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情人的狡诈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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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在北京呆过好几年,干得是迎来送往的活计,所以分外会察言观色,他走过来,将菜牌摊在女孩面前。

“小姐,您看看”

说着还服务周到,特地将菜牌翻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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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的色彩丰富,被塑封着,上面无论是肉类和蔬菜,看上去都很精致,好似新鲜出锅般,很有嚼头。

若在平时,田馨肯定兴致满满。

余师长衔着香烟,漫不经心的抽着,目光闲散觑过来。

尽管是淡淡的,可落在女孩身上,还是令她如坐针毡,不经意间挪了挪身子,可就这么个简单动作。

却让女孩煞白了脸。

双腿间的私密处,隐隐作痛。

她强作镇定,不动声色岔开双腿。

内裤的布料是极好的,她就没有便宜货,可不管怎么高档的料子,也不能像皮肤一样服帖,蹭到私处,便要疼上一疼。

心头升起焦躁,扶着桌面站起身。

她头也不抬,转身便走:“我去下洗手间。”

嫩肉擦过阴唇,居然黏连上了,这感觉不妙。

女孩边走边想,我明明已经清洗了,不会是老男人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流出来作祟吧

她越想心理越没底,又羞耻又害怕。

推开洗手间的门,幸好里面没人。

女孩深吸一口气,钻进隔间,慢慢褪下裤子,低头去瞧。

灯光从头顶射下来,投下浅淡阴影,她眯着眼睛,便看到乳白色一块斑迹,而且是刚贴着阴唇拽下来的。

田馨深吸一口气,真想把内裤扔掉。

已经脏污了,说一定穿回去,还要黏着下面。

可条件不允许,只着外裤,里面空荡荡淑女是不会这么做的,不成体统。

女孩良好的教养,让她觉得很是丢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马桶后侧有纸巾,顺手拽一把。

就着脏处,使劲擦拭。

末了,终于干净不少,可心理还是泛膈应。

女孩灵机一动,将纸巾叠成长方状,垫在内裤上。

这回略微舒心,不会碰到脏处,可穿回去时,才发觉自己蠢笨,卫生纸虽说比较软,可比内裤硬得多。

走两步,便要磨到患处。

田馨站在洗手台前,抬起小脸,便看到面色苍白的脸孔。

皮筋扎得不紧,头发半披散着,从前面看,似乎马上就能散开,越发显得神色憔悴,女孩将手伸到脑后,抓住皮筋撸下。

用手扒过头皮,权作梳子,这么耧几下。

她的头发很长,平时用的洗发水较为高级,保养得顺滑。

两三下,便将头发捋顺,用皮筋扎成半高马尾,看上去气色稍霁。

田馨盯着镜子发呆,思考着,怎样才能全须全羽脱身,至于私处那点痛感,也不是无法忍受。

她更担心的是,呆会儿要是余师长发起疯,她可怎么办。

女孩在痛恨余师长的同时,对自己的软弱无力,越发气恼。

她豁不出性命和脸皮,跟其硬碰硬,只能忍受对方的霸凌;眼下的最好的结果,便是吃过晚饭,他能安安稳稳送自己回家。

可她没有十足把握

田馨在这边抓心挠肝的苦恼,余师长则看着菜牌,悠然地吐出烟圈。

他捻起塑封纸页,翻两下,似乎看得认真,可内心满不如,面上来的淡然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隔着布料,锲而不舍。

男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肯定是自家婆娘在抽风。

以往,也有不接电话的情况,也没像今天这般狂轰乱炸,她到底作什么妖

站在伦理道德上来讲,男人出轨应该被唾弃,于情于理,甚至是于法都不容,可现实生活中,这等龌龊司空见惯。

倘若男人只是玩玩,那还好说。

女人一哭一闹,男人借坡下驴,将情人丢弃,重归家庭。

另外一种,则比较麻烦,要么夫妻感情不合,需要心灵慰藉,以求解脱,多半找到中意的便要离婚,还有些则抱着恶劣心态,花心滥情,明明对妻子还有感情,却不忍抛弃情人,想要坐享其成。

而余师长,显然是后者,只是对妻子的感情,仅限于亲情。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要么逼迫男人做出抉择。

而余师长的老婆,现在所做的是逼宫。

只是她并不了解自己的情敌,有多强大。

自欺欺人的将过错完全定在对方身上,觉得只要找到人,就能教训并且搬倒对方,横竖她是正妻,受法律保护。

可实际上,法律的条条框框是死的,人是活得。

很多男人真想抛妻弃子,便会钻法律的空隙,尽量为自己争取权益。

如若真的撕破脸皮,局面很是难看。

余师长是不想走那一步的,他的理想状态便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一面。

要说他多过分,倒是没自觉,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你,偏要找不痛快,真是令人倒尽胃口。

男人觉得女人不识大体,岁数一大把,如此看不开,他也不是四处沾花捻草。

这么多年,安分克己,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却要触他霉头。他能高兴吗

余师长听着服务员介绍特色菜,随即啪的一下合上菜牌,伸手弹弹烟灰,施施然道:“特色菜你看着来四样,酒水嘛,啤酒就行。”

当兵的没有不好酒的,觉得只有喝酒才能热血沸腾。

这样阴冷的天气,适合喝酒暖身,可太烈的,女孩肯定接受不了。

“主食稍后再来吗”服务员欠身将菜牌拿走。

余师长想了想:“来盘地瓜饼和糯米饼。”

女孩都喜欢甜食,所以这两样东西,是特意为田馨要的,至于他,则不着急。

眼看着服务员要走,余师长又开腔:“你去洗手间,让她快点出来。”

磨蹭半天,也不知躲在哪儿干啥。

男人有些不耐烦,服务员听后,先是一愣,接着转身离开。

包房内只剩下余师长一人,这才拿出手机,他坐在那儿,一手捏着烟,一手滑动屏幕,见未接来电,都过百了,不禁越发搓火。

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打来的,兴许有事,可眼下全是妻子的号码。

余师长懒得再看,将手机顺势扔在桌面,任由它震动。

很快,田馨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径直坐回原位。

屁股沾到椅子,便听到余师长说道:“菜,我已经点了。”

女孩默不作声,自顾自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随即抿两口。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她不说话,他偏要开腔。

女孩睇他一眼:“我愿意”

钉子半软不硬。

余师长微微眯起双炯,没说什么。

“怎么就那么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含危险意味。

这下,田馨没敢吭气。

问题是显而易见的。

心想,他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多此一问。

正在此时,桌上的电话,适时的响起,打破一室沉闷。

田馨下意识望过去,由于隔得较远,根本瞧不清。

这是人的本能反应,现在手机不离身,坐在一起,尤其是办公室的职员,不是自己的手机响,也会下意识的有所反应。

余师长瞥了眼屏幕,有心关机,可电池马上要没电。

于是坐定如山,就那么放任。

“你不接吗”

女孩若有所感,猜想打电话的,十有八九是他家里人。

如果能把人叫走,她肯定很愉快的享用,接下来的晚餐。

男人摇摇头,随即促狭的打趣道:“你是不是很想我,马上离开”

田馨被人猜中心事,有片刻的慌乱。

可很快镇定下来,嗫嚅道:“哪有”

余师长似笑非笑盯着她。

“是我老婆打来的,她这些日子,整天看着我,生怕我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他拿腔作调,狐狸精几个字咬得极重。

女孩盯着茶杯口升腾的白气,看得出神。

猛地听到这话,遂抬起头来,目光不善的睨过来:“她看着你,是应该的,你活该。”

她刻意忽略,狐狸精三个字,呛声道。

话一出口,便看到余师长的脸色陡变。

田馨不禁低头,心里慌乱后怕的要命,屏息倾听室内动静,生怕他奔过来,教训自己,不经意间瞄到桌面上的手机,陡生一计。

女孩抬头,便看到余师长脸色阴沉似水,直勾勾的瞪着她。

尽管骇然头皮发麻,她还是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男人身边,伸手给他倒了杯茶水,递到面前。

余师长内心诧异,可对她的举动受用。

这算什么惹恼他,知道赔礼道歉有进步

女孩勾着头,男人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很是得趣,根本没注意到茶杯,顷刻间偏了偏。

“啊”

余师长反应迅猛,连忙站起身。

而女孩则叫出来。

她满脸惊慌和委屈,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不是故意的”

余师长的衣服湿了一块儿,还有几片茶叶,狼狈的挂在裤子上,这让他无法忍受,想要发火,可看到女孩的表情,又动了恻隐之心。

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显然是去洗手间清理。

田馨头一次,有目的性的干坏事。

心砰砰乱跳,直到男人走出门去,忙不迭抓起震动的手机。

只有电话号码,没存称谓。

女孩的手攥成拳头,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几次。

她的内心很是矛盾,觉得电话打得如此急迫,猜测是枕边人。

如果自己接起来,少不得鸡犬不宁。

到时候,那女人肯定要跟余师长闹,而自己呢田馨后脊梁发凉,可想到他无止境的纠缠,女孩鼓足勇气,做出大胆抉择。

长痛不如短痛。

随即按下绿键。

那边安静几秒,很快响起诘问的女声。

“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女人几乎用吼得。

田馨听出,这的确是男人老婆的嗓音。

她故意对着话筒咳嗦两声,将声带勒细,变了调子,轻声细语道:“喂”

那边沉寂得可怕,随即传出尖利的气音:“你,你是谁余山海呢,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拿着他的电话。”

倘若这时候,女孩说是他酒桌上的朋友。

那么事情便简单,可她偏不

田馨对着电话哼出一丝两气,狠狠挂掉。

余师长回去肯定跟媳妇闹得不可开交,她便畅快得想要哈哈大笑,可乐极总要生悲,想到男人报复的手段,登时吓得手足无措。

女孩连忙放下手机,抓起挎包,唯一的念头,便是逃离作案现场。

她奔出房门,下面便是楼梯,女孩顾不得腿间刺痛,噔噔噔得往下跑,服务员看到她,惊得下巴掉到地上。

女孩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往下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后面有洪水猛兽。

“小姐”

服务员正在楼下。

“让开”田馨面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神情惶然,嫌弃他碍事,大力推那么一下。

服务员后退半步,看着她拉开门,毫不迟疑的冲进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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