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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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笔尖对准自己的那一刻,一声尖叫就从“沉清”的嘴里发出,带着肝胆俱碎的恐慌,然而不等她说些什么,安舒竺握笔的手虚空一点,落笔时仿佛有禁制随之落下,被束缚住的“沉清”这下彻底无法动作,先前邪肆的眼里此刻尽是恐惧求饶,却再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笔尖一转,安舒竺握笔的手随之收回。
他紧走两步,看了看四周,伸手扯下一片帷帐遮住了沉清的眼,然后迅速解开绑住沉清手脚的衣带,将人平放在床上。
临动手前他还是犹豫了几瞬,脑子里迅速过了几遍接下来的流程,确保无误后安舒竺一咬牙,双手连动迅速将沉清的衣衫除尽,露出里面白净的皮肤来。
即使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眼前的一片白润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花了眼。
定了定神,安舒竺默念了一声“得罪”,一只手再度唤出先前的笔来,手腕一抖,笔尖隐隐沁出些许金色的痕迹来,带着些不同寻常修士法器的气息在空中荡开。手腕发力,润滑的尖端自细长的脖颈起笔,一点点出金色的痕迹来,小小一点却引得身下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微微弓起腰,两团嫩白的乳肉承受不住般晃动在余光之中。
安舒竺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尽量不去往下看。左手掐了掐掌心逼迫自己唤回注意力,他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隐隐发颤的手,迅速一笔画下,期间手腕连动,笔势回转曲折,最后至胸膛中央停笔。
笔锋钝挫时沉清的前胸已经有了一道类似符篆的印记,金色的光华渐渐渗透进去,衬得皮肤愈发洁白如玉,然而金色光华渗透越深,女体却挣扎的就愈发厉害,直让安舒竺握笔的手几次碰触到某种绵软的物什。
他狠狠咬紧牙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握笔的手紧紧抓住笔身,继续艰难地一路向下游走。
恍惚间,笔下的触感给了他回到以前游历山川大泽的错觉。
此刻他的脚步踏过高耸的峰峦,他看见峰顶上堆着皑皑白雪,有红色的雪莲盛开在绝境之处;脚步一探,越过峰峦之后是一片平原,他平稳的步伐险些掉进猎人设置的一处小陷阱;平原与水泽交界的地方是一处小小的丘陵,他能透过稀疏的林木看见不远处水泽诱人的景色,脚下的路途也愈发艰难起来。
你的脚步该止步于丘陵。
脑海中似乎有人对他说。
然而他仿佛着了魔,竟然用手中誊抄经卷名录的笔顺着溪流而下,沿着溪谷绘制繁杂的图腾,遇到阻碍时用巨力搬动两侧的山峰,使其露出后方浑圆的庙宇,他在庙宇周围游走,隐约觉得这里似乎要有一场大灾——否则此处为何会如此颤抖?他却不敢进入庙宇大门一探究竟,只能匆匆掠过之后顺着水泽正中逆流而上,攀爬礁石时笔下有些滑润,他不懂为何这里会突然颤动,想是大劫该是要到了;然而下方潺潺的流水却赤裸裸告诉他——
这里的大劫乃是你一手所为。
安舒竺猛地回过了神,手中的笔尖端还停在硬如石子的珠蕊上,随着指尖的颤动不住往下刺探。
不对,不对!
“该死!你竟然敢给我造梦!”
他猛地丢了笔,怒不可遏的盯着身下被蒙住双眼的人,然而眼中除去震怒外更多的是无措与懊悔,似乎是有什么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碎裂了。
破旧的狼毫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泛着金色的笔尖上缓缓凝出一点湿润,慢慢胀大后啪的一声坠在了地上。
盖在沉清眼上的帷帐被安舒竺一把掀开,然而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先前那些奇异的暗红色纹路早就消失不见,这位武蜀海的堕星子此刻正睁着泛着水汽的眼盯着自己。
这是,早已恢复正常了?
他猛地回过神,伸手捞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后者身上,随后立即翻身下床,站在床边不敢动作。
瞧着这模样,比起沉清倒更像是一个受害者。
连着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来平缓自己的呼吸,沉清的嗓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许恣意之后的喑哑:“你这笔倒是不得了,连我的动作都被它制住。”
安舒竺抿了抿唇,不知该答些什么。
许是没想到对方回神后开口竟然是这样一番姑且算作是夸赞的话,想象中的狂风骤雨没有降临,他心里反而更加忐忑,连带着神情也严肃了许多。
沉清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了,只能唤道:“道友,劳烦给我解开禁制可好?虽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腿确实有些麻了。”
“我刚才不是”
安舒竺下意识想答,然而一开口却发现方才的轻薄之举无法言之于口,抬眼一看沉清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忙弯下腰去地上找自己的笔。
沉清的脸色在他弯腰的一瞬间就黑了下来,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安舒竺的背影。
虽说这不能全怪他,然而任谁被看光摸光还被迫高潮也不会舒服,更何况是沉清这般骄傲的人物。但是人家确实也是为了帮自己,不然要是直接把她放出去搞了那个姜云浩或者其他人,那她才是真的往后修行路上都会有心魔了,更妄论什么是非道。
武蜀海之人虽然有恩不一定会报,但是有仇那是一定会报的,既然自己“舒服”了,那岂有不让恩人“舒服”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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