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总裁情人_分节阅读_14(1 / 1)
“这是我公寓的钥匙,你看换你的车钥匙行不?”祁轩伸出手,将一串钥匙抛向舒淼,舒淼反射性的伸出手,接住那串钥匙。
“你要去哪?”舒淼边问,边将车钥匙递给祁轩。
“左右走不出着地球,就是了!”祁轩扬了扬头,略显意气风发。笑话,告诉你,等着你再来暗算老子吗?
“爸爸,你就是输给了那个叔叔吗?真丢脸啊!其实吧!爸爸,你长的也不比他差,所以啊!你一定是输在智商上”祁轩的脸一下子黑了,一口白牙不断地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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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也有可能是东方晧的眼光有问题。”祁逸继续嘟囔,一边大把大把地嚼着薯片。
沈奕扬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祁轩,一路走好啊!
银色的法拉利在夜风中奔驰,这车还真不是盖的,开上去的感觉就不一样,东方晧这些年,还真是混的不错,离开时,他已是台湾数一数二的权贵,这些年经营,想必能挤进台湾富豪榜前三吧!祁逸兴奋地对着这车上下打量,“好酷啊!”
还记得那一年只为他一句晚上一句一起看电影,我在暴雨中苦等了他三个小时,最后由他的助理一句,他和舒淼一起去参加某富商的宴会了。为这事还落得我的肺一起受折磨。如今在楼下苦等的换成那个少年,是不是也算一种报应。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那锲而不舍的呱噪声,大有点像世界末日的哀号,“喂,谁啊!”祁轩边开车,边问道。
“二少,大少爷出事了。”电话那端传来齐叔泣不成声的哭号。除了那个慈祥的老者,还有谁知道我祁轩是那个人的弟弟。
“说清楚,怎么回事!”祁轩忍不住的心脏狂跳。
“我只知道南宫岳最近好像和舒家小姐走得很近,大少爷一不小心,就撞了车子。”汽车戛然而止,祁轩将头伏在方向盘上。
舒家小姐,难道是舒淼那个人人捧在手心上的姐姐,到底还是栽在舒家人手里。
我亲爱的大哥,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呢!还记得我从海底被捞上来,我那个原本好脾气的大哥,毫不客气的赏了我一个巴掌,“大丈夫丢人不丢志,失个恋算啥,大不了再找一个!”大哥,我傻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傻了,不就失个恋吗?你怎么就想不开撞车了呢!
我们还真是血脉相连的两兄弟,连命运都一样。
“小辰,哥哥,以后不能照顾你,你要小心啊!”还记得那道慢慢消逝在江边的身影,哥哥,假如这世上真有神,为何要逼我们到如此地步。
坐在飞机上,望着底下那海中突兀的一角,那不过弹丸之地,却埋葬了飞蛾扑火的爱情,随着飞机下沉带来的失重感,心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辗转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吗?“爸爸,你怎么了。”祁逸张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道。
把祁逸搂进怀里,道“爸爸,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已。”
走下飞机,踏上这片故土,祁轩深深吸了口气,望着出口泣不成声的齐叔,我哑然“齐叔,你哭啥?我哥不还没事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啊!”齐叔用袖子试着泪,说道。也是,那有我们这么会折腾老人家的孩子,当初我从海里被捞出来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难怪把老人家吓着了。
“小逸,叫爷爷。”祁轩牵过小逸的手,递到齐叔手里。
小逸也不怕生,温温顺顺地叫了声“爷爷。”
“唉。”齐叔回道,爱怜的摸了摸祁逸头,不甘不愿地添了句“怎么长这副模样。”
祁轩苦笑了一下,“去医院吧!”
第21章 祁轩与南宫岳的交锋
“唉。”齐叔回道,爱怜的摸了摸祁逸头,不甘不愿地添了句“怎么长这副模样。”
祁轩苦笑了一下,“去医院吧!”
哥哥,我错了,我猜中了开头,却未猜出结局,我们接近了两个神话,然后毁在了神话里,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我啊!
“爸爸,舅舅不会有事的。”祁逸难得懂事地附着祁轩的手,就是不知道东方晧会不会有事了,祁逸恶劣地想。
抽完血,等不得配型结果,祁轩便直奔病房。哥哥,你不能有事啊!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南宫先生,病人不愿见你。”望着病房外座椅上,眼窝深陷,头发凌乱却依旧不怒而威的南宫岳,小护士尴尬地道。这小护士胆量不错,在台湾东方晧,南宫岳平起平坐,两人几乎占了台湾的半壁江山。
祁轩抿唇,男人还真他妈犯贱,都只有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在病房门外站定,透过透明玻璃,望向里面,轻轻地道“哥哥,我回来了!”
“他怎么能这样”南宫岳懊恼地道,我“死”后,东方晧是否也有过这副懊恼的样子。
“尹辰!”南宫岳吃惊地望着传言已死了四年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医院里。
“南宫总裁!”祁轩毫不回避南宫岳肆无忌惮地打量目光,若论哥以前和他的交情,或者该叫他一声“哥夫!”,可这会都要散了,也就没必要了。
“你没死”南宫有些惊讶地道,那个曾经与东方晧形影不离的少年,以睿智的头脑,犀利的眼光玩转商场的不幸坠海的尹辰,如今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托福!”祁轩言简意赅地回道。
望着那个对祁夜照顾有加的长者,看到救星似的目光。南宫岳感觉有什么真相要破土而出。
“二少,肝脏配型成功了。”
“行了,齐叔,你去问一下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我都配合。”祁轩安慰地拍了拍齐叔的肩。
齐叔安慰地点点头,欲言又止。
“南宫总裁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祁轩不看南宫岳,冷淡而疏离的问道。
“你和祁夜是……”
“是兄弟。”不等南宫岳说完,祁轩接道。“孪生兄弟。”祁轩苦笑了一下。
“你也知道吧!我哥是舒家私生子,我娘离开舒家时,舒家已经知道我娘有了身孕,我娘怕舒家和他抢儿子,刻意隐瞒了我的存在,祁家小门小户的,哪能和家大业大的舒家比,可若是真抢,他怕最后一个儿子都保不住,所以我姓尹,当时,我只觉多余,祁家怎么会在乎一个私生子。”
“可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舒家上门认儿子,哥哥就被抢过去了,后来才知道,舒家的宝贝疙瘩,舒淼得了肝癌,我哥被拉去配型,舒淼治好了,我哥却得了肝病。”祁轩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当年娘估量着舒家姑且念及一点血脉之情,然而真相揭开的时候,却又是那样可笑和残忍。
“不久,哥哥就因为不服管教,被送回来了,回来时,一身的伤,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会下得了手,哥哥他甚至得了幽闭恐惧症,腿骨也被打断了,身上的伤养了好久才养好。我知道那是为我受的,十七岁的时候,我跟我哥说,以后我们选两个人扶持为家主,再挑拨离间毁了舒家。”那年少时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往无前,带着几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然而到今天却是一败涂地。从何时起布局的人,深陷其中,牺牲了自己。情之一字,从来不可控制,到最后他们都成了经济领域的霸主,而我们却成了弃子,哥哥,我终究是过度自信了,算不算作茧自缚。
南宫岳难以置信地望着祁轩倔强孤傲的背影,那风姿与此刻安静地躺在里面的人截然不同,祁夜是那种安静而平和的人,带着温润如玉的气质,看一眼就觉得舒服,而祁轩带着一点优雅与不逊,像绝美危险的罂粟花。如果是为了报复舒家留在自己身边,小夜为什么不开口,如果他开口,自己又会怎么做呢!
“你也知道了,那两个人,一个人是你,另一个是东方晧,可笑的是,四年前,舒家因过度扩张引起经济危机,而东方晧却在这个时候看上了舒淼,真是应了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啊!”祁轩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容灿烂夺目却带着无数的心碎苍凉,那低哑的笑声却是要让人有一股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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