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贱货,欠操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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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月如银盆,高高悬挂在树梢,洒下熠熠光辉,懒洋洋的给别墅镀了一层薄纱,一切的景物静谧而美好。

但也有例外。

田馨躺在陌生的床上,耳边响起男人的呼噜。

她睁着双眼,盯着窗外的某一角,兀自发呆,半晌,眼睛悠悠转了两圈,从口中发出幽怨的叹息。

“哎”

中午被余师长折磨得半死。

晚上又从部队拿了盒饭,大鱼大肉,香喷喷的。

似乎有讨好的意味。

可田馨不领情,她受够了,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的待遇。

这种喜怒无常的老男人,真是可怕,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偏要惩罚自己,而且是最难堪的那一种。

家庭优越,从小到大,都有阿姨伺候,根本不会干家务,这跟他有啥关系,犯得着怒气冲冲的教训自己吗

他是个啥

在此之前,一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命运捉弄人,有了难以磨灭的关系。

想到这里,女孩全身骇疼。

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是因为太疼,下体是皮开肉绽的感觉,如果能用窥阴器看看甬道,肯定都是伤口。

而这样的疼痛,十分揪,以至于难以成眠。

女孩看着月亮的位置,不知此刻什么时辰,于是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按了中心键:苹果手机亮起,上面显示的时间为凌晨两点。

她再次叹气。

抓着手机发呆,很想打个电话给闺蜜。

倾诉衷肠,可真要拨通,说啥被人强奸,软禁这么丢人的事,开不了口,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形象自能忍气吞声。

可忍字头上一把刀,想要算计余师长并不容易。

就拿回扣的事来讲,他闭口不提。

女孩狠狠咬着嘴角,满脸愤恨,双眼有了不知所措的茫然。

正在此时,男人的大腿突然伸了过来,搭在了她的屁股上,女孩下意识的拨弄开,嘴里嘟嘟囔囔。

不知道嘀咕什么。

想来也没啥好话。

田馨本能的往床沿蹭了蹭。

眼看着就要掉下去,这样险伶伶的稳住身子。

她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场噩梦,而噩梦还在继续,跟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可言。

时不时的要提防他的暴力侵犯。

想想伤痕累累的自己,女孩的眼睛闪过一缕幽光。

如此下去,她恐怕连床都下不去,更别说伤势痊愈,不能坐以待毙,任由老男人为所欲为,就算爬也爬出这个魔窟。

田馨下定了决心。

越发的期盼着黎明的到来。

不知不觉间,眼皮越来越重,有什么东西,想要拖着她沉入黑暗,女孩告诫自己不能睡,睡了容易耽误事。

可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进入梦乡。

余师长早晨起来,神清气爽。

见女孩仍在熟睡,并未打扰,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转身进了浴室,洗漱一番,特意对着镜子,将头发梳得溜光锃亮。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

如若可以,都想弄点生发油,好好捯饬一番。

先是下楼买了早点,吃完后,留了一半给女孩。

接着锁上防盗门,钻入吉普车,刚刚坐定,给媳妇打了电话,问她钱啥时候能送到,对方思虑片刻,给出答案。

到单位打卡后,径直去银行。

约摸着九点左右,能到其办公室。

男人叮嘱媳妇,取钱要谨慎,别让有心人盯上。

对方笑了笑,心口一暖。

虽说是老夫老妻,但女人对待余师长很是上心。

两人相亲,可谓是一见钟情。

他个头高,长得体面,怎么瞧怎么顺眼,没有考虑他的家庭,单单是喜欢这个人,一股脑的入了洞房,这么多年过去,证明当年的选择没错。

余师长工作虽忙,但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绝不含糊。

两人夫妻同心,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她很知足。

这种生活,平淡无奇,似乎一眼能望到日子的尽头,但又何妨,风花雪月未必真,长相厮守才是有情人。

女人自认为很幸福。

放下电话,男人将车开到了驻军部队。

女人拎着公文包从出租车上下来,抬头便看到XX部队的牌扁,在阳光下闪着生辉,她嘴角挂着淡笑,迈步走进大门。

岗哨见到有人来访,连忙行了军礼。

接着问道,女士,请问您找谁

女人笑得格外亲切。

我找余师长,接着话音一顿,自报家门,我是他爱人。

对方眼前一亮,客气的拿过登记簿递了上去,手指点了点,告诉他,在这里做个记录就可以。

女人拿过笔,一笔一划的写着。

做会计的,时常填写各种票据,要求清晰规整,所以字迹娟秀,透着一股灵气。

岗哨夸赞了一番。

女人含笑的摆摆手:还算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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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很少来丈夫单位,这么多年下来,屈指一算,一只手数得过来,环顾一周,觉得没什么看头。

光秃秃的场地,四周种着树木。

走了三五分钟,终于到达办公大楼。

女人整了整衣衫,迈步登上台阶,很快来到一楼大厅,正对着门的位置,有一张大班台,后面坐着的士兵,立刻站起身。

再次报了名号,对方殷勤的想要带她上楼。

女人摇头谢绝。

拾阶而上, 三楼的某个房间门前停下脚步。

抬手扣响门板,里面很快有了回应。

“请进”

一把沉稳的嗓音传来。

女人推开房门,便看到男人一脸肃然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当地的报纸,另外一只手指间夹着香烟。

见到她,眼前一亮。

连忙站起身,脸上有了笑模样。

两日不见,女人本以为丈夫没有自己的照料,会邋遢憔悴,可事实恰恰相反,他的气色很好。

面容干净,脸色红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双眼微微放光,精气神十足。

她也没有多想,只是略略安心。

老夫老妻的没有过多客气,打了招呼后,女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外面罩着塑料袋,有些厚度。

余师长不做他想,接了过去。

“这钱我是给你送到了,怎么花随便。”

女人很是大方。

因为关系到自家弟弟,所以话说得敞亮。

男人打开塑料袋,抽出一沓钞票,手指划过纸币的边角,炯子里含着笑,心理琢磨着,登门造访老领导的事。

“你这怎么了”

好巧不巧,手背上的两道红痕引起了妻子的注意。

他定睛一看,顿觉不妙。

这是田馨抓的

垂下眼帘,眼珠子悠悠转了两圈,还没等他回答,对方倏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审视他的脖颈,用手一点。

“这谁挠的”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不动声色,下意识的摸了摸伤处。

瞪大了眼睛,装糊涂:“咋了”

女人皱着眉头,盯着痕迹瞧个不停,越看越可疑。

又细又长,起了红印子,似乎是指甲扣的

谁会抓自己男人

一股不好的联想油然而生,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气势汹汹质问道:“这懔子,到底咋回事”

媳妇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样子有些吓人,余师长佯装吃惊,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着媳妇气得咬牙切齿:“是不是女人挠的”

听她这么问,男人好似受了奇耻大辱。

“你在说啥,哪来的女人,净胡说”接着急中生智,谎话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好像是野外拉练,进树林弄的。”

说着,余师长双手击掌,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你说你,瞎咋呼啥”

男人倒打一耙。

“要不是你这一惊一乍的,我也不会发懵”

他拍了拍额头,做懊恼状。

女人将信将疑,可想想自家男人这么多年也没什么花花事迹,如今快奔五十的人了,不至于拎不清,在男女关系上做文章。

“真的”

她凑近了细看。

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余师长偏着脑袋,将伤处显露出来,近在咫尺。

“你看看”男人大吐苦水:“我这一天忙的要死,哪来的功夫招惹女人”

他嘟嘟囔囔的指责着。

女人推开他的脑袋,瞪了他一眼。

“谅你也不敢”她娇嗔道。

接着话风一转:“要是给我弄出来小三,我肯定跟你没完。”

这话本是笑谈,因为从骨子里相信男人。

可听到对方耳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无疑在脑袋里扔了个炸雷。

轰的一声,略带着耳鸣。

男人并不惧内,实际上大事都是他做主。

只有鸡毛蒜皮的小事,才会妻子操心。

可出轨,搞不好,会让他家破人散,仕途尽毁,这才是症结。

他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他在乎。

在仕途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出现一缕曙光,决不能出纰漏,由于心焦魔乱,男人连忙垂下眼帘。

以此掩饰自己的心理波动。

媳妇毫无所觉,弯腰拎起公文包,临走时,叮嘱他注意休息,别总犄角旮旯的乱窜。

余师长抬起头来,神色如常,笑眯眯的摆摆手,送老婆到门口,见她下了楼梯,才反手关上房门,回过身来,到茶几上端起水杯,灌了两口。

方才真是惊险。

生怕老婆发现端倪,伸出手来看了看,红印子不显眼,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脖子呢

他摸了摸,并不疼。

想到此,连忙走进里间休息室。

对着镜子端详一番,发现耳朵下面,长长的一条红痕,搭眼就能瞧见,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下意识的拉高衣领,缩了缩脖子。

暗忖绝不不能阴沟里翻船,栽在田馨手中。

女孩在男人走后没多久便悠悠转醒。

她的生理时钟很准时,尽管精神不济,可意识却回归现实,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瞧了瞧周遭。

顿时,所有的不愉快一股脑的冲进脑海。

她被人强奸,伤害至此。

女孩探头探脑,侧耳倾听,发现室内静悄悄。

她喊了一嗓子:“叔”

没回音。

接着再喊了一次,仍然如故。

田馨提着的心微微放下,掀起薄被,从床头抓过裤头,也不再嫌弃是否浆洗,不管不顾的穿上,接着便是牛仔裤。

直筒的,腰身肥大。

她是一尺八的腰围,足足大了两圈。

看着松垮跨的裤腰,卡在了胯骨上,女孩顿觉欲哭无泪,这还不打紧,关键是裤裆太过肥大,看上去有些窝囊。

可现实不能强求太多,有的穿就不错。

戴上胸罩,系上衬衫纽扣,女孩撑着床铺站起身。

“哎呦”

腰疼,屁股疼,还是私处疼,也分不清终究是哪里毛病,总之是疼痛难忍,田馨深吸一口气,踮着脚,一步步的往前挪。

从楼上到楼下,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手扶着门框,女孩的脸上满是汗渍,她笑得格外虚弱。

透过防盗门的猫眼,能瞧见外面的景象。

没等喘匀一口气,便握住把手,用力下压,下一刻,笑容凝固在嘴角,她不信邪,再次发力。

这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挫败。

门被男人上了锁。

田馨又急又气,又尝试两次,可结果没有不同。

她发泄似的用力拍打门板。

“开门开门,我要出去”

一刻也不想留在此处,生怕男人再回来祸害自己。

再来个几次,非死在床上不可。

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光景,女孩脸色煞白,双唇哆嗦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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