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1)
他笑看着我,赖赖的样子索吻。我心里想到,或许在医院养伤这段时间,是我们最后的告别,仰头在他唇上点了一下,一时柔情万分。
大家千万不要用正常的人的思维来揣测何连成这个蛇精病和中二病患者……(作者,你够了,有这样黑自己男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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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 思念有毒
我才想离开,就被他紧紧抱住,反身把我扑到床上,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霸道地冲了进去,又是深吻,又是意乱心迷,然后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虚化了。他这才满意地松开我,满怀委屈地说:“还要再养七天,真想把你就地办了。”
“先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听别人说,养伤的时候忌动欲。”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也知道我动了呀……你听谁说的呀……”他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顾左右而言其它,问:“你怎么跑下来了?”
“礼尚往来,有进有出嘛。”他嘻嘻笑着,不做正面回答。
后来我又问了一遍,他才慢悠悠地说:“自打小,我老爹就用这样的把戏来管教我,他不腻我还腻了呢。放心,为了你我就跳楼也会下来的。”
听着他誓言一样的话,我刚有点感动,他嘻嘻笑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说:“我那个小妈巴不得我和老爷子闹翻,盼我犯个惊天大错,对于看管我,是外紧内松。我买通小护士就下来的。”
我无语了,他看我吃瘪的表情特别开心,高兴得霸占了我的病床,把我拉到跟前,看着我的眼睛,眯起眼睛笑着不说话。
从那天以后,何连成每天都会下来陪我一个多小时,我看着他越来越神采飞扬的脸,心说:“就这样吧,即使明天就分开,能有一天这样的快乐就享受一天。”
只不过我没想到,我所猜测的事情来得那么快。
第三天,他一整天没下来,我等到傍晚时分觉得放心不下,特意悄悄跑到了十一楼,来到病房门口,我看到人去屋空。入目的是一屋子空荡整洁,就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我站在门口怔了半天,拉住一个过经过的护士急切问:“这房间的病人呢?”
她看了看我,不解地说:“他今天早上转院了,你是他什么人?”
我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忙拉着她问:“为什么转院?是病情严重了还是什么原因?”
“不太清楚,好像是家属要求转院的吧。你是这一层的病人吗?”护士问。
我摇了摇头,游魂一样地回到病房。心里在想何连成到底怎么了?即使他要走,也一定会给我打个招呼了。除非他当时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和我打招呼,可什么原因会让他来不及和我说一声就转院呢?
回到病房我拿出手机给何连成拨过去,那边传来了你好,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第二天我又四处打听,也没打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我虽然担心他病情加重,想到他那几天日日来缠着我的样子,病情不像会反复的,想来想去没个结果,出院的时候人倒是瘦了不少。
出院那天是周三,两个小家伙在幼儿园,史兰在忙着新开业的美甲店。我一个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拎着简单的包去办理了出院手续,结了住院费。
在正午的阳光下,我孤零零地回到家。推门进去,觉得屋子有说不出的陌生的空旷。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才放下包去厨房烧开水。
看着电水壶呜呜地冒着白色蒸汽,我眼前晃动的却是他那对含着笑意的眼,在我耳边轻声说着乐怡,我想你了。
手上一疼,低头看到被热水烫了一下,我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着,眼前又是晃神,还是他的眼睛,和凑到耳边故意呼出来的热气,带着几分挑豆任性地说,就是想你。
我甩甩头,用凉水洗了洗脸,把在我脑子里不停晃着的何连成赶出去,给何萧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他在电话那头波澜不惊地哦了一声,淡淡问:“你都好了么?”
“是。”我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他或许知道何连成的什么消息,犹豫了一下问,“何总,您知道何董为什么转院吗?”
“啊,转院?我不知道啊!”他语气里都是惊讶,不像提前知道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刚想挂断电话,他就在那边追问,“他没和你一起出院吗?什么时候转的院?转去哪儿了?”
“四天前了,我以为您知道。”我说。
“这是董事长家事,我不太清楚。”何萧在那边应着。
我兴致缺缺地挂了电话,大半天就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少了何连成的生活,就像失去了颜色,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我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每天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一样不停地忙着。白天的时间倒也好打发,可是一到晚上,特别是两个小家伙儿不在身边的晚上,就想他想得抓心挠肺。
刘天公司在月初发来了招标书,让公司上下都动了起来,我晚上把工作带回家里,每天都忙到凌晨累得不行才睡,梦里还是会看到他那一对含笑的眼睛,怎么也躲不开。
在招标前的一周,刘天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关于二审的事有一些进展,要约我出去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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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招标了,要避嫌,所以不能去接你,还是去绿茶童话吧,我在那儿等你。”他在电话里简单说清楚地点,我应下。
我下班以后简单收拾东西就出了门,下楼的时候正好与何萧走了个对面儿,他似乎惊讶于我这么早下班,问:“应标的事都准备好了么?”
“差不多了,今天约了一个朋友吃饭。”我浅浅笑着应道。
“最近你瘦了很多,多注意身体。”他担心地看了我一眼说。
“谢谢何总关心。”我应了一声,礼貌地帮他按电梯,体贴地侧身让他先走。
没有了何连成,我变得中庸柔和,敛起了一身的锐气,不管做什么都淡然如水,处变不惊。
我走进餐厅,四处张望着找刘天,看到他在一个角落里扬了扬手,我径直走了过去,才坐下就收到他关切的眼神,问:“怎么瘦成这样?”
“最近老是加班,所以瘦了点。”我点头坐了下来,向他含笑。我自己知道现在的样子,不过才二十多天,瘦了一大圈儿,照镜子我能看到自己的锁骨刀子一下凌厉。
“公司那么多人,工作又不指望你一个人。”刘天给我倒了一杯白水递了过来。
“我是你们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所有的资料都要把关,估计最后讲标也由我来讲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有点小紧张,所以就格外用心。”我向他解释。
“何连成呢,他也舍得你这样。”刘天又问,满眼的不相信。
“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我笑着摇了摇头。
刘天还是不太相信,犹豫着问:“你们吵架了?”
我摇了摇头,如果是吵架这么简单就好了,我隐约猜出是为什么,可是却不敢,也不愿意承认。
刘天也不说话,他看着自己双手捧着的玻璃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下个月八号我订婚,想请你们去观礼。你的二次开庭应该是在下月的十三号,耽误不了。”
“你妈妈……”我话一出口后悔了。刘天只是寡言,并不是笨,他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我妈生我养我二十多年,我的心思她早就看透了。其实有些东西,我也不敢奢想,记得有需要找我帮忙就好。”刘天低头说完这一番话,忽然抬头向我笑了笑。
“我尽量去。”我向刘天笑着说。
“你一定要去,然后二审就没问题。”刘天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的杯子,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话。
“对不起。”我看着他把自己满身的恨意和不甘像刀子一样往自己身体里收,不由伸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紧握的拳。
“和你没关系,只是我自己晚了一步而已。”他说到这里一顿,又说,“先吃点东西吧,累了一天了。”
“你想喝点什么?我陪你。”我也不知道此时如何劝人。我自己的心情是想大醉一场,暂时忘忧。
他听到我的提议眼睛一亮说:“我从来没去过酒吧,今天你陪我去喝一回?”
“好。”我爽快地应了下来。
他在听到我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像是把一切不顺心不如意都扔了出去,露出温和的笑说:“就今天?现在?”
“好!”我说。
我们来到三里屯是晚上十一点,随便找了一家酒吧走进去。在震耳的音乐声中,我和他找到一个靠角落的小桌子,抬手招呼服务生点酒。
他看了一眼酒水单子,重新递给我老实地说:“我第一次来,不会点,你看着来。我想喝酒,好喝的,烈的酒。”
我把酒水单拍在柜台上笑着说:“早说你的要求,都不用看单子。”我说着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说:“两瓶红方,一桶冰块。”
我在走进酒吧的时候,听着震耳的音乐,耀目的灯光,一舞池扭动着的年轻身躯,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起来。
心里想着,去他妈的想念,谁知何连成在哪儿风流快活呢!即使他老爹强迫他走,也必定不会亏待他,该他担心我才对!
就算是被绑起来,他总能想办法给我打个电话吧!我全天二十四小时开机,上厕所都带着手机,生怕错过他的电话。等了二十多天,却连个屁都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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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 刘天醉酒(为推荐票满600加更)
我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对面的刘天亦然。自从去翰华上班以后,我有多久没有来酒吧了?
我对酒,一向无好感,总觉得它的味道又辛又辣,呛得人直想流眼泪,真没觉出好喝来。陪酒时,是不得不喝,我从未主动喝过酒。而这一次,我却觉得那种辛辣的味道冲入喉咙,刀子一样划到肚子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淋漓。
刘天的眼睛有点红,把空杯子往台子上一放,叫服务生来开第二瓶。我也把手里的最后一杯一饮而尽,啪一声与他的杯子并排而放。
他笑着看我说:“辣辣的味道,不好喝,却让人把心里的热情一点一点冻住,别人说喝酒越喝越热,我越喝越冷。不过,真好喝!”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酒能忘忧。”我与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到了后来,我们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一口一杯地喝着。我头终于有点沉了,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不用那么清晰地思念一个人。
刘天拿起酒瓶看了一眼,抬手叫道:“再来一瓶。”
“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我觉得头有点重,用手支着下巴趴在台子上。
“第一次喝,要尽兴。”他拍了拍台子,叫着服务生。
他的眼睛虽有点红,却很亮,与何连成越喝越清醒不一样,他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了,嘴角扬起放肆的笑意,凑近了一些说:“乐怡,我喜欢你呢。”
我没醉,心里清楚得很,知道他这句话是酒壮着胆子才说出来了,也借着酒遮住脸,笑对他说:“好巧,我也不讨厌你。”
两人酒都上了脸,说话间也不知是真是假,胡言乱语倒也快活。
“好巧,林小姐!”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抬眼看了看。眼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上衣,黑色长裤的男人,长得还不错。
我看着他有点眼熟,刘天被打断漫无目的闲聊,有点不高兴,盯着那个男人瞧了一会儿才说:“小彭?”
我终于想起来这人是彭佳德,他自来熟地坐在坐在我们中间,搂着刘天的肩膀问我:“喝得怎么样了?要不要下去跳一场?”
“不去,脚都软了,喝多了。”我摇了摇头。
“不怕,我带你。”彭佳德不等我再说什么,泥鳅一样挤过人君溜到dj台上,和那个一头金发的打碟小伙子说了几句什么,我看到他塞过去一卷钞票,然后场内音乐就变了。
他笑着跑了过来,把准备站起来的刘天往凳子一按说:“老大,别乱走,在这儿等着。”说着拽着我进了舞池。
我和彭佳德身在舞池当中,入目都是摇摆的年轻身体,镭射灯光让所有的人面目不清。此时音乐换成了快节奏的恰恰舞曲,身体不由自主跟着节奏动起来。恰恰是4/4拍,节奏很快,有些人跟不上来,舞池里慢慢就空了起来。
我今天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及膝修身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短款西服。跳起舞来才觉得衣服有点束手束脚。
脚下步子不乱,跟上节奏,被彭佳德牵着手旋转,在一个连续旋转时,他顺手拽下我没有系扣的上衣,黑色的连衣短裙,欢快的舞曲,纤瘦的身体,我与舞曲慢慢合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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