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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辰,夫子将一群不愿挪步的学生赶回学堂,捋了捋长须,长叹一声,对白细道:“白细啊,这箱银子既然是那司徒公子指明给你的酬金,你就自个儿看着办吧,别放这儿了。”

白细:“……”

他看着第一笔挣来银子,眼前闪过霍铮捕猎受伤,日晒雨淋的模样。

白细咧开嘴角,眼眶起了潮热。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能挣钱养家,不仅仅光靠霍铮一个人在外辛苦干活,流血流汗。他要把挣来的钱,全都上交给霍铮。

第74章 一更0

白细得了一大笔钱财, 学生们心潮澎湃, 咋舌不已, 课堂结束后围在他身边,询问他给司徒小公子做了何事。

方子尘老母鸡一样把白细护好, 燕雪崇脸色也黑着, 他不满出声,手指头哐哐敲在桌上,大伙儿才稍渐止住把白细往死里挤的脚步。

燕雪崇勃然怒道:“一个个的挤过来干什么, 掉进钱眼里没见过钱吗?!”

白细默默看了他一眼, 燕雪崇还没说够呢, 忍不住数落他们, “瞧你们一副穷酸饥渴样,司徒都说白了,钱是白细给他的宠物猫看病所得,真当天上掉馅饼啊?!”

话是如此,有学生敢怒不敢言,憋在嘴里不吱声,也有的愤愤不平, 到底在不平些什么, 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日子就是如此,平常百姓过得苦,一文钱能掰成两文花,哪像富家子弟,为了只小宠重金寻医, 那一箱银两,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到。

白细不过是给只小猫看病,却得到如此多的钱,说到底,不过是心绪难平,无可奈何。

白细没有经历过最苦的日子,在霍家最贫困时,霍铮一样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他所承受过的苦,全是从霍铮身上感受到的,他用劳动和汗水呵护他,自己却闷声埋头的干,没有任何怨言。

方子尘附到白细耳边,“你尽早找你大哥过来把银子收好吧。”

白细点点下巴,钱他要收着,替霍铮收的。

霍铮还不知道白细挣回一大笔银子,昨夜他从白细口中得知他是褚少桀送回来的,在此前帐篷来个几个武生把他捉去,白细不认识那伙人,褚少桀却认识。

单独找到褚少桀,霍铮让他把那伙武生的名字招出来。

日头酷热,霍铮眼神却透出冷意。

褚少桀道:“霍武教,那几个小子我昨天替白细教训过他们了,他们其实是想和我做个乐子罢,要不算了吧。”

霍铮冷峻的面色不改,“名字。”

褚少桀只好将那几个武生的名字全部招出,霍铮记下,转头找到那几个武生,借着训练加重了他们的量。

正午,阳光最热的时候,几个武生死鱼般躺在沙地粗口喘气,明白他们被霍武教针对着惩罚了。

其中一名武生不服嚷嚷,就地歇息的其余武生听得清楚。

“不过拿了你的兔子,犯得着公报私仇,借机报复我们么?!”

几位武生忍着气附和,霍铮冷道:“不问自取,即为贼。”

“呸,污蔑我们是贼?你那兔子值几个钱?送给我我还不要呢!”

他们越说越气,竟爬起来要与霍铮动手,霍铮对付几个急火攻心的小孩自是游刃有余,此事很快有人报到院长耳边,一行人被带到院长面前。

武生们灰头土脸,火气难忍,见到院长,愤怒告状,数落霍铮的不是。院长听他们七嘴八舌讲完,平静的目光落到霍铮身上,“霍武教,你说说看。”

霍铮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交待,言论不长不短的道理。

所谓少时偷针大时偷金,且不论东西值不值钱,不问自取即是偷盗,若心知偷盗有罪仍故意为之,那便是目无法纪;与师长动手,则是目无尊长。

今天他们能在武院中枉顾法纪与师长,倘若明日进了朝堂,难保不会顶撞重臣以至当今皇帝,习武对于他们而言不仅仅修身之道,更重要的是养心、明理,空有一身功夫蛮力却不能明辨是非,当与蛮人无异。

霍铮语重心长道:“院长,习武乃修健体魄之道,在此前,要学会做人。”

武生们敢怒不敢言,院长沉吟半晌,道:“我明白。”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临走前,叮嘱石武教去邻街的书阁买些明理经书回来,于武人而言,要惩罚,比起身体上的负重,让他们抄经书文字是最严重的惩罚。

院长透过竹窗,望向对街弘扬馆的方向,打算找他的老师长侦先生,到小楼一聚。

——

午后训练蹴鞠,白细借着小解的时间,在兴武院内溜达,找霍铮。

霍铮今天负责训近身搏击,与几个不服管的武生连续交手几场,人群中窜进一道白色影子,众武生惊嚎:“白皮书生怎么混进来了!”

白细眸光晶亮,眼神落在霍铮健实的半身上,被他拎着离开。

第75章 二更=0=

离开众人视线,霍铮紧绷的冷肃面容才缓和下来,眼眸如风吹过的湖面涌起轻柔涟满,带了点笑煮,在他脑袋一点,道:“怎么越发淘气了。”

男色当头,发财挣钱的事暂且忘记提,霍铮脱去半身衣服,汗水打湿黑色武裤,露出健壮的筋骨肌肉弧度。

目光向上,黑黝匀实的胸膛覆满淋漓热汗,湿亮亮的,白细舌尖沿嘴角舔了一圈,小眼神露出熠熠光芒,“铮铮……”

霍铮无言以对,拎着他尽快回到武教师傅居住的屋舍。上了阁楼,霍铮把白细放到房里,自己出院子打水冲洗。

高大的男人挺拔立在井口边,一桶接一桶水哗啦啦往身上冲,白细就趴在窗栏杆,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训练场上的人影,武教浑厚的吼声随风悠悠飘散开。

可白细对此兴致缺缺,眼睛着了火似的黏在霍铮身体,这才是他眼里最好看的景致。

霍铮转身仰头,就瞧见白细笑吟吟地,看了人家裸身不知羞,他低头失笑,抓起干净的衣裳到屋里换上,才上阁楼。

平稳的脚步咚咚渐近,白细躲在门口,霍铮推门,人就整个往他身上挂。

霍铮经过与武生们的接连几场的搏斗,体内那股旱热没有彻底退消,热熏熏的气息与清凉的水汽交融,白细埋头在他肩颈深深嗅着,霍铮抱起他朝里走,两条腾空的腿索性打了结似的绕在霍铮腰后,说话间,濡湿的石头扫过霍铮脖子,铮铮叫个不停。

他可真想霍铮,下巴一抬,舌头划过对方唇辦,慢慢舔弄。

收在身上的手臂拢紧,霍铮把白细放到窗户旁吹会儿凉风,他跑来一路,发髻微微汗湿。

白细有越界的冲动,霍铮卡住他下颚,固在掌心,哭笑不得到道:“好了好了,再过来我可没那么大克制力。”

霍铮话可不假,训练场上搏斗过程中容易激起男人的血性,浑身血液沸腾躁动,他虽冲过冷水,那股子热血到底还没有彻底凉下,白细再近身黏他磨蹭,沸腾的血液就要进化到另一股热了。

“铮铮,唔唔”

白细却还惦记着昨晚的欲求不满呢,早上才得一个亲吻哄劝,不满,不满!

舌头颇得章法的在霍铮口腔里滑动,手也下太安分,贴在弹性十足的肌肤,那点点生涩不失撩拨的手段,很快让霍铮产生了诚实的身体反应。

“小白一一”

霍铮扣紧白细的手,反压在窗栏,警告他,“下许再动。”

白细半睁开夫焦的眼眸,脑袋仰高,嘴唇凑在霍铮耳边,发出请求。

他说铮铮弄我。

潮红的眉梢布满欲求,眼角透出细碎的泪,嗓音软哑。

霍铮健壮的腰往下压,胯下隆起的阳物隔着布料抵在白细的臀间,沉道:“弄太多对身子不好。”

白细呜出声,“不弄我现在也不好。”

霍铮定定看他,忽然把手探入白细的衣裳内,从光滑的脊背滑到臀后,掌心将软滑的臀肉收拢揉捏,惹来白细轻细的吟叫。

霍铮双臂撑高,白细上半身子被压在窗拦,衣物好好地穿着,只有下面窸窣发响。

手指抚着褶皱,轻戳穴口,抵进肉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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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刺进去半截,不停抠弄湿软肠肉。白细嗯嗯轻声吟叫,被霍铮抱着稍稍插过,穴内很快汁水连连,松软溢水。

霍铮探入三根手指在湿滑的肉穴中缓慢插弄,白细抱紧他,后臀紧缩,双腿分叉绕至腰后,撑不住时,霍铮提起他抱稳,说了句乖。

做足准备,霍铮方才解开腰带,扶着肿胀的阳物从下往上挤入穴内,慢慢顶到最深的地方,没入整根茎身。

两人同时出声,白细全身重量压在霍铮身上,阳物顶到肉穴最深的地方,他忍不住叫了一声,霍铮亲他嘴巴,含着他的舌头缠绵吮、一吸,胯下却用力将阳物又吾良又用力的在穴内抽动,翻搅的淫水被肉茎带出。一捅,便又没入。

“嗯嗯唔唔”

霍铮细细舔弄白细的耳垂,“小声些。”

白细被霍铮翻转过身,涣散的眼眸扫向窗外。

霍铮抱紧他的腰贴在身后,雪白的臀肉不间断有深紫阳物进进出出。

“小白看训练场可否有人,切勿叫太大声,免得让人发现了。”

说罢,腰身发力一挺,白细被他操弄得捂嘴低叫,指缝淌出嘴里流出的银丝来。

休息的时辰将到,午后霍铮还得给武生们做训练。他算好时间,最足最后的冲刺,在射精前猛然把阳物抽出,不敢射在白细体内。

白细懒懒伏趴在栏杆,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感受情潮的余韵。

身子湿漉漉的,脚趾头还挂有白色水液,霍铮亲他耳朵,拿起干净的布料给他擦拭,蹲下身仔细查探,除了有点红肿,并无伤到的痕迹。

霍铮捧起亲了一口,道:“满足了?”

白细软声哼答,“我要回学堂了。”

霍铮可不敢就这么放他回去,任何人看到白细此时的样子,定然知道他经历过一场欢爱。

抱他回床上躺好,霍铮道:“我送你过去,你歇一会儿,我给你找些吃的过来。”

不久前液体充满的腹部已经瘪下,体力耗费,白细摸了摸肚子,点点头,“我饿了。”

霍铮去伙房找食的途中,听到武生们的闲谈。

闲谈的话指的便是弘扬馆有人发了横财,事情经过无数个人相传,到了兴武院早已传变另一种意思。

在兴武院里的传言就是,白细与司徒小公子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极有可能是给他当成男宠豢养。

司徒小公子喜好养宠的趣味,禹城内许多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都知晓,听闻他一掷千金买了一只猫,一只猫都让司徒小公子如此,更莫说把人当成宠物养,千金都不止吧。

以讹传讹,此话听得霍铮都险些以为是真的了。

白细还躺在床上乐呵呢,浑然不觉外头的谣言,直到霍铮端了饭菜进屋,开口就问他,“司徒小公子怎么回事?”

他道:“什么司徒小公子?”

色令智昏,白细从床上爬起,一拍脑袋,惊道:“我都忘记与你说这件事了!”

“铮铮,我赚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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