知道端木青有什么事情要做,但是那件事显然有危险,这个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出来。
“瑾娘……”端木青没有说什么,只紧紧的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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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明明知道有事瞒着,还不问;这份包容和心胸,让他那份决心更加坚定了。
直到瑾俞不停的打哈欠,端木青才把人抱到床上,身上其他地方也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还好都没有,要不然他得后悔死。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了,走了半天后,一改人烟稀少的样子,官道上赶路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全副武装的车队,延绵几里的拉货马车,上面封条加锁,显然是哪个家族送回去的一年盈利。
那些身材魁梧,挎着大刀的镖师,看见瑾俞这一队人经过,都警惕的把手放在腰处的刀把手上,严阵以待。
原来还想好好的看看地,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凶,瑾俞顿时失了兴趣,缩回端木青的怀里去了。
“那是大家族底下的各处庄子,和产业送来的礼物和一年盈利所得,明年这时候都是清账的日子,太过贵重,所以大家都很小心。”
端木青耐心的给瑾俞介绍,别的细节他自幼离京也不太懂,知道的也就一些粗略的东西。
“那得有多有钱啊?”
瑾俞忍不住咋舌,这绵延几里都是钱财,不让人眼红,都说不过去啊。
“这应该是欧阳家的商队,你看见那个镖旗一起的徽章了吗?大概这些只是他们家收成的一小部分!”
“不会是大宛第一大商的欧阳家?”
“正是他们家。数代为商,一向行善布施,家中每年的财物,两成布施给穷苦老百姓,三成上交国库……”
☆、第八百六十章乔装打扮
瑾俞明白了,苛捐杂税不算,欧阳家想要在这大宛屹立不倒数代,期间皇家的势力早已渗透进去了。
要不然这百年世家,早就被随意捏造一个罪名,家产尽数抄没了。
真是那个时代都有这样的情景,上位者一旦忌惮与你,有错没错,先扔个罪名下来,之后想怎么样,还不是皇权说的算。
看似光鲜豪奢的百年世家背后,满满的无可奈何,无人知道。
甚至在他们无法支撑的时候,皇家也会出面,让他们继续撑着,只因为需要那个名声。
想通这里面盘根错杂的关系,瑾俞的心里,只剩下一片唏嘘了,事实告诉她,真的到了万人仰慕的时刻,也即是随时覆巢之时。
“绝处逢生,有时候一无所有,并不是坏事。”端木青意有所指的道。
他们端木一族,还不是和这欧阳家一样,凡事盛极必衰,这是世道的必然过程。
说话间,几人早就把笨重的车队抛出了一段距离,偶尔还能遇到小一些的车队,规模和欧阳家是没法比了。
接连经过两个车队,让瑾俞想起端木青之前去当镖师赚钱的事,双手捏捏端木青圈着自己的手臂,瑾俞怕吴明他们听见让端木青没脸,刻意压低声音道。
“以前你去跑镖,也是和那些人一样吗?”
握着大刀,怒目圆瞪,看每个人都像要来劫道的恶人,随时随地准备着拼杀。
“差不多吧!第一次就我们四五个人,第二次有百来个,场面不如这些壮观。”
要不是那次押镖,端木青还不会发现监守自盗的是太子,数十万大军的军饷,就那么落进了那些人的腰包,整整十万两雪花银。
一路疾驰,夜里果然在陵城落脚了,定的是一个单独的院落,有上房和左右厢房,不用和大家挤在一起没有**,这让瑾俞很开心。
在端木青和吴明他们去书房谈事后,瑾俞在浴桶里好好的泡了一个澡,把这些天的风尘仆仆都泡了。
出来后在烤炉旁把自己头发烘干,端木青也没有回来,这些天风餐露宿,即便有落脚的地方也不怎么好,瑾俞对屋里那张精美的拔步床已经向往许久了。
久等不见端木青回来,又怕自己过去听到一些不该听的,瑾俞不假思索的爬上床睡觉去。
高床软枕,即便是陌生的地方,也抵不过身体的疲惫,瑾俞只是沾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是被人搓揉醒的,束手束脚了好几天的男人,一朝如猛兽出笼,尽情的享受美食。
急促的呼吸,每一下都恨不得交代了的狠厉,让瑾俞半睡半醒的神绪都撞飞了,压抑不住的吟唱从紧闭的门窗里传出,惊飞落尽枝头上的那寒鸦,惊叫声划破夜空。
等到三更天的梆子敲过后,那床幔才恢复平静,宽肩窄腰的身影出来,倒了温在火炉上的水,小心翼翼的给已经浑然入睡的女人收拾残局。
再次上榻后,把人拥进怀里,发出餍足当然喟叹。
一夜好眠,瑾俞睡得早,但被折腾的惨,第二天起来的比端木青晚,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被抱上了马车。
“什么时辰了?”
“大概辰时末,是不是颠着你了?”
端木青放下手里的书,把枕在自己腿上的瑾俞扶起来,小心的拿了外衣给她披上。
“没有。”
瑾俞好奇的看着端木青,那给自己穿的衣服,颜色极其艳丽,那精细的花纹还夹着金线,这时候的金线,那可真的是真金白银做的,极是奢侈。
“接下来我们的身份,是返京的商人夫妇。”
见瑾俞多看了一眼衣衫,端木青便给她解释了一下。
快靠近京都了,不出三天就能追上大军,到时候他要回归队伍。
其实他可以换一个普通一点的身份,这样还更低调安全一些,但是瑾俞跟着他这一路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他私心的想让瑾俞过得好一点。
那商人的豪奢,嚣张,正好可以拿来让瑾俞接下来上京都的路上,不会再受罪。
“好。由你安排。”瑾俞没有异议,端木青的事情重要。
“乖。”
揉揉瑾俞的头顶,端木青起身敲敲车门,不一会儿吴明穿着灰扑扑的小厮衣服,眉眼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修的,微微下垂,带着一点傻劲,开了那马车的门,递进来洗漱用具,还有一个铜壶。
“这……”
“修饰了一下。”
“原来是易容术啊!”
瑾俞大开眼界了一把,不过回头看吴明,还是分外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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