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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问句,反倒是肯定句,她诧异问出了声:“沈淮哥,你怎么知道?”

他自然不能说,傅斯韫为了寻他几乎是将所有的关系都动用了,这才从曲云晚室友的口中得知她回了老家,声音略微有些淡:“我记得,你跟你妈说过开学前要回家,我就猜了下,看来猜的很准。”

听了沈淮的话,眼底多了一丝了然,浅浅一笑:“怎么?沈淮哥来平城了?” 这话一下子击中了他的心扉,神态多了丝慌乱,克制住内心的憧憬淡笑道:“还让你猜对了,我今天要来平城出差。”

听了他的话,她惊呼道:“那沈淮哥,已经到了吗?”

伸出了手臂,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撒了个谎:“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两人这边说话,母亲徐庆茹走了过来好奇的问了句:“云晚,跟谁打电话了?”忙着整理好香蜡钱纸,然后走到了曲云晚跟前。 “是沈淮哥,他今天来平城出差。”她丝毫也没有遮掩,直接说出口了。昨晚上她还在问沈淮的事,没想到今天早上两人就在打电话。

而电话里的沈淮也听见了云晚妈妈的声音,赶忙提高了音量叫到:“徐阿姨好。”

倒是应景,徐庆茹给女儿递了个眼色,曲云晚便乖巧的将电话递给了母亲。

徐庆茹将手里的香蜡纸钱放在了地上,立马伸手接过女递给她的手机,放在了耳边笑眯眯问道:“小沈啊,你来平城啦?”

挺起来很是亲切的样子,沈淮笑道:“是的阿姨,可能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你家附近了。”

听到沈淮这话,徐庆茹笑容满面,很是开心邀约道:“那来阿姨家坐坐吧?”

这话恰好如了沈淮的意,嘴里却是一番的拒绝:“这太麻烦阿姨了。”

徐庆茹闷声一笑,大方道:“哪有什么麻烦的,倒是小沈不嫌弃我家小就行了。”

他连忙制止道:“那里会,阿姨放心,我到了就给云晚打电话。”

笑呵呵的挂断了电话:“就这样说定了。”

然后将手机放回了女儿的手心,曲云晚睁着眼看着母亲哑着嗓子问了句:“妈,咱们还去白山市吗?”

这才将主要的事提了出来,徐庆茹脸一红,分明是有些不知所措:“那怎么办?”

曲云晚叹了一口气:“等会,我让沈淮哥送咱们去白山市吧。”

这主意倒是非常的好,还能让老曲见见未来的女婿,徐庆茹眯着笑意:“这会不会太麻烦小沈了?”

“不麻烦,沈淮哥人很好的。”倒是替沈淮讲话全都说了出来,而坐在车里的沈淮压抑住兴奋的心情,眉眼上都柔和了不少。

盯着手表的时间一点点的移动,想了想又下了车从不远处的商店里购置了些礼品,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这才拿起电话给曲云晚打了过去。

母女俩此时还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话,一听见电话铃声响起,徐庆茹递给了女儿一个眼神,她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沈淮哥,你到了吗?”

回答的很干脆:“到了,在你们小区门口了。”

然后伸手将车门打开,下了车又将车门推着关上,一听到这一番动静:“好,我马上来接你。”

说着曲云晚就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跑出了房门,刚一到小区的大马路上就瞧见了沈淮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仪态翩翩,若不是眼底青白色是瞧不出他这一夜的辛苦。

“沈淮哥。”她柔声唤道,手臂垂落在两侧,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离着他越来越近。

绝美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她不施粉黛的模样还是沈淮第一次见到,这一刻的她多了三分的稚气,她似乎也没睡好,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来是为那件是伤神。

“云晚。”沈淮提起大包小包的东西朝她走了上去,曲云晚又帮他分担了些,两人肩并肩往朝着曲云晚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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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有保障,反正我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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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岁老太寿终正寝,一朝穿越,竟成了乾西二所内的一名侧福晋。

见到未来乾隆皇帝的第一眼,她的脑中只闪过一个字——‘丑’!接着她便晕了。

再睁眼时眼前闪现了一堆弹幕。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历史主播你不知道吗?咆哮脸.jpg。

——清穿不造反,菊花套电钻,驱除鞑虏,自立为帝。

——皇帝的烂黄瓜主播你确定要用吗?小心我对你路转黑。

看着这一堆画风不和谐的弹幕,老太太觉得自己三观隐隐有长歪的趋势。

食用指南:1.爱新觉罗家族的老婆党们慎入。

2.本文半架空,作者历史渣,如有反对可以提出,不接受人参公鸡。

第55章

沈淮的身材很高大,侧脸棱角分明, 嘴角微微抿在了一起, 多了几分刚毅的感觉, 无端的便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

静默了一会儿,她抬眼对上了他的侧颜,笑着说了句:“沈淮哥, 你今天来平城待会要忙着去处理公务吗?”

一听她的问话, 沈淮若有所思的回了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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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有些不好意,犹豫了三秒不敢将麻烦的事说出口,盯紧她脸色的变化,眼底多了分了然笑着又说道:“行程还没有安排好,今天暂时没事。”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尝试的开口道:“那能麻烦你送我跟我妈去一个地方吗?”

听到她的话, 沈淮不禁皱了皱眉:“是不是我来的, 打扰了你们今天的行程?”

她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不,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沈淮困惑的止住了脚步,直视着她的眼眸,如水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惆怅, 淡淡道:“今天,是我爸的忌日。”

不用将后面的话说完, 沈淮就立马明白了其中含义,怪不得她迅速就回了老家, 原来是这个缘由。

又看了眼她此时有些哀伤的模样,心思卷起一股爱怜之意, 沉声道:“那等会,我送你们去吧。”

她抬头冲着沈淮微微一笑:“那就麻烦沈淮哥了。”

一推开房门就见着徐庆茹站在了门口,刚一见到沈淮立马笑道:“是小沈来了啊。”

赶忙接过他手里的礼品吆喝着:“你说你来就来,又带怎么多东西,真是破费了。”

听得沈淮有些不好意思,嘴角的笑意浓了些,视线一扫落在了桌子上的香蜡纸钱上,心底闪过一丝阴翳,徐庆茹将沈淮带来的东西放在了冰箱边上,立马又道:“快赶紧坐下。”

曲云晚给沈淮泡了一壶茶放在了茶几上,又对上了的视线:“妈,我跟沈淮哥说了,等会他送我们去白山市。”

听的徐庆茹非常不好意思,歉意的看着沈淮:“抱歉啊,小沈今天是云晚爸爸的忌日,本来我跟云晚是准备走了,没想到你来平城了,阿姨又喜欢你这孩子,非得让你到家里玩,这...”

沈淮摇了摇头宽慰道:“阿姨没事的,反正我工作上的事情还不忙,送你们去也不耽误的。”

沈淮平日里沉冷的眼眸在此刻多了两分的温暖,看得徐庆茹连连夸赞这孩子懂事,伸手就将茶水递给了沈淮:“小沈,喝口水,这个时间肯定没有吃早饭,你等着阿姨给你做点。”还没等着沈淮拒绝,徐庆茹就忙着从沙发上小跑到了厨房里。

似乎看出了沈淮脸色的尴尬,曲云晚赶忙宽慰道:“沈淮哥,你别介意,我妈这人比较热情。”

他一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笑道:“云晚,你妈妈人真的很好。”

这倒是打心眼里的赞美,她抿嘴一笑连连说道:“要是让我妈听见这话,估计又不知道高兴多久了。”

听着两人嬉笑闲谈看起来挺开心的,扯到自己身上,徐庆茹提高了声线赶忙问了句:“晚晚,你们在说什么啊?”

听到母亲这话,曲云晚摇了摇头,冲着沈淮一脸的无可奈何,连忙提高了声线朝着厨房里的母亲笑着道:“妈,人沈淮哥夸您人好。”

徐庆茹一听打心眼里的开心,连忙从锅里将煮好的芝麻汤圆捞到了小碗里,拿了小勺端了出去回应道:“小沈人也很好,赶紧来吃汤圆。”

沈淮自然不能拒绝,立马站了起来从云晚妈妈手里接过了碗,笑着感激道:“谢谢,阿姨。”然后挨着餐桌的凳子坐了下来。 沈淮吃东西的动作很文雅,一看就是拥有好家教的,干净利落不由得让徐庆茹连连点头,非常满意眼前这英俊帅气的大男孩儿。

沈淮边吃还笑着跟徐庆茹小聊了一会儿,两人还越聊越开心,看得一旁的曲云晚暗自感叹,没想到沈淮这冷冰冰的检察官还这般的讨长辈喜欢。

刚一吃碗,沈淮就准备拿着碗去洗,徐庆茹连忙道:“小沈,你是客人。”

然后递给了曲云晚一个眼神,她一瞧立马了然母亲的心思,赶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沈淮跟前接过他手里的碗:“沈淮哥,我来吧。”

曲云晚语气柔柔的,此刻两人靠得尤为的近,她身上有一股清甜的香味,淡淡萦绕在他的鼻翼间,非常的好闻。淡淡失神后抿嘴笑道:“麻烦,云晚了。”

她冲他粲然一笑,然后拿着碗回了厨房里,三下就将碗洗干净然后擦了擦手,又从一旁将香蜡纸钱提在了手里:“沈淮哥,我们走吧。”

白山市离着平城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开到了白山市萍乡陵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在门口买了束菊花,三人便往陵园里面走了进去。

萍乡陵园很大,白山市这些年去世的人都葬在了这里,密密麻麻的黑色大理石墓碑,和期间散布的矮小的松树直接将肃穆感提升了上来,若是临着傍晚来只怕是有些骇人。

曲林成是十年前下葬的属于萍乡陵园最开始的一瓶,位置还算好找,坐落小坡的山腰处,又爬坡的路段。

曲云晚连忙搀扶着母亲爬了上去,然后又走了两步这才到了曲林成的坟墓前,而沈淮作为外人自然不能上前,而是站在了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

这是重生后她第一次来见父亲曲林成,墓碑上的照片是曲林成的二十年前刚参加工作时候照的,非常的年轻也非常的英俊。

年轻时候的曲林成可不比沈淮他们的长相差,那时还是新闻界的风云人物,一时间风光无二,不然也不会生得如此美丽的女儿,毕竟基因决定了一切。

曲云晚将花束放在了墓碑前,静静的看着墓碑上所有的字,细细在心里默读,没有出声只不过眼底的哀伤早就暴露出她此刻的心境。

自从徐庆茹改嫁之后,便咋也没有来过白山市了,跟别说来探望去世的曲林成,上一次见还是九年前,看着相片里依旧笑得阳光的曲林成,徐庆茹心底难以掩盖的复杂,苦笑道:“老曲啊,我们来看你了,这些年在那边儿还过得好吗?”

徐说着又将蜡烛点燃插在了墓碑前,又将香对准了燃烧的火焰,眼底闪烁着泪光细细说道:“老曲啊,我还算没有辜负你的嘱托,将晚晚照顾大了,她现在可懂事了,也不需要我操心了。”

然后将点燃的香插在了两根蜡烛之间。

曲云晚将纸钱用手撕开,用烛火点燃烧成了一校团,她挨在墓碑前跪了下来,心中万千无奈。

父亲曲林成去世的时候她方才十岁,家破人亡的冲击感几乎是将她跟母亲推入了深渊,接踵而至的便是徐庆茹改嫁带着她远走他乡,曲云晚一边烧纸钱一边说道:“爸爸,我来看你了。”

这声音含着哭腔,软软弱弱的让人侧目,沈淮的视线一直放在了她的身上,见着白皙的脸颊上浮动的泪珠,眼底爬过一丝深意。

徐庆茹将纸钱放在了火堆里泪中带笑:“老曲啊,咱们女儿也算继承了你的衣钵,选了新闻主播这个专业,可惜你走的太早了,不然咱们能一起在电视里看着女儿主持的节目。”

这话一出,一旁的沈淮听得异样,诧异的看着曲云晚,他要是没有记错她学得分明是新闻记者专业,怎么在徐母口中变成了新闻主播了?又回味着继承衣钵二字,难道晚晚的父亲也是名新闻人?

“老曲,你在天上可要保佑咱们女儿一辈子平平安安,不要受到任何的伤害。”

徐庆茹越说越难受,美丽的容颜上全是泪痕,皱着眉头一脸的凄楚,暗暗希望女儿能够放弃仇恨,脱离曲林成死亡带来的阴影,这也是她忙着改嫁脱离白山市的缘由。

曲云晚伸手将母亲揽入了自己怀中,温暖的感觉顿时让徐庆茹积攒已久的泪水全都涌了出来,哭嚷道:“晚晚,你为什么要去学这个专业啊?”积攒已久的埋怨最终还是在逝去人的面前开了口。

当初曲云晚义无反顾报了南大的新闻专业的时候,徐庆茹便知道女儿根本没有忘记早逝的曲林成。

即便是她再三的威胁,依旧没有动摇女儿的心思,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不过是把新闻记者的专业改为了新闻主播。

曲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她恨啊,恨那些为了利益剥夺无辜人性命的上位者,恨自己力量太过于弱小而不能将真凶绳之以法,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必定要拼尽全力为她为父亲为那些无辜的人讨回公道,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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