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只见封叙一个人站在那,身后几个带着相机的狗仔已被他带来的保镖拿下。
背景里,所有人都纷乱,只有他一人遗世独立,模样冰冷至极。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却让颜致婼心虚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这波事情可搞大了。
六千字的信息量是真的大。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然后以后都是晚上更新了。时间在八点到二十四点前。比个小心心。
第18章 灰烬
最后的结果就是, 狗仔的相机都被封叙大手一挥给买下了。
一个个“净身出户”, 纷纷被赶出ls集团的地盘。
同样被保安赶出去的,还有叶初糖。
只不过令人惋惜的是,在他被架着离开的前一秒,都还在质问颜致婼, 为什么要把他手机号码给拉黑。
可怜见的,颜致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自己给拉黑了。
还以为叶家大少爷找到了新的目标,所以最近都不打电话骚扰她了。
可现在最重要的, 并不是去追究自己什么时候拉黑了叶初糖, 而是……该怎么应对冷面的封叙。
整个休息室里,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他们。
颜致婼什么都不敢说,怕说多是错。
可要是连她都不说话,这个房间里就静得可怕了。
男人已经在沙发上坐了许久,像是乖乖好学生一样站着的颜致婼, 决定做点什么。
她走过去, 挤进男人的双腿里,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随后强势一趴,黏在他的怀里。
放软声音,在他耳朵旁可怜巴巴的:“叔叔……我疼。”
这句话是真没有骗人。
刚刚他的到来,是让她转移了一些注意力, 但现在缓过了神来,下腹还是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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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的身上,额头有冷汗渗出。
男人似乎还沉浸在生气里,但是温热的掌心已经贴在了她的腹部上。
颜致婼嘴角一勾, 觉得奸计得逞。
但很快又萎靡不振了。
“还是好疼……”
男人撩开她的衣服,伸手进去贴住她微微凉的肌肤,轻轻磨蹭。
颜致婼面色虚弱地看着他。
“你不要生我气了。”
她抱着他的脖颈蹭了蹭,小小一团在男人的怀里娇弱得不得了。
“没生气。”男人嘴硬。
而颜致婼噗嗤一笑,仰起头来,点了点他的嘴角:“都快耷拉下来了,还说没有?骗人!”
“颜致婼!”
“唔……你在凶我。”女生顿时一脸“我要不好了”的表情。
就算再气,封叙还能对这个小戏精,色厉内荏些什么。
只能去抓女生的手,同时呵斥:“下去。”
“我不!”接着,颜致婼抱紧他的脖子,一脸蛮横,“我就要一直抱着我的老公。”
“确定?”
男人直接将她抱起,往门外走。
吓得人连忙用双腿夹紧他的腰,像是树袋熊似的,紧紧抱住自己的“大树”。
“就不、就不。”
殊不知在摆动间,哪处刺激到了男人。
他蹙着眉,一个旋转,将人重重地压在门上。
当后背贴到硬质的木门上时,颜致婼愣住了。
身前封叙的俊颜与她几乎贴在一起。
他垂眸,眼底的情绪不太显露。只是身上的茶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
“颜致婼……”
他先是低声唤了下她的名字,随后无奈地继续补充完,“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被点名的女生一愣,懵懵地叫了声封叙。
却在下一秒,被抬起头的他吻住了双唇。
下巴被男人强制性地抬起,被迫承受他所有的火热,一点余地都不留。
“封叙……唔……”间隙期间,女生免不得喊了他的名字,却被他以更猛的火力来压制。
她的唇舌都在顷刻间沾染了他的气息。
从未感受过……
如此火热的封叙。
在她的印象里,封叙很冷,是一块怎么也捂不化的冰。
是自己怎么努力都温暖不了的的千年山雪。
可这一个吻,却让她第一次感受到封叙是活生生的人。
他有感情,会很温柔,也会热情似火。
七情六欲都会从他身上表现出来。
他终于不再是她所仰望的那高高在上的神了。
不过这一场吻,最终还是被颜致婼的腹痛所打扰。
她可怜兮兮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哼哼唧唧。
而封叙见了,也难掩心疼。
他严肃勒令,让她下午的时候不必再去录制,还差了司机将人一路送回了封家。
——
在家里休息了一下午,又喝了红糖水和敷了热水袋。
疼痛好歹是让颜致婼缓和了些。
蹦跶着下楼的时候,她发现地面铺了好多个箱子。
找了个佣人询问,才知道,有些是老宅的人送来的,有些是林烟着人送来的。
一一将它们拆开。
是药膳的都送去了厨房;是提高演技的书籍,就自个留下。
她还是想试试看去演戏,或许人生就有所不一样了。
不一会儿,李管家过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单子,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说:“夫人,这是先生为您的生日定制的拟邀请名单。”
“生日?!”
说实话,封叙走后的两年里,她就没有再私底下庆祝过生日。
而且年少时,在老宅那过的生日,都不是正正经经的生日聚会,而是大人们结交生意伙伴的一种手段。
她都快忘记了私底下过生日的感觉。
现在那男人又要给她过……
她略带惊喜地看了看名单,结果……满目失望。
果然还是和在老宅时期一样。密密麻麻都是商人与权贵。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她不轻不重地嘟囔了声:“我只想和他过。”
李管家听了,忙道:“夫人,这么多年您也应该要懂事些了。先生再不是少爷,以前的先生可以陪你疯陪你闹,但现在他是要把封氏企业都夺回来的人。还请你站在他的角度为他思考一下。”
颜致婼愣在沙发上,愣住。
许是封叙把她保护得太好,从没有人敢和她讲这些话。
可今天听了,却又觉得李叔的话在理。
就像是自己,一心想要把林氏夺回来,不夺回来能怄死。
但如今的封叙又何尝不想把封氏都夺回到自己的手里,而在这段期间他也必然要做许多“功课”。
有时候的牺牲也是不得不的。
好像她确实不能再任性了。不然还会拖了封叙的后腿。
不过事到如今,她十分想要一个外人才能给自己的答案:“李伯伯,我是不是做不了封叙的妻子?”
大抵在这种商业大贾的家庭里,很少会有一个像她这样什么都没能给夫家带来利益的老婆持家。
她既不能给封叙带来稳定的后援,甚至还在曾经坑害过他。
“夫人……”显然李叔也不是这个意思。
可颜致婼周身萦绕起一层难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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