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9.侵袭(1 / 1)
“我们以前说好了的,要帮对方鉴别男人。清芷,你那么好,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负责任、靠得住的如意郎君……”
闻言,裴清芷心里发酸,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涩然:“可是,你都没带我见过你男朋友……”
她在转移话题。
裴苏睡意沉沉,没想太多,咕哝道:“过年带你见见……”
翌日。
裴清芷、裴苏、奚曼和奚裕围在餐桌旁,吃着早餐。
气氛谈不上热络,但也不算尴尬。
可奚裕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却瞬间让人紧张了起来。
“奚曼,你昨晚带回家的那个男人呢?”
三个女生一头雾水。
裴清芷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后,心陡然一紧,尽量佯装泰然自若,不动声色地默默吃着蒸饺。然,耳尖已悄然发红。
奚曼撇了撇嘴:“我两天前才甩了一个,哪有那么快找男人。”
奚裕的头左右摆动,不信。
一双布满细纹、没什么神采的单眼皮小眼睛眨巴着,嘴角微微抽搐,鄙夷道:“我还听到你在厕所里喊什么……小穴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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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裴清芷筷子没拿好,只咬了一口的蒸饺掉回碗里,皮馅分离。
她先前还心存侥幸,希望奚裕没听到,或者他喝断片了。但没想到……
“厕所?”奚曼反问。
昨晚那个时间点,在厕所的人,就只有……
奚曼和裴苏不约而同地目光投向裴清芷,对方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这般斯文乖巧的模样,哪儿像是会讲荤话的人?
請支持首發站的工作 到首發站閲讀本書ΗāìΤāΠGSんцщц(海棠書屋)·C0Μ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笑了一下。
“叔叔,你肯定是弄错了。”裴苏莞尔。
“我们清芷,纯得跟蒸馏水似的,爸,肯定是你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奚曼说罢,吃得差不多了,起身,给奚裕冲泡了一杯牛奶。
“对了,爸,你那新车能不能借我用用?清芷要去医院拆石膏,我开车送她们去医院。”
“去吧去吧。”奚裕右手手指紧促地叩击着桌面,口吻有些不耐烦。
早在上班前,危承就跟廖彦打过招呼,等裴清芷来了,就通知他一声。
他太久没见她,怪想念的。
1号综合楼是宿大附属华恩医院最高的建筑物,总共12层楼。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这里的天台常年锁着,只有少数几个医务人员和保洁、管理人员才有钥匙。
空旷的天台,他临风而立,一手搭在护栏上,一手夹着香烟,慢悠悠地抽着烟。
烈烈寒风灌入长至膝盖的白大褂,衣袂张扬地飞散开来,翻卷不止。
昨晚跟裴清芷语爱到后面,也不知她发生了什么。
听那兵荒马乱的架势,可能是被人发现了。
不过,后面跟裴苏通话时,裴清芷已经回到她身边了。
这说明,她应该没事。
危承单手支颐,最近睡眠不足,大脑有些混沌。
手机在兜里颤了颤,他打开一看,是廖彦发来短信。
他想见的那个人,终于来了。
他大步流星地穿梭在各段走廊之间,距离骨科不过短短三米之遥,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他停下,接通。
“危主任,急诊突然来了一个紧急患者,患者施工时从高空坠下,钢筋自头部穿入胸部。”
危承听完,看着周遭来来往往的人潮,瞧了眼“骨科”二字,转身跑进电梯。
“我马上到。”
57.抚摸
一场惊心动魄、历时14个小时的联合手术结束,医护人员均是疲惫不堪。
术后,患者尚未彻底脱离危险,需转至ICU病房,等待进一步的治疗。
出了手术室,危承脱下沾染着斑斑血迹的手术服和手套,摘掉口罩,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靠着墙壁休息了一会儿,双眸微阖,纤长浓密的鸦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和眼底的乌青重叠。
“现在已经零点了,危主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一个小护士经过他身旁,关心道。
“嗯……我先回去了,如果出了什么事,记得联系我。”
回到住所,洗完澡,果不其然,隔壁的灯光熄灭了。
危承站在阳台,看着对面那扇紧闭的玻璃门,默念了句“晚安”,回了房间。
生活依旧紧张而繁忙地继续着,他再次见到裴清芷,已经是元旦了。
急诊科和神经外科结束了一场联合手术后,被派到急诊科帮忙的于棠,拉着一行人,问大家要不要一起去玩玩,放松放松。
像裴苏这种年轻人自然是爱热闹的,两三个护士非常积极地应和,还想拉上危承和另一位医师。
危承本想拒绝,结果听到裴苏问于棠,能不能捎上家属。
她所谓的家属有谁,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一个字:“好。”
因为元旦小长假,所以华恩市今天的人流量比较大。
商业街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各大商场的音乐声和叫卖声、人群的说话声、汽车的喇叭声,交杂在一起,吵吵闹闹,熙熙攘攘。
几个女生嚷着想吃韩式烤肉,于棠立马打电话安排,一行人来到华恩市最有名的韩式烤肉店,进了包厢。
裴清芷和奚曼前脚刚进包厢,后脚就来了一个年纪相当的男孩子。
裴苏简单介绍了一下裴清芷和奚曼。
至于另一个看起来容貌清秀的男生,经护士长介绍,大家才知道,原来是她儿子。
矩形长桌配套的座椅,是按照人数摆好的。
奚曼和那个男生先后落座,裴清芷目光巡了一圈,想找个地方坐下。
只有左边那列座椅的尽头,还有个空位,但危承正坐在倒数第二个位置。
难道她要跟他挨着坐?
虽然她是有些顾忌裴苏的,但她忙着点菜,似乎没太在意她。
她在危承身旁施施然坐下,对面坐着那个男生。
包厢里面比较热,裴清芷脱下藕粉色的长款毛呢外套,搭在椅背上,里面是一件米色针织衫和卡其色格子短裙。
有一只手压在了她的大腿上。
裴清芷惊骇地顺着那只手看向危承,对方另一只手捏着精巧的茶杯,神色自若地抿了口热茶,嘴角噙着一丝温润笑意:“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明明是邻居,可粗略算来,该有三周没打过照面了。
“你都是这样跟别人打招呼的?”她不动声色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想摆脱他的亵渎。
“这么久了,不想我么?”他没能让她得逞,大掌反而变本加厉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她穿了件加绒的白色连袜裤,被紧紧包裹的双腿本就温暖,如今添了他的抚摸,更显灼热。
“不想。”她毫无波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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