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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在一起相处了两个月的时光,这么突然的一消失别说娇气包,就连自己都有些许的不适应,忍了忍,没忍住。

他上前一把的搂过她,感觉娇气包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他摸了她的后背,怜惜的不得了:“乖,爷抽空就来看你。”

放下她之后,见她一直低着头,虽然不舍但还是上马,一挥鞭子就走了。

到了路口,身后的苏培盛却道:“爷,宋姑娘还在原地呢。”

胤禛转过头一看,幽静的小院门前一人站在那里,久久的都没消失。

原地的宋西楼却低头看着掌心,刚刚胤禛抱住自己的那一刹那,她感觉从手掌深处传来的那股兴奋感,久久的不能平息。

张开手掌一看,只见原本一直闭合着的花,慢慢的正在张开。

这是——要开花了?

***

胤禛去的时候是与十四阿哥一起,回来之时却只有自己一人。

十四阿哥那晚消失就是没打招呼自己回了京城,胤禛一路疲惫回到府后去了正院,乌拉那拉氏身为嫡福晋伺候他换了衣服。

可在椅子上还没坐热就来了圣旨,乌拉那拉脸上有些焦急,毕竟是多年的结发夫妻,胤禛握住她的手宽慰了几句:“没事,定然是为了这次江南一事。”

康熙急着找他来自然不会只是为了这江南一事。

但这次灾情他却处理的十分的得当,让康熙都十分满意,看着这个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四子,自觉是个真正办事的人。

夸了好几句后,他问:“你对江南知府江正齐怎么看?”

江正齐是太子的人,胤禛着实不好明面上参他,只含糊道:“不好判断。”

“你看看这个。”康熙随后就抽了本帖子出来,胤禛接过却发现这帖子是江正齐自己的,他自己把自己参了一本,帖子写的满满的就连鸡毛蒜皮的事全部说出来。

却把暗河堤坝没能重建怪罪到太子头上,还道:“一夜之间高涨的粮价大部分是太子的手下。”

“他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康熙手点着折子,问。

“儿臣不知,”胤禛却想到提前回京的十四,这里面定然是有八阿哥的手笔。太子在这件事情上摔了跟头,明面上肯定是过不去。

还需好好想个办法稳住他才是。至于江正齐却没想到小看了他,这一招下来可谓是把他们几个都打的兵荒马乱。

康熙靠在龙椅上,眯眼看了他半响,直到胤禛扛不住了才挥手:“下去吧,你额娘也想你了,你过去看看。”

“是,儿臣告退。”

出了乾清宫就来到德妃的宫门前,打帘的是德妃身边的大宫女,看见胤禛行礼后便道:“娘娘知道贝勒爷要来,早就在里面等着了。”

脚刚跨进内殿,便感觉到里面丝丝凉气,把他在乾清宫里憋出的火气也消散了一些,德妃躺在榻上懒洋洋的,身下跪着一名宫女在给他捶腿。

“给额娘请安。”胤禛刚跪下德妃就喊了起来,“你这一出去就好几个月,瞧着瘦了不少。”

胤禛前段时间都在宋家小院养伤,一点没瘦不说还长了些肉,就连回来乌拉那拉给他换衣服都说他长了,想到这他一笑:“儿子是瘦了些。”

德妃就笑着喊人上糕点,胤禛一转头就看见桌子上没吃完的半盘西瓜,上面还冒着丝丝凉气。

“额娘的身体不好,还是少吃点冰的。”德妃体弱,冰镇过的食物从来都是坚决不碰的,被他这么一说没接话,只称他不注意狠狠的瞪了下身边的宫女。

胤禛点到为止,陪着德妃一起说了几句家常,见德妃揉了揉头之后识趣的退下,走的时候眼神在那盘杏仁酥上看了两眼。

德妃就问:“可是喜欢,你等会,我找人给你装上带回去。

“这么多年,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出来后他看了眼手上的食盒。

微叹口气,独自的走出宫外。

在他走后德妃殿内的屏风后面却走出一个人来,出来后立马上去与德妃撒娇:“还是额娘最好。”十四阿哥坐在胤禛刚刚做过的绣墩上,笑意盈盈。

“你四哥板着脸,看样子知道你在这。”德妃亲手给十四阿哥拿了片西瓜:“有什么事情还是你们兄弟两最亲,过两天你还是去他府上走走。”

“这事情可不是走走就能解决的。”十四一口下去,手里的西瓜没了大半,嘴里含着西瓜说话含糊不清:“这事你不用操心,儿子自然有办法。”

德妃看着心爱的小儿子,脸上是数不尽的柔光。

***

自那日之后,胤禛就没再来,宋西楼时不时的看着手掌上半开的莲花发呆,她不确定手上的这个宝物是不是与胤禛有什么关联。

要不怎么他一抱,自己就浑身的舒爽呢?

就像……就像是戏文里唱的,吸走男人的精气一样。

“还需想个法子再试验一次才是。”可若是男人惦记一个女人,他便自会来找她,若是他不惦记就算是强行压来了也没用。

“胤禛一下子出府三个多月,这时还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呢。”宋西楼点着手心里的莲花,戏调着道。

可随即又歪着头一笑:“可是,你若是明天还不来的话,那我就只有逼着你来了。”

而另一边在书房写字的胤禛立马打了个巨大的喷嚏,手腕一抖还差一笔的字立马就毁掉了。

苏培盛吓一跳,还道是爷生病了,连忙的叫厨房煮了好几碗姜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们是去,去 去 还是去呢???

答案太多了,好纠结啊 =3=

第15章 撞见

夜半乌啼,隐约的吹起了凉风。

窗外的大树被吹的沙沙作响,偶尔还有枝条敲打墙壁的声音。

宋西楼披上件外衣,点亮了屋子里的油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她侧脸上,恬静又温婉。豆大的烛光亮起之后,就听见极小的敲打声,像是手指叩击着窗沿。

一声,两声,三声。之后就没再有半点的动静。

还没待她走到窗户那,门外就有了脚步声,随后就听见小全子喊:“主子,你睡了吗?”

“进来吧。”

“吱嘎”一声响起,进去后就看见宋西楼捧着油灯,小全子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的低下头,问:“主子怎么起来了,可是哪里不适?”

他刚刚好像是看见了个人影,但是太快又不敢确定,爷吩咐他不准离开主子半步,他自然不敢懈怠。

“没事,只是窗户开了。”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真见到那半开着的窗户。小全子一笑上去关了起来:“大概是风太大吹开了,夜深了主子赶紧睡吧,免得着了凉。”

恐怕是自己睡迷糊有了重影,这夜半三更的哪有什么人?

见宋西楼点头,他才放低声音关上门,随后一撩衣摆,坐在宋西楼的门口开始打盹起来。

次日起床时,冬芽就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宋西楼打趣她:“这是怎么了,嘴巴上都可以挂油壶了。”

冬芽翘着嘴不说话,还是小全子笑呵呵的道:“早上做水晶糕的王大娘不舒服,冬芽姐姐这就不高兴了呗。”

“这也值得生气?”宋西楼斜着头插上一支玉兰簪,簪尾的吊坠晃晃荡荡的好看的紧,她回过头道:“我带你去吃。”

冬芽一脸的兴奋,摇着她的手:“小姐,你说真的?太好了我们到这里还没出去过呢。”

宋西楼转头问小全子:“哪家的水晶糕比较好吃?”

他想都不用想,手一拍大腿:“那当然是玲珑阁啊,他家的水晶糕最出名。”

于是,一大早的坐着马车就来到了玲珑阁,小全子赶马极好,一路上都平平稳稳。

走进大堂,掌柜的眼尖立马上前问:“前堂太过热闹,几位来个雅间?”目光在三个人身上一扫,停在了宋西楼身上。

见她点头,立刻笑眯眯的,大喊:“二楼雅间。”

带她们上去的小二嘴也特别的灵活,楼梯才走了一半就把店里的糕点名报了个大半,冬芽急的流口水脚步明显的快了些。

坐下之后,就求着宋西楼点她想吃的,宋西楼一向疼她没半点犹豫就点了头,小二乐于接了个大单子,伺候的更加勤快了些。

冬芽却嫌弃,摆着手:“这里有我们,你赶紧去厨房催催。”

小二刚出去,却又上来瘦小的伙计,急慌慌的指着下面:“贵人,您的马不知吃了什么,拉稀拉的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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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一脸的着急,看了宋西楼一眼之后:“主子,奴才下去看看。”那马是他一手养大的,平日里与他也最亲近,现在马出事最着急的莫过于小全子。

待他走后,刚刚站在一边含胸驼背的人抬起了头,扑通一声跪下:“小姐。”

“冬柳呢?”宋西楼放下手中的茶,瘦小的汉子站了起来,走到屋内的屏风前,手一推屏风就转了个边,露出里面的隔间。

“冬柳哥在那。”随着他的手一指,就见屋内坐着个壮实的汉子,浓眉大眼状似铜铃,瞧着吓人但人却憨厚极了。

汉子挠挠头,见着宋西楼就想跪下,她及时的拦住了:“这么着急可是查到了些什么?”

昨个响起的敲窗声是她与冬柳之间的协议,要是有大事就用这个方式叫她出来,冬柳比她前一脚来京城,宋西楼让他来查九爷,爱新觉罗:胤禟。

上辈子一直有个心结挂在她心上,康熙四十三年康熙下旨炒了赵家,赵文轩一府几十口人全部死于大刀之下,其余旁支男的流放,女的为娼。

要不是赵文轩,在宋家那么些年她早就饿死或者冻死了,上辈子到最后她才查到赵家的死可能与九阿哥有关,所以便叫冬柳提前来京城。

赵家是皇商,赵文轩一手雕刻手艺惟妙惟肖,每年都会被奉为上品献给皇上,一时之间只要是赵文轩手里流出来的东西,都被人炒的比金子还值钱,九阿哥也是经商的头脑,宋西楼怕是赵家碍了九阿哥的眼。

“我日夜盯着九爷府,发现他这段时间常去莺歌院,我派人盯了几天,却在那看见了江正齐。”江正齐是江南的知府,在江南横行霸道逢人就打着太子的名声,冬柳待他自然熟悉。

“江正齐?九爷?”宋西楼也是迷糊的,这两个人照理来说应该是敌对的关系,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还有一件事情更加奇怪。”冬柳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宋西楼笑了:“对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被那笑容恍了眼,冬柳这才开口:“外面现在都在传,说暗河堤坝是太子下命不让修的,江正齐以死明志,告到了皇上那。”

莺歌院作为京城最大的红楼,多的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二两黄酒下了肚什么都敢往外说,冬柳跟踪九阿哥那段时间也听了不少。

“听讲皇上训斥了太子,却单单夸了四贝勒。”这也是他刚刚犹豫的原因,他知道小姐与四阿哥有牵连,但是又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小姐,你看这些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宋西楼也搞不清里面的关系,按说这江正齐是太子的人与九阿哥那是老死不相往来,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怎么会有人为了个阿哥放弃太子呢。

九阿哥身后站着的是八阿哥,江正齐难道单单看好他?

摇摇头有觉得不太可能,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以的缘故,不然太子怎么这么多年的都没发现,让他来了今个这一招。

“江南,大水,突然上涨的粮价。”这些看似自然的景象,在宋西楼脑子里慢慢的连成一股线。

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场洪灾究竟是天灾还是人为。

要是有人趁大雨故意弄开了堤坝,至上万灾民的死于不顾,然后陷害给太子,知府是太子的人再由他出来挑明,一切看似都民正言顺。

上涨的粮食,就是太子捞金的证据,若是真是这样的话,试问哪个人会同意让一个至百姓生死于不顾的人来当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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