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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铮涂抹着膏油的指节抵在那已经翕动的穴口上打磨,哑声道:“都湿透了。”

说着将半截指头轻轻按了按,陷进松软紧致的穴内,膏油送入肠壁里,很快被暖化成滑溜溜的水,将菊穴打湿。

霍铮插入两根手指在穴内抽送,软滑而紧致,还会咬着他的手指吐水,用力往深处一顶,小穴将手指咬得更紧。

热汗沿着脖子淋漓落下,霍铮猛地抽出手指,与菊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口紧紧合闭,又微微探开,流出软滑湿润的淫液。

“铮铮进来,进来呀。”

白细早已熟知交合时怎么做,他不再满足子霍铮用舌头舔他的肉穴,他用手握住霍铮勃起的阴茎,笨拙揭开他的腰带,把翘起粗长的阴茎试着往湿软的穴口送,饱满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外,隐秘的液体沾湿了整个龟头,握在手心滑溜溜的,一下留心就蹭过臀缝。

“铮铮,铮铮……”

白细急得眼都红了,串串如珠的泪沿着脸颊滑落,霍铮喷出滚烫的气息亲吻他的泪珠,“别哭。”

说着,单手抱起白细,另一边扶着龟头,对准那啜咬着龟头的肉穴,他松开紧抱白细的手,就着坐下的姿势,饱满的龟头一点点挤入紧致的穴内,霍铮扶稳白细的腰身往下一沉,粗长如臂的阴茎尽根没入肉穴内。

“啊、铮铮,嗯嗯嗯一一”

不待白细适应,霍铮将他压在树干,胯下凶猛地往上顶,健腰狂挺,肉穴被巨茎撑到极致,穴口圆而胀满,艰难的吞吐的巨大的棒身。

他的腿无力滑落,霍铮便抱起他,边走边挺动下胯下昂扬的阴茎,片刻也不离开软滑湿热的肉穴,撑起白细,吮着红肿的乳首,直到走到一处横低的树干。

白细被放在树干上趴着,男人火热宽厚的身躯压覆在他背后,抽动的劲很大,两颗大卵袋也险些要送入肉穴里,胯部用力撞击,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

“唔唔嗯嗯一一”

他被翻过身,霍铮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肩膀,另一条压着,继续猛烈操干,肉穴被操弄得湿软热滑,阴茎往外抽时翻带出淫亮的水,再挺入,淫水四溅开,打湿两人交合的胯部。

他们上身农物整齐,下身却在原始的交欢,伏在树干上,与潜伏在在夜色下肆煮交配的野兽无异。

渐渐地,树上淌满两人射出的液体,白细射出好几次,铃口被霍铮堵着,不让他太早泄开。

霍铮在他肩膀啜咬了一口,射出的一瞬间阴茎猛然抽出,一半射在白细翕动的穴口外,一半溅射在地面,浓厚的白浊液体覆与草叶,霍铮松开手,让白细抱紧他射在他的腹间。

长长的轻吟婉转飘散在林中深处,直至天将要亮时,才有交叠的人影出来,没入帐篷里。

第51章 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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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被霍铮抱回帐篷休息,汗水打湿衣裳,黏在肌肤上,透出里面吮得发红的印子。他伸开腿,腿下还有些地方未来得及擦干净,有的白液留在圆润的脚趾上,霍铮抹去,让他躺好。

打开行囊,霍铮取出新的衣裳,拨开白细的衣服,用旧衣物沾着水,抬起他的腿搭在肩膀,沿那带有液迹的部位仔细清理。握在手掌的脚心有些凉,霍铮把他两只脚搓暖,塞入被褥中。

白细换好干爽的衣物后,霍铮才开始迅速整理自己狼狈的一身,他腰腹的痕液将衣服染得半湿,脱去后没扔掉,视若珍宝的收整好。

天幕现出鱼肚白,灰蒙蒙的天色,丝丝凉风漏进帐内,风中挟有冰凉的水滴,恐怕会有一场春雨到来。

霍铮拉紧帐篷,进入被中将白细拥在怀里,侧身亲吻他的额发,“睡一会儿。”

白细迷迷糊糊应他,身心餍足后眼皮都撑不开,乖软窝在霍铮胸前,轻轻贴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消片刻,轻细的鼾声响起,在霍铮的拍抚下入了甜梦。

一早果然有雨,春雷惊起,雨水细密如织,仿佛一张巨大的网把整座麋鹿山覆罩,天地间连成一片苍茫。饶是如此,山里的鸟兽们纷纷迎来狂欢,它们尽情的躲在茂盛的树草下、石缝里求偶交配,挥发出浓烈的气味,顺着飘摇的密雨春风,化在山间每一处角落,群兽亢奋,鸣叫此起彼伏。

先生观雨势浓密,让所有的学生留在帐篷内避雨,吃些带来的粮食饱腹,待雨势消弱后,再乘车回去。有人兴致忽起,成群结伴执起伞,到四周领略春雨下的山景。

因这场雨的到来,白细便可多歇一会儿。

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帐篷顶上,好似一首美妙的催眠乐曲,他枕在霍铮结实的臂上,长睫安静垂落,白净的面颊染有一层淡淡红晕。

霍铮并未有扰他之心,却耐不住怀中的人如此美好,薄唇缓慢凑近,沿着白细的眉眉毛亲吻,眼皮沾上一点点濡湿,亲他秀挺的鼻尖,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唇含住轻吮一口。

心爱之人躺在身下,很少有男人会坐怀不乱。

霍铮本欲偷点香,克制着离开白细的唇,对方忽然睁眼,眸光湿亮迷离,润泽过后的唇瓣如鲜软多汁,霍铮目光渐暗,嘴唇微动,继续低头去亲,让白细慢慢感受这个缠绵的亲吻。

“唔,铮铮,嗯~”

软软的声音唤醒霍铮差点把持不稳的心智,白细眉眼饱含着情,或许是经历过昨夜彻底的合欢,他的模样又长开些许,清澈纯净的眼眸点缀出几分妩媚的春色,波光流转间有着不自知的勾人欲味。

青涩的花苞,沾上欲望的血,总归要浇灌成一朵艳丽清绝的花,白细含苞绽放,这些变化与成长都是霍铮给他的。

“铮铮,你怎么不说话啦?”

白细依恋地环紧霍铮的脖子,温厚的掌心覆在他腰后暗揉。

霍铮问:“身子可还疼?”

“不疼。”

白细弯起眼眸,他想到昨天深夜在林中发生的事,如一只偷了腥的猫,赖在霍铮怀里翻腾打滚,长长的乌发缠绕在霍铮指尖,有的则与霍铮的头发相结。

“我好喜欢和铮铮那样做。”他凝视霍铮的眼神热切而羞涩,“以后每天都做可好呀?”

“自然……不行。”霍铮为他梳理头发,嗓子有点紧,“纵欲过多易伤身体。”

“噢……”白细遗憾道:“那三日一次?”

将房中密事明晃晃摆在嘴边,热枕地议论何时来一次,霍铮脸热,自是有点难为情不好开口,只道:“顺其自然便可。”

雨势渐弱,白细心里惦记着昨天救下的那只仙鹿,他与霍铮商量,想过去看看它是否还在。

猎场不许人随意进入,霍铮找到长侦先生,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他,先生得知白细救下仙鹿,欣慰不已,亲自领他们进了猎场,寻到地方,仙鹿却不见踪影,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长侦先生在路上询问白细昨天进行施救时的过程,白细一一告知,回到帐篷外,先生来了一句,‘孺子可教也’,欣然离去,让大家收拾好行囊准备上路。

霍铮将所有行李收拾好装上车,白细想要分担一点活儿,霍铮都不允,只让他在旁边休息,不准劳累。

其余人忙着搬弄行囊,方子尘负上包裹,与他并肩而坐,一脸羡慕之色,“你大哥对你可真是太好了,这点儿小活都怕你累着,什么时候也能分我这样一个好大哥,啧。”

白细抽空瞥他,目光一直追随霍铮,“铮铮是我一个人的,不能分给任何人。”

方子尘抽笑不止,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放心,我不会抢你大哥的。”

方子尘话一停,突然凑近脸,细细凝视白细的眉眼,惊疑道:“怎地一夜不见,你的模样有些变了。”

白细抚上面颊,“变了吗?”

方子尘道:“我也说不上哪里变化,但就是、就是……”他急得抓耳挠腮,吞吐半天不知要如何解释,须臾后,干巴巴道:“变得更好看了。”

方子尘就是一张白纸,男女之情未曾有过体会,自然不能言喻出白细的变化是因何而来,他看着就又着了迷般,伸手往白细脸上摸,才摸到滑溜溜的一侧,横出的手臂把他拦截。

霍铮立在旁侧,目色淡淡,偏叫方子尘背后寒毛竖起。他缩回手,那股毛毛的感觉才逐缓退去。

他暗道大哥对白细的感情可真深厚,连让人碰一下都阴着脸。

霍铮拉起白细,“东西已经全部放上马车了,外头还有雨,回车里坐着暖合些。”

一行人陆续回马车坐好,车夫高声吆喝,驾着马车驶离麋鹿山。

因着下雨的缘故,官道湿滑,驾车时更得小心,返程途中比来时多费了半个时辰,抵达弘扬馆,时候便也不早了。

夫子清点人数后方才让他们回去,白细留在最后,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才从马车下来,去马舍里找霍铮。

霍铮在喂马,这些马匹送回后理应交由馆里的总管负责,不料总管家里突发急事,霍铮才留下,答应总管把马喂过之后在离开。

他将这两日所得的银钱取出一半交给白细,让他平日里想买什么就去买,剩下的便拿去添补家用,道:“我过两天就去兴武院,以后挣的钱多了,日子就会过得更好。”

他的肩膀后背湿了一层,发髻上沾着薄薄的雨珠,屋檐低矮,高大的身躯微微躬起,眉宇轮廓坚毅,即便霍铮做着喂马这样的粗活儿,亦给人可靠安稳的感觉。

白细忽然从霍铮身后抱他,脸颊贴在他雨水淋湿的脊背上,“铮铮,我以后会挣钱的。”

霍铮转过身拥了他一会儿,身子寒气颇重,不敢抱太久,“你去车里等我,很快就来。”

马车停在书馆大门外,白细撑伞爬上车,霍铮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他跳上马车,白细取出一套衣裳给霍铮披上,就着披衣姿势,整个人覆在霍铮身后。

此时夜色如墨,仅有大门两侧的灯笼散发出微淡的光。

霍铮突然侧头亲了亲白细的唇,只这么轻轻地一贴,却让猛地缩回拐角的方子尘瞪大眼睛,嘴巴张大说不出话。

方子尘惊觉自己似乎撞见了了不得的事,白细竟然与他大哥在亲嘴儿?

第52章 我会娶他(捉虫)

大院里,黑珍珠强留下的黑野猫竟还没有离开,黑野猫盘踞在黑珍珠的窝上趴着舔毛,尾巴懒洋洋来回扫动,黑珍珠则卧在另一半窝中,抬起爪子时不时捉着猫尾巴玩弄,若猫叫了,它见好就收,讨好地伸出舌头给它理毛,俨然一副狗腿的模样,总而言之黑珍珠是赖着黑野猫,而黑野猫也不离开了,在大院里睡了黑珍珠的窝。

白细踏进门院,黑珍珠拱拱野猫,伏低脑袋呜呜低叫,与它商量的模样,猫儿琥珀色的眼睛慵懒朝他投来一眼,这才踏起猫步子跟在黑珍珠身后走近他,娇娇的咪了一声。

黑珍珠的模样可神气了,眼神灼灼发亮,尾巴摇来摇去,白细看着它两,蹲下身子往它们脑袋揉了揉,“黑珍珠也有媳妇儿了。”

黑野猫眯着眼蹭了蹭黑珍珠,又在白细手心蹭了下,踩着细碎的猫步又回窝里趴着舔爪子。

青石板淋湿一地,细碎的雨从浓密的树枝漏进,阴冷发潮,白细回后院多取了些干草铺在黑珍珠的窝里,好让两只卧在一块的小家伙暖合些。

今日他们回来,兰婆特意多备了菜,听到霍铮要进兴武院一事,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饭后回房取出两个香囊递给两人,白细和霍铮接过,兰婆笑道:“这是我昨日去庙里为你们求的平安符,大师说这符很灵。”

两人收下兰婆的一番好意,将平安符妥帖收入怀中,才回了房。

白细在厢房静坐,须臾后,他推开门,放轻步子往霍铮的房间去。

霍铮已在屋内备好热水与换洗的衣裳,仿佛心有灵犀,能感应出白细一定会过来这边。

刚进屋,白细忙窜入霍铮怀里,霍铮拥紧他,掌心沿着他的背,他的肩膀来回搓揉,大手捂住两只手放在嘴巴前不停呵气,“冻着了。”

将白细抱起褪去衣服,谨慎小心放进木桶里,温热的水很快把肌肤烫红润,霍铮专注为他轻清洗,避免头发沾水湿透,将其束起,一手高举执发,另一手沿着他的颈背揉搓。

白细双臂搭在边沿,眉梢红潋,不时溢出舒服的吟声。

沐浴好,霍铮要抱他回床上时,白细微微推拒,脸有点红,目光却直勾勾地看着霍铮,“铮铮,我想替你洗澡。”

两人在一起,一向是霍铮伺候他的份,好似天经地义,而他从未如对方一样认真伺候他。

白细抬起湿哒哒的手掀开霍铮的衣襟,沾有水珠的指尖从他耸动的喉结往下滑,霍铮发出一声嗬,抱起来的白细被他重新放进浴桶内,他手脚麻利除干净身上的衣服,抬腿踏入浴桶坐下。

桶内坐着两个人,漫出的热水落在地上,水波轻浮,隐约看到两人相互抵缠的腿。

地方挤,白细背过身,露出雪白的脊背对着霍铮,道:“铮铮抱我。”

结实强健的臂膀收拢,将那一截细腰握在掌心,冒出胡茬的粗糙下巴轻轻靠在白细一侧肩头,拨弄水珠,慢揉抚摸搓洗。

动了情的男人在爱人面前,总会不自知地使出一些调情手段,这是他们无师自通的,源于初始欲望的催动。

白细拿起胰子给霍铮擦身体,两人挤在一块,稍微动动手脚那也是最亲密的碰触了,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有,霍铮享受磨人的亲密,明明想得发狂,看到白细身前红肿的地方,神色沉默,只任由那地方坚挺如铁,自己却不动他一分一毫。

“铮铮!”白细趴在霍铮肩头,眸光亢奋,他心思通透,霍铮忽然抱起他站身,匆匆把两人擦干,朝床的方向过去。

霍铮赤着身,拿起干净衣裳给白细一一系好扣子,再用被衾裹紧他,怕他着凉,浑然不顾自己暴漏在冷空气中的身子。

“合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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