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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了吧。

真他妈碍事。

作者有话要说:  .

大过年的,来点赤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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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个小红包,初二也要快乐,爱你们=v=

☆、第82章 第八十二颗心

第八十二章

基地也有休息日, 并不会一周七天压榨员工。只不过每逢周六日, 各支队都要安排值班, 并且值班的一般都有好几名队员, 以防海南发生时进行紧急援救行动。

本队由队长安排值班表, 于是路知意很神奇的,嗯,次次都跟队长一起值班。

队员们思想健康, 个个纯洁, 都觉得挺正常, 毕竟是新队员,队长亲自教, 言传身教嘛。

只有三个人思想比较不健康, 觉得这事儿不正常。

韩宏和凌书成一早看出陈声心头有鬼, 趁职务之便把妹?路知意……路知意被刁难了好几次,深感公报私仇的男人很可怕, 呵呵。

总之,一夜同床共枕后,迎来不用值班的周六。

队长和她都不用。

但陈声还是被生物钟唤醒。

三年了, 早习惯这个点醒来。早晨六点,他准时睁开双眼。

海边日出早, 又是盛夏, 窗外早就天亮了,轻薄的窗帘遮不住光,屋内也朦朦胧胧亮着。

他这一夜睡得不太舒服。

宿舍安排的单人床太小, 因大伙都是壮汉,床其实够睡,睡一个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如今两人睡一起,那可就太小了。夜里也不敢翻身,生怕一挤她,她就滚下床去。

醒来的一瞬间,背都僵了。

陈声借着光看着面前的人。

他与她面对面侧卧着。

路知意还在熟睡,身体随着呼吸略微起伏,凉被只到胳膊处,圆润小巧的肩头都露在空气里。

他这么静静看着,心里千回百转。

她是睫毛精吗?

刷子似的,又浓又密,颤巍巍覆在眼睑处。

真白了。

这种朦胧光线里,她像块发光的玉似的。

不科学。

曾经的高原红和小白脸,如今倒成了高原不红和小黑脸……

以及,都好几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瘦。

没钱吃个饱饭?

视线下移。

那也说不通,没钱吃饭,某些部位倒是一气儿疯长。怎么还有这种人,不长肉,只长胸?

她双手抱胸侧卧着,睡前颇为豪迈,趁着夜色黑、屋内没开灯,索性就这么衣服也不穿就睡了过去。

倒是便宜了他这个醒得早的人。

有道沟壑在被中若隐若现。

不能再往深处瞧,若是多瞧两眼,他又要蠢蠢欲动了。想起昨夜的冲动,陈声有几分懊恼,这门子事对他们彼此而言都是新鲜的体验,他一个不察就用力过猛。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除却欢愉刺激,还有几分隐忍。

想必还是疼的。

他就这么看了她很久,丝毫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睡梦中的女人介于少女与年轻女郎之间,眉宇间还带着一抹稚气,可他知道她醒着时,那双眼眸但凡睁开,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成熟。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夸奖,可实际上呢。

谁希望自己的孩子过早被生活磋磨得早熟懂事?

陈声看着她,觉得她熟睡时可爱多了。

像个孩子,不谙世事。

要不是背僵,腰酸,他大概还会继续躺在这里盯着路知意看,可同一个姿势重复太久,他终于还是放轻动作爬了起来。

几乎是刚穿好拖鞋,就察觉到背后的人略微一动。

他回头去看,路知意还是那副模样,双眼紧闭,仿若还在熟睡……但身体比之前要僵硬多了。

陈声瞥她一眼,没拆穿,穿了鞋往她的卫生间里走,上个厕所,洗把脸,出来时她还一动不动躺在那。

他又从一旁的椅子上把短裤拿了过来,穿上。

站着看她片刻。

她还是那么躺着。

他站床边俯视她,叫了一声:“路知意。”

一动不动。

“醒了吗?”

还是不动。

他淡淡地盯着她紧闭的眼睛,说:“行,睡着也好。大清早的正是男人晨/勃的时候,精力好,性/欲旺,你衣服也不穿,一副要干嘛随你的模样躺我面前,我懂你的意思。”

他弯下腰来。

路知意几乎立马察觉到一片阴影落了下来,罩在脸上。

下一秒,她猛地睁开眼,一副迷离的样子揉了揉脸。

“几点了?”

“……”

“你都起来了?”

“……”

她把被子往胸上拉了拉,一脸刚睡醒的样子,“你刚才在跟我说话?我还在做梦,就听见你的声音——”

剩下的说不下去了。

因为面前的陈队长面无表情盯着她。

“接着装。”

她:“……”

不装了不装了。

陈声直起腰,“起来吃饭。”

路知意缩在被窝里,“今天又不用训练,也没轮到我值班,起这么早干什么?”

“一日三餐按时吃,这跟你起不起早没关系。”

“一顿不吃也没事的,我更想睡懒觉。”

陈声看她片刻,似笑非笑。

“我怎么觉得反过来了?”

他只说了一半,但路知意几乎是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前在中飞院时,她是那个勤勤奋奋永不睡懒觉的人,别说周六周末了,就是国庆七天假、寒暑双假,她都准时早起,要么去图书馆,要么在家看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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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陈声,他就是那种连早读早操都翘,但还回回考第一的人。

气人。

陈声毕业后,路知意还听赵书记在大会上提起过他。

当然,赵书记没有直接点名,只说:“年轻后辈,能力出色、狂妄一点,未尝不是好事,坏只坏在有的人不可一世,但真本事半点没有。

我曾经有个学生,就是你们前几届的,他都大二下期了,一共就上过五次早读,想上的课就上,觉得老师注水的课就一节不上。那门课的老师告状多次,我也实在没辙了,就把那家伙招来办公室,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向我检讨的。

你猜他说什么?

他想了想,对我说:我检讨,上学期我轻轻松松领先第二名四十三分,这学期只拉了他三十五分。”

全场哄笑。

赵老头面无表情:“笑,还知道笑?那时候我觉得那家伙真难办,今儿看了你们这群家伙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狂是真狂,有本事狂的,还真没几个。我倒巴不得你们都是他,有他的天资,有他的悟性,可你们没有,你们只有他的狂。有什么好狂的?”

台下交头接耳,个个都猜出他说的是谁。

那就是当年的陈声。

中飞院鼎鼎大名的狂妄后辈,可师兄师姐、师弟师妹,没有几个不服他的。就连赵老头本人都服气了。

思绪从遥远的时光拉回来,路知意抬眼看他,淡定地说:“不是我不想吃饭,偏要睡懒觉,是体力不支,身体不适。”

陈声刚想问哪里不适,又立马闭上了嘴。

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

心虚中透着一点点……骄傲?

他顿了顿,“那我给你带回来。”

刚转身,床上的人又一咕噜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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