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1)
上一次都是请黄权帮忙收集富商的犯罪证据,这一回,亓素决定在这之前,先找到富商,给对方一个难忘的夜晚。
见到富商并不是一件难的事,可以说相当简单。
而至于如何搭讪,以亓素那张俊美的皮囊,根本不需要搭讪,只要从富商面前走过,都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当时富商正怀里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只是富商,包括那个女人,都被亓素勾人的脸所诱惑。
像是有意,也像是无意,亓素轻轻往富商那里瞟了一眼,这一眼就如把钩子,瞬间勾住了富商的心,勾得人视线贪恋的将亓素从头打量到脚,目光落在亓素腰身还有两笔直的长腿上时停顿了数秒时间。
富商立刻招手让跟在后面的手下过去,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随后就快步走到亓素面前,向亓素转述富商的意思。
亓素侧过头,往富商那里看,笑了一笑,笑容艳丽无边,魅惑意味浓烈,让富商当即以为亓素是出来卖的。
富商搂着怀里的女人,敷衍亲了口,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打发走,女人如何不只富商这是看上了亓素,不行被打扰,她要得到的东西,基本都到手了,本来还在思考,怎么和富商好聚好散,富商就先看上别的人,女人一方面松一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可惜,以青年的相貌,怕是根本不用走什么潜规则,光是这张脸,就会有主動将各种荣誉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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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微有叹息,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她也不能五十步笑对方一百步。
女人乖顺地自发离开。
富商到常去的那间会所的vip房,没等几分钟时间,就等来了刚才在走廊那里看到极品尤物。
到是比较好奇,这家会所他近期都常来,可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
是刚来的,还没开始接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真是赚了。
富商目光垂涎淫邪地盯着推门进来的亓素,笑容里都是嗜虐的意味。
在亓素走到面前时,富商被美色所惑,已经忍不住了,他性急地就伸出略粗的肥手去抓亓素胳膊。
还没触到人,就被亓素给利落躲开了。
亓素像是没发现富商的猴急样,从桌面上拿过一瓶红酒,就往一只空酒杯里注。
注了半杯酒,亓素端起酒,富商一双垂涎的眼顺着亓素漂亮的手指,落到那杯酒上,就在他以为那杯酒是亓素准备倒给自己喝的,却是随后见亓素忽然仰头将半杯酒都给喝了下去。
青年头颅微往后仰,修长的颈脖由此拉出一抹极度诱惑的弧度。
喝完酒后,亓素拿下酒杯,嘴唇上沾染了点酒渍,他伸出舌头,就沿着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老板怎么称呼?”亓素弯腰拿过酒,又注了半杯,这杯酒没自己再喝,而是来到富商面前,将酒递到富商嘴边。
富商此时满脑子都是想着一会撕开亓素身上的衣服,玩挵亓素身体时的各种龌蹉念头,看亓素总算靠近,猛地抓住亓素亓素握酒杯的手,指腹暧昧地摩挲亓素手腕。
“你可以叫我陈总。”
亓素挑起眉,眼里慢慢有冷笑爬进去。
“陈总是吗?这杯酒敬你,希望一会陈总被为我的服务不周,而怪罪我,这还是我第一次做,也许会拿不稳力道。”亓素语态暧昧不清。
陈总哪里听的出亓素话里的真正意思,抓着亓素的手,就将杯里的酒给一口饮尽。
“没事没事,没关系,第一次才好。”陈总随即从亓素手里拿走杯子,扣着亓素手腕就作势要把人往腿上摁。
只是跟着他发现亓素看他的眸色似乎起了变化,里面已没了丝毫的柔軟,而是一片轻蔑和嘲讽。
“陈总想必是误会了,我说的第一次可不是你想那种第一次,而是……”亓素另一自由的手臂往身旁一抓,那瓶红酒随即到了他手里。
“第一次拿酒瓶砸人。”
伴随着亓素话音的一落,是一道清脆的声响。
额头被玻璃瓶砸裂,红酒混合随之冒出的鲜血,瞬间就淌满了陈总的整个面颊。
他则是表情呆愣愣的,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发展。
片刻后,额头上剧烈的痛楚袭来,陈总一把捂紧冒血的额头,亓素的那一击,拿捏着合适的力道,不至于会让富商立刻昏迷过去,但会让富商出现晕眩的状态。
富商颤抖着手指着亓素你你你了半天,试图站起来反击,耐开眼前时不时模糊一下,他站起来一点,又重新跌坐回沙发里。
迎视着富商愤怒发红的眼,碎裂的酒瓶还握在亓素手里,他拿着酒瓶,忽的就抵到了富商胸口。
富商浑身一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
“嘘。”亓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富商的声音太过呱噪,他听着不舒服,示意对方小声点,拿着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锐的玻璃碎片刺了一点进富商皮肤里,顷刻里,殷红的血晕染开,染红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惊恐,被威慑之下,紧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说一个字。
“说真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不怎么反感这类事的,性是动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愛,这到无可厚非。”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拿酒瓶砸你吗?”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颇具玩味。
富商忙不迭地摇头,他要是知道,根本不会招惹亓素。
“因为……你太丑了,长相有碍观瞻,至于你有钱还是有权,抱歉,我对那类东西都不感兴趣,哪怕你再长的那么好看一点,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这时酒瓶已经由富商的胸口来到他腰腹下,尖锐的玻璃片抵着富商被吓得軟趴的件物。
隔着两层布料,富商都隐隐感知到一丝痛,附上嘴唇都骇得发白,他想开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说话,富商于是用力摇起头来,眼瞳里全是可怜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开了酒瓶,在富商忽然庆幸的目光下,猛地挥手刺下去。
啊,富商惨叫出身,捂住额头的手拿下来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还是有鲜血从指缝中逸出来。
亓素从桌上扯过纸巾,擦拭掉酒瓶酒杯上的指纹,其实就算留下他也不怕什么,富商没那个胆子敢来找他的麻烦。
亓素在富商躬着背悲惨哀嚎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富商。
“我知道你过后肯定会来想方设法找我,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想找我很简单,你只用到肖湛那里问一问就知道了,对了,肖湛你应该认识吧?他好像挺有权利,他总是不喜欢我出来,以前我不理解他,现在差不多能明白了。”
富商自然是知道肖湛的,虽然基本就没接触过,但肖湛的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富商不过是有钱,不像肖湛有权,有钱的怎么都斗不过有权的。
富商神色更加的惊骇了,以亓素这种相貌,会是肖湛的情人,完全在清理之中,富商毫不怀疑亓素话的真实性。
他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这样就算差不多了,亓素理了理根本就没凌乱的袖口,拧过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相信如果富商还想在本城混下来,应该不会那么蠢真的跑去找肖湛。
至于借了肖湛的名字,亓素只是临时想到的而已。
离开会所,亓素在路边等车,出租车没来,一辆黑色越野车忽然开了上来,并停在亓素身边,亓素停下脚,转眸看过去。
车门打开,自车里下来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男人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神情,一双眼瞳,如野兽一般幽亮,此时正锋锐如刃地盯着亓素。
亓素站着没有移动,等着男人一步步走到面前。
一股巨大的威慑力,随着对方的靠近,陡然爆炸开,强势逼圧过来。
亓素对视着黄权的眼瞳,隐约察觉到来自对方情绪上的异样,冷淡地抿着唇,等待着对方的先开口。
“你知道什么?”黄权锐利目光紧锁着亓素的眼,一来就问了一个怪异的问题。
这话亓素不知道如何回,眸色毫无波动的继续默声。
“或者我这样问,你想做什么?”就在昨天晚上,黄权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感觉到身边的异样,包括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排斥,这些都可以得到答案,从亓素这里。
不光是因为那个声音的缘故,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青年有种强烈的熟悉感,熟悉到他觉得自己曾拥有过青年,熟悉青年的身体。
亓素微微拧紧了眉头,依然不知黄权具体想知道的是什么,在他的认知和概念里,还没有遇到过原世界居民觉醒的事件,因而没有第一时间往那个方向去想。
“不想做什么。”亓素摇头道,他只当黄权知道了他刚对富商下了狠手。
黄权眼瞳紧缩,看得出来亓素没明白他的意思,一瞬的冲動过后,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得到真相的途径,不只这一个。
如果亓素这里真的是突破口的话,那么就暗里继续跟踪就是。
何况黄权心底已有察觉,不管亓素知道什么,问他的话,他多半也不会如实交代。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总有天会清楚的。
总有一天。
“抱歉,是我误会了。”黄权当即就改了口,周身气势也随之巨变。
亓素没追问黄权误会了什么,知道和不知道,都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所有计划。
“没关系。”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看起来没有意义的谈话一样。
“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黄权主動道。
亓素颔首,微笑着:“谢谢。”
在车上,黄权告知亓素,下午那会明星谭欢到他们保全公司,要求雇佣两名保全人员,理由是怀疑最近有人跟踪自己,似乎要对自己不利。
亓素听在耳里,不予插话。
黄权也只是将事情做一个转述,见亓素好似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事,心中渐渐有了个猜想。
车子停在路口,黄权一手搭方向盘上,一手拿过手机,目送着下车的青年身影慢慢被黑夜呑没,收回视线,拨了个电话出去。
拨打号码的对象,那会正在之前他们离开的那家会所附近。
黄权当时虽和亓素走了,但留了个部下,部下在电话里提及到,他们离开不多时,会所里有人打了急救电话,急救车十多分钟后快速驶来,从会所里面抬出一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稍微打听了一下,说是那名男子在包间里被人脑袋开了瓢,下躰也受到重创。
“知道具体是谁做的吗?”黄权沉着音问。
“暂时没查到。”
“嗯,跟去医院盯着。”黄权几乎可以断定,重创男人的就是亓素。
令他稍微不解的就是,亓素为什么会忽然对男人出手,几天前巷道那里的事黄权从部下那里都了解了一清二楚,亓素身手相当好,就算当时还是演戏,但他们能够断定,他们一群人加一起,说不定都不是亓素的对手。
至于刀划伤亓素,也是亓素故意为之,为了让袭击变得更真实。
黄权不是没调查过亓素的过往,然而越调查越觉得奇怪,亓素的过去根本可以用平凡来表示,似乎从某天开始,一切有了巨大变化。
那天是亓素和父亲去赌场还赌债,亓素在赌场里直接当场就赢了一百多万,将所有赌债都给还清了。
而后面紧跟着发生的事,就是亓素的父亲忽然一夜之间彻底消失得没了影踪,转天亓素竟是到了赌场工作。
还有他联想起上一周的某天,在亓素的小区里,成钧忽然打电话给他,让他帮忙处理五个人,那五个人后来被他查到犯了不少事,找到一些证据给送进了警局。
黄权捏着电话,先前没将那事和亓素联系在一起,觉得多半只是巧合,现在这么一看,成钧的住处不是在哪里,他必是去谁的家。
这个谁……
下意识的,黄权脑海里就冒出一个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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