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嗯,我在陪客户,你呢?”
“今天是电影的庆功宴。”
“哦,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
夏清说完要走。
方靳堂没动,他不得不承认一点就是他爱上夏清了,看不到夏清时,他还能骗骗自己是一时好感,但是一见到夏清,他心里强烈的心绪便无法控制,他忍不住喊:“夏清。”
夏清听言驻步,回头看着方靳堂,问:“你喊我?”
“嗯。”方靳堂看着面色红润的夏清,还是忍不住问:“你最近过的好吗?”
夏清笑说:“很好啊。”
“那、景承对你好吗?”
提到盛景承,夏清脸上不由自主地浮出了让人迷醉的笑意,说:“他对我很好。”
这个答案这副娇媚的样子,刺伤了方靳堂的心刺痛了方靳堂的心,方靳堂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但他伪装的很平静,语气却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你、你们两个试着在交往?”
夏清点点头,说:“嗯。”
“所以不会离婚?”方靳堂问,在他的生活圈子中,多是有钱人,他们嫁娶皆是门当户对,但是形婚或者隐婚的,最后都以离婚收场,他不在乎女人二婚或者三婚,只要喜欢就行,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在得知夏清隐婚后,还执著地喜欢着,因为他觉得夏清、盛景承会离婚的,他愿意等夏清和盛景承离婚。
但是夏清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问法,扯扯嘴角,笑的很勉强,说:“暂时不会。”
方靳堂心口又一痛,问:“那么,你是喜欢上他了?”
夏清点点头,说:“嗯。”
方靳堂脸色开始变得难看,问:“那他也很喜欢你?”
夏清仍旧点头,说:“嗯。”
这两个“嗯”,一个比一个让方靳堂心痛,痛的他低头缓一缓,再次抬眸正要说话时,余光中瞥见不远处盛景承的身影,他的神色顿时一凝,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而后直直地望着夏清,深情却小声说:“不一定吧?我帮你试探一下。”
试探什么?
夏清疑惑地望着方靳堂,不知道方靳堂在说什么。
哪知,方靳堂突然凑上前,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夏清的嘴角。
夏清一愣。
盛景承的步子一顿。
方靳堂情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笑意。
第103章
他在干什么?
夏清旋即回神儿,用力推开方靳堂,愤怒地扬起手,巴掌还没有招呼到方靳堂的脸上,突然一个人影儿冲过来,夏清还没有看清楚是谁,听“砰”的一声,方靳堂已经趴到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夏清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盛景承。
盛景承出离愤怒,眼中跳动着簇簇火苗,几乎可以将方靳堂烧死!他没有看夏清,而是走到洗手台前,一把将方靳堂抓起来。
方靳堂看着盛景承笑。
盛景承强压着怒气,问:“方靳堂,你想死吗?”
方靳堂说:“不想,我只是试探一下。”
盛景承问:“试探什么?”
方靳堂答:“试探你的心是真是假。”
“试出来吗?”
“试出来了。”
“想过后果了吗?”
“没有。”
“那我现在让你知道结果!”
盛景承说完,拳头便落向方靳堂。
方靳堂没有躲开,狠狠地又挨了一拳,鼻子嘴巴立刻冒血。
夏清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盛景承,吓了一大跳,怕盛景承再打下去,赶紧冲上去抱住盛景承的手臂,喊:“景承!”
盛景承这才看向夏清,怒气稍弱,问:“没事儿吧?”
夏清答:“没事儿。”
盛景承看方靳堂一眼,这一眼是嫌弃是鄙视也是失望,他在发现方靳堂喜欢夏清时,就为了朋友关系,和方靳堂挑明了说事儿,可是这次方靳堂不管是出于玩心搞怪,还是无意为之,这都让盛景承对方靳堂无话可说了,他也不想再打方靳堂,夏清冲上来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他就恢复了理智,他反握住夏清的手,说:“行,我们走。”
“嗯,我们走。”
盛景承狠狠将方靳堂丢在一旁,拉着夏清毫不犹豫地离开。
方靳堂看着盛景承离去的背影,一点也没有刚才那种得意的感觉,相反他感觉到了难过,难过地意识到在这一刻,他不但失去了夏清,也失去了盛景承这个让他欣赏、佩服的好朋友。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喜欢夏清喜欢极了,他怕时间越久,夏清喜欢上盛景承的可能性越大,所以他才借着酒劲儿亲上夏清,以求三人的解脱。
现在看来,这哪里是三人的解脱,明明从头至尾,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而此时此刻,他的这一举动,终于让他自己彻底解脱了,不管是爱情,还是友谊。
他半站在墙根儿,慢慢失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眼圈不一会儿便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夏清,还是为了盛景承。
总之,很难过,很难过。
夏清、盛景承此时已经回到庆功宴现场,容杉等人便笑着上来敬酒、交谈。
“你们两个还真恩爱,去个卫生间都一起。”容杉调侃。
夏清笑而不语。
盛景承也是淡淡一笑。
但是容杉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两人的情绪有些不对,在盛景承被制片人等人喊走之后,她特意凑到夏清面前问:“夏清,你们怎么了?”
夏清笑着反问:“什么怎么了?”
“你和盛董好像不对劲儿,吵架了?”
夏清脸上的笑容淡了,答:“没有。”
“那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绷着脸?”
“有绷着脸吗?”
“有,而且都笑的很勉强。”
被容杉发现了,夏清终于把笑容敛住,微微低头不说话。
容杉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多说什么,可是,她曾经因为误会失去了这一生的至爱,每每回想起来,总是后悔自己的愚蠢,给予她至爱的东西太少了,所以此时忍不住想和夏清说两句,说:“夏清,看得出来,盛董很喜欢你。”
夏清没有否认,因为盛景承一再向她表白。
容杉看着夏清默认的表情,接着目光定在夏清脖颈间的项链说:“这条项链足以说明。”
夏清摸着项链,吃惊地问:“这条项链?”
“嗯,是盛景承送你的吧?”
夏清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容杉笑了笑,说:“你不知道吗?这条项链是意大利珠宝设计师蒂莫西的封笔之作,蒂莫西一生只做与‘爱’相关的项链,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情种,说来也奇怪,但凡拥有他亲手全程设计的项链,都会生活的幸福美满,所以,他这最后一条名为‘真爱’的项链,十分枪手,尤其是心有爱情的人,对他们来说,这条项链算是一个愿景,包括我,虽然我的那个他不在了,但我还是想假装是他买给我的。”
说到这儿容杉苦笑一下,之后,微笑说:“没想到被人早一步买早了,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被盛董拿下,送给你了。”
夏清脑中突然浮现盛景承送项链的经过,那天,他特意来到她的门口,把项链交给她,说是珠宝商送的,结果这条项链意义这么深……
“他送给你的时候,是不是没说?”容杉问。
夏清看向容杉,点头。
容杉笑了,说:“说明他喜欢你多一点。”
夏清再一次没有否认这个事实。
容杉笑了笑,说:“夏清,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讲究一个平衡,爱情也是,你来我往必须平衡、和谐,不然,难以长久。”
难以长久?
夏清一怔。
容杉笑笑,酒杯里没有酒了,她端着酒杯去找服务生,没再和夏清多说什么。
夏清站在原地,消化着容杉的话,回想着自己和盛景承的种种,因为原生家庭原因,她对一切都抱有戒备之心,尤其是爱情,她不敢也不会多付出,唯恐受伤害,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盛景承付出,盛景承来承担。
包括刚才她和方靳堂的事情,因为盛景承相信她,所以她连解释也没向盛景承解释一下,让盛景承一个人承担与消化,这真的很不负责任。
那么,盛景承在哪里?
夏清立刻抬眸寻找,终于在数个西装革履的男士前看到了盛景承的身影,盛景承手持酒杯,来者不拒地喝。
会不会喝的太多了?
夏清走上前,在大家的注视下,说:“少喝点。”
大家见夏清、盛景承如此恩爱的样子,免不了一阵起哄打趣。
盛景承望着夏清,笑了笑说:“没事儿,我酒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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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却从他的眼神中扑捉到一丝落寞,心中一疼,拉上他的手,冲在场其他人说声抱歉,然后将盛景承拉到无人的角落,定定地看着他,说:“景承,我和他没什么。”
盛景承自然知道‘他’是谁,笑说:“我相信你。”
夏清握着盛景承的手说:“我也没有私下里和联系过,刚才只是碰巧遇到,我没想到……”
“我相信你。”盛景承再次说。
“可是——”
“我真的相信你。”盛景承说完轻轻一笑抬起手来,手掌掌住夏清的后脑,微微用力,将夏清揽入怀中,轻声说:“我相信你。”
夏清嗅到盛景承身上浓重的酒味儿,说:“我觉得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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