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楼梯上的精液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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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是侧身趴在楼梯上,余师长便从后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睡衣的领口探进去,捻住一侧乳头不知轻重的揉捏。

“看看你的奶头,都鼓起来了”

他的淫声浪语令女孩羞愤欲死。

新近被开了苞,没有丝毫的温柔体贴,所以对性事充满惧怕,可胸是女人的敏感点,被摸应该很舒服。

然而田馨讨厌余师长,所以不情愿,并感觉不到丝毫快活。

只有即将被强奸的惧怕和屈辱笼罩着她。

“我难受啊,别碰我”

她顺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胳膊上。

那天在C市吃了海鲜大餐,又好些天没发泄,一直留存着勃发的性欲,如今两人同处一室,又没旁人。

女孩温热的奶子抓在手中,可谓是丰盈饱满,顿时心情畅快。

他眼角眉梢带着笑意,那是即将得逞的快慰,可这一下很重,打得手臂发麻,登时变了脸色。

男人大手用力一捏。

田馨丰满圆润的乳房被挤成了木瓜。

“你打我,臭婊子”

被其激怒,余师长口不择言,脸上哪还有笑模样,只剩下阴霾。

女孩哀嚎一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其言语羞辱的无以复加,总之双唇颤抖,身体向后仰,极力躲避。

“不要啊,叔,我疼”

余师长将女孩的酥胸揉圆搓扁,任其苦苦相求。

末了,他终于玩够了,笑了:“你他妈的喊疼,还真是娇贵,我操你,你喊疼,我摸你大咂你也喊疼”

他半蹲着,脸上带着流气,说出的话更是不入流。

大掌向前一伸,口中念念有词:“你也不是处女,以后我多操操你,把你的小逼操松了,就不疼了。”

田馨被他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揪住裤头的裤腰。

“你是,是畜生。”

余师长先是扯着她的裤腰,想要将内裤脱掉。

可女孩不配合,不知对方的内裤是啥材料,居然如何结实。

他并不清楚,田馨的衣服都很昂贵,自然是美观和耐穿,就拿这无痕内裤来讲说,前后都是乳白色的刺绣。

男人对这东西,并不感兴趣。

抽动着鼻子,露出痴迷的猥琐:“我都能闻到你逼水的味道了,让叔叔看看,你是不是流水了。”

田馨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摇头。

死活不肯松手,因为一旦失去了最后的屏障,便会被操。

在经历过余师长的蹂躏后,他是怕死了这个男人,准确的说,是那根威风凛凛的大肉棒。

她带着哭腔道:“叔啊,叔啊,你和我爸是朋友,你别弄我啊不行啊疼啊”

听闻此言,余师长反应过来。

他是深入虎穴,磨磨蹭蹭的岂不是危险

于是沿着裤缝,十分轻巧的将那层布料拨弄开来,漏出一侧的大阴唇,看得女孩直眉瞪眼,目露绝望。

她拼命的摇头,往后退。

可楼梯不比平地,退得很慢,并且有限。

余师长上前一步,单脚踩在了她的腰身,每当她想动,便要发力,田馨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六神无主的想要搬开那只脚。

“不,不要”

男人高大威猛,飞快的抽出皮带,拉开裤门。

西裤顺势滑落到腿弯处,因为想要速战速决,所以余师长并未理会,真真儿脱掉,穿得时候还麻烦。

单手拉低内裤,一根粗大紫涨的肉棒弹了出来。

余师长昨天喝了很多酒,没有洗澡,下身的东西带着男人特有的腥臊。

风一吹,这股味道扑面而来。

田馨被它吓了一跳,难以忍受的别过脸去。

同时手上用力搬他的脚,就感觉腰都要被踩断了,她哭咧咧的道:“你就知道害我啊”

男人听到这一指控,不以为然。

握住粗大性器的根部,撸了两下,随即附身亲了亲对方的头顶道:“我不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

余师长不是玩过,不想负责的。

他对将来有长远的打算,尽管只是一瞬间。

其是有自知之明的,大了女孩许多岁,而且对方没有生养,真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的关系,其无人敢要。

那么就养她一辈子。

现在是他心尖尖上的肉,谁能保证以后依然如此

他爱她吗是爱的吧不然不会如此执着,可细想之下,大都是欲望作祟。

余师长从小到大没爱过任何女人,他没有这种感情,所以碰到了心仪的女孩,只知道掠夺。

对爱嗤之以鼻,不想分神。

因为目标明确,那就是功成名就,出人投地。

田馨哪里听得进这些话语,对方所谓的听话,便是分开腿,让他的鸡巴进入身体,可她过不了自己那关。

女孩仰头望着余师长。

见他面色凝重,想来十分认真。

可这不合时宜,并且可笑,两人的关系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

就算他未婚,自己年轻貌美,家世和工作良好,凭这些条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要跟他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生生撕裂了自己的处女膜。

田馨越想越气,猛地朝他脸上呸了一口。

余师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周遭的空气,有片刻凝滞。

“你他妈真够种”

男人半睁开两目,嘴角抽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在家时老婆对其颇为体贴,难得红过脸。

可在女孩面前,总是千般不愿意。

都被自己操了,还想脱离掌控,可能吗

他紧紧攥住拳头,生怕控制不住,顺势挥过去。

尽管怒火攻心,可余师长很有克制的没有动手,而是拉住她的脚踝,拎着抬到了左肩,女孩被他吓得牙齿咯咯作响。

“哦,啊,不要”

不敢迎视他得目光,怕被里面恶意重伤。

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的哭诉。

泪水顺势而下,很快爬满脸颊。

女孩扭过身去,想要爬走,可身体受制于人。

“呜呜”

她暗暗祈祷,保姆阿姨快点回来。

可她不信奉上帝,得不到救赎。

对于其的不安分,余师长很是恼火,几次三番的压制,最后局势终于平静,他将女孩的两只腿都抗在肩上。

由于抽不出手来,只得挺着鸡巴试图拨开私处那片布料。

索性,他得性器足够坚硬,大阴唇和肉缝裸露出来,他将龟头在肉缝中滑了两下,随即听到女孩呜咽着摇头。

双腿被压在身前,显出一对白嫩得奶子。

田馨无力阻止这一切,口呼救命得同时,男人的龟头向下一沉。

“”

由于没有淫水滋润,这遭算是沉默得进入。

但也不尽然。

女孩得双腿打颤,腰身猛地弓起。

她骇疼似的倒吸一口凉气,将命这个字吞回肚子。

“啊”

片刻后,余师长屁股紧缩,往前一送。

硕大得睾丸晃悠两下,露出下面得巨物,但见其一点点埋入肉穴。

“啊啊”

田馨就像被利剑刺入身体,直着嗓子嚎叫。

没办法,闭合的肉穴被捅入,层层推挤开媚肉,很快到了阴道尽头,男人犹不知足,运足了力气,撞了两下。

只听得女孩的声音陡然拨高。

余师长脑门上渗出细汗,真想整根插入,可田馨的阴道短浅。

“嗬嗬”

他喘着粗气,巍然不动。

表面看来,一切静止,可交媾的双方暗潮汹涌。

男人感受着女孩肉道的勒缠和紧迫,快感丛生,而田馨则心如死灰,身不由已的嫩穴被一根大鸡吧撑开填满。

她疼,并且怕

这就像一个死结,往复循环。

余师长尽管放在对方的逼中,毫无作为,也是隐隐畅爽。

这就是少女穴的妙处,跟妻子的相比,简直妙得无法言喻。

短暂的休战,换来的是狂风暴雨的突刺,余师长骤然发力,撤出鸡巴,飞快的插入,接着如同充电的马达,接连耸动。

每一下,都要顶得田馨身体一颤。

“啊,不啊不要,叔啊”

她痛苦呻吟。

断断续续的哀求。

两只手臂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对方的肩头。

也许是被顶得太久,疼痛已经麻木,隐隐觉得不再那么难耐,只是仍不好受,如同行尸走肉般的闭着双目。

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嘤咛。

她放空大脑,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身体的肉棒庞大而鲜明,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在周身缠绕,这股气息并不清新,也许是心理作用,居然还带着些许的腐朽意味,时刻提醒着自己,她正被一个老男人奸淫。

田馨这厢死去活来,可余师长却截然相反。

他时而顶弄,时而抽送,间或探过头去,擒住女孩的奶头,咂吧两口,他干得热火朝天,有滋有味。

余师长十分持久,压着女孩大开大合的操干。

并没有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还是田馨的警觉性高,因为是一直期盼的,可如今这般情形,却是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

要是被保姆撞见会怎样,自己的一世名声尽毁。

于是急赤白脸的压低声音道:“叔,叔啊,别弄了,我家,阿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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